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苏婉儿抓住他手腕,触到他手背上的刀痕,“你受伤了?”
“不疼。”
他反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倒是你,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替我挡刀。
三年前退亲,现在又……我从没离开过。”
她仰头笑,眼眶却发烫,“当年退亲是怕你死,现在回来,是怕你活不好。”
阿福突然用脑袋拱她膝盖。
她顺着獒犬的视线看向祠堂角落——那里躺着只小狼犬,左前爪渗着血,颈间挂着半枚铜牌,“苏”字被磨得发亮。
苏婉儿浑身一震。
十二岁那年,她在雁门关外救过只被狼群咬伤的小狼犬,当时它颈间就挂着这样的铜牌。
后来她把它交给猎户,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她蹲下身,小狼犬虚弱地舔她指尖,“当年那只?”
萧承煜也蹲下来,指尖碰了碰铜牌:“苏府的标记?”
陆远从铁盒里摸出金疮药:“刚才刺客追来时,它挡在我前面。
许是一直跟着阿福?”
苏婉儿给小狼犬上药,突然想起什么。
三年前她退亲后,父亲曾说在雁门关外捡到只通人性的小狼犬,说要送给她当伴。
难道……祠堂外传来马蹄声。
萧承煜扶她起身:“先回东宫,这里交给暗卫。”
陆远把染血的令牌塞进他手里:“这是周侧妃和边境叛党的铁证。”
萧承煜捏紧令牌,目光扫过她发间晃动的玉坠——正是当年他送的定情信物,从未离身。
小狼犬突然低吠,声音细弱却清晰。
苏婉儿听懂了——它在说“跟我来”。
她望着祠堂深处未燃尽的香灰,心跳又快起来。
有些真相,怕是比周侧妃的阴谋更深远。
6玉佩重合,犬誓归心次日早朝,萧承煜将染血的令牌拍在御案上。
周明远的暗卫供出周侧妃勾结叛党证据时,左相府的人当场瘫成一片。
周侧妃被拖下殿时突然笑了,目光扫过殿外的苏婉儿:“苏二小姐好手段,当年那碗合卺酒里的鹤顶红,原是你让獒犬撞翻的?”
苏婉儿攥紧袖口。
三年前她扮作侍婢混进太子府,正是听见阿福的同类在院外狂吠“酒中有毒”,才撞翻了托盘。
“我早该想到,能驯养出阿福这般灵犬的人,怎会是普通闺秀?”
周侧妃被押走前又补一句,声音里泄了狠意。
午后东宫庭院,阿福叼着块锦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