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那些闪烁的镜头和期待的脸孔,他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张扬又坦荡的弧度,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再次落回被他藏在羽翼之下的我脸上。
“我什么时候藏着掖着了?”
他握着我的手,在身后极其轻微却不容忽视地晃了晃,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某种不言而喻的联系。
“至于她嘛……”他拖长了调子,看着我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周围喧嚣的人群瞬间成了模糊的背景板,那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还夹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喏,这不是正努力哄着吗?
刚还跟我闹别扭,嫌我比赛太拼,差点吓着她。”
他语气里那份熟稔的亲昵和明目张胆的偏爱,像一颗裹着蜜糖的炸弹,在记者群里炸开了锅,闪光灯顿时亮得如同白昼,伴随着一片兴奋的抽气和追问声。
而我,被他那句“闹别扭”和直白的“哄”钉在原地,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只能鸵鸟似的把头埋得更低,恨不能原地消失,或者……干脆钻进他怀里算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脸更红了。
“萧逸!”
我实在受不了这公开处刑般的“哄”,又羞又恼地在他身后,用只有我俩能听清的气音抗议,手指在他掌心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他低低地笑出声,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终于,他抬手对着那群亢奋的媒体做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各位,冠军采访结束了。
现在,”他顿了顿,侧过头,目光灼灼地落在我因窘迫而通红的耳垂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我得专心去哄我的‘惊吓补偿’了。
失陪。”
<不再给记者们任何纠缠的机会,萧逸手臂一收,将我更紧地揽在身侧,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半拥半带着我,转身就推开了那扇通往维修区内部的厚重金属门。
隔绝了外面鼎沸的人声和刺眼的闪光灯,通道里骤然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和头顶白炽灯管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机油、橡胶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
“萧逸!
你…你刚才胡说什么!”
门一关上,我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仰头瞪他,试图用气势掩盖快要烧起来的脸,“谁跟你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