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与皇室图腾的交叠。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漫过她们交叠的手,在账册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宫中密道,两个相互依偎的小身影。
殿外传来沈砚之的通报,说刑部从淑贵妃宫中搜出玄奚密信,信末盖着赤焰蝶印泥。
任瑶搁下狼毫,指尖划过舆图上的“玄奚”二字:“告诉皇兄,按计划发车。
镇北军的刀若要斩敌,总得让他们先尝尝我朝薰衣草的火。”
叶昭宁望着她眼中跳动的光,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宫中密道,任瑶攥着半幅赤焰蝶锦帕的模样。
那时的幼公主指尖还带着奶香,此刻却在舆图上勾画出北疆防线,笔尖落下的每一笔,都像在为镇北军的刀刃淬火。
双生莲平安符与狼牙坠在烛火下交相辉映,恍若大盛山河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她们眼中的坚定。
第三章 雪狼啸北疆的雪扑在玉门关城墙上,冻得镇北军的狼首旗簌簌作响。
叶明修握着狼毫的手在羊皮纸上顿了顿,墨汁滴在“毒龙潭密道图”的朱砂线上——那是斥候冒死探来的情报,图角画着极小的双生莲,是给妹妹昭宁的暗语。
“将军,京城的薰衣草车队到了。”
副将掀开帐帘,冷风卷着紫茎花香涌入,“打头的木箱刻着狼首纹,箱角有长公主的双生莲印泥。”
叶明修搁下笔,指尖抚过案头未寄出的信笺,上面写着:“昭宁,任瑶公主腕间的冻疮可好了?
替我向她讨块江南的鹅黄缎子,给娘做件新襦裙。”
与此同时,京城的雪正化在国库青石板上。
叶昭宁盯着舆图上的三路运输线,狼首纹银簪绾着利落的发辫,簪头东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任瑶抱着熏衣草标本集推门而入,袖口沾着淡淡的紫,那是方才与太医院讨论“熏衣草露熬制”时蹭的。
“东路秘道积雪三尺,车夫换了镇北军的老马。”
任瑶将标本集摊在舆图上,指尖划过“青石峡”——三年前叶父遇袭之地,如今标着“惊鸿火油囤放点”,“沈世子说,玄奚细作最近总在打听‘紫茎变种’的花期。”
叶昭宁握住她沾着草汁的手,触感比去年更凉:“你又没戴护手膏?
沈世子上月送的那罐……早用完了。”
任瑶笑着抽回手,不甚在意,腕间平安符扫过舆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