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退开,心中已有计较。
回到自己的小院,我立即从药柜最隐蔽的格子里取出几味药材,开始配制一种特殊的药剂。
果然,晚膳时分,继母亲自端来一碗莲子羹,说是给我压惊。
我假装不察,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2. 替嫁火坑再醒来时,我已在颠簸的花轿中,身上穿着大红嫁衣。
小桃在一旁抹眼泪:“小姐,您终于醒了!
夫人给您下了迷药,老爷被支开去采药,等回来时您已经被送上花轿了……”我摸了摸袖中暗袋,配制的药粉还在,又发现腰间多了一个小药囊和一卷密信。
展开父亲的字迹,只有寥寥数语:“芷儿,太子体内奇毒需你血为引,每月十五务必小心。
药囊保命,万事谨慎。”
我握紧药囊,心中冷笑。
替嫁?
正合我意。
嫡姐以为把我推进火坑,却不知我苏芷最擅长的就是在火中取栗。
东宫的婚礼冷冷清清,没有喜乐,没有宾客,连新郎都迟迟不露面。
我被送入洞房后,直接扯下了盖头。
“太子妃好大的胆子。”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位身着大红喜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阴影处。
他面容苍白俊美,却透着一股病态的阴郁,眼神如毒蛇般盯着我。
萧景珩,传闻中活不过二十的病秧子太子。
他缓步走近,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合卺酒:“喝下去。”
我闻到了酒中隐藏的苦杏仁味——剧毒。
电光火石间,我脑海中闪过父亲信中每月十五四字,今日正是十五!
在太子加大力道前,我猛地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却未咽下,而是趁他错愕之际,拽住他的衣领,将唇贴了上去,把毒酒渡回他口中。
同时,我藏在舌下的“傀儡散”溶入酒液,一起送入了太子喉中。
萧景珩猛地推开我,想要吐出酒液,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跌坐在床沿。
我擦了擦嘴角,露出进入东宫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现在,太子殿下,我们来聊聊您那个活不过二十的小秘密如何?”
萧景珩的眼神涣散了不到三息,就猛地甩了甩头。
我心头一紧——傀儡散居然对他效果减弱!
我迅速从袖中滑出银针,准备在他完全清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