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霄影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困兽犹斗郑霄影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烽火流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已没必要杀他了。”若我执意杀他呢?”我盛怒之下呕出血来。许是被我的模样吓到了,他立刻半跪到我面前,用手去抹我下巴上的血渍,语气却是与这般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的狠戾:“那我会杀了你。”“我定会杀他。”我躲开他的手,用衣袖囫囵擦去残血后,仍怒视他。影三的眼神并不像他方才的语气那般强硬,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像是怜惜的情绪,这次他连语气都放缓了:“不要为了做不到的事赌气。”“这是要去荆州城吗?”我问到。影三毫不迟疑地回答:“是。”“阿楚,不管你做了何种谋划,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握住他的手,放到我的喉咙处,“要么在到荆州前杀了我,要么就等着看林麒怎么死。”影三有些粗粝的手掌向上,从我的脖子抚摸到脸颊,指尖在我的耳廓处停留:“可我从不选旁人指...
《女帝,困兽犹斗郑霄影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你已没必要杀他了。”
若我执意杀他呢?”
我盛怒之下呕出血来。
许是被我的模样吓到了,他立刻半跪到我面前,用手去抹我下巴上的血渍,语气却是与这般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的狠戾:“那我会杀了你。”
“我定会杀他。”
我躲开他的手,用衣袖囫囵擦去残血后,仍怒视他。
影三的眼神并不像他方才的语气那般强硬,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像是怜惜的情绪,这次他连语气都放缓了:“不要为了做不到的事赌气。”
“这是要去荆州城吗?”
我问到。
影三毫不迟疑地回答:“是。”
“阿楚,不管你做了何种谋划,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我的喉咙处,“要么在到荆州前杀了我,要么就等着看林麒怎么死。”
影三有些粗粝的手掌向上,从我的脖子抚摸到脸颊,指尖在我的耳廓处停留:“可我从不选旁人指给我的路。
林麒不能死,你也不能,暮羚。”
唇齿相依,呼吸交织。
他揽我入怀,这次吻得极尽温柔。
我轻轻勾唇。
听到他又唤我暮羚,我便知道了,他并非暂不杀我,而是不忍杀我。
十六、算计抵达州官府邸,那州官大约不知道影三身份的尊贵,只将一间装饰简陋的偏房分他住,我也理所当然住了进去。
一连十几日,白日里影三几乎不在房间,只在半夜三更回房。
林麒那边知道关照他,因此我得到了不错的医治。
只是那大夫蹙眉的模样和出门后的叹气声,叫人生厌。
十几日过后,影三开始反常地囿于这偏房的方寸之间,寸步不出。
“你看得我发毛。”
我从不怎么愉快的睡梦中醒来,真切的窒息感还让我心悸得厉害,睁眼就看到影三就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他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地将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怎么还没好?
也该好起来了。”
“不会好了。”
我发自内心地笑出声,很久没笑成这样,胸口发紧,竟然还咳嗽起来。
影三像看着什么可怜的东西一样看着我,我讨厌他那样的眼神,于是闭上眼。
“陛下不是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吗?
怎么也甘心做虚张声势的人了。”
他说着,扶住我的肩,“喝点水吧。”
我睁开眼,见他手里捏着只茶碗。
“用不着好起来,
套话,只觉得累,索性阖了眼皮。
如此情势,已不在我掌控之中,只得从长计议,见机行事。
十五、归程再次与影三同乘一辆马车,我俩的位置互换了。
如今是我的性命悬于他的股掌之中。
马车颠簸,他不单命人铺了厚厚的毯子,还将我揽在怀中,以减少我受到的碰撞。
没能得到妥善医治,我身上的多处伤口火热得厉害,烧得脑袋也昏沉。
清醒的一小阵,抬眼便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巴。
他的模样我偷偷看过许多回,却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在想怎么杀了我?”
他没有低头,揽着我的胳膊纹丝不动。
如果不是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我可能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在想你会怎么杀了我。”
我回答他,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又昏睡了,再清醒些时又道,“林将军喊你苍王。”
“北胡首领,楚苍。
如此情境下与陛下坦白,是我失礼了。”
“郑霄呢?
你同他是何关系?”
我头痛得厉害,已没有精力斟酌着说话。
“我是他的暗卫。”
他道。
北胡的首领,来做昱朝皇子的暗卫......这种奇怪的事情,闻所未闻。
既然他不肯解释缘由,我便不再追问此事。
可是猜测,也能猜个一二。
北胡人生性残暴,崇尚弱肉强食的野兽之道。
皇子间的搏杀,凶残得多。
子弑父,弟弑兄,再正常不过。
楚苍即位之前,需要外面强大的合作伙伴,至于他这些年怎么会以暗卫的身份留在郑霄身边,他不说,我便不问了。
“你来独龙山是巧合吗?”
我想从他怀中坐起来,可是没力气。
他轻轻用力,不容我反抗地将我揽回怀里。
“不是。”
“跟我来荆州,被我困在宫中,收留我在你院中,有哪一件不是刻意为之?”
“你伤得厉害,还是歇歇吧。”
他道。
我闻言闭了眼睛,竟是没有一件是不经算计的吗?
我挣脱他的怀抱,以最后的力气坐到远离他的对角,倚着车厢抬眸与他对视:“那我此行是为杀林麒,你知是不知?”
”他的目光有些闪躲:“知。”
“陪我来荆州,孤身上独龙山,皆为阻我?”
“是。”
“若我执意杀他呢?”
“你身负重伤,林麒武功高超,你杀不了他——现下昱朝内斗,众臣皆以为女帝已死,天下易主。
卫性命的应是赤凰所说逃了的那人。
一个身上满是血窟窿的人跪在床柱前几步处,我走上前去,蹲到他面前。
是沉锋。
他垂着被血珠打得黏腻的睫毛,歉疚地看着我,眼底阴暗,喃喃道:“奴才无能,当以死谢罪。”
他身前是好些血脚印,触目惊心。
可见为了不叫刺客近我榻边,他顽抗得有多艰难。
我初见沉锋时,他还是一身胡人装扮,骑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两军对垒,他一人杀百人,毫不费力。
若不是被他自己族人设计,他也不会轻易败在我手中,进而被我收入麾下。
“死有何难?
待他日你将逃脱那人千刀万剐,方不负孤。”
我捡起他掉落在地的长剑,塞到他手中,叫他撑着稳住身体。
“三爷,此人常居西北方向,约莫五里处。”
肆蛊接了刺客冷掉的血,喂饱了他小叶紫檀钵里的蛊虫,看着躁动的蛊虫如是说。
肆蛊是个神奇人物,精通各种奇门异术,连我都要忌惮他三分。
巫蛊术无疑是他修习的最为神秘与恐怖的一个。
我点头,叫肆蛊和赤凰先将沉戟搀扶回去疗伤。
三人走后,我将梳头的茶油倒在榻上,一把火点了朝文殿。
肆蛊所说的西北五里区域内,不过两个文臣府邸,再有便是林大将军府。
“我不杀他,他便杀我,还要如何踌躇?”
我握紧手中短剑,站在摘星台上,看着远处烧红了夜空的朝文殿。
“三爷切不可轻举妄动。
若爷亲去,岂不如入群狼环伺之境!”
执城在我身后道。
他是二十四暗卫中功夫最差的,却是我遇到的功夫最好的谋士。
他说的确是实话。
可我刚对林氏起了杀心,就出了这种事情。
由此得见林氏一门的忠心绝不向我,林麒,不能不杀。
“执城,旁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么?
我如今的境地又好到哪里?”
我转身苦笑,“不过是几时死罢了。
收拾行李,明日动身前往荆州。”
“领命。”
朝文殿的火势在众人喊出的走水声中渐渐消弭。
烈焰如花,开至荼蘼。
我亦如此。
早便如笼中困兽,难逃一死。
可是,所有想要我死的人,皆得死在我前头才行。
八、夜访我做了次梁上君子,悄无声息溜进了清宁宫。
屋内只有影三一人睡得香甜。
这便是住得偏僻的好处了。
朝
般无辜。
我心中郁结,长长叹息,没等将这口气息吐尽,便被一道凛冽的寒光闪了眼。
兵器铿锵,震耳欲聋,我垂手而立,寸步未动。
电光火石间,影三已被我的三个暗卫死死压在地上。
他的佩剑已脱手,落在我脚边。
我拾起剑,走到他面前蹲下。
这把剑铸造精良,剑柄处有凹凸的花纹,握着很是称手。
“想杀我?
为什么?”
我问他。
他的口鼻涌出鲜血,将惨白的脸衬得更加骇人。
看这情形,他应是早受了内伤,方才那副安静的模样不过是在等待拼死一击的机会。
可他必然知道,郑霄有他这样的暗卫,如今身为一国之君的我又怎会没有?
“我誓死效忠二皇子......”听他费力地说着,我失笑摸上他的脸:“这有何难?
等他死了,你再誓死效忠我便是。”
他哑然,半晌后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忠仆无二主。”
“那便做我的面首。”
我丢开他的剑,试图擦去他唇角的鲜血,却怎么都擦不净。
“废了他的内力。”
我立刻放弃了那般费力无功的行为,转身离开前吩咐押着他的三名暗卫。
二、旧识虽然刚过双十年纪,可我少时从军伤过头,记性已不大好,加之太后的汤药“关照”,记性已是愈发不好。
关于影三的记忆,有些已经模糊了。
可是深刻的事情,还是清晰的。
比如我头一次见到他。
彼时我奉旨南巡,途中遇刺,逃窜中剥了死去宫女的衣衫匆匆换上,身负重伤躲进阴暗的山洞,动弹不得。
而他奉了郑霄的旨意搜查深山,若遇太子,即刻击杀。
我便是那个尚未被揭穿女儿身的太子,郑霄则尚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地位尊贵的二皇子。
进到山洞的影三错把我当做卷进了皇室争斗的无辜宫女,而重伤之下我只得用性命去赌他是个良善之辈。
于是,我认下了宫女的身份,恳求他收留我些时日。
我赌对了。
他的确是良善之人,雇了马车将我先送到了他落脚的小院。
那是个只有五间瓦房的小宅院,位于京城城郊,小院子里的石子小径旁开满菊花。
寒冬腊月里,白菊如雪盛放。
美极。
他偏爱菊花。
院里的春菊、夏菊、秋菊、冬菊各种一圃,冬春两季开得灿烂。
可惜剩下那两季菊花的模样,我没
终在我周遭,使得我即位前后的三年中,即使行至再危险的境地,我所踏上的始终是坦途。
两个黑影一闪而过,如同夜鹰乘风而上。
皇城上值守守卫的灯笼随风闪动,我感受到胸前的隐哨颤动起来,随即攀上皇城。
我一路进到皇宫内殿前头,如同过去多年,畅行无阻。
只是身后追随的声音逐一消失了。
殿前站着一个人影。
我停下脚步,仰头看他。
“孤当是哪个夜入皇城来,原是无头野鬼。”
阶上人影嘲弄道。
我拱手道:“没能恭祝皇兄喜登大宝,做鬼也是难以瞑目。”
“孤登不登基干你何事,要你来扫孤的兴致。”
那人影抬手,四面随之涌来如潮火光,兵器铿锵声几乎要将我淹没。
火光映照着居高临下的郑霄,他身穿黄袍,笑得志得意满:“不过,来了也好。
你自寻死路,就不能怪孤没给你留活路了。
今日你也该尝尝烙铁的滋味。
拿下!”
我回首望向来时的路,除了向我围过来的士兵,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又抬头,与郑霄遥遥对望。
直至他的表情变得惊骇,失态大喊道:“杀了她!
给孤杀了她!”
他大概也没能想到,他对我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
杂碎。
我啐出一口血沫,抽出腰间软剑,直直朝着郑霄走过去。
短兵相接,手腕震颤。
我始终盯着郑霄,踏着无数甲兵的血向他走去。
居高临下的他惊惧后退,又像是给自己打了气,怒视着我迎上来。
长阶上蒸腾着血气,无数呻吟从身后传来,一同传来的还有无尽无绝的逼上前来的脚步声。
是我一手创造的人间炼狱。
我看着再支撑不住,步步后退的郑霄,作揖笑道:“恭贺皇兄初登大宝。
西方极乐无限,皇兄慢慢享受。”
金丝出袖,绕颈收紧。
以这金丝送他,也不负他这几日的帝王身份。
无头尸体砰然倒地,我反身看向逼上前来的众兵士:“郑霄谋逆,毒杀太后,幽禁太子,妄图称帝。
尔等诛杀叛军,护驾有功,封官进爵、赏金百两,何如?!”
血洗长阶,魂入暗夜。
长久静默后,面前的士兵丢盔卸甲,高呼万岁。
“开城门,迎盟军!”
我丢下软剑,坐在台阶上喊了这一声,随即仰躺进遍地血泊。
只要城门一开,这群现在对着我高呼万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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