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程默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美听众白露程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辛式霸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纹身突然开始蠕动,如同活物般展开翅膀。而现实中,我的手腕正在流血。父亲的书房里,老式答录机的红灯在黑暗中闪烁。按下播放键时,沙哑的录音震碎了最后的理智:“语安,记住三点:第一,你从未参加过任何实验;第二,程默不是你的敌人;第三,当第七只蓝闪蝶出现时,毁掉所有镜子。”录音突然中断,答录机吐出半张烧焦的照片——年轻的父亲与一个陌生女人站在实验室里。女人左手腕系着蓝闪蝶丝巾,而她的面容,与我镜中的倒影一模一样。暴雨夜的诊疗室里,我站在全身镜前。倒影突然开口,声音却是我自己的:“欢迎来到终点,07号。”保险柜里躺着父亲的绝笔信:“真正的温语安早在1997年就死了。而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窗外电闪雷鸣,无数蓝闪蝶在雨中飞舞。它们停满玻璃窗,...
《完美听众白露程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纹身突然开始蠕动,如同活物般展开翅膀。
而现实中,我的手腕正在流血。
父亲的书房里,老式答录机的红灯在黑暗中闪烁。
按下播放键时,沙哑的录音震碎了最后的理智:“语安,记住三点:第一,你从未参加过任何实验;第二,程默不是你的敌人;第三,当第七只蓝闪蝶出现时,毁掉所有镜子。”
录音突然中断,答录机吐出半张烧焦的照片——年轻的父亲与一个陌生女人站在实验室里。
女人左手腕系着蓝闪蝶丝巾,而她的面容,与我镜中的倒影一模一样。
暴雨夜的诊疗室里,我站在全身镜前。
倒影突然开口,声音却是我自己的:“欢迎来到终点,07号。”
保险柜里躺着父亲的绝笔信:“真正的温语安早在1997年就死了。
而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窗外电闪雷鸣,无数蓝闪蝶在雨中飞舞。
它们停满玻璃窗,用翅膀拼出一个巨大的数字:7。
无声证言鹭湖别墅区的暴雨仿佛永无止境,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给淹没。
我站在白露的墓碑前,黑色伞面被雨水砸出密集的鼓点。
花岗岩的墓碑上刻着“1981-2023”,雨滴顺着凹陷的笔画汇聚成细流,将数字冲刷得模糊不清。
郑毅的皮鞋碾过湿透的草地,泥水溅在墓碑底座上,将“1981-2023”的生卒年份晕染成模糊的墨团。
“温医生,这是最后一次现场勘查。”
他递来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装着从书房暗格找到的日记本。
羊皮封面沾着蓝闪蝶翅膀的碎片,内页被撕得支离破碎,残留的只言片语像是被风刮碎的枯叶:“他总说记忆是最脆弱的标本……可有些秘密……连标本都无法承载。”
我蹲下身,指尖抚过墓碑底部的青苔。
一块松动的石板下压着一个铁盒,锈迹斑斑的锁孔里插着白露的蛇形尾戒——那枚曾在她葬礼上失踪的戒指,此刻泛着阴冷的光。
盒内是七张泛黄的照片——每张都是不同角度的书房窗户,拍摄时间显示为每周三晚九点。
最后一张的玻璃反光中,隐约可见握着相机的手,无名指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婚戒。
雨突然停了。
月光刺破云层时,墓碑后的泥土裂开细缝,露出半截注射器的塑料外壳。
的车停在白露别墅外,而车载时钟显示22:07。
视频最后定格在我推开车门的瞬间,左手腕的蓝闪蝶纹身在车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23:59,我翻开新的病历页,钢笔却自己动了起来:
到最后一页,是三个月前写下的段落:“最佳藏身处就是犯罪现场。
当所有人都注视着你时,反而看不见你。”
字迹有些晕开,像是被水滴浸湿过。
我抚摸着纸页上的皱褶,突然注意到下一页有轻微的凸起。
用裁纸刀小心分开后,一张被对折的照片滑了出来。
照片上是文学院的实验室,白露站在标本柜前,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蓝色液体的烧杯。
玻璃反光中,隐约可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左腕上的蓝闪蝶纹身正在反光中振翅欲飞。
照片背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日期:白露死亡前48小时。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心理咨询师在暴雨夜驾车前往别墅,副驾驶座上放着牛皮纸档案袋。
她看着书房灯光下纠缠的人影,指甲深深掐进方向盘。”
“上周三晚上你在哪里?”
苏媛的香水味裹着硝烟气息扑面而来“白露的邻居看到白色奥迪在22:06驶入林荫道——车牌尾号7C13,需要我念出车主姓名吗?”
空调出风口突然飘出几张泛黄的照片,纷纷扬扬落在我们之间。
苏媛捡起其中一张,瞳孔骤然收缩——照片上是二十岁的白露和程默,背景是文学院图书馆,程默的手搭在白露肩头,而白露的左手正抚摸着后颈。
“这是……1997年的老照片。”
我拾起另一张画面边缘有个模糊的身影——扎着马尾的女生正在整理书架,左手腕隐约可见蓝闪蝶纹身“您不觉得这位图书管理员很眼熟吗?”
苏媛踉跄后退,撞翻了诊疗架上的沙盘。
文学院图书馆的霉味在暴雨天愈发浓重。
我站在积灰的借阅登记台前,指尖抚过1997年的登记簿。
泛黄的纸页上,“白露”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每周三晚间,借阅书籍清一色是犯罪心理学专著。
“那孩子总是最后一个走。”
图书管理员老太太推了推老花镜,“常和程教授在禁书区讨论到深夜。”
禁书区的铁门吱呀作响,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书架。
最底层有一本包着牛皮纸的《犯罪精神分析》,借阅卡上残留着被撕毁的痕迹。
轻轻抖动书页,一张黑白照片飘落——年轻的程默正在实验室操作台前配制药剂,身后站着穿白大褂的女生,左手腕的蓝闪蝶纹身从袖口露出一角。
照片背面用褪色钢笔写着:“第三次实验记录,1997.11.23”顶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我握紧裁纸刀冲上楼梯,却只看到破碎的玻璃展柜——里面本该陈列的文学院荣誉奖杯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个水晶药瓶,瓶身刻着:“致沉默的观察者”暴雨第三日,诊所的电路开始罢工。
应急灯的绿光下,我凝视着检测报告:“瓶内残留物含超量苯二氮卓类成分,与死者体内药物同源。”
郑毅在电话里的声音混着雨声:“温医生,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药瓶会埋在命案现场?”
窗外的梧桐树
“温医生,这里需要您确认。”
郑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指着泥土裂缝中露出的半截注射器,紫外线灯照出针管上极小的刻字:“第七次实验纪念”。
诊所的百叶窗滤出细碎的光斑。
我翻开父亲留下的旧诊疗记录,纸张脆化的边缘在指尖簌簌掉落。
1985年6月17日的记录被咖啡渍晕染:“患者出现严重记忆紊乱,坚称自己目睹过未发生的谋杀案……”书柜后的暗格突然弹开,陈腐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七本皮质笔记本整齐排列,每本扉页都贴着蓝闪蝶标本。
最后一本的锁扣需要指纹解锁——我按下左手拇指时,机械齿轮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笔记本内页贴满剪报:文学院教授车祸身亡、实验室火灾、药房纵火案……所有案件的日期都是7号。
最新一页夹着程默的尸检报告复印件,法医标注的死亡时间与我的诊疗记录完全重合——上周三晚九点,我正在给“林夏”做心理咨询。
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晃,一片蓝闪蝶翅膀粘在玻璃上。
我用镊子取下它,背面用显微字刻着:“第七个替罪羊已就位。”
父亲的老宅弥漫着潮湿的木头气息。
阁楼地板吱呀作响,我掀开蒙着白布的穿衣镜,镜面映出二十年前的自己——穿着高中校服,左腕光洁无痕。
镜框背后的夹层里塞满信札。
最早一封盖着1985年的邮戳:“实验体07号出现记忆回溯现象,建议采用极端干预手段。”
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信纸边缘有暗褐色的指印。
地下室的门锁早已锈死。
撬开它时,铁屑像黑雪般簌簌飘落。
手术台上摊开的本子里记载着触目惊心的内容:“皮肤移植手术成功,受体未出现排异反应。
注意:需定期注射地西泮抑制记忆复苏。”
墙角冰柜的插头还连着老式发电机。
打开柜门的瞬间,冷气裹着防腐剂的味道涌出——七支玻璃管里悬浮着人体组织,每支标签都写着“温语安”。
最末端的试管贴着“07”,里面是一小块带着蓝闪蝶纹身的皮肤。
证物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郑毅将现场照片铺满长桌:白露书房的地毯纤维、程默实验室的药剂瓶、药房监控的雪花画面……所有线索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