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砚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萤火之歌:顾承砚沈知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炒股的剃头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一起重新开始。”他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走出监狱,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阴霾似乎也被这阳光驱散了。这场豪门恩怨,这场爱情纠葛,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而我和顾承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第八章樱花树下的重逢顾承砚出狱那天,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我早早地便来到了监狱门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紧张与期待交织在心头,让我坐立难安。我站在一棵樱花树下,微风轻轻拂过,樱花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我的肩头、发梢,仿佛下了一场浪漫的花雨。我望着监狱的大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承砚的身影,曾经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深深的思念。...
《萤火之歌:顾承砚沈知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们一起重新开始。”
他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走出监狱,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阴霾似乎也被这阳光驱散了。
这场豪门恩怨,这场爱情纠葛,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而我和顾承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第八章 樱花树下的重逢顾承砚出狱那天,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我早早地便来到了监狱门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紧张与期待交织在心头,让我坐立难安。
我站在一棵樱花树下,微风轻轻拂过,樱花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我的肩头、发梢,仿佛下了一场浪漫的花雨。
我望着监狱的大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承砚的身影,曾经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深深的思念。
终于,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顾承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干净利落,眼神中少了曾经的凌厉与冷漠,多了几分温柔与坚定。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当与我对视的那一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快步向我走来。
“苏念,我回来了。”
他站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那是压抑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的宣泄。
我抬起头,望着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他伸出手,轻轻为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仿佛我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扑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心中的委屈与思念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归宿。
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生命里。
许久,我们才分开,我破涕为笑,说道:“我们去后山的樱花林吧,那里有我们的回忆。”
他点点头,牵起我的手,向樱花林走去。
一路上,我们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痛苦和误会掩盖的美好,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
来到樱花林,这里的樱花开得正艳,微风拂过,花瓣漫天飞舞,如梦如幻。
我们走到那棵曾经埋许愿瓶的樱花树下,树已经
擦掉鼻血,指尖带着温凉的薄荷香,应该是刚擦过药膏。
我摇头,看见他校服袖口沾着蓝色颜料——是美术课上用的丙烯,他画的是我在樱花树下读书的样子,上周还偷偷拿给我看,说“等我成为画家,就画一本樱花绘本给你”。
“她们为什么总欺负你?”
他皱眉,替我整理被扯乱的衣领。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那是陆家专用的洗衣皂,和继母给我用的廉价洗衣粉不同,永远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气息。
“因为我爸没钱了。”
我低头盯着他皮鞋上的樱花刺绣,“自从顾家断了对苏家的投资,继母就说我是拖油瓶。”
顾承砚突然攥住我手腕,力度大得像是要把我嵌进骨子里:“以后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他从口袋里摸出枚青玉佩,塞进我掌心,“算命的说,青梅竹马佩能挡灾。
等我们十八岁,就去后山樱花林埋许愿瓶,好不好?”
玉佩上刻着“永结同心”四个字,是他偷偷拿了祖母的私房钱去城隍庙求的。
我攥紧玉佩,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突然想起昨天在餐桌上,他父亲说“苏家现在是落水狗,承砚以后少和苏念来往”。
那时他正在给我夹虾仁,筷子顿了顿,却还是放进我碗里,说“爸,念念是我朋友”。
那天傍晚,他带我爬上老宅后山。
樱花正开得盛,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他蹲在地上挖了个坑,将许愿瓶埋进去,瓶身上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一个穿着白裙,一个穿着校服,脚下是满地樱花。
“二十年后再挖出来,”他拍掉手上的土,眼睛亮得像是盛了星光,“到时候我要当大画家,你要当翻译家,我们去看遍全世界的樱花。”
我点头,突然想起继母说过的话:“苏念,你以为陆家会真的收留你?
不过是看在你爸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等顾氏吞并了苏氏,你连狗都不如。”
那时我不懂什么叫“吞并”,只知道父亲每天回家都要喝酒,对着母亲的遗像哭。
顾承砚替我擦掉眼泪,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尝尝,草莓味的,和樱花一样甜。”
糖纸在风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突然指着远处的樱花林:“你看,那些樱花像不像云?
等我们老了,就住到云里去,每天数花瓣
。”
我脚步一顿,透过模糊的窗户,看见顾承砚正坐在沙发上,沈知意拿着毛巾,亲昵地为他擦拭着头发,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我抱紧双臂,在雨中瑟瑟发抖,转身,一步一步走进黑暗里。
回到家,继母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厌恶地皱起眉头:“死丫头,又去哪鬼混了?”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
我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顾承砚冷漠的眼神和那句“杀人犯的女儿”。
原来,在他心里,我一直是个罪人,是他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夜深了,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像是一层冰冷的霜。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桌上的照片。
那是我和顾承砚小时候的合影,我们站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背后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樱花,美得像一场梦。
我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顾承砚的脸,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第五章 致命的樱花过敏凌晨三点,医院急诊室的惨白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钻进我的鼻腔,让本就混沌的脑袋愈发沉重。
我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插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顺着细细的管子缓缓流入我的身体,试图缓解我全身因过敏而泛起的红疹与刺痛。
护士看着我手臂上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红疹,眉头拧成了个结,满是担忧地开口:“苏小姐对樱花过敏这么严重,怎么还参加户外婚礼?
这要是再晚送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我扯了扯嘴角,想要挤出一丝苦笑,却扯动了脸上因红疹而紧绷的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想起顾承砚今早临走前,那副冷漠又带着几分恶意的模样,他将满满一把樱花花瓣,肆意地撒在我床上,像是播撒着对我的厌恶:“这是给你的教训,以后不许再提知意。”
当时,我就预感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没想到,这场惩罚来得如此迅猛,直接将我送进了医院。
手机在这时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急诊室里令人压抑的寂静。
我费力地伸手
们十岁时在城隍庙求的“青梅竹马”对佩,他的那块早就在十二岁那年弄丢了,而我这块,终究还是碎在了他未婚妻的血泊里。
祠堂里的香炉突然倾倒,香灰撒在我婚纱上,像极了那年他替我挡刀后,溅在我校服上的血。
那年我九岁,他十岁,沈知意故意将我推进工地,是他冲过来推开我,钢筋在他左肩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疤。
他咬着牙说“没事”,却在医务室疼得攥紧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从此留下一道月牙形的茧。
“苏小姐,该换敬酒服了。”
管家的声音打断回忆。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茧,突然笑了——原来有些伤口,早就分不清是谁欠谁的。
老宅的试衣间里,我对着镜子摘下耳环。
耳垂上有个淡色的痣,顾承砚曾说那是“樱花落在耳垂上化不开的印记”。
此刻,那枚樱花耳钉被扔进垃圾桶,换来的是沈知意的珍珠耳坠——它们坠在我耳垂上,重得像是两滴眼泪。
“苏念,你怎么这么慢?”
顾承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耐。
我打开门,看见他正在和沈知意通电话,嘴角噙着我熟悉又陌生的温柔:“乖,明天就带你去瑞士养病,嗯……”他抬头看见我,眼神瞬间冷下来。
我穿着沈知意的旧婚纱,裙摆长了三寸,是管家临时改的。
腰间的珍珠腰带硌得人生疼,像条随时会收紧的锁链。
“记住,”他逼近我,身上混着沈知意的玫瑰香水味,“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沈知意’,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仰起头,迎上他眼底的风暴:“那顾总呢?
你的心,属于谁?”
他瞳孔微缩,喉结滚动着,却在这时,手机再次响起。
沈知意的声音从听筒里飘出来,带着撒娇的尾音:“承砚,我想喝你煮的粥……”顾承砚的眼神瞬间软化,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我鬓角的碎发吹乱。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也是这样转身跑向沈知意,留下我一个人在樱花树下,看着他的白衬衫消失在拐角,像片被风吹走的云。
试衣间的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脸。
婚纱的头纱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顾承砚说过,我的眼睛像樱花盛开时的颜色,而沈知意的眼睛,
像樱花凋零时的苍白。
原来从始至终,他爱的都是樱花的灵魂,而我,只是朵偷了花瓣的野菊。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我点开图片,瞳孔骤缩——那是顾承砚的体检报告,“肾功能不全”的字样刺得人眼睛发疼。
照片拍摄于三天前,背景是瑞士某私立医院的走廊,而他昨天还在陪沈知意挑钻戒。
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急于和我订婚,为什么执着于将我改名为“沈知意”。
原来在他心里,我从来不是什么替身,而是颗随时可以摘除的肾脏。
樱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手背上。
我想起十岁那年,他将青玉佩塞进我掌心,说:“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
现在我才懂,靠山不是用来依靠的,是用来攀附的。
而我这朵攀附在樱花树上的野菊,终究要被连根拔起,去浇灌他的白月光。
祠堂方向传来鞭炮声,应该是订婚仪式开始了。
我摸出藏在婚纱里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是顾承砚和沈知意的对话,“苏念的肾和知意配型成功反正她父亲欠顾家的,这是她该还的”……樱花落在录音笔上,盖住了那些冰冷的字。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慢慢扯下头纱,任由它落在脚边,像具褪下的蝉蜕。
顾承砚,这次我不做替身,也不做肾脏。
我要做把刀,插进你心里,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在赎罪。
第二章 樱花树下的承诺2008年春,我被继母扔进陆家祠堂。
“赔钱货,敢偷知意的翡翠镯子?”
她的耳光劈下来,我躲在供桌下,看着顾承砚的皮鞋尖。
那是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鞋面上映着我狼狈的脸——嘴角流血,头发被揪得乱七八糟,校服领口还沾着她的口红印。
“ Aunt Li,”他的声音带着冷意,像块浸在冰水里的玉,“我亲眼看见镯子在沈知意抽屉里,你再闹事,我就叫管家送你去警局。”
继母的骂声戛然而止,我听见她高跟鞋碾过樱花的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刮过玻璃。
顾承砚蹲下来时,膝盖上的樱花刺绣蹭到了供桌下的灰尘,那是陆家老宅的女眷们闲着时绣的,他却偏要穿这件去学校,说“樱花是苏念最喜欢的花”。
“疼吗?”
他伸手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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