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花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后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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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作者“潇潇稀秋”的倾心著作,裴稚绾裴珩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噙着冷笑,嗓音...
主角:裴稚绾裴珩砚 更新:2025-05-10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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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稚绾裴珩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潇潇稀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作者“潇潇稀秋”的倾心著作,裴稚绾裴珩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噙着冷笑,嗓音...
“我昨日是如何回来的?”她问着正在身后为自己梳妆挽发的侍女。
昨晚,她记得自己贪杯,多饮了几杯果酒,只模糊记得裴珩砚带她登上了城楼。
之后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觉醒来后,便已身在沁华殿。
庭芜轻声回道:
“回公主,昨日是太子殿下将公主抱回来的。”
裴稚绾微微颔首。
随后,她的目光定在梳妆台上半块玉佩上。
她眉心微蹙,将玉佩拿起,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
直至眉心越拧越紧。
她手指摩挲着玉佩,眼底泛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情绪。
在大晟,玉佩常被当作定情信物,更何况这还是成对的玉佩。
她心里笃定,裴珩砚对自己,只是看作妹妹般对待。
或许,这玉佩不过是单纯作为她的生辰礼物罢了。
这般想着,裴稚绾将玉佩重新放回原处。
她又凝视了玉佩片刻,才移开目光。
这日,半日都无甚事发生。
直至午后,江澈音再度踏入宫门。
“稚绾!”
人还未到,声音已传了进来。
江澈音脚步匆忙,一路小跑着进了殿内。
裴稚绾刚听到声响,正从罗汉榻上起身,便瞧见她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江澈音一进来,照旧先将食盒放在小案上,而后牵起裴稚绾的手在罗汉榻上坐下。
裴稚绾笑意盈盈,打趣道:
“阿音,这次为了进宫,你又缠着你爹磨了多久?”
江澈音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撇嘴埋怨:
“我爹明明答应昨日就带我进宫,哪晓得他走得急,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正巧今儿他要进宫奏报公务,才顺路把我捎了进来。”
言罢,江澈音从衣袖里掏出香囊,一脸自豪地晃了晃。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生辰快乐!”
裴稚绾看着那被塞入手中的精致香囊,眼眸亮若星辰,由衷夸赞:
“不愧是阿音,连绣工也如此好,我很喜欢,多谢阿音。”
江澈音被她这般夸赞,脸上悄然泛起一层薄红。
“对了,稚绾。”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变得郑重。
江澈音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裴稚绾向前倾了倾身子,疑惑看着她。
她数次欲言又止。
最后终是凑近,压低声音问道:
“稚绾,你与太子殿下何时在一起的?”
裴稚绾闻言,眉梢轻蹙,清澈如泉的眼眸里透着茫然。
“什么叫我和皇兄在一起?”
江澈音“哎呀”一声,只当裴稚绾还想隐瞒,索性把话直白道出。
“昨晚,我瞧见你和太子殿下在城楼上,又是亲又是抱的。”
裴稚绾听闻,眼皮猛地一跳,整个人瞬间呆住。
拼命回想昨晚城楼上的情形,脑海却一片空白。
可她心里明白,裴珩砚心中早有太子妃人选,对自己向来只有纯粹的兄妹之情。
她稳了稳神,尴尬地干笑两声:
“阿音,你莫不是看错了?我与皇兄之间清清白白的。”
江澈音狐疑盯着她,抬手托着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她点头回应道:
“也是,当时天色那么暗,说不定真是我看错了。”
裴稚绾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松了口气。
江澈音接着说道:
“其实,有些话我早想跟你讲了。”
“你和太子殿下虽说是兄妹,可有些举动,实在逾越了兄妹界限。我和我兄长,相处就不是这般。”
江澈音自知没立场干涉她与太子的事,可自己也是一心为裴稚绾着想。
毕竟裴稚绾婚期将近,要是被居心不良的人瞧见那些举动,再传出些流言蜚语,声誉可就毁了。
况且娘娘一向体弱,疾病缠身,又怎经得起这寒冬中的等待?
恰在风兰欲再度开口相劝之际,禄顺从东宫正门迈步行出。
禄顺恭敬行礼,回道:“娘娘请随奴来。”
贺兰芷颔首示意,便随着禄顺,一路向着寝殿而去。
行至寝殿门前,正当禄顺打算引领她入殿之时,贺兰芷抬手摆了摆,示意只需自己进去便好。
贺兰芷将裹在身上的披风解下,递与风兰后,才徐徐踏入殿中。
她此生,从未曾踏入过东宫。
殿中的一切于她而言,皆是那般陌生,唯独那道修长的月白身影。
然而,即便是那身影,也依旧陌生疏离。
贺兰芷见裴珩砚作势要起身,连忙开口阻拦:
“太子身上尚有伤,不必行此多礼。”
贺兰芷款步走到桌案前,在裴珩砚对面的位置安然坐下。
桌案上花瓶里的梅花,瞬间将贺兰芷的目光牢牢吸引了过去。
她忽地想到,前段时间风兰也采了些梅花。但直至梅花枯萎凋零,她都未曾瞧上一眼。
“今年梅花开的确比往年要艳。”贺兰芷轻声慨叹道。
她的目光在梅花上流连许久,才将视线收回,悠悠缓缓地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自打裴珩砚出生以来,她从来未曾认真看过他一眼。
今日,是她第一次这般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的确,她所生的这个儿子,样貌出众,气质儒雅不凡。
许是刚在外面被风吹着了,一阵凉意顺着咽喉涌起。
贺兰芷赶忙拿起帕子,轻轻掩住唇接连咳了几声。
几声低咳声在殿内回荡,打破了寂静。
裴珩砚悄然压下眼睫,伸手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而后放到了贺兰芷的面前。
并未言语。
贺兰芷凝视着面前的水,嘴角不经意间极细微地勾了一下。
片刻后,她端起水杯,微微启唇轻抿了几口。
贺兰芷将水杯轻置于桌案之上,目光直直看向裴珩砚。
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逐渐弥漫起杀意。
她轻顺了一下喉。
紧盯着裴珩砚,声音中透着罕有的森冷寒意,一字一句道:
“今日前来,是想求太子一事,也可算作是一笔交易。”
——
今日的暖日露头极短,没一会儿便被乌云匆匆掩去。
贺兰芷款步从殿中走出时,恰好目睹最后一抹阳光隐没于阴霾之下。
在外候了许久的风兰,见她出来,赶忙上前,将披风为她裹上。
两人一路缄默无言。
直至步出东宫,风兰才按捺不住满心好奇,问道:
“娘娘,您今日前来东宫,所为何事?”
风兰自得知皇后要来东宫时起,直至此刻都还未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平日里,除了某些重要场合,皇后与太子连一面都不会见。
今日怎就突然来了东宫?
贺兰芷半仰着头,凝望着灰暗阴沉的天色,眼底尽是怀念之色。
“不过说了些过往之事罢了。”
她缓缓垂下头,看着手中心上人赠予她的白玉簪子,满脑子的回忆瞬间全部涌了进来。
她本是贺兰一族最年幼的女儿,父母、兄嫂、长姐皆对其百般疼爱。
只可惜,她倾心于一位寒门书生。
贺兰一族世代战功赫赫,在朝中威望颇高,父母又怎能容忍她下嫁寒门?
再后来,父母斩断了她与心上人的往来,并且将她强行送入宫中。
她也就此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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