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夏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末世:带全家活到最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番茄真的美白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重生倒计时林夏猛地从汗水中惊醒。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
《重生末世:带全家活到最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01 重生倒计时林夏猛地从汗水中惊醒。
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
烧,你们有退烧药不?
市民需警惕......
,地窖已挖出半人深的土坑。
林夏戴着防尘口罩搅拌水泥,突然听见母亲在上面惊呼:“有飞机!”
一架银灰色的直升机低空掠过,机腹下印着鲜红的 “防疫” 字样。
她扔下铁锹冲出去,看见飞机尾部投下无数白色纸页。
阿远捡了一张递过来,纸上印着加粗的黑体字:“近期发现新型病毒,请市民立即前往指定地点接种疫苗......”右下角盖着模糊的红章,日期是三天前。
林夏攥紧纸片。
前世这个时候,疫苗接种点早已变成丧尸巢穴。
“别去镇上的医院。”
她将纸片塞进裤兜,“那些地方现在比坟场还危险。”
阿远弟弟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夏夏姐,你真觉得咱们能撑过去?”
林夏望向远处的稻田,绿油油的秸秆间藏着几具发黑的尸体 。
那是今早她和父亲用锄头掩埋的流浪狗。
“能。”
她从工具包里摸出两枚登山扣,“只要防御工事完工,咱们就有活路。”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时,地窖的钢筋框架终于搭好。
林夏站在梯子上往下递沙袋,突然瞥见村口的土路上扬起烟尘。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歪歪扭扭地冲过来,车窗玻璃碎了一半,露出里面挤成沙丁鱼的人群。
“开门!
开门!”
有人拍打着车门,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从县城逃出来的,求求你们给点吃的!”
母亲刚要上前,被林夏一把拽住。
她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个穿碎花裙的女人,脖颈处有个正在渗血的咬痕,怀里的婴儿正把小手塞进嘴里啃咬,指尖泛着青紫色。
“往后退!”
她抄起墙角的灭火器,对着面包车险些撞上来的车头喷去。
白色粉末中,司机猛打方向盘,车子一头栽进路边的水渠。
后排的人推开车门踉跄着爬出来,林夏这才看清他们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紫黑色斑点,其中一人的眼球已经脱出眼眶,像颗腐烂的李子挂在脸颊上。
“是丧尸!”
阿远弟弟举起铁锹,却被阿远按在地上。
林夏拽着父母躲到墙后,听见铁丝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为首的丧尸撞上篱笆,腐烂的手指勾住铁丝,指甲断裂时溅出黑绿色的脓水。
“爸,开电网!”
她大喊着捂住母亲的耳朵。
父亲颤抖着按下开关,蓝紫色的电弧瞬间笼罩整个
院墙。
丧尸们抽搐着倒在地上,焦糊味混着雨水钻进鼻腔。
林夏看见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还在蠕动,怀里的婴儿却已经不动了,小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深夜,暴雨倾盆。
林夏坐在地窖口,借着应急灯的光给阿远包扎手臂。
他在加固电网时被铁丝划破了皮肤。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青年倒吸一口凉气:“夏夏姐,你咋知道那车有问题?”
“活人不会让孩子啃自己的手。”
她盯着那道渗血的划痕,比前世记忆中深了些,“以后干活都戴手套,听见没?”
阿远刚要说话,地面突然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嘶吼。
不是雷声,是成千上万的脚步声。
母亲从储藏室抱来一床棉被,给林夏披上时手指在发抖:“要不咱报警吧......”话没说完,收音机突然发出刺啦声,接着传来沙哑的男声:“这里是 037 号避难所,听到请回答......”林夏扑过去抓起话筒,电流声中隐约能听见枪炮声:“我们在向阳村,有三十六个幸存者......保护好粮食和水源。”
对方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病毒通过水源传播,不要用自来水......”话音未落,收音机爆发出刺耳的杂音,再也没了动静。
阿远弟弟突然指着窗外:“看!”
一道绿色的光划破雨幕,那是镇医院方向。
林夏想起前世在新闻里见过的画面 —— 军方为了阻止病毒扩散,用燃烧弹轰炸了感染者聚集的区域。
“把所有容器都装满井水。”
她关掉收音机,“从明天起,谁也不许靠近河边。”
后半夜,雨越下越大。
林夏躺在地窖的行军床上,听着头顶的雨滴敲打木板。
父亲在隔壁铺位翻了个身,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摸出贴身藏着的笔记本,在 “防御工事进度表” 上画了个叉 —— 原本三天能完工的地窖,现在看来需要至少一周。
突然,木板上方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她屏住呼吸,听见指甲刮过木头的刺啦声,还有黏腻的吞咽声。
母亲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掌心全是冷汗。
林夏摸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强光扫过通风口时,看见一张腐烂的脸正贴在铁栅栏上,浑浊的眼球转动着,嘴角挂着带血的涎水。
“走开!”
她
抄起搪瓷缸砸过去,丧尸受惊后退,却又立刻扑上来。
阿远的铁锹声从头顶传来:“没事!
电网还通着!”
林夏按住母亲要起身的肩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别出去,它们在引咱们开门。”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丧尸的嘶吼声渐渐远去。
林夏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 “无服务”。
她打开相册,滑到最后一张照片 。
那是去年春节拍的全家福,三人站在县城的新房前,笑得无比灿烂。
现在,那栋新房早已被丧尸占据,而她在这个潮湿的地窖里,握着一把生锈的水果刀,守护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雨滴敲打屋顶的声音里,她听见父亲在隔壁轻轻说:“别怕,天亮就好了。”
她闭上眼,任由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03 丧尸围城暴雨在黎明前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腐肉与铁锈混合的腥甜。
林夏踩着湿漉漉的木板爬上地面,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
院外的铁丝网上挂满了丧尸的残骸,焦黑的手指还紧紧勾着铁丝,晨光中泛着青紫色的尸斑。
“夏夏姐,快看!”
阿远弟弟举着望远镜从瞭望台跑下来,镜片上还凝着水珠,“村口老槐树下有动静!”
林夏接过望远镜,镜头里晃过几具扭曲的身影。
是邻村的王大爷,他曾在去年中秋送过她家自己晒的柿饼,此刻却拖着半截肠子在泥地里爬行。
“去敲铜锣。”
她将望远镜塞进少年手里,“让所有人带好武器,去粮仓集合。”
阿远弟弟跑开时,裤脚扫过地上的尸水,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铜锣声撕裂晨雾时,村民们陆续聚集到林家老宅。
村长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抱着襁褓的妇女和攥着镰刀的老人。
林夏注意到国强的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袖口露出的皮肤上有三道新月形的抓痕。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村长敲了敲拐杖,泥点溅在林夏的胶鞋上,“昨晚镇东头老陈家遭了难,他家狗把儿子咬得只剩半口气。”
人群中响起抽气声,有个女人突然哭起来:“我男人昨天去镇上买盐,现在还没回来......”林夏跃上石磨,举起手里的丧尸断指:“这东西不是狂犬病,是从南极冰川里跑出来的病毒。
被咬的人会变成丧尸,没有痛觉,只知
道吃人。”
她指向远处蠕动的尸群,“它们现在还没力气撞开围墙,但再过两天,等更多丧尸聚过来......”话没说完,村口突然传来木头断裂的巨响。
一只浑身泥泞的丧尸冲破竹篱笆,它的半边脸被撕烂,露出白森森的颧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嘶吼。
离得最近的赵婶尖叫着后退,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
“砍头!”
林夏大喊着跳下石磨,抄起靠墙的铁锹掷过去。
铁锹头正中丧尸面门,黑色的血液喷溅在赵婶围裙上。
阿远紧跟着冲上去,用自制的长矛刺穿丧尸的眼窝,腐臭的脑浆顺着木杆滴在脚边。
人群死寂了三秒,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林夏抓住趁机爬上围墙的丧尸手腕,将它的头重重撞在铁丝网上,电火花中响起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国强不知何时掏出把猎枪,对着远处的尸群扣动扳机。
“都听着!”
村长突然举起喇叭,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现在按林家闺女说的办,年轻人跟我去堵村口,老人孩子去地窖躲着!”
他看向林夏,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我儿子昨晚发了烧,现在锁在柴房......”林夏握住老人颤抖的手,触感像晒干的树皮:“您放心,等忙完这波,我去帮您看看。”
村长点点头,转身时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 。
那串钥匙里,有一把能打开柴房的木门。
防御工事在正午时分初具规模:村口用拖拉机和石磨堆成路障,阿远带着青壮在路障后挖了深达两米的壕沟,沟底插满削尖的竹桩;老宅的围墙上架起了用木板和铁皮做的瞭望台,林夏母亲带着妇女们把煮沸的桐油装进陶罐,准备做 “热油陷阱”。
“夏夏,你看这个。”
父亲从地窖里抱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箱,里面是他年轻时当民兵用的木柄手榴弹,“当年训练用的空包弹,现在能不能吓退丧尸。”
林夏接过一枚,金属表面刻着模糊的五角星。
午后,第一波大规模攻击开始了。
尸群从四面八方涌来,踩断芦苇的声音像暴雨过境。
林夏站在瞭望台上,看见国强举着猎枪连续击退三波进攻,却在换弹夹时被丧尸抓住手臂。
她抓起陶罐砸下去,沸腾的桐油浇在丧尸头上,发出令人作呕的滋滋声。
“用镜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扯下脖子上的银项链,对着太阳晃动。
刺眼的光斑扫过尸群,几只丧尸立刻转身躲避,腐肉在强光下冒出青烟。
阿远心领神会,带着弟弟跑去收集村民家的穿衣镜,镜面反射的光束在泥地上织出一张光网。
战斗持续到黄昏,尸群终于退去。
林夏数着围墙下的尸体,至少有三十具。
国强坐在墙角包扎手臂,猎枪放在膝头,枪管还在发烫。
她走过去时,闻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
不是来自尸体,是从他缠着布条的手臂上传来的。
“让我看看伤口。”
她蹲下身,伸手要解他的绷带。
国强猛地后退,撞在墙上:“别碰!
我...... 我就是擦破点皮。”
林夏盯着他额角的汗珠,那汗珠滚进鬓角时,她看见皮肤下隐约可见的紫黑色血管。
“跟我去地窖。”
她压低声音,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我有特效药。”
国强张了张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血从指缝间滴落,落在泥土里冒出白色的气泡。
人群中有人惊呼,抱着孩子的妇女们开始往后退。
“别过来!”
国强举起猎枪,却在这时剧烈抽搐起来。
他的眼球迅速蒙上白翳,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灰。
林夏抓住机会扑上去,用皮带将他捆在树干上,转身时看见村长正站在三步外,手里的镰刀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爹......”国强的声音已经变得含混不清,村长的镰刀举到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林夏想起去年除夕,国强冒雪给她家送年货,还给她带了糖果。
“对不起了,娃。”
村长的镰刀落下时,林夏别过脸去。
温热的血溅在她脚背上,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
人群中有人啜泣。
夜幕降临时,村口的路障再次燃起篝火。
林夏靠在瞭望台上,看着阿远往火里添柴,火星子溅上夜空,像坠落的星星。
母亲端来一碗热汤,里面漂着珍贵的鸡蛋:“趁热喝,明天还要守夜。”
林夏摸出怀里的手榴弹,金属表面还带着体温。
母亲突然抓住她的手,从兜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她:“小时候你总说,吃甜的就不害怕了。”
糖纸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夏含着糖块,甜味混着硝烟味在舌尖炸开。
她望向星空,想起父亲说
过,每个星星都是逝去的人化作的灯笼。
这一夜,她没有闭眼。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天际时,她看见母亲靠在父亲肩头睡着了,脸上的紫斑似乎淡了些。
阿远弟弟抱着步枪坐在墙角,眼皮重得几乎黏在一起。
林夏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肩膀。
远处的尸群在晨光中摇晃,像一片腐烂的麦田。
她摸出手榴弹,在掌心轻轻摩挲。
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刻,她会用这枚炸弹守住最后的防线。
“夏夏姐!”
阿远的喊声从村口传来,“你看那是什么?”
她抬头望去,只见浓雾中驶出一辆军绿色的卡车,车顶上的探照灯扫过尸群,扬声器里传出清晰的普通话:“前方村落注意,我们是军方物资队,请打开防御工事接收物资......”林夏攥紧手榴弹的手慢慢松开。
母亲在身后轻声说:“是救星来了。”
她望着卡车车身上的红星,突然想起收音机里那个沙哑的声音。
原来真的有人在为了活下去而战斗。
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沾满血污的围墙上。
这一仗,他们撑过来了。
04 人心之战军用卡车的轰鸣惊飞了树上的乌鸦。
林夏攥着手榴弹的掌心沁出汗来,直到看见副驾驶座上跳下来的士兵戴着蓝色口罩 。
那是军方专用的防化口罩,她才敢松开紧扣引信的手指。
“老乡,我们是市防化旅的。”
为首的士兵扛着一箱罐头,迷彩服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接到情报说你们这儿有幸存者,先把物资卸下来。”
林夏注意到他身后的战士们眼神警惕,枪口始终对着远处的尸群,靴底黏着已经干涸的黑血。
村民们从地窖里涌出来,几个孩子盯着士兵胸前的对讲机发出惊叹。
母亲拽了拽林夏的袖子,低声说:“要不分点粮食给他们?
看这些娃子累的......”话没说完,阿远突然指着卡车后座:“那是什么?”
篷布下露出半截铁轨般的骨茬,覆盖着灰绿色的腐肉。
士兵们迅速用枪托敲打车帮,帆布重新盖紧时,林夏瞥见里面蜷缩着几具被捆住的丧尸 。
它们的喉咙被钢筋贯穿,双手反绑在身后,却还在不停地挣扎。
“别靠近!”
士兵厉声警告,“这些是实验样本,你们只管收物资,别问太多。”
林夏后退半步,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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