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收到一份来自死人寄出的快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歇佬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般横在脸上。一根医用棉签从他指间滑落,打湿后无声地粘在地砖上。“不用。”他的声音低哑沙哑,像是沙纸在玻璃上摩擦,带着几分克制与压抑。他左手迅速把药盒塞进西装内侧口袋,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停顿。而他那只右手——从始至终垂在身体一侧,无名指与小指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看起来像是骨折未愈,或者……干脆已经无法再动。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地面。其中一个药盒被雨水泡得边角翘起,药名露出了一角,蓝色字体在白色底色上显得格外刺眼——“地西泮”。我心里“咯噔”一声。那是一种强效镇静剂,用于重度焦虑症、癫痫控制,有时也被用来对抗精神性激动。他是在自我治疗?还是被迫使用?男人没再多说,转身时动作有些迟缓,脚下似乎一软,但他迅速调整了步伐,消失在楼道...
《我收到一份来自死人寄出的快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般横在脸上。
一根医用棉签从他指间滑落,打湿后无声地粘在地砖上。
“不用。”
他的声音低哑沙哑,像是沙纸在玻璃上摩擦,带着几分克制与压抑。
他左手迅速把药盒塞进西装内侧口袋,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停顿。
而他那只右手——从始至终垂在身体一侧,无名指与小指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看起来像是骨折未愈,或者……干脆已经无法再动。
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地面。
其中一个药盒被雨水泡得边角翘起,药名露出了一角,蓝色字体在白色底色上显得格外刺眼——“地西泮”。
我心里“咯噔”一声。
那是一种强效镇静剂,用于重度焦虑症、癫痫控制,有时也被用来对抗精神性激动。
他是在自我治疗?
还是被迫使用?
男人没再多说,转身时动作有些迟缓,脚下似乎一软,但他迅速调整了步伐,消失在楼道尽头,仿佛背后燃着火。
我关上门,脑中仍是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
眼尾的疤,银色的尾戒,还有那根脱落的棉签,都像拼图碎片一样胡乱堆在记忆里,等着某天结合出真相。
我走回窗边,雨依旧不停。
楼下的路灯因为积水闪了几下,发出微弱的光圈,玉兰花瓣在雨中沉没,没有声息。
夜深了,我却毫无睡意。
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在敲打我:这个男人,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场雨夜。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藏着无法言说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时看见他的门虚掩着,门缝下有一滴尚未干透的血珠,鲜红刺目。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报警,还是该敲响那扇门。
但最终,我只是低头快步离开,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而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经悄然改变。
第二章 · 血色快递七天后,雨总算停了。
天光依旧灰暗,湿气却没有丝毫散去,仿佛空气里漂浮着看不见的水膜,怎么呼吸都觉得沉重。
屋外的树叶仍滴着水,马路上还有积水未干,楼道里的水渍则已在潮湿中发霉,墙角浮出斑驳的水痕。
我踩着拖鞋走到信箱前,原本只是想取份快递代收的通知单,却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我的信箱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小纸箱,表面泛着潮湿的黄斑,纸壳边角起皱
质装饰,一道暗格“咔哒”一声微响。
钥匙插入其中,书柜缓缓滑动。
空气的味道骤然变化,像是密封多年的病理实验室,潮湿、腐败、又混着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我扶着门框,走进这片不属于现实的空间。
灯光闪了两下,勉强亮起。
我看见玻璃罐、金属台、残破的仪器残骸。
这些不是普通藏品,是人体标本——眼球、耳骨、肺叶、心脏、神经节……全都浸泡在浅黄色福尔马林溶液中,贴着标签编号。
最中央的展示架上,是一颗完整的人类心脏。
我靠近,发现那心脏表皮有一道清晰的旧伤口,像是某种锐器劈开又被缝合。
那道疤——我认得它。
因为我曾在一张图片上看到过。
那是十五年前,一桩震惊全国的连环杀人案中,第三位受害者的遗体照片——警方曾在法医论坛上发布求助,寻找此类切口手法的来源。
我曾经只觉得冷酷,现在我亲眼看到,它在我面前沉浮着。
这颗心脏曾属于某个人。
也许现在,它属于我眼前这一连串谜题的钥匙。
我站在心脏标本前,嗓子像被锈钉卡住,胸口胀痛。
我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串联起来的,也许从张天明坠楼的那天起,我就已经被卷入了某个残酷的剧本。
我想逃出去,想离开这个密室,但脚步却黏在地板上。
某种执念——或者说本能的求知欲——牵扯着我继续往前。
我注意到每个玻璃器皿下方都贴着标签,红色字迹歪斜如蛇。
编号、日期、性别。
我颤抖着读出最近的一条:编号:A12日期:2024.11.09性别:男备注:右手无名指佩戴银戒心跳骤停。
这正是张天明坠楼的次日。
而他坠楼时手指完好——但现在,那枚戒指却静静躺在玻璃罐中的一截断指上,映着昏黄的灯光。
我终于撑不住,冲出密室,在洗手间干呕不止。
呕吐间,水龙头哗啦流下冰冷的水。
我仰头漱口时,镜子里映出一道残影——我身后,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藏青色衬衫,发丝微湿,脸部模糊得像水中倒影。
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
夜里,我辗转难眠。
窗外雨又落了下来,梅雨季的天空像蒙着脏纱,永远不肯放晴。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
在梦里,我走进一间冰冷的手术室,手
体解剖前刚刚拿出冷柜的金属块。
屋外又开始飘雨,细密如针,密封窗却仿佛漏风,滴水声一声接一声地落在我脑中。
我知道我再拖下去,会疯掉。
我必须打开那道门,必须知道,这串钥匙到底通向什么。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窗外雨还在下,一整晚没有停过,像是天空裂了一个永远补不上的口子,往下倾倒着不属于人间的水。
我坐在书桌前,灯没开,只留了显示器的亮度。
视频截图还停留在那个模糊的画面里,那一帧剪影的手腕反折成诡异角度,像折断的人偶,却又流畅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试着将图像调色、提亮、锐化,背景里居然模糊出现了一块招牌反光。
青石街·东我僵住了。
那是我楼下的街名。
也就是说,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并不是“跑错片段”的监控。
那是我家楼下,是我的信箱前。
我靠在椅背上,浑身开始发冷。
忽然——门铃响了。
“叮咚——”我几乎是弹起来的。
走到玄关,我死死盯着猫眼,心跳已经快到几乎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没人。
但走廊尽头的感应灯亮了。
有什么东西经过了那道灯光感应区,只是没站在我门前。
它……只是路过?
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卧室的,只记得又一次将那枚黄铜钥匙藏进抽屉,然后在彻夜未眠的疲惫中昏睡过去。
这次梦境更深,像是被什么东西拖入了一层又一层的水中。
我走进一间满是镜子的长廊,每一面镜子中都映着不同的自己——一个低头在割腕的我,一个背后站着无脸人的我,一个嘴角挂血、穿着病号服的我……而最尽头那面镜子里,没有我,只有程默。
他站在病床前,背对着我,正在缓慢缝合一具尸体的胸腔。
他的每一次缝线都像是拉拽我的神经,每一下都精准刺痛我的脊椎。
我靠近他,却看见尸体的脸,赫然是我自己。
“你是来救自己的?”
程默缓缓抬头,脸上布满了错位的缝线,嘴巴张开时,血水像油墨一样流下,“还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尖叫着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阳台。
脚下是冰凉的雨水。
而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打开了窗,甚至走出了室内。
我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雨点打在我身上,像是某种惩罚。
我疯了?
不,我不想疯。
我开始记录梦境、记录异象、记录每一次幻听与视觉模糊。
我知道这是潜意识的防线在崩溃,我正被一点点拖进某种无法逃离的旋涡。
那天夜里,我下楼取外卖,楼道的灯突然坏了。
整个走廊漆黑一片,只剩手机屏幕那一点微弱的光。
我走到一楼拐角,正准备按电梯时,忽然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有人在下楼。
我贴着墙站住,光线昏暗中,一个黑影慢慢从三楼的楼梯口走下。
雨衣帽檐遮住了他的脸,但我认出了他胸前那枚醒目的银色尾戒。
是程默。
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滴滴答答,像是有液体从袋口滑出,落在楼梯的边角。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掠过我,却没有看我。
他像是完全无视我一样,径直走出单元门。
我却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种更深层的恐惧突然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不是怕他看到我,而是……他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看他。
第二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那把钥匙对应的门。
那是我储藏室里隐藏的一道暗格。
钥匙刚插入,整个书架竟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慢慢向旁边滑开。
里面是一条狭窄的木质楼梯,通往下方。
我没告诉任何人,就那样一个人下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福尔马林与腐朽混合的味道。
墙壁上有干涸的血迹,地上残留着药棉和注射器,像是一间临时手术间被草草搬空。
最里面的桌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
我看着照片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忽然脑中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记忆在强行苏醒。
我捂着头蹲下,耳边响起一道模糊的低语声:“你不是第一个……”我仿佛看见自己坐在手术台上,眼睛睁得很大,却无法发出声音。
有人在我脑后植入了什么,而我只能看着程默,一刀一刀拆开我的头骨。
我想逃,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忽然灯灭了。
整个地下室陷入彻底的黑暗中,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
一声轻响,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有人进来了。
而我无法确定,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第三章 暗室惊魂通风管道传来“嗒
,露出一个隐藏的盒子。
盒中是一张老旧的医学病例,患者姓名一栏赫然写着:程默(2005年收治)诊断:自闭型人格障碍,外伤性失忆,暴力倾向明显,建议长期收容观察。
附件:患者自绘图谱、药物记录、心理测评。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2005年,他才不过十一岁。
可这份资料的封底,却贴着一张处理意见单:“此人具有极高的医学潜质,建议转入封闭训练中心,代号C-01。”
我脑中轰然一响。
C-01。
这不是张天明快递箱上写的编号吗?
那个躺在泡液里的心脏……那串与地下室有关的玻璃罐……所有线索,忽然在脑海中飞快重组。
我发现自己不是走在追查程默的路上。
而是走在成为他的路上。
**傍晚时分,我回到公寓。
302的门虚掩着,一股淡淡的烟味飘出。
我站在门口,迟疑着是否要进去。
“你终于来了。”
低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我缓缓推门而入。
程默坐在书桌前,黑暗中只有一盏台灯亮着。
他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我们都熟悉的照片——精神科病房外,他坐在我身边,年幼的我们靠得很近,像是兄妹。
“你记起来了,对吗?”
他轻声说。
我点头,喉咙干涩:“你不是别人。
你是我记忆里的一部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或者说……我是你遗忘的那一部分。”
灯光下,他眼尾那道疤清晰无比,却仿佛慢慢淡去。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我和程默,或许从未真正分开过。
我们是同一个人裂开的两面。
“你说……你是我?”
我声音发颤,连自己都不确定这是在质问,还是在自言自语。
程默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将相框放回桌上。
他起身,走近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带着某种压迫感。
他站定在我面前,眼神深沉如井:“不,我不是你……但你曾经是我。”
我呼吸一滞。
他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尾戒微微晃动,在灯光下泛起冷光。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在门框上,门缓缓关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某种锁定。
“你以为那段被诊断为‘幻觉’的住院经历,是偶然吗?”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你是他们造出来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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