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萧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偷偷去看萧逸比赛萧逸萧神全文》,由网络作家“鲨鲨来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R1锦标赛决赛圈最后一个弯道,萧逸的7号赛车如一道撕裂夜空的紫色闪电。看台最高处的阴影里,我压低了帽檐。“躲什么?”头盔被他随手摘下,汗湿的额发下那双苍绿眼睛锁住我,“从你溜进P区起,我的后视镜里就只剩你了。”记者的话筒突然怼到面前:“萧神,粉丝都好奇您感情状况…”他指尖抹过我脸颊蹭的油污,笑声擦过耳膜:“在哄了,没看见?”---1观众席的声浪几乎掀翻光启市赛车场的顶棚,空气里弥漫着轮胎摩擦赛道后灼热的焦糊味,还有排山倒海的呼喊——“萧逸!萧逸!”。我像一尾笨拙的鱼,逆着兴奋的人流拼命往出口挤,帽檐压得低到鼻尖,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萧逸之前送我回家时给我的他宽大外套里。该死,这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清冽的雪松混着一点机油和汗水的蓬勃气息...
《当我偷偷去看萧逸比赛萧逸萧神全文》精彩片段
R1锦标赛决赛圈最后一个弯道,萧逸的7号赛车如一道撕裂夜空的紫色闪电。
看台最高处的阴影里,我压低了帽檐。
“躲什么?”
头盔被他随手摘下,汗湿的额发下那双苍绿眼睛锁住我,“从你溜进P区起,我的后视镜里就只剩你了。”
记者的话筒突然怼到面前:“萧神,粉丝都好奇您感情状况…”他指尖抹过我脸颊蹭的油污,笑声擦过耳膜:“在哄了,没看见?”
---1观众席的声浪几乎掀翻光启市赛车场的顶棚,空气里弥漫着轮胎摩擦赛道后灼热的焦糊味,还有排山倒海的呼喊——“萧逸!
萧逸!”。
我像一尾笨拙的鱼,逆着兴奋的人流拼命往出口挤,帽檐压得低到鼻尖,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萧逸之前送我回家时给我的他宽大外套里。
该死,这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清冽的雪松混着一点机油和汗水的蓬勃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反而让心跳得更乱了。
之前骗他说要加班不能来看比赛,但实际是想自己偷偷来给他一个惊喜……引擎的咆哮还在耳膜深处轰鸣。
就在刚才,决赛圈最后一个死亡弯道,萧逸那辆标志性的紫色7号赛车,如同挣脱束缚的凶悍野兽,在极限的临界点一个堪称疯狂的漂移,车身几乎贴着防护墙擦出刺目火花,硬生生将咬得死紧的对手甩开!
惊魂未定的一秒后,轮胎牢牢抓地,如离弦之箭率先冲过终点线!
那一刻,全场爆炸,闪光灯亮成一片白昼。
而我,缩在最高看台最角落的阴影里,捂着差点跳出喉咙的心脏,手心全是冰凉的汗。
冠军的香槟雨在远处的领奖台喷洒,金光闪闪的奖杯被萧逸随意地单手举起,姿态是惯有的、理所当然的桀骜。
隔着汹涌人潮和震耳欲聋的欢呼,我似乎能看清他汗湿的额发下飞扬的眉眼,还有嘴角那抹懒洋洋又掌控一切的弧度。
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聚光灯下那个耀眼的焦点,我猫着腰,凭着记忆往维修区(P区)那个偏僻的员工通道溜——那是上次他带我“走后门”时指过的“紧急逃生出口”。
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刚摸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身后骤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刚结束激烈比赛后的微喘,还有一丝毫不
掩饰的、捕猎成功的戏谑。
“萧小五——”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这独一无二的称呼从他舌尖滚出来,总有种电流窜过脊椎的酥麻感。
“打算往哪儿逃?”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带着赛车靴特有的硬底叩击地面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认命地、慢吞吞地转过身。
萧逸就站在几步开外,已经摘下了头盔随意夹在臂弯里。
那身包裹着精悍线条的赛车服领口被他扯开了些,露出汗湿的锁骨,几缕湿透的黑发贴在额角,更衬得那双苍绿色的眼睛在昏暗通道灯光下亮得惊人。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扫过我身上明显不合身的男款外套,最后落在我快烧起来的脸颊上,嘴角的弧度加深了。
“能耐啊,”他低笑,声音因为疲惫和兴奋显得有些沙哑,磨得人耳根发软,“骗我说要加班,结果呢,混在第三排栏杆后面,举着个丑得要死的加油牌子,当我后视镜是摆设?”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带着刚下赛场的灼热体温和硝烟般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精准地捏住了我的帽檐边缘,轻轻往上一抬。
视线被迫与他交汇。
“我……”喉咙干得发紧,准备好的借口在舌尖滚了一圈,最终变成蚊子哼哼,“……怕影响你比赛嘛。”
“影响?”
他挑眉,那抹痞气的笑漾开,手指下滑,带着赛车手套粗糙的质感,极其自然地蹭过我脸颊一侧——大概是刚才在拥挤看台蹭到了栏杆上的灰。
“你缩在那儿,”他俯身,呼吸的热气拂过耳廓,刻意压低的声线像羽毛搔刮,“我后视镜里,就只剩一颗晃来晃去、鬼鬼祟祟的小蘑菇了。
害我最后一个弯差点分心,这账怎么算,萧小五?”
灼热的羞耻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轰然炸开,瞬间蔓延全身。
分心?
那个惊险万分的极限漂移!
我猛地抬头,想从他眼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深邃专注的绿,清晰地映着我此刻手足无措的倒影。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兴奋的交谈声由远及近。
几个挂着媒体证的记者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地冲了过来,瞬间堵死了我们通往员工通道的路。
“萧神!
恭
喜卫冕!
太精彩了!”
一个女记者挤在最前面,话筒几乎要戳到萧逸的下巴,“最后那个弯道超车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
能跟我们分享一下当时的策略和心态吗?”
萧逸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原本捏着我帽檐的手自然地滑落,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他身后带了半步。
这个动作充满了保护的意味,瞬间隔绝了那些过于热情和探究的目光。
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挡在我前面,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机油和淡淡男性气息的味道更加清晰地将我包裹。
他对着镜头,神情恢复了惯常面对媒体时的松弛与一丝恰到好处的疏离,甚至带点玩世不恭的调调:“策略?
没什么特别的,看到空档,油门踩到底,剩下的交给车和运气。
心态嘛……”他拖长了调子,侧头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被他藏在身后的我,苍绿色的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只有我能懂的促狭,“……想着赶紧跑完,别让家里那位等急了。”
记者群里爆发出一阵小小的哗然和善意的哄笑。
那个女记者显然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眼睛更亮了,问题立刻转向八卦核心:“家里那位?!
萧神这是……正式公布恋情了吗?
粉丝们可都心碎一地了!
方便透露更多吗?
对方是圈内人吗?
今天有来到现场支持你吗?”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
我能感觉到萧逸揽着我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手臂肌肉的线条坚硬而流畅,传递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右手上那只脏兮兮的赛车手套,随手塞进裤兜。
那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带着比赛后未褪尽的灼热温度,极其自然地垂落下来,在众人视线不及的隐蔽角度,精准地、牢牢地握住了我藏在外套袖子下、紧张得有些发凉的手。
十指紧扣的瞬间,他掌心的热度和薄茧的粗糙感异常清晰,电流般的感觉从交握的手一路窜到心脏,引得它疯狂擂动。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攥住,指尖霸道地嵌入我的指缝,严丝合缝。
“公布?”
萧逸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点刚比赛完的懒洋洋的沙哑
,面对着那些闪烁的镜头和期待的脸孔,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张扬又坦荡的弧度,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再次落回被他藏在羽翼之下的我脸上。
“我什么时候藏着掖着了?”
他握着我的手,在身后极其轻微却不容忽视地晃了晃,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某种不言而喻的联系。
“至于她嘛……”他拖长了调子,看着我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周围喧嚣的人群瞬间成了模糊的背景板,那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还夹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喏,这不是正努力哄着吗?
刚还跟我闹别扭,嫌我比赛太拼,差点吓着她。”
他语气里那份熟稔的亲昵和明目张胆的偏爱,像一颗裹着蜜糖的炸弹,在记者群里炸开了锅,闪光灯顿时亮得如同白昼,伴随着一片兴奋的抽气和追问声。
而我,被他那句“闹别扭”和直白的“哄”钉在原地,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只能鸵鸟似的把头埋得更低,恨不能原地消失,或者……干脆钻进他怀里算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脸更红了。
“萧逸!”
我实在受不了这公开处刑般的“哄”,又羞又恼地在他身后,用只有我俩能听清的气音抗议,手指在他掌心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他低低地笑出声,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终于,他抬手对着那群亢奋的媒体做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各位,冠军采访结束了。
现在,”他顿了顿,侧过头,目光灼灼地落在我因窘迫而通红的耳垂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我得专心去哄我的‘惊吓补偿’了。
失陪。”
<不再给记者们任何纠缠的机会,萧逸手臂一收,将我更紧地揽在身侧,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半拥半带着我,转身就推开了那扇通往维修区内部的厚重金属门。
隔绝了外面鼎沸的人声和刺眼的闪光灯,通道里骤然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和头顶白炽灯管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机油、橡胶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
“萧逸!
你…你刚才胡说什么!”
门一关上,我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仰头瞪他,试图用气势掩盖快要烧起来的脸,“谁跟你闹别扭了
!
谁要你哄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炸毛,嘴角噙着那抹让人又爱又恨的笑,慢悠悠地往前走,把我带向属于他的专属车库。
车库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那辆刚刚立下赫赫战功、车身还带着激烈厮杀后痕迹的紫色7号赛车静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头暂时休憩的猛兽。
几个穿着车队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周围忙碌地进行赛后检查和初步清理,看到萧逸搂着我进来,都露出了然又善意的笑容,默契地没有过多打扰,只是点头示意。
“哦?”
萧逸把我带到赛车旁相对安静的一角,背靠着冰凉的金属工具柜,双臂环胸,微微歪着头看我,细长的眼睛里全是促狭的光,“没闹别扭?
那偷偷摸摸溜进来,看完比赛又想偷偷摸摸溜走的是谁家小笨蛋?”
他伸出手指,屈起指节,极其自然地刮了一下我依旧滚烫的脸颊,“嗯?
萧小五?”
他指尖带着凉意,触碰却像火星。
我拍开他的手,嘴硬道:“我那是……给你空间!
怕你分心!
再说,我牌子举得那么高,哪里偷偷摸摸了?”
“高?”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都抖了起来,突然伸手比划了一下,高度只到他胸口,“就这么点高,缩得像颗小蘑菇,风一吹就倒的架势。”
他放下手,眼神却认真了几分,向前逼近一步,将我困在他与冰冷的工具柜之间,那股强烈的、独属于他的气息再次密不透风地笼罩下来。
“知不知道,看到你缩在那么危险的位置,”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和责备,“我最后一个弯才真的差点分心。”
距离太近了。
我能看清他额角未干的汗珠,浓密睫毛上沾染的细微尘土,还有那双苍绿色瞳孔里清晰映出的、小小的、慌乱的自己。
他身上赛车服硬质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外套,热度惊人。
空气仿佛变得粘稠,带着机油味和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呼吸都有些不畅。
“我……”所有辩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被他专注的凝视看得心慌意乱。
车库顶灯的光线落在他汗湿的鬓角,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沉沉地锁住我的眼睛,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的唇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周围工
作人员走动的脚步声、工具碰撞的叮当声都模糊远去。
就在我以为他要吻下来,紧张得手指下意识揪紧了他赛车服腰侧的绑带时——咕噜噜……一阵极其响亮、极其不合时宜的肠鸣声,从我空空如也的肚子里突兀地爆发出来,在这相对安静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震耳欲聋!
我瞬间石化,恨不得立刻刨个地缝把自己和这丢人的肚子一起埋了!
萧逸明显也愣了一下,随即,他胸腔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低沉而愉悦的大笑。
他笑得肩膀直抖,额头抵在我头顶的帽子上,刚才那点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被这惊天动地的“饥饿抗议”冲得烟消云散。
“哈……看来,”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抬起头,眼角还带着笑出来的湿润,伸手毫不客气地揉乱了我帽檐下的头发,“比起‘惊吓补偿’,我的萧小五更需要的是‘能量补给’。”
他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力气大得我根本挣不开,“走,带你去吃好的。
犒劳一下我们偷偷摸摸、担惊受怕还饿着肚子的小功臣。”
2深夜的光启市街头,霓虹流淌成一条条彩色的河。
引擎的轰鸣声早已被城市夜生活的喧嚣取代。
我坐在萧逸那辆改装过、低沉咆哮如野兽的重型机车后座,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宽阔坚实的背上。
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吹不散脸上残留的热度,也吹不散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暖和淡淡的雪松味道。
他黑色皮夹克的触感微凉而硬挺,随着机车每一次压弯,都与我贴得更紧。
车子最终停在了我们常去的那家深巷糖水铺前。
这个点,店里人不多,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窗,在潮湿的石板路上投下温馨的光晕。
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姜撞奶和椰香西米露的味道。
“两碗双皮奶,加红豆和芒果。”
萧逸熟稔地对老板娘招呼,摘下头盔,随意拨弄了一下被压乱的黑发,几缕不羁的发丝垂落额前,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他拉开椅子坐下,长腿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无处安放。
老板娘笑眯眯地应着,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暧昧地转了一圈,显然认出了这位常客身边换了人——或者说,终于带了人。
冰凉的甜品下肚,总算安抚了造反的肠胃
,也缓解了不少之前的窘迫。
我小口吃着滑嫩的双皮奶,偷偷抬眼看他。
萧逸吃东西很快,带着点赛车手特有的利落劲儿,一碗双皮奶转眼见了底。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长臂搭在我身后的椅背,形成一个若有似无的圈地姿势。
灯光柔和了他赛场上的锐利,那双苍绿色的眼睛在暖色调下显得格外深邃温柔,像静谧的森林湖泊。
“还怕不怕?”
他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散落肩头的一缕发丝把玩。
指尖偶尔擦过颈侧皮肤,带起细微的战栗。
“怕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车。”
他言简意赅,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最后那个弯。”
他看到了。
看到了我瞬间煞白的脸和捂嘴的动作。
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酸,又有点暖。
我摇摇头,舀起一大勺裹着蜜红豆的奶冻塞进嘴里,含糊道:“不怕。
你不是说……有九成九把握吗?”
这话是他赛前在电话里随口哄我的。
“剩下那一分呢?”
他追问,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拉近了距离,目光锁住我的眼睛,不让我有丝毫闪躲。
“……天意。”
我小声嘟囔。
他嗤笑一声,伸手过来,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极其自然地、用力地抹过我的嘴角,蹭掉了一点沾上的奶渍。
动作带着点粗粝的温柔。
“我的赛道,”他收回手,指尖残留着一点湿润的甜腻,声音低沉而笃定,每一个字都敲在心上,“没有天意,只有我。”
他顿了顿,苍绿色的眼眸里翻涌起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是后怕,是庆幸,还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和我要带回来的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糖水的甜香,巷子深处飘来的潮湿青苔味,还有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漾开的涟漪一圈圈扩大,撞得胸腔发胀。
我垂下眼,盯着碗里晃动的奶白色,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瞬间涌上的湿意。
他从来都是这样,用最桀骜不驯的语气,说着最让人无法招架的话。
“萧逸……”我吸了吸鼻子,想打破这过于煽情的气氛,找回一点主动权,“那个……采访的时候……你……嗯?”
他挑眉,好整以暇地
等我下文,那副“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的表情又回来了。
“你说……‘哄’……” 我憋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怎么哄?”
他眼底瞬间燃起两簇促狭的火苗,身体再次前倾,越过小小的方桌,温热的呼吸几乎拂上我的鼻尖。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磁性,像陈年的酒,轻易就能让人沉醉。
“你想我怎么哄?”
他故意把问题抛回来,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节奏慵懒,眼神却像带着钩子,“是像这样……”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手指极其轻佻地勾了一下我的下巴,快得像一阵风,“……还是……”他目光下移,意有所指地停在我的唇上,眼神滚烫,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深入一点?”
轰!
刚刚降温的脸颊再次爆炸!
这个混蛋!
流氓!
我抄起手边的糖水勺子就想敲过去。
他却像是早有预料,反应快得惊人,大笑着向后一仰,轻松躲开,同时长臂一伸,隔着桌子准确地抓住了我“行凶”的手腕。
他掌心滚烫,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感。
“急了?”
他笑得胸腔震动,苍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像盛满了碎星,“萧小五,你这叫……”他故意拖长了调子,舌尖像在品味一个无比愉悦的词,“……恼羞成怒。”
“你才怒!”
我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好,我怒。”
他从善如流,嘴角噙着那抹让人又爱又恨的痞笑,拇指却在我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上,极其缓慢、极其暧昧地摩挲了一下。
粗糙的薄茧划过,带起一片细密的电流,直窜心尖。
“我怒自己家小笨蛋饿着肚子躲躲藏藏看比赛,”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诱哄,“怒她吓得脸都白了还嘴硬说不怕,”他指腹再次蹭过我的腕骨,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更怒她……让我在终点线后面,抓心挠肝地想了那么久——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以后都大大方方地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让我一眼就能看到。”
所有的挣扎和羞恼,在他最后那句低沉的话语里,奇异地平复下来。
像喧嚣的海浪退去,露出柔软温热的沙滩。
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温度高得惊人,那热度顺着血脉,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
汇聚在左胸腔,沉甸甸的,又暖得发胀。
我抬起眼,迎上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
那里面的戏谑褪去,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毫不掩饰的在乎和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
巷子里的穿堂风带着夜晚的凉意拂过,吹动他额前不羁的发丝,也吹动了我心口的涟漪。
“那……”我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点不自然的紧绷,努力找回自己的气势,但眼底泄露的笑意却藏不住,“……看你表现?”
他眼底的光芒骤然亮起,如同被点燃的星辰。
笑意从嘴角蔓延开,瞬间点亮了他整张俊朗的脸庞。
他抓着我的手,猛地用力将我往他那边一带!
“啊!”
我猝不及防,上半身被他拉得越过小桌,差点撞进他怀里。
下一秒,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温热的、带着一点薄荷清冽气息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起初是试探的、温柔的触碰,像羽毛拂过,带着珍视的小心翼翼。
随即,感受到我的默许和笨拙的回应,那吻骤然加深,变得滚烫而霸道,带着赛车场上未尽的硝烟味和他身上独有的侵略性,攻城略地,不容抗拒。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双皮奶的清甜,被他尽数卷走,搅乱,融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只属于他的味道。
世界瞬间远去,只剩下唇上辗转的灼热和他近在咫尺的、乱了节奏的灼热呼吸。
时间失去了意义。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些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两人都微微喘息着。
他苍绿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像深邃的漩涡,里面清晰地燃烧着未熄的火焰和浓得化不开的满足。
“这表现……”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餍足的磁性,像砂纸磨过心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红肿的唇瓣上,“……够不够申请一个‘家属专座’的位置,萧小五?”
3机车咆哮着驶入公寓楼下的地下车库,引擎的轰鸣在空旷的水泥空间里回荡,最终归于沉寂。
萧逸长腿一跨,利落地下了车,顺手将沉甸甸的头盔挂好。
车库顶灯惨白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而略显疲惫的轮廓。
他转过身,很自然地朝还坐在后座的我伸出手。
“累散架了?”
他挑眉,嘴角噙着笑,掌心向上,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
指尖还残留着机车握把的微凉,但掌心的热度却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我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手掌里。
他的手指立刻收拢,带着赛车手特有的力道,稳稳地包裹住我的,轻轻一拉,我便借力跳下车。
脚刚沾地,腰间却猛地一紧——是他另一条手臂环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我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唔!”
鼻尖撞上他硬实的胸膛,淡淡的汗味、残留的机油味和他身上那种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在一起,霸道地充盈了所有感官。
车库特有的阴凉空气瞬间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他怀抱里灼人的热度,还有他胸腔里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擂鼓,敲打着我的耳膜。
“让我充会儿电。”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从头顶传来,下巴轻轻搁在我发顶,呼出的热气拂过发丝。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卸下了赛场上所有的锋芒和面对媒体时的游刃有余,此刻的萧逸,像个终于归港、寻求慰藉的倦鸟。
我没动,安静地任由他抱着,脸颊贴着他赛车服上微凉的拉链。
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这样坚实温暖的拥抱里,奇异地松弛下来。
车库里有其他车辆驶入的灯光扫过,引擎声由远及近又离开。
我们像在喧嚣浪潮里找到了一块安静的礁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缓过劲来,微微松开手臂,低头看我。
车库顶灯的光线落在他眼底,那抹苍绿显得格外深邃温柔,带着一点刚清醒的慵懒水汽。
“上去?”
他低声问,指腹很自然地蹭了蹭我被他外套压得有点泛红的脸颊。
我点点头,刚迈出一步,脚踝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大概是之前在看台拥挤时不小心扭了一下,当时太紧张没察觉,现在放松下来才感觉到。
“嘶……”细微的抽气声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他脚步顿住,敏锐的目光立刻扫向我的脚:“怎么了?”
“没事,”我赶紧摇头,“就刚才……可能不小心崴了一下,不严重。”
他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在我面前蹲了下去。
高大的身影瞬间矮了一截,单膝点地,动作自然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我穿着帆布鞋的脚踝,力道放得极轻,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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