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芷儿苏远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新娘:陛下你的江山有毒芷儿苏远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拾秋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药圣之女我蹲在药圃里,指尖轻轻抚过那株七叶灵焰草的叶片,感受着它脉络中流淌的药性。这株宝贝可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培育成功的,只差最后一个月就能入药了。“芷儿,新配的解毒丹如何了?”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头也不回地答道:“还差一味引子,七叶灵焰草成熟后就能解决药性相冲的问题。”说着,我指了指旁边石臼里研磨到一半的药材,“这次的配方应该能解南疆的血蛛毒。”父亲苏远山蹲下身来,检查着我的成果,眼中流露出欣慰。作为药圣独女,我三岁识百草,七岁能配药,如今十七岁,医术已不输太医院那些老头子。“小姐!小姐!”我的贴身丫鬟小桃慌慌张张地跑来,“前厅来了朝廷的钦差大人,老爷让您赶紧过去!”我与父亲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药圣谷虽名声在...
《替嫁新娘:陛下你的江山有毒芷儿苏远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药圣之女我蹲在药圃里,指尖轻轻抚过那株七叶灵焰草的叶片,感受着它脉络中流淌的药性。
这株宝贝可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培育成功的,只差最后一个月就能入药了。
“芷儿,新配的解毒丹如何了?”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还差一味引子,七叶灵焰草成熟后就能解决药性相冲的问题。”
说着,我指了指旁边石臼里研磨到一半的药材,“这次的配方应该能解南疆的血蛛毒。”
父亲苏远山蹲下身来,检查着我的成果,眼中流露出欣慰。
作为药圣独女,我三岁识百草,七岁能配药,如今十七岁,医术已不输太医院那些老头子。
“小姐!
小姐!”
我的贴身丫鬟小桃慌慌张张地跑来,“前厅来了朝廷的钦差大人,老爷让您赶紧过去!”
我与父亲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药圣谷虽名声在外,但与朝廷素无深交,怎会有钦差突然到访?
前厅内,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端着茶盏,见我进来,眼睛一亮。
我的嫡姐苏蓉和继母王氏已经站在厅中,面色各异。
“药圣之女接旨——”钦差展开一卷明黄圣旨,我们全家立刻跪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药圣苏远山医术精湛,其女温良贤淑,特赐婚于太子萧景珩,择日完婚。
钦此。”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赐婚?
太子?
钦差笑眯眯地看向我们:“恭喜苏大人了,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能得此姻缘,实在是药圣谷的福分。”
嫡姐苏蓉脸色刷地变白,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晕倒。
继母王氏连忙扶住她,强笑着问道:“大人,不知是指哪位小姐?
圣上可有明示?”
钦差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自然是嫡女。
圣上听闻药圣有一女,医术精湛,特指为太子妃。”
我心中冷笑,这“嫡女”二字可大有文章。
我虽是父亲原配所出,但母亲早逝,继母进门后,她带来的苏蓉就成了名义上的“嫡长女”。
回后院的路上,我听见假山后传来嫡姐的哭诉:“娘!
我不要嫁给那个短命鬼!
全京城都知道他活不过二十岁,我嫁过去就要守寡!”
“嘘,小声点!”
继母压低声音,“娘会想办法的,大不了让那个小贱人去……”我悄
悄退开,心中已有计较。
回到自己的小院,我立即从药柜最隐蔽的格子里取出几味药材,开始配制一种特殊的药剂。
果然,晚膳时分,继母亲自端来一碗莲子羹,说是给我压惊。
我假装不察,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2. 替嫁火坑再醒来时,我已在颠簸的花轿中,身上穿着大红嫁衣。
小桃在一旁抹眼泪:“小姐,您终于醒了!
夫人给您下了迷药,老爷被支开去采药,等回来时您已经被送上花轿了……”我摸了摸袖中暗袋,配制的药粉还在,又发现腰间多了一个小药囊和一卷密信。
展开父亲的字迹,只有寥寥数语:“芷儿,太子体内奇毒需你血为引,每月十五务必小心。
药囊保命,万事谨慎。”
我握紧药囊,心中冷笑。
替嫁?
正合我意。
嫡姐以为把我推进火坑,却不知我苏芷最擅长的就是在火中取栗。
东宫的婚礼冷冷清清,没有喜乐,没有宾客,连新郎都迟迟不露面。
我被送入洞房后,直接扯下了盖头。
“太子妃好大的胆子。”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位身着大红喜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阴影处。
他面容苍白俊美,却透着一股病态的阴郁,眼神如毒蛇般盯着我。
萧景珩,传闻中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太子。
他缓步走近,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合卺酒:“喝下去。”
我闻到了酒中隐藏的苦杏仁味——剧毒。
电光火石间,我脑海中闪过父亲信中每月十五四字,今日正是十五!
在太子加大力道前,我猛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却未咽下,而是趁他错愕之际,拽住他的衣领,将唇贴了上去,把毒酒渡回他口中。
同时,我藏在舌下的“傀儡散”溶入酒液,一起送入了太子喉中。
萧景珩猛地推开我,想要吐出酒液,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跌坐在床沿。
我擦了擦嘴角,露出进入东宫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现在,太子殿下,我们来聊聊您那个活不过二十的小秘密如何?”
萧景珩的眼神涣散了不到三息,就猛地甩了甩头。
我心头一紧——傀儡散居然对他效果减弱!
我迅速从袖中滑出银针,准备在他完全清醒前
刺入昏睡穴。
“别费力气了。”
太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明,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药圣之女果然名不虚传,连傀儡散都能改良。”
我瞳孔骤缩。
他知道我会用傀儡散?
知道我会反制他的毒酒?
“你父亲没告诉你吗?”
萧景珩松开我,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普通的毒对我无效。”
我握紧银针,脑中飞速思考对策。
父亲的信中提到血为引,难道……“每月十五,子时三刻。”
太子突然抬头,烛光下他的瞳孔竟泛起诡异的猩红,“还有半个时辰。”
我心头一跳。
他主动告诉我毒发时间?
是陷阱还是……“苏芷,药圣独女,实际年龄比名义上的嫡姐苏蓉大三个月。”
萧景珩踱步到窗前,背对着我,“三岁识千种草药,七岁配出解瘟疫的方子,十二岁开始独立接诊,最擅长——以毒攻毒。”
我背后渗出冷汗。
他调查过我,而且查得很彻底。
“殿下既然知道我是替嫁,为何不拆穿?”
我索性挑明。
萧景珩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为我要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他突然捂住胸口,单膝跪地。
我敏锐地注意到窗外月亮已近中天,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血红色的斑影。
“开始了...”太子额角青筋暴起,声音变得嘶哑,“锁门...别让人进来...”我反手锁上门窗,迅速从药囊中取出银针。
当我转身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萧景珩的指甲变长变黑,面部浮现出蛛网般的血色纹路,双眼完全变成了赤红色。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喉咙里发出非人的低吼。
这哪是什么病弱太子,分明是个怪物!
3. 毒蛊之谜“银针...刺不穿...”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血...你的血...”我猛然想起父亲信中“血为引”三字。
来不及多想,我取下发簪在手腕上一划,鲜血顿时涌出。
闻到血腥味的萧景珩彻底失控,猛地朝我扑来。
我侧身闪避,同时将银针精准刺入他后颈穴位。
趁他动作迟缓的瞬间,我将流血的手腕凑到他嘴边。
“喝吧,但别咬。”
我冷声道,“否则下一针就是死穴。”
太子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最终低头含住了我的伤口。
当第一滴血进入他口中,他全身剧烈
颤抖,那些可怖的血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一刻钟后,萧景珩眼中的赤红完全褪去,他松开我的手腕,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沿。
“第一次有人……让我吸血后还活着。”
他声音虚弱,却带着探究的目光。
我简单包扎手腕,从药囊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下:“第一次有人明知我是药圣之女还敢下毒。”
萧景珩突然笑了,那笑容竟有几分少年般的明朗:“苏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洗耳恭听。”
“你每月为我解毒,我保你在东宫平安。”
他指了指我手腕上的伤,“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事。”
我心头一跳:“我父亲怎么了?”
“他暂时安全。”
太子站起身,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但如果你不配合,药圣谷明日就会从地图上消失。”
我冷笑:“殿下,您似乎忘了,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我。”
我晃了晃手中的小药瓶,“改良版傀儡散,足够让您说出所有秘密。”
萧景珩眯起眼睛:“你可以试试。”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门外突然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殿下,老奴送药来了。”
太子瞬间变回那副病弱模样,虚弱地咳嗽两声:“进来。”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端着药碗低头进来,眼睛却不停地在我和太子之间打量。
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一块奇怪的玉牌,上面刻着南疆图腾。
“赵公公,这是太子妃。”
萧景珩虚弱地介绍,“日后东宫内务,都需经过她同意。”
老太监恭敬地向我行礼,却在低头瞬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我假装没看见,接过他手中的药碗,闻了闻——补药中掺了慢性毒药,剂量刚好不会立刻致命,但会让人日渐虚弱。
有趣,太子的亲信在给他下毒。
“殿下该服药了。”
我故意将药碗递给萧景珩,想看他如何应对。
太子接过药碗,在赵公公热切的目光中……全喝了下去。
我心头一震。
明知是毒药还喝?
除非……赵公公满意地退下后,萧景珩立刻从袖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下,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看出来了?”
他挑眉问我。
“七窍玲珑丹,可短时间内吸附百毒。”
我点点头,“但长期服用会损伤心脉。”
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
愧是药圣之女。
那么,合作愉快?”
“还有一个条件。”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要自由出入太医院和御药房。”
太子沉吟片刻:“可以,但必须有赵公公陪同。”
我们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4. 后宫风云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上是个安分守己的太子妃,暗地里却在东宫偏殿辟了间秘密药房。
赵公公果然“尽职”地跟着我到处走,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的丫鬟小桃暗中记录。
月圆之夜过后的第三天,一位意外来客打破了东宫表面的平静。
“太子妃娘娘,兰妃娘娘求见。”
小桃匆匆来报。
我挑眉。
兰妃是皇帝近年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因一场怪病毁了容貌,已半年未得召见,为何突然来访?
一位戴着面纱的宫装美人在侍女搀扶下缓步而入。
行礼后,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周围的宫女太监。
“都退下吧。”
我挥退众人,只留小桃在门口守着。
兰妃突然跪下:“求太子妃救救我!”
我扶她起来,她摘下面纱——原本倾国倾城的脸上布满紫黑色斑痕,像是中毒又像是诅咒。
“太医们都说无药可医,妾身听闻太子妃医术高明……”兰妃泪如雨下,“若太子妃肯相救,妾身愿效犬马之劳!”
我仔细检查了她的面部,心中了然。
这不是病,是毒,而且是我继母王氏娘家独有的“紫魇毒”。
“兰妃娘娘最近可收过什么礼物?”
她想了想:“三个月前,王夫人送过一盒养颜膏……”果然。
王氏的娘家与兰妃家族是政敌,这是借刀杀人。
我心中冷笑,既然继母想害人,我不妨帮兰妃一把,顺便在东宫外埋枚棋子。
“能治,但会留疤。”
我直言,“或者……我可以给你一种特殊的胭脂,既能掩盖疤痕,又能慢慢解毒。”
兰妃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我花了三天时间,用太医院的药材配出玉容散,加入微量特殊成分——既能解毒,又能让使用者产生轻微依赖,定期需要我的解药。
七日后,兰妃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宫宴上,重新获得了皇帝的宠爱。
而我的药箱里,多了一份她偷偷送来的后宫势力分布图。
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又一个月圆之夜来临。
这次我提前准备了补血药和特制银针。
当萧景珩再次毒发时
,我已经能熟练地控制他的狂暴状态。
治疗过程中,我无意间看到他背上有一道奇怪的伤疤——形状像个月牙,边缘整齐,明显是利器所致,但伤口处理手法却是我父亲独有的“回春针法”。
“这伤...”萧景珩迅速披上外衣:“十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
那时太子应该只有十二岁。
什么人会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父亲又为何会亲自为他疗伤?
越来越多的谜团在我心中堆积,但我知道,在这深宫之中,真相往往比毒药更致命。
当夜,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站在药圣谷的山崖上,朝我大喊着什么,可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醒来时,枕边湿了一片。
窗外,东宫的红墙在晨光中如血般刺目。
兰妃复宠的第七天,我的偏殿门槛几乎被后宫嫔妃踏破。
“太子妃娘娘,这是李昭仪送来的南海珍珠,说是给您润肤养颜。”
“贤妃娘娘差人送来一匹云锦,说是江南新贡的珍品。”
小桃一边清点礼物,一边眼睛发亮地向我汇报。
我放下手中研磨到一半的药粉,扫了眼堆满桌案的珍品,嘴角微扬。
“把珍珠磨成粉,云锦裁了做药囊。”
我蘸了点药粉在舌尖试了试,“告诉她们,三日后玉容散限量供应,先到先得。”
小桃瞪大眼睛:“娘娘,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正因如此,她们才会更想要我的毒美人。”
我擦净手指,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粉色膏体,散发着幽兰香气。
这是我用太医院的药材改良的玉容散进阶版——加入微量曼陀罗精华和特制配方,使用后容光焕发,停用则会面色晦暗。
后宫那些女人为了美丽,会不惜一切代价定期来求解药。
5. 血灵芝谋三日后,偏殿外排起长队。
我特意让赵公公“偶然”路过,看他急匆匆往太子书房跑的背影,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娘娘,这是最后一位了。”
小桃引着一位蒙面女子进来。
来人摘下纱巾,露出一张我熟悉的脸——苏蓉,我的“嫡姐”。
“妹妹在东宫过得不错啊。”
苏蓉环顾四周,目光在药柜上逡巡,“听说你制的胭脂连皇后娘娘都用上了?”
我慢条斯理地擦着银针:“姐姐若是来求药的,直说便是。”
苏
蓉脸色一僵,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推到我面前:“娘让我来看看你,顺便...带点补品。”
我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王氏娘家秘制的红颜醉,慢性毒药,服用者会日渐憔悴而死。
看来继母是嫌我活得太舒坦了。
“替我谢谢母亲。”
我笑着收下锦盒,“姐姐既来了,不如试试我新制的醉芙蓉?
专治面色暗沉。”
苏蓉眼中闪过贪婪,但很快又警惕起来:“你会有这么好心?”
“姐姐说笑了。”
我取出一个精致瓷盒,“到底是自家人,总比那些外人亲厚。”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挖了一点抹在自己手背上。
苏蓉这才放心,任由我为她涂满全脸。
她不知道的是,我给她用的确实是上品,只不过加了一味特殊药材——会让她三日后嘴角起疹,不致命,但足够让她在重要场合出丑。
送走苏蓉,我立刻检查那盒红颜醉,果然发现底部藏着一张字条:“老东西在谷中地牢,安分守己可保平安。”
我攥紧字条,胸口如压巨石。
父亲果然被他们关起来了!
“娘娘,太子殿下传您过去。”
赵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迅速收敛情绪。
太子书房内,萧景珩正在批阅奏折,见我进来,挥手屏退左右。
“听说太子妃的毒美人风靡后宫?”
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坦然承认:“不过是些养颜膏,娘娘们谬赞了。”
太子终于抬头,眼神锐利如刀:“李昭仪今早晕厥,太医查出中毒迹象。”
我心头一跳。
李昭仪确实来求过药,但我给她的配方绝对安全。
“殿下明鉴,若我要下毒,绝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
萧景珩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推过来一份奏折:“看看。”
奏折是太医院递上的,详细记录了李昭仪的症状——与我继母的红颜醉中毒症状一模一样。
“苏蓉今日进宫了?”
太子问。
我点点头,心中已有计较。
继母这是借刀杀人,既除掉政敌李昭仪,又嫁祸于我。
“我会处理。”
太子收起奏折,“你继续做你的毒美人,但记住——”他话未说完,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我本能地扑向太子,几乎在同一时刻,一支弩箭穿透窗纸,深深钉入太子刚才所坐的位置。
“刺客!”
我大喊一声,同
时从发髻中抽出银针。
萧景珩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另一手抽出墙上宝剑。
又一支弩箭射来,他挥剑格挡,箭矢擦着他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书房门被撞开,侍卫涌入,但刺客已不见踪影。
我顾不上礼节,直接撕开太子衣袖检查伤口。
“别碰!
箭上有毒!”
我厉声制止想要上前帮忙的赵公公,同时从腰间药囊取出解毒丹碾碎敷在伤口上。
太子的手臂上,黑色血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我当机立断,用银针刺入他手腕几处穴位,减缓毒素扩散。
“需要放血。”
我抬头看向太子,“忍着点。”
不等他回应,我已用发簪划开伤口,俯身将毒血吸出吐在一旁。
重复几次后,血色终于转红。
我取出另一枚药丸让他服下,这才松了口气。
“你救了我。”
萧景珩声音有些沙哑。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殿下若死了,谁给我解围?”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恢复冷峻:“查!
翻遍东宫也要把人找出来!”
侍卫们领命而去,只有赵公公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我手中的药囊。
“老奴去请太医来给殿下再看看。”
他躬身退出,临走时那阴鸷的一瞥让我如芒在背。
当夜,我坚持守在太子榻前。
他因失血和余毒而发热,我在药房与寝殿间来回奔波,调制各种解毒药剂。
“为什么救我?”
深夜,萧景珩突然开口,声音因高热而嘶哑。
我换下他额上的冷毛巾:“殿下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只是这样?”
我沉默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刺客的弩箭上有南疆血蛛毒,与您体内的毒同源。”
太子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你确定?”
“药圣之女从不会认错毒。”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而且,我在刺客袖口看到了一个图腾——与赵公公玉佩上的一模一样。”
萧景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挣扎着坐起身:“此事不要声张。
明日你去太医院查查十年前南疆进贡的药材记录。”
“殿下怀疑...?我怀疑我中的根本不是毒,而是蛊。”
太子低声道,“南疆有种秘术,可将蛊虫植入人体,每月需特定血液喂养,否则反噬宿主。”
我心头一震。
如果是蛊而非毒,那父亲信中“血为引”就能解释了
——我的血可能是这种蛊虫唯一接受的食物。
“还有一事。”
我犹豫片刻,还是将继母的字条递给了他。
太子看完,眼中寒光乍现:“你父亲的事交给我。
继续与王氏母女周旋,别打草惊蛇。”
三日后,两个消息震动后宫:一是李昭仪中毒案告破,凶手竟是她的贴身宫女,据说是为报私仇;二是太子奏请皇上,特许我每月回药圣谷省亲一次。
“省亲?”
苏蓉再次入宫时,脸色难看至极,“娘说父亲闭关炼丹,不见外人。”
我慢悠悠地调制着新一批“毒美人”:“姐姐放心,我有的是耐心。
对了,你的疹子该发作了吧?”
苏蓉脸色大变,慌忙摸向自己嘴角,果然触到几个小疙瘩。
她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小桃在一旁偷笑:“娘娘真厉害!”
我摇摇头,看向窗外渐圆的月亮。
厉害什么?
连父亲被关在哪里都还没查到。
太子的蛊毒,赵公公的背叛,南疆刺客的来历……谜团一个接一个,而我甚至连萧景珩是否值得信任都无法确定。
6. 药圣谷险唯一确定的是,下个月圆之夜很快就会到来。
而这一次,太子毒发的症状可能会更加凶险。
我摩挲着药囊中父亲留下的那枚奇异种子,它通体血红,形如泪滴,是我从未见过的品种。
父亲究竟想通过这枚种子告诉我什么?
窗外,暮色四合,东宫的红墙在夕阳下如浸鲜血。
太子妃娘娘,镇南王送来的贺礼到了。
我放下手中药碾,看向小桃捧着的锦盒。
盒中躺着一株通体血红的灵芝,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今日是我获准回药圣谷省亲的日子,各方势力都在盯着这次出行。
“血灵芝?”
我冷笑,“告诉镇南王,这份大礼我记下了。”
我用银针挑了一点灵芝粉末尝了尝,立刻辨出其中掺了“相思断”——接触皮肤就会渗入骨髓的剧毒。
看来我那位“好舅舅”是打算在我探望父亲时做文章。。萧景珩走进药房时,我正在调制解毒剂。
他看了眼那株血灵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舅舅还是这么热情。”
“殿下准备何时收网?”
我将解毒剂装入瓷瓶,“再拖下去,我怕父亲……”太子突然握住我的手:“今日之后,你就能见到药圣了。”
我心头一跳。
他眼中那
种决绝的神色让我想起月圆之夜即将变身的模样,但今天不是十五。
“你要做什么?”
萧景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看完烧掉。
按计划行事。”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今日申时,药圣谷外松林,见烟花为号,速带你父离开。
我将信纸凑近烛火,心跳加速。
终于要行动了!
“苏芷。”
太子罕见地叫了我的名字,“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们的约定。”
我正想追问,赵公公尖细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殿下,镇南王求见。”
萧景珩瞬间变回那副病弱模样,虚弱地咳嗽两声:“请王叔稍候,本王更衣后便去。”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假装搀扶他回寝殿。
一进门,太子就迅速写下几个名字:“这些人都是镇南王安插在朝中的棋子,今日必反。”
我扫了一眼,心中暗惊——名单上赫然包括三位尚书和两位大将军。
“殿下确定要今日动手?”
“舅舅已经等不及了。”
萧景珩取出一枚玉佩塞给我,“若我有不测,持此物去找禁军统领周毅,他会护你周全。”
我攥紧玉佩,突然意识到他这是在交代后事。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萧景珩,你给我活着回来。
别忘了,你的毒还没解呢!”
太子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遵命,太子妃。”
申时将至,我按计划启程前往药圣谷。
马车刚出城门,我就发现被人跟踪了。
小桃紧张地抓着我的袖子,我拍拍她的手,从药囊中取出两粒药丸:“含在舌下,别咽。”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一阵颠簸,随即停了下来。
车外传来打斗声,我掀开帘子一看,护送我的侍卫已经与一群黑衣人交上手。
“娘娘小心!”
小桃尖叫一声,一支箭矢穿透车厢,擦着我的脸颊飞过。
我当机立断,从座位下取出事先藏好的包袱,拉着小桃跳下马车。
黑衣人见状立刻追来,我扬手撒出一把粉末,冲在最前的几人顿时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走!”
我们钻进路旁树林,按照太子给的路线向药圣谷疾行。
身后追兵不断,我边跑边撒下各种药粉—致盲的、麻痹的、发痒的...药圣之女可不是好惹的。
快到谷口时,天空突然炸开一朵红色烟花。
我心头一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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