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嫁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一毛不拔。
一时间,我成了村里人议论的焦点。
每次我出门,都能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看,那就是刘家那个厉害媳妇。”
“听说啊,她婆婆让她做点事,她就敢顶嘴呢!”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规矩。”
张桂芬更是得意,走路都带着风,仿佛终于找到了拿捏我的办法。
这天,我去村头小卖部买针线,老板娘孙大娘就拉着我“语重心长”地劝:“红玉啊,不是我说你,女人家,嫁了人就要以夫家为重。
你婆婆他们不容易,援朝又是个读书人,你多担待点,日子才能过好。”
我笑了笑:“孙大娘,您是不知道,我婆婆让我把嫁妆钱全拿出来给援朝买书,说他要当大作家。
我不给,就说我不孝顺。
我小姑子弄脏我衣服,我让她洗,就说我苛待她。
这日子,是我不想过好,还是他们不想让我过好?”
孙大娘愣住了:“还有这事?”
“可不是嘛。
援朝整天在家看书,地里的活儿一点不沾,家里的开销全指望我那点嫁妆。
我要是不看得紧点,我们娘俩都得喝西北风去。”
我故意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愁苦的样子。
周围几个正在闲聊的妇人也听见了,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哎呦,这刘家也太不像话了吧?”
“就是啊,哪有盯着儿媳妇嫁妆的道理!”
“那刘援朝也是,一个大男人,指望媳妇养活,羞不羞啊!”
舆论的风向,悄悄开始转变。
张桂芬想用唾沫星子淹死我,我就把他们的丑事也抖落出去,看谁更难堪。
“这刘家,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心里冷哼。
<5. 婆婆的诈病名声战术不太管用,张桂芬又想出了新招。
她开始装病。
一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见张桂芬在屋里哎哟哎哟地叫唤。
刘援朝和刘援红急得团团转。
“妈,您怎么了?”
刘援朝一脸焦急。
“我……我这心口疼啊……哎哟……怕是不行了……”张桂芬有气无力地说,眼睛却偷偷瞟向我。
上辈子,她也用过这招。
我当时吓坏了,不仅把嫁妆钱拿出来给她看病,还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她大半个月,结果她病好了,我的钱也没了。
“妈病了?
那得赶紧送卫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