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微陈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次守寡的王后林知微陈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兆呈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敬一杯,“只是有些感慨罢了。”酒液入喉,辛辣直冲眼底。三年前那场大火仿佛又在眼前烧了起来,母亲被烈焰吞噬的身影,父亲染血的战甲......是时候了。我放下酒杯,缓步走向主位。裙裾扫过光可鉴人的金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陛下。”我盈盈下拜,“今日寿宴,臣妾斗胆敬陛下一杯。”陈灵公挑眉,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上前。他接过我奉上的酒杯,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像一条滑腻的蛇。“太子妃有心了。”我抬眸,直视他浑浊的双眼:“陛下可还记得夏国林家?”殿内乐声骤然一滞。陈灵公面色陡变,手中酒杯“咚”地砸在案上:“林家叛国,罪有应得。太子妃提这个作甚?”四周宾客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如箭矢般射来。我感受着袖中密信的重量,一字一顿道:“林家满...
《九次守寡的王后林知微陈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敬一杯,“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酒液入喉,辛辣直冲眼底。
三年前那场大火仿佛又在眼前烧了起来,母亲被烈焰吞噬的身影,父亲染血的战甲......是时候了。
我放下酒杯,缓步走向主位。
裙裾扫过光可鉴人的金砖,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陛下。”
我盈盈下拜,“今日寿宴,臣妾斗胆敬陛下一杯。”
陈灵公挑眉,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上前。
他接过我奉上的酒杯,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像一条滑腻的蛇。
“太子妃有心了。”
我抬眸,直视他浑浊的双眼:“陛下可还记得夏国林家?”
殿内乐声骤然一滞。
陈灵公面色陡变,手中酒杯“咚”地砸在案上:“林家叛国,罪有应得。
太子妃提这个作甚?”
四周宾客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如箭矢般射来。
我感受着袖中密信的重量,一字一顿道:“林家满门忠烈,何来叛国之说?”
“放肆!”
陈灵公拍案而起,冠冕上的玉珠簌簌作响。
侍卫们的手已经按上了刀柄,殿角阴影处的弓箭手拉紧了弓弦——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我缓缓从袖中抽出那封染血的信笺,在满殿惊愕的目光中高举过头:“三年前夏国之变真相在此!
陈侯为夺林家祖传兵书,密令屠我满门!”
哗然声如潮水般席卷大殿。
晋国使臣猛地站起,楚国使节打翻了酒盏,而沈皇后——我余光瞥见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扶手。
陈灵公脸色铁青:“妖言惑众!
来人——且慢!”
一道清朗声音破空而来。
屈巫身着甲胄大步进殿,身后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灰衣人:“末将擒获陈侯密使,此人正欲向晋军传递假情报!”
灰衣人抬头瞬间,满殿哗然——那是陈灵公的心腹内侍!
混乱如我所料地爆发了。
趁着侍卫分神之际,我迅速退至殿柱旁。
按计划,昭宁此刻应该已经带着铜钥打开了太庙侧门,屈巫的部下正埋伏在外。
只需再拖半刻钟——“林知微!”
一声厉喝炸响耳畔。
我回头,正对上陈征舒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右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我挣了挣,没挣脱。
远处陈灵公的咆哮和
你们欠林家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第三章:暗流涌动月色如霜,铺陈在御花园的石径上。
我独自漫步于花影之间,指尖掠过夜风中轻颤的牡丹,花瓣柔软如绸,却带着夜露的凉意。
白日里陈灵公的试探犹在耳畔,像一根细针,刺得人不得安宁。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正思索间,前方花丛忽地一动。
我脚步微顿,袖中手指已悄然攥紧。
“太子妃。”
一道人影自暗处缓步而出,凤袍迤逦,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是沈清沅。
我垂眸,福身行礼:“皇后娘娘。”
她抬手虚扶,腕间金钏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夜深露重,太子妃好雅兴。”
我抬眸浅笑:“娘娘不也未就寝?”
四目相对,她眼底似有暗流涌动。
沈清沅缓步走近,指尖抚过一株盛放的芍药,语气轻缓:“本宫听闻,今日陛下在宴上……问了太子妃些往事?”
我心头微凛,面上却不显:“陛下关心夏国旧事,是臣妾的荣幸。”
她轻笑一声,忽然掐断那朵芍药,在指间把玩:“陛下这个人啊,最是念旧。”
花瓣被她一片片扯下,飘落在地。
“就像这花儿,开得再盛,他若不喜欢,随手也就毁了。”
话中有话。
我佯装不解:“娘娘说笑了,陛下仁厚,怎会如此?”
沈清沅忽地凑近,身上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太子妃,你是个聪明人。”
她指尖抚过我的脸颊,冰凉如蛇:“在这宫里,聪明人要么活得长久,要么……死得最快。”
夜风骤起,吹散一地残红。
我后退半步,恭敬道:“娘娘教诲,知微铭记。”
她收回手,笑意不达眼底:“本宫乏了,太子妃也早些歇着吧。”
凤袍掠过青石,她转身离去,却在几步后忽又停住。
“对了。”
沈清沅侧首,月光在她面上投下诡谲的阴影:“三日后是陛下的寿辰,太子妃可要……好好准备。”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花径尽头。
我站在原地,掌心尽是冷汗。
——她在警告我。
回到寝殿,昭宁正在灯下绣帕子,见我归来,急急迎上:“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摇头,将今夜之事简略告知。
昭宁脸色煞白:“皇后这是要拉拢您,还是要……试探。”
我褪下外衫,指尖发凉,“她在看
我会不会成为她的棋子。”
烛火噼啪,映得帐幔上影影绰绰。
昭宁绞着帕子:“那陛下的寿宴?”
我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都想看戏,那我便……演给他们看。”
镜中人眸如点墨,深处却燃着幽火。
——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盟友相助三更梆子敲过第三声时,我悄然推开寝殿的侧门。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宫道上一片晦暗。
我提着裙裾,赤足踏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轻若猫行。
这条密道是昭宁花了半月时间才探明的,据说直通先帝时期修建的一处暗室,平日里连巡逻的禁卫都鲜少知晓。
拐过三道回廊,指腹触到一面看似平整的宫墙。
我循着记忆,在第三块砖石上轻轻一按——“咔。”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墙砖向内陷去,露出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窄缝。
我闪身而入,潮湿的霉味顿时涌入鼻腔。
密道内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着湿滑的墙壁前行,直到前方透出一线微光。
推开最后一道暗门时,跃动的烛火刺痛了我的眼睛。
“太子妃来得比约定时辰晚了半刻。”
低沉的男声在石室内回荡。
我眯起眼睛,看到屈巫端坐在石桌旁,青铜烛台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剑未卸,显然是从军营直接赶来。
“屈将军久等了。”
我反手合上暗门,“沈皇后今夜突然召见,耽搁了些时辰。”
屈巫闻言眉头微蹙,从怀中取出一个牛皮封筒:“无妨。
这是你要的东西。”
当他将封筒推过桌面时,我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新添了一道箭伤,结痂的伤口还泛着血色。
火漆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脆。
我展开信笺的手有些发抖——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可能直接撼动陈灵公统治的证据。
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夏国密探收集的情报,最触目惊心的是末尾盖着血指印的证词:“......陈侯密令屠戮林氏满门,实为夺取其祖传兵书......”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我猛地抬头,发现屈巫正凝视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
“这些够吗?”
他问。
我将信笺贴近心口,那里跳得厉害:“
怔了怔:“他还活着?”
“那夜他带着伤杀出重围,一直在等您。”
正午时分,我们站在宫门前。
回首望去,这座吃人的宫殿在阳光下金碧辉煌,美得让人心惊。
“后悔吗?”
昭宁突然问。
我摇头:“不后悔。”
只是有些怅然。
为那个死在仇恨里的自己,为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为那个葬身火海的......“走吧。”
我转身,不再回头。
昭宁跟在我身侧,像过去无数个日夜一样。
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渐渐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远处,一辆青布马车静静等候。
车帘掀起一角,露出屈巫坚毅的侧脸。
新的路,就在前方。
尾章:新的开始晨光破晓,原野上的露珠还未散去,马蹄踏过青草,溅起细碎的水光。
我勒住缰绳,回头望去——陈国的城墙已化作远处一道模糊的轮廓,隐在薄雾之中,像一场即将醒来的噩梦。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昭宁策马跟在我身侧,发丝被晨风拂起,眉眼间是久违的轻松。
她今日换了一身素色布衣,不再是宫中那个谨小慎微的侍女,倒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会拽着我衣袖撒娇的小丫头。
我望向远方起伏的山峦,轻声道:“去一个没有仇恨的地方。”
身后传来马蹄声,屈巫驱马上前,与我并辔而行。
他依旧穿着那身旧战袍,只是卸去了铠甲,眉宇间的肃杀之气淡了不少。
“前面三十里有个渔村,”他指向地平线,“我们可以先在那里休整。”
阳光穿过云层,洒在我们身上,暖意融融。
正午时分,我们在一条小溪边歇脚。
昭宁蹲在溪畔浣洗野果,哼着夏国的小调。
水声淙淙,衬得她的歌声格外清亮。
“很久没听她唱歌了。”
屈巫递给我一个水囊,“自从林家......”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我接过水囊,清水入喉,带着一丝甘甜。
是啊,很久了。
久到我几乎忘记,昭宁原本是个爱说爱笑的姑娘。
“屈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我摩挲着水囊上的纹路。
他望向远方:“我父亲生前常说,屈氏祖上是渔阳人。
我想去看看。”
溪水映着阳光,粼粼如碎金。
我忽然想起那个葬身火海的人——若是他在,此刻会说些什么?
“知微
若无的药草味。
“太子妃。”
她唇角微勾,“本宫倒是小瞧你了。”
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娘娘过奖。”
她忽然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以为,这就够了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却让我浑身发冷。
还未等我反应,她已直起身,转向满殿宾客:“此事蹊跷,需彻查。
来人,先送太子妃回宫医治。”
陈灵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皇后!
这妖女当众污蔑寡人,你竟——陛下。”
沈皇后打断他,声音不疾不徐,“各国使节在此,难道要让外人看笑话吗?”
她这话说得巧妙,既给了陈灵公台阶,又暗示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陈灵公脸色变幻,最终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侍卫上前搀扶我时,陈征舒终于松开了手。
“为什么?”
他声音沙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明明可以……”可以什么?
可以安安分分当他的太子妃?
可以忘记血海深仇?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三年虚与委蛇,我竟在这一刻,从他眼中看到了真心实意的痛楚。
“殿下。”
我轻声道,“您当真以为,我会甘心做仇人之媳吗?”
他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
我被侍卫架着往外走,经过屈巫身边时,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计划还在继续。
殿外,夜色如墨。
胸口箭伤疼得钻心,但更疼的,是沈皇后那句耳语。
她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章:最后的反击陈灵公的笑声在殿内回荡,癫狂而刺耳,像一把钝刀刮过耳膜。
“好,好!
太子妃,你赢了!”
他猛地一挥手,殿门轰然关闭,数十名侍卫从暗处涌出,刀剑出鞘的铮鸣声连成一片。
我与陈征舒被团团围住,寒刃映着烛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陛下这是何意?”
我强忍胸口箭伤剧痛,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当着各国使节的面,您要杀人灭口?”
陈灵公负手而立,龙袍上的金线在火光下刺目非常:“你以为凭一封信就能扳倒寡人?”
他冷笑,“朝廷上下,早已尽在掌握!”
我心中一沉。
——失算了。
我原以为当众揭露他的罪行,至少能让他身败名裂。
可如今看来,他竟连各国使节都敢一并灭口!
“父王!”
陈征舒突然上前一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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