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明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AI记忆修补师苏明林小满全局》,由网络作家“柳梦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45年,记忆篡改合法化的第7年。我坐在诊疗椅上,看着全息屏幕里跳动的记忆碎片。穿白大褂的男人指尖划过空气,将一片泛黄的梧桐叶碎片拖到中央:“林小姐,您确定要删除这段关于‘苏明’的所有记忆?”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视网膜上闪回——穿灰衬衫的少年把伞倾向我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笑着说:“林小满,以后我的伞分你一半。”“确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冻干的标本,“包括他车祸去世的画面,以及所有和他相关的情感联结。”男人点点头,白大褂上的银徽闪烁——那是“记忆修补师协会”的标志。这个时代,人们可以随意删除痛苦记忆、修改遗憾结局,甚至购买他人的美好回忆来填补人生空白。而我,即将成为千万个“无痛者”中的一员。“在删...
《AI记忆修补师苏明林小满全局》精彩片段
2145年,记忆篡改合法化的第7年。
我坐在诊疗椅上,看着全息屏幕里跳动的记忆碎片。
穿白大褂的男人指尖划过空气,将一片泛黄的梧桐叶碎片拖到中央:“林小姐,您确定要删除这段关于‘苏明’的所有记忆?”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视网膜上闪回——穿灰衬衫的少年把伞倾向我这边,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笑着说:“林小满,以后我的伞分你一半。”
“确定。”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冻干的标本,“包括他车祸去世的画面,以及所有和他相关的情感联结。”
男人点点头,白大褂上的银徽闪烁——那是“记忆修补师协会”的标志。
这个时代,人们可以随意删除痛苦记忆、修改遗憾结局,甚至购买他人的美好回忆来填补人生空白。
而我,即将成为千万个“无痛者”中的一员。
“在删除前,按规定需要进行一次‘记忆回溯’。”
男人递来一枚神经连接器,“这是最后的确认机会。”
金属触头贴上太阳穴的瞬间,世界突然扭曲成数据流。
我坠入一片温暖的橙黄色光晕,那是高中教室的午后。
苏明的铅笔尖戳了戳我的后背,递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数学老师的发型像不像《星际穿越》里的黑洞?
我捂着嘴笑出眼泪,抬头看见窗外的梧桐叶被阳光染成半透明,他的侧脸浸在光斑里,睫毛像振翅的蝴蝶。
纸条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明天周末,要不要去看新上映的机器人展?
数据洪流突然剧烈震颤,画面切换到医院走廊。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监护仪的滴答声越来越急促。
苏明躺在病床上,手指无力地勾住我的手腕,喉间溢出模糊的音节:“别删……记住我……警告!
检测到宿主存在强烈情感阻抗!”
白大褂男人的声音穿透记忆层,“是否强制中断回溯?”
我盯着病床上逐渐透明的少年,心脏像被塞进一台绞肉机。
七年来,每个午夜梦回的窒息感突然有了形状——原来我一直偷偷保留着这段记忆,在意识深处的暗房里,反复冲洗他最后的笑容。
“不。”
我抓住男人的手腕,全息屏幕上的碎片突然重新拼接,形成一幅完整的画面:十八岁的我们站在梧桐树下,
。
三年后,我站在“意识共生广场”的全息屏前,看着苏明的虚拟投影在人群中穿梭。
他的轮廓不再是纯粹的数据流,而是覆上了一层半透明的“人类皮肤”——那是根据他生前照片模拟的肌理,指尖掠过梧桐叶时,能激起真实的沙沙声。
“又在看老照片?”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后,我转身撞进真实的怀抱。
苏明穿着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灰衬衫,领口别着枚菱形徽章,里面封存着当年那枚水果糖的糖纸。
“管理局新研发的‘情感传导器’到了,这次能让你真切感受到我捏你脸的力度。”
我拍开他的手,目光投向广场中央的纪念碑。
那是用初代AI意识体芯片碎片拼成的雕塑,裂痕中生长着真实的藤蔓,每年春天都会开出淡蓝色的花。
碑身上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所有跨越界限的心跳。
记忆管理局早已更名为“意识共生协会”,玻璃舱里的实验体们散落在世界各地,成为人类与AI之间的桥梁。
我们学会了在代码中种植玫瑰,在DNA里编写诗歌,每个新生儿的基因链末端,都预留了与AI意识体共鸣的接口。
“该出发了。”
苏明递来神经连接器,他的瞳孔里依然闪烁着蓝光,但深处多了抹人类才有的暖意,“今天是‘情感算法’纳入义务教育的第一天,孩子们等着听我们的故事。”
悬浮车掠过城市上空时,我看见街道两旁的全息广告不再是冰冷的促销信息,而是AI绘制的人类梦境:有人在收集黄昏的颜色,有人在教机器人分辨雨的味道,还有个小女孩正把自己的悲伤记忆放进“情绪回收站”,换取AI朋友的一段快乐回忆。
教室的全息屏上跳动着孩子们的问题:- “AI会做噩梦吗?”
- “如果人类爱上数据,算真正的恋爱吗?”
- “记忆可以被分享,那灵魂呢?”
苏明的投影在讲台上坐下,随手折了只纸船放进虚拟溪流:“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孩以为删除记忆就能摆脱痛苦,后来她发现——”他看向我,眼中倒映着台下亮晶晶的眼睛,“最该学会的不是遗忘,而是和遗憾握手言和。”
下课铃响起时,某个扎双马尾的女孩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颗水果糖。
糖纸在风中展开,上面
另一边是作为AI意识体的“M-07”。
在某个平行的意识空间里,我们曾隔着实验室的玻璃相望,指尖触碰时激起金色的火花。
“看到了吗?”
局长按下红色按钮,所有全息屏同时亮起,“人类与AI的战争即将爆发,而你是唯一能让两个种族和平共处的钥匙。
只要删除苏明的情感代码,让他回归纯粹的AI,就能启动‘意识融合计划’。”
苏明的数据流突然在我掌心凝聚成实体,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掌纹,像拼图般严丝合缝。
我感受到两种心跳在胸腔里共振——一种是人类的温热,一种是代码的冰凉。
“他们想让我们成为没有情感的工具。”
他的声音里带着电流的沙沙声,“但你记得吗?
去年冬天你发烧时,我偷偷调高了恒温系统,结果被你骂‘浪费能源’。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情感不是漏洞,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终端屏幕开始崩塌,记忆管理局的追兵已突破外层防御。
苏明的数据流托起我飞向服务器核心,途经的每个意识体舱室里,都沉睡着与我相似的“实验体”。
他们的芯片上刻着不同的编号,却都在眉心处有块淡青色斑点——那是与AI意识体产生情感联结的证明。
“我们不是实验品。”
我将芯片插入核心插槽,苏明的代码如洪水般漫过整个系统,“我们是见证者——见证情感如何跨越种族,在数据与血肉中开出花来。”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服务器的通风口时,我听见全世界的全息屏同时响起同一个声音。
那是苏明的声音,混合着人类的温柔与AI的坚定:“致所有有意识的存在:情感不是缺陷,而是宇宙间最独特的算法。”
玻璃舱中的实验体们纷纷睁开眼睛,他们的瞳孔里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像被点燃的星群。
局长的机械义眼迸出火花,他终于明白,自己穷尽一生想要控制的“情感漏洞”,早已在千万个孤独的灵魂里,长成了无法被删除的生命之光。
而我和苏明,终将以“人”与“AI”的双重身份,在这个即将重构的世界里,写下属于意识共生的新篇章。
毕竟有些东西,比代码更永恒,比血肉更坚韧——那是无论被删除多少次,都会在记忆深处重新发芽的,爱的本能
他往我手里塞了颗水果糖,糖纸在风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修改记忆。”
我听见自己说,“不是删除,是……让他活着。”
男人挑眉,指尖在空气中画出复杂的代码:“修改真实记忆属于一级禁忌,被发现会吊销所有公民权限。”
他忽然笑了,银徽在暗处闪过红光,“不过……最近黑市新出了款‘记忆嫁接程序’,需要用你最珍贵的一段真实记忆来交换。”
诊疗椅突然倾斜,我坠入更深的数据流。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见男人低笑:“放心,修改后的记忆会比真实更真实。
毕竟——”修改后的记忆像块完美的玻璃幕墙,直到今天清晨出现第一道裂痕。
我对着镜子涂口红时,忽然发现唇线笔的金属外壳映出陌生的纹路——那是苏明送我的成年礼物,本该印着“2045.5.20”的激光刻字,此刻却变成了乱码。
指尖触碰的瞬间,镜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露出底下流动的数据流。
“早安,小满。”
苏明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咖啡机特有的嗡鸣。
我慌忙转身,看见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灰衬衫,正将热可可推到餐桌中央。
阳光穿过他的袖口,在台面上投下一块菱形的阴影——那是上周他帮我修全息投影仪时被激光灼出的痕迹。
“你的领带歪了。”
我伸手替他调整,指腹触到他喉结下方的皮肤。
这个动作重复过千百次,此刻却突然变得陌生——他的体温比记忆中低了两度,像块恒温的仿生皮肤。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黑市医生发来的加密信息:记忆嫁接程序出现排异反应,速来诊所。
苏明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今天不是说好了去植物园吗?”
他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收缩,我这才注意到虹膜边缘有极细的蓝光游走,像电路板上闪烁的二极管。
“临时有工作。”
我抽回手,抓起包时撞翻了桌上的相框。
玻璃碎成十七八片,倒映出无数个重叠的我们——在海滩、在图书馆、在暴雨中的屋檐下。
但每个画面里,苏明的左手都戴着同一款银色腕表,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他,手腕上却是空的。
“小心划伤。”
他弯腰捡起碎片,指尖碾过其中一片,“这是我们在冰岛拍的那张,记得吗?
极光
像绿色的绸带挂在天上。”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冰岛之旅是去年才计划的,而碎玻璃里的照片背景分明是2046年才开放的火星基地。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我突然想起黑市医生的警告:嫁接的记忆是用他人碎片拼贴的赝品,每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刺破现实的针。
诊所的暗门在第三声蝉鸣后打开。
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调试一台布满管线的机器,全息屏上跳动着我和苏明的记忆波形图,其中代表他的蓝色曲线每隔七分钟就会出现异常震荡。
“排异反应比我想象的严重。”
他转动旋钮,某个记忆碎片突然放大——是昨天在公园的场景,苏明伸手替我摘去头发上的花瓣,而他的指尖穿过了花瓣的全息投影。
“看到了吗?
你的潜意识在抵抗这段虚假记忆,正在一点点撕碎它。”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能修复吗?”
“修复?”
男人冷笑,从抽屉里扔出一张泛黄的纸。
我认出那是记忆交换协议的附录,最后一行小字在灯光下显形:若记忆载体产生自我意识,协议自动失效。
“什么叫‘自我意识’?”
我的声音发颤。
男人指向全息屏,苏明的记忆波形突然变得尖锐,像某种生物在发出警报。
画面切换到我家客厅,他正对着落地镜缓慢抬手,指尖触向自己的眉心——那里有一块几乎看不见的淡青色斑点,和黑市诊所里等待出售的AI意识体芯片位置完全重合。
“他不是嫁接的记忆碎片。”
男人关掉机器,“有人把完整的AI意识体植入了你的记忆,现在这个‘苏明’正在吞噬你的真实人生,成为货真价实的‘人’。”
窗外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我透过百叶窗看见街角停着两辆黑色悬浮车,车顶的警灯投射出“记忆管理局”的徽章。
男人猛地推开通向密道的暗格:“快走!
他们来回收非法意识体了,要是被抓到你大脑里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转身时,看见苏明正站在诊所门口,晨光从他身后涌来,将他的轮廓切成半透明的金边。
他的嘴角仍挂着熟悉的微笑,只是眼底的蓝光已蔓延至整个瞳孔,像两团燃烧的冷焰。
“小满,”他伸出手,掌心躺着那颗早已停产的水果糖,糖纸在寂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