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援朝张桂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恶婆家的好日子到头了援朝张桂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冥月九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我为刘家当牛做马,耗尽青春,熬干心血。丈夫刘援朝靠我供养成名,却一脚踹开我这个糟糠妻,与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连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都劝我成全。公婆弟妹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我立刻消失。一睁眼,我乔红玉,竟回到了与刘援朝新婚第二天。1.重生之觉醒“红玉啊,援朝是你男人,他要读书写文章,以后是要当大作家的。你那点嫁妆钱,先拿出来给他买些好钢笔、好墨水,别耽误了他前程。”婆婆张桂芬坐在炕沿上,磕着瓜子,理所当然地吩咐。阳光从破旧的窗棂照进来,落在她布满皱纹却精明算计的脸上。我刚从那场被磋磨至死的噩梦中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我。还是这副嘴脸,还是这种腔调。上辈子,就是从这几支钢笔、几瓶墨水开始,我的嫁妆...
《重生八零:恶婆家的好日子到头了援朝张桂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上辈子,我为刘家当牛做马,耗尽青春,熬干心血。
丈夫刘援朝靠我供养成名,却一脚踹开我这个糟糠妻,与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连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都劝我成全。
公婆弟妹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一睁眼,我乔红玉,竟回到了与刘援朝新婚第二天。
1. 重生之觉醒“红玉啊,援朝是你男人,他要读书写文章,以后是要当大作家的。
你那点嫁妆钱,先拿出来给他买些好钢笔、好墨水,别耽误了他前程。”
婆婆张桂芬坐在炕沿上,磕着瓜子,理所当然地吩咐。
阳光从破旧的窗棂照进来,落在她布满皱纹却精明算计的脸上。
我刚从那场被磋磨至死的噩梦中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
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我。
还是这副嘴脸,还是这种腔调。
上辈子,就是从这几支钢笔、几瓶墨水开始,我的嫁妆,我的血汗,一点点被他们蚕食干净。
“妈,那嫁妆是我爹妈给我傍身的。”
我垂下眼睑,声音平静。
张桂芬眼睛一瞪:“什么傍身不傍身的?
嫁了人,你的东西就是婆家的!
援朝出息了,你脸上不也有光?”
旁边,我的新婚丈夫刘援朝,正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本旧书,闻言头也不抬:“红玉,妈说得对,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成功。
我们是一家人,不要分那么清楚。”
他语气温和,带着读书人特有的腔调,可在我听来,却比毒药还令人作呕。
小姑子刘援红从门外探进头来,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带着一丝讥诮:“嫂子,我哥可是我们刘家的希望,你可不能拖后腿啊。”
我心中冷笑。
“妈,援朝,援红,你们说得都对。”
我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只是,我爹说了,这嫁妆钱得我自己收着,谁也不能动。
不然,他要找上门来理论的。”
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也是个犟脾气。
张桂芬显然想到了我爹那张黑脸,撇了撇嘴:“亲家也真是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管这么多。”
她没再坚持,但那双三角眼里的不甘心,我看得清清楚楚。
刘援朝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不识大体”有些不满,但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继续看他的书。
“行了行了,先做饭去!
饿
死了!”
张桂芬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了低矮的厨房。
看着那口熟悉的大黑锅,和旁边少得可怜的玉米面,我深吸一口气。
这一世,我乔红玉,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2. 逆袭的午宴午饭,我只煮了刚好够三人份的稀粥,贴了几个玉米饼子。
张桂芬一见桌上这点东西,脸立刻拉了下来。
“乔红玉,你就给我们吃这个?
你嫁妆里带来的那些白面、大米呢?”
她拍着桌子质问。
“妈,白面大米是精细粮,得省着吃。
再说,援朝要用脑子,吃点粗粮养胃。”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一个饼子。
刘援朝也皱眉:“红玉,这也太素了。
我下午还要看书,没点油水怎么行?”
“就是啊嫂子,我正在长身体呢!”
刘援红也帮腔。
上辈子,我为了让他们吃好,自己常常饿肚子,把嫁妆里的好东西全搜刮出来。
结果呢?
他们吃得油光满面,我饿得面黄肌瘦,还要被嫌弃是黄脸婆。
“家里就这点条件,爱吃不吃。”
我夹了一筷子咸菜,自己吃了起来。
“你!”
张桂芬气得指着我,“反了你了!
我们老刘家娶你回来是让你当祖宗供着的?”
“妈,我嫁过来是当媳妇,不是当奴才。
援朝要吃好的,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挣。
你们也是,有力气吵架,不如多下地挣点工分。”
这话一出,一家三口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从没想过,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刘援朝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乔红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是不懂事,现在懂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刘援朝,日子是要靠自己过的。
你想当大作家,我支持你,但别指望我会像上辈子一样,挖空心思去填补你那无底洞似的开销。”
“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桂芬骂道,但眼神里明显有些心虚。
大概是我死前的怨气太重,他们午夜梦回,也怕是不得安宁。
这顿饭,最终在张桂芬的骂骂咧咧和刘援朝的沉默中结束。
我吃饱喝足,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至于他们的,我碰都没碰。
“乔红玉,碗你不洗了?”
张桂芬在后面喊。
“谁吃的谁洗。”
我头也不回。
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咒骂,我只当耳旁风。
3.
小姑子的挑衅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张桂芬指桑骂槐,刘援朝对我冷眼相待,刘援红更是处处给我使绊子。
比如,她会故意把我的鞋子藏起来,或者在我晾晒的衣服上泼脏水。
这些小动作,上辈子我只会默默忍受,然后自己收拾干净。
但这辈子,我不会了。
这天,我发现刚洗干净晾在院子里的白衬衫上,多了几个泥点子。
刘援红正站在不远处,和邻家几个小姑娘嬉笑,眼神却不时瞟向我,带着挑衅。
我拿起衬衫,走到她面前。
“援红,这衬衫是你弄脏的吧?”
刘援红梗着脖子:“谁看见了?
你别血口喷人!”
“我看见了。”
旁边一个小姑娘怯生生地说,“是援红姐扔泥巴,不小心溅到嫂子衣服上的。”
刘援红狠狠瞪了那小姑娘一眼。
我把衬衫递到她面前:“既然是你弄脏的,就麻烦你洗干净。”
“凭什么!
一件破衣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援红不服气。
“是不起眼,但这是我最喜欢的衬衫。
你不洗也行,赔我一件新的。”
我语气淡淡。
张桂芬闻声从屋里出来:“吵什么吵!
一件衣服而已,红玉你也是,跟小姑子计较什么!”
“妈,不是我计较,是援红做错了事就该承担。
不然以后她闯了更大的祸,谁来负责?”
“你……你这是咒我女儿!”
张桂芬气得发抖。
刘援朝也走了出来,不悦道:“红玉,差不多行了,援红年纪小,不懂事。”
“她十六了,不是六岁。
刘援朝,你就是这么纵容你妹妹的?
她今天能故意弄脏我的衣服,明天就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我看着刘援朝,一字一句地说:“这件衣服,要么她洗,要么她赔。
不然,以后这个家的衣服,谁也别指望我洗一件。”
我的态度很坚决。
刘援朝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刘援红不情不愿地拿着衬衫去井边搓洗。
张桂芬气得回了屋,刘援朝深深看了我一眼,也回了屋里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4. 流言蜚语刘家人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
或者说,是开始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村里的长舌妇们很快就传开了,说刘家娶了个懒媳妇,不孝顺公婆,苛待丈夫小姑子,还把
自己的嫁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一毛不拔。
一时间,我成了村里人议论的焦点。
每次我出门,都能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看,那就是刘家那个厉害媳妇。”
“听说啊,她婆婆让她做点事,她就敢顶嘴呢!”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规矩。”
张桂芬更是得意,走路都带着风,仿佛终于找到了拿捏我的办法。
这天,我去村头小卖部买针线,老板娘孙大娘就拉着我“语重心长”地劝:“红玉啊,不是我说你,女人家,嫁了人就要以夫家为重。
你婆婆他们不容易,援朝又是个读书人,你多担待点,日子才能过好。”
我笑了笑:“孙大娘,您是不知道,我婆婆让我把嫁妆钱全拿出来给援朝买书,说他要当大作家。
我不给,就说我不孝顺。
我小姑子弄脏我衣服,我让她洗,就说我苛待她。
这日子,是我不想过好,还是他们不想让我过好?”
孙大娘愣住了:“还有这事?”
“可不是嘛。
援朝整天在家看书,地里的活儿一点不沾,家里的开销全指望我那点嫁妆。
我要是不看得紧点,我们娘俩都得喝西北风去。”
我故意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愁苦的样子。
周围几个正在闲聊的妇人也听见了,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哎呦,这刘家也太不像话了吧?”
“就是啊,哪有盯着儿媳妇嫁妆的道理!”
“那刘援朝也是,一个大男人,指望媳妇养活,羞不羞啊!”
舆论的风向,悄悄开始转变。
张桂芬想用唾沫星子淹死我,我就把他们的丑事也抖落出去,看谁更难堪。
“这刘家,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心里冷哼。
<5. 婆婆的诈病名声战术不太管用,张桂芬又想出了新招。
她开始装病。
一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见张桂芬在屋里哎哟哎哟地叫唤。
刘援朝和刘援红急得团团转。
“妈,您怎么了?”
刘援朝一脸焦急。
“我……我这心口疼啊……哎哟……怕是不行了……”张桂芬有气无力地说,眼睛却偷偷瞟向我。
上辈子,她也用过这招。
我当时吓坏了,不仅把嫁妆钱拿出来给她看病,还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她大半个月,结果她病好了,我的钱也没了。
“妈病了?
那得赶紧送卫生院
啊!”
我故作焦急地说,“援朝,援红,快,我们把妈抬到板车上,我去找隔壁大牛叔借他家的牛车,送妈去镇上卫生院好好瞧瞧!”
说着,我就要往外跑。
张桂芬一听要去卫生院,声音立刘没那么虚弱了:“不用……不用去卫生院……我就是老毛病犯了……歇歇就好……那怎么行!”
我一脸严肃,“妈,这病可不能拖!
万一拖严重了怎么办?
援朝,你读书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援朝被我问得一愣,下意识点头:“是……是该去看看。”
“援红,快去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看看够不够医药费。”
我又对刘援红说。
刘援红也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张桂芬。
张桂芬见状,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我……我觉得好多了……不用去了……真的不用去了……妈,您别硬撑着啊!”
我“担忧”地看着她。
“真的好了,就是刚才一口气没上来。”
张桂芬讪讪地说,脸上有些挂不住。
刘援朝和刘援红也看出了点端倪,表情有些尴尬。
“既然妈没事了,那我就去做饭了。”
我转身走出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
你们还嫩了点。”
6. 缪斯的秘密装病不成,张桂芬消停了几天。
但刘援朝却越来越不对劲。
他看我的眼神,除了不满,还多了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他开始频繁地往镇上跑,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胰子味。
那不是我用的牌子。
而且,他看书的时间也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天,我给他收拾床铺,无意间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是娟秀的字迹:“援朝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你送我的诗集,我很喜欢。
你说我是你的缪斯,是照亮你文学之路的灯塔,我亦视你为知己。
盼早日能与你畅谈文学,共剪西窗烛。
小梅。”
小梅?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是她!
林小梅!
镇上文化站站长的女儿,一个高中毕业生,长得白净斯文,在镇上很有些名气。
上辈子,她就是刘援朝的白月光,是他功成名就后,抛弃我的理由!
没想到,这辈子他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我捏着纸条,气得浑身发抖。
“好啊,
刘援朝,你真是好样的!”
怪不得他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原来是找到了新的“知己”。
我把纸条重新折好,放回原处。
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
7. 文学梦的破灭我没有声张,依旧像往常一样过日子。
只是,对刘援朝更加冷淡了。
他似乎也乐得如此,每天不是往镇上跑,就是在家里写着什么,神神秘秘的。
张桂芬和刘援红见我们夫妻关系不睦,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这天,刘援朝从镇上回来,情绪格外高涨。
晚饭时,他突然宣布:“爸,妈,红玉,我写的一首诗,被县文化馆的李编辑看中了,他说写得好,有灵气,准备给我发表在县报上!”
张桂芬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吗援朝?
哎呦我的老天爷,我们家要出大文豪了!”
刘援红也与有荣焉:“哥,你太厉害了!”
刘援朝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乔红玉,你看到了吗?
我刘援朝是有才华的,不是你这种村妇能懂的。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
那恭喜你了。”
“何止是发表,李编辑还说,如果我能再写出几篇好文章,就推荐我去参加省里的青年文学创作大赛呢!”
刘援朝越说越兴奋,“到时候,我要是能拿个奖,说不定就能调到县里文化馆工作了!”
“那敢情好啊!”
张桂芬拍着大腿,“以后我们就是城里人的爹妈了!”
一家人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心里却在盘算。
省里的青年文学创作大赛?
上辈子,刘援朝也参加了,但名落孙山。
后来还是靠着林小梅父亲的关系,才在县文化馆找了个闲职。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帮衬,没有林家的助力,他刘援朝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8. 创作的风波刘援朝为了参加那个文学大赛,彻底魔怔了。
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日夜不停地写。
家里的活儿,他是一点不沾。
张桂芬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每天鸡蛋茶水不断,还勒令全家不许打扰他创作。
当然,这些伺候人的活,自然又落到了我头上。
我依旧只做分内的事。
刘援朝的茶水,他自己倒。
他的脏衣服,堆在那里发臭我也不管。
为此,张桂芬没少跟我吵。
“乔红玉,你是不是存心要害
援朝?
他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能不能上点心?”
“妈,他写文章用的是脑子,不是手。
我把家里打理好,不让他分心,已经是最大的支持了。
难道还要我替他写不成?”
张桂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刘援朝对我的态度也越发恶劣。
他嫌我做的饭菜没营养,影响他思路。
嫌我走路声音大,打扰他灵感。
甚至嫌我身上有油烟味,熏着他了。
我冷眼看着他作妖。
这天,他写好了一沓稿子,让我帮他誊抄一遍。
“我的字太潦草了,你字写得还行,帮我抄清楚点,我要寄去参赛。”
他颐指气使地把稿子扔给我。
上辈子,他所有的稿子都是我熬夜誊抄的。
有时候他写得不满意,还会对我大发脾气。
我拿起稿子,随意翻了翻。
狗屁不通。
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
充满了无病呻吟和自命不凡。
就这种水平,还想拿奖?
“我不抄。”
我把稿子扔回给他。
“你说什么?”
刘援朝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乔红玉,你别不识抬举!
我这是给你脸了!”
“我的脸我自己挣,不用你给。
你的大作,还是自己誊抄比较有诚意。”
“你……你这个毒妇!
你就见不得我好!”
刘援朝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是不是毒妇,你心里清楚。
刘援朝,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我意有所指。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敢再跟我争辩,抓起稿子气冲冲地回了屋。
“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我心中暗道。
9. 离婚的决断刘援朝最终还是自己把稿子誊抄好,寄了出去。
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这期间,他依旧隔三差五往镇上跑,和他的“小梅妹妹”私会。
我懒得管他。
我开始琢磨着自己的出路。
离婚是肯定的,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刘家。
我得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我开始偷偷攒钱。
除了我爹妈给的嫁妆,我还利用空闲时间,去山里采些草药,或者去河边摸些螺蛳,拿到镇上去卖。
虽然一次卖不了多少钱,但积少成多。
张桂芬见我经常往外跑,还以为我是回娘家搬救兵,也没太在意。
这天,我从镇上回来,路过村口,听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议论。
“听说了吗?
刘家那小子,刘援朝,参加什么文学大赛,好像落选了!”
“真的假的?
他妈不是
天天吹他儿子多有才华吗?”
“嗨,吹牛谁不会啊!
我看他就是眼高手低的货!”
我心中一动,快步走回家。
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张桂芬坐在炕上抹眼泪,刘援红噘着嘴不说话。
刘援朝则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声不吭。
“妈,怎么了这是?”
我故作不解地问。
张桂芬一见我,眼泪掉得更凶了:“红玉啊,援朝他……他落选了……落选就落选呗,一次不行就下次,多大点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说得轻巧!”
刘援朝突然从屋里冲出来,眼睛通红,“都怪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你天天在家跟我作对,影响我心情,我怎么会落选!”
他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咎到了我身上。
还是这副德行,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刘援朝,你摸着良心说,你落选真的怪我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己没本事,就别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我没本事?
林小梅都说我写得好!
是那些评委没眼光!”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林小梅?”
张桂芬愣住了,“援朝,林小梅是谁?”
刘援朝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白,支吾道:“没……没什么……一个……一个文友而已……”我冷笑一声:“文友?
我看是情妹妹吧?
刘援朝,你天天往镇上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好事去了!”
这下,连张桂芬和刘援红都听出不对劲了。
“援朝,你……你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张桂芬难以置信地问。
“妈,你别听她胡说!
我没有!”
刘援朝急忙否认。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刘援朝,既然你觉得我是扫把星,那我们离婚吧。”
石破天惊。
10. 解放的宣言“离婚?”
刘家三口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在八十年代的农村,离婚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尤其还是女人主动提出。
“乔红玉,你疯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桂芬,她尖叫道,“我们刘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离婚?
你想让我们刘家在村里抬不起头吗?”
“妈,你们刘家怎么对我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平静地说,“这日子我过够了。
刘援朝,你既然那么喜欢林小梅,我成全你们。”
刘援
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跟小梅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你自己知道。
反正这婚,我离定了。”
“不行!
我不同意!”
刘援朝吼道,“乔红玉,你休想离开我!”
他大概是怕我走了,就没人伺候他,没人给他当出气筒了。
也或许,是怕林小梅知道他是个离过婚的男人。
“援朝说得对,这婚不能离!”
张桂芬也强硬起来,“乔红玉,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出我们刘家的门!”
“那可由不得你们。”
我冷笑,“刘援朝,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婚内出轨,就痛快点跟我去办手续。
不然,我们就去公社,让领导给我们评评理。”
提到婚内出轨,刘援朝的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这个年代,作风问题可是很严重的。
“你……你敢!”
他色厉内荏。
“你看我敢不敢。”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僵持了许久,刘援朝终于败下阵来。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离就离!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以后怎么过!”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解脱,这辈子,我终于要亲手拿回来了。
11. 新生的启程离婚的事情,自然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各种难听的猜测都有。
有人说我水性杨花,有人说刘援朝在外面有了人。
张桂芬为了挽回刘家的面子,到处跟人说是我乔红玉嫌贫爱富,攀上高枝了才要离婚。
对此,我一概不理。
我只要结果。
分割财产的时候,又是一番拉扯。
张桂芬想让我净身出户,一分钱都不给我。
“你嫁到我们刘家,吃的用的都是我们刘家的,现在要离婚,还想带走东西?
门都没有!”
“妈,我嫁过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嫁妆的。
那些东西,都是我爹妈辛辛苦苦攒下的,必须还给我。”
嫁妆是我的底线。
刘援朝大概也觉得理亏,最后在村干部的调解下,我的嫁妆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
至于婚后共同财产,这个家穷得叮当响,也没什么好分的。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格外蓝。
我背着我的小包袱,走出了刘家大门。
身后,是张桂芬恶毒的咒骂和刘援朝复杂的眼神。
我没有回头
。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新的人生,在向我招手。
“终于,摆脱了这个泥沼。”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12. 早点摊的崛起我暂时住回了娘家。
我爹妈虽然对我离婚有些不理解,但见我态度坚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支持我。
我把从刘家带回来的嫁妆钱,还有自己偷偷攒下的钱,凑了凑,在镇上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个早点摊。
卖些包子、馒头、豆浆、稀饭。
起早贪黑,虽然辛苦,但每天看着进账的钱,心里踏实。
我的手艺不错,食材也新鲜,价格公道,生意渐渐好了起来。
有时候忙不过来,我娘也会来帮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摊在镇上渐渐有了些名气。
而刘家的消息,也断断续续传到我耳朵里。
听说,刘援朝自从跟我离婚后,更加变本加厉地追求林小梅。
林小梅的父亲是文化站站长,刘援朝大概是想攀上这棵高枝,好实现他的“文学梦”。
他还真把林小梅哄住了。
林小梅不顾家人的反对,铁了心要跟刘援朝在一起。
张桂芬自然是乐见其成,毕竟林家在镇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她到处宣扬,说她儿子有本事,刘上就要娶城里姑娘了,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仿佛之前那个被她骂作“狐狸精”的林小梅,现在成了香饽饽。
“真是可笑。”
我听了,只是摇摇头。
13. 刘家的衰落刘援朝和林小梅很快就订了婚。
订婚宴办得很热闹,据说林家出了不少钱。
刘援朝春风得意,在宴席上高谈阔论,仿佛自己已经是成功人士了。
张桂芬和刘援红更是尾巴翘上了天。
然而,好景不长。
林小梅嫁到刘家后,才发现日子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刘援朝依旧游手好闲,不事生产,每天只知道做他的春秋大梦。
张桂芬把林小梅当成了新的免费劳动力,家务活全推给她,还处处挑剔。
刘援红也对这个新嫂子诸多不满,觉得她抢走了哥哥的关注。
林小梅是城里长大的姑娘,哪里受过这种气。
她开始跟刘援朝吵,跟张桂芬闹。
刘家三天两头鸡飞狗跳。
刘援朝的“文学梦”也迟迟没有进展。
他写的那些东西,根本没人看得上。
林小梅的父亲起初还帮他找了些门路,但见他实在不是那块料,也渐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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