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金粉早已与她体内的腐骨毒、噬心蛊融为一体，在腕间刻下永远无法褪去的蝶形印记——那是玄奚临死前的诅咒，也是母亲用命为她换来的共生锁。
雪夜宿在破庙时，任瑶借着月光替她清理伤口，却发现她掌心的青斑竟与《千金方》里“双毒共生”的图示分毫不差。
“这里的纹路……”任瑶的指尖停在蝶形青斑的尾端，那里隐约透着极淡的血色，像极了医书上“噬心蛊宿主”的标记，“昭宁，怎么会出现噬心蛊？？”
叶昭宁望着对方突然泛红的眼眶，伸手握住任瑶冰凉的指尖，贴在自己心口跳动的位置：“北疆的雪那么大，玄奚的蝶翼都被冻碎了，我这点小毒算什么？
倒是你……”她指尖划过对方后背的血痕，那是方才在冰室替她挡下蝶翼时受的伤，“再用燃魂术，药王谷的往生花就要开在你头发里了。”
任瑶的身子猛地僵住，她看见叶昭宁腕间的永夜纹不知何时与蝶形青斑连成一线，在月光下勾勒出半朵往生花的轮廓——那是《千金方》里记载的“以毒养毒”，“你……嘘——”叶昭宁突然按住她的唇，指尖凝着从自己腕间逼出的金粉，“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庙外的风雪突然呼啸起来，任瑶低头看着叶昭宁掌心的蝶形青斑，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将自己的指尖咬破，血珠滴在蝶形青斑上，竟让那纹路发出刺痛的红光：“明日就去药王谷，我倒要看看，这噬心蛊当真能让我们独留一人？”
第十章 寒棠烬皇城的飞檐在晨雾中淡成水墨，叶昭宁望着车辕上垂落的明黄流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褪色的蝶形纹路——自玄奚大祭司魂散冰室，已过去整整七日。
任瑶靠在车壁上假寐，怀中抱着用明黄缎子裹着的《千金方》。
“过了玉泉驿，便是药王谷地界了。”
叶昭宁轻声开口，打破车厢里的寂静。
任瑶骤然睁眼，目光落在她泛青的唇色上，伸手摸出个玉瓶，倒出颗鸽血红的药丸，滚落在叶昭宁掌心。
抵达药王谷，任瑶掀开兜帽，直奔藏书阁，吩咐药王谷弟子将谷中所有关于‘双毒共生’的典籍，尽数搬到阁里。”
她身后的叶昭宁正低头嗅着腰间的药囊，指尖在囊口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