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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求菩心罗菩熙锦书

接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鹂娘,在杨花楼内待着好吗?”鹂娘顿了下,“娘子瞧着模样一定不是寻常人家,既是大家闺秀,难不成是特意来羞辱我的?是你的未婚夫婿同我春宵一刻了,还是父兄与我苟且了?”“都不是。”罗菩熙盯着这张脸,“我只是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不快乐。”“快乐……”鹂娘嗤笑:“在这种地方待着,何谈快乐。”据风起调查,鹂娘在江南最初也是寻常妇人,只是家中突逢大难,丈夫和孩子意外身故,才辗转流连到风月之地。“若是我能帮你呢?”罗菩熙看着她,“鹂娘,若我能帮你从杨花楼出来,给你一笔足够安身立命的钱,让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你会如何报答我?”鹂娘当下是不敢相信,“什么意思?”“我需要对付一个人,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能助我成事。”罗菩熙问:“你愿不愿意?”鹂娘动了...

主角:罗菩熙锦书   更新:2025-04-03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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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菩熙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求菩心罗菩熙锦书》,由网络作家“接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鹂娘,在杨花楼内待着好吗?”鹂娘顿了下,“娘子瞧着模样一定不是寻常人家,既是大家闺秀,难不成是特意来羞辱我的?是你的未婚夫婿同我春宵一刻了,还是父兄与我苟且了?”“都不是。”罗菩熙盯着这张脸,“我只是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不快乐。”“快乐……”鹂娘嗤笑:“在这种地方待着,何谈快乐。”据风起调查,鹂娘在江南最初也是寻常妇人,只是家中突逢大难,丈夫和孩子意外身故,才辗转流连到风月之地。“若是我能帮你呢?”罗菩熙看着她,“鹂娘,若我能帮你从杨花楼出来,给你一笔足够安身立命的钱,让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你会如何报答我?”鹂娘当下是不敢相信,“什么意思?”“我需要对付一个人,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能助我成事。”罗菩熙问:“你愿不愿意?”鹂娘动了...

《结局+番外求菩心罗菩熙锦书》精彩片段


“鹂娘,在杨花楼内待着好吗?”

鹂娘顿了下,“娘子瞧着模样一定不是寻常人家,

既是大家闺秀,难不成是特意来羞辱我的?

是你的未婚夫婿同我春宵一刻了,还是父兄与我苟且了?”

“都不是。”

罗菩熙盯着这张脸,“我只是在你的脸上看到了不快乐。”

“快乐……”

鹂娘嗤笑:“在这种地方待着,何谈快乐。”

据风起调查,鹂娘在江南最初也是寻常妇人,只是家中突逢大难,丈夫和孩子意外身故,才辗转流连到风月之地。

“若是我能帮你呢?”

罗菩熙看着她,“鹂娘,若我能帮你从杨花楼出来,给你一笔足够安身立命的钱,

让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你会如何报答我?”

鹂娘当下是不敢相信,“什么意思?”

“我需要对付一个人,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能助我成事。”

罗菩熙问:“你愿不愿意?”

鹂娘动了动唇,“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且我一定会保你平安。”

罗菩熙道:“但有言在先,那是个男人,兴许,会需要你同他周旋,甚至是……”

“我愿意。”

女人冷不丁开口打断。

罗菩熙停住了话头。

“我在杨花楼内,一天不知道要迎合多少个男人。”

鹂娘睫翼颤动着,“若是能有机会出去,我也不愿意待在这种地方。”

“好,今日你收拾好东西。”

罗菩熙回头看向风起,“明日你过来赎人。”

风起点头,“是。”

“鹂娘!鹂娘!”

一阵喧哗声从外头响起。

罗菩熙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时同风起对视上。

“怎么?我罗家长子的身份,还不配见鹂娘吗?让鹂娘给我出来!”

罗诗瑾的声音在雅间外响起。

不好!

罗菩熙只恨那混世魔王怎么这时候来了。

雅间不大,一眼就能看完。

连容她躲藏的地儿都没有。

二楼某雅间内,觥筹交错和喜谈乐道声此起彼伏。

今日做东的全太傅次子全泉亦,举杯道:“今日,左常侍可得吃好喝好,你同我爹在朝为同僚,

既然,今日肯给我这个面子,日后在我爹跟前,我一定好好夸赞你。”

左常侍闻言一笑,连忙举杯同全泉亦碰杯,“二公子客气。”

雅间内官员、权贵不少,全泉亦为表大方,叫来了十数位姑娘相伴。

唯有宗恪行身侧空无一人,兀自低头喝酒。

“宗恪行,你喝什么闷酒。”

全泉亦已然有了醉态,“还不快挑个姑娘过去?”

宗恪行挑眉,“不必了。”

“哦,我知道了。”

全泉亦按住左常侍的肩膀,在无人看到的时机给宗恪行眨了下眼。

“我们云麾将军就快要成婚了,该不会是惧内吧?”

官员们都喝高兴了,跟着其乐融融的气氛,也不禁笑出了声。

“这惧内也不是坏事。”

“爱夫人嘛,正常。”

宗恪行听着调笑他的话,只是把玩酒盏,并未多言。

待酒过三巡,已然醉倒了数人,左常侍站在空地,同另一个官员跳起舞来。

“方才我都问过了,那左常侍嘴巴严得很。”

全泉亦一改方才醉态,压低声对宗恪行道:“你说他是不是装醉呢?”

“你都在装醉,还不许人家装醉?”

宗恪行瞥了眼人,“再加把劲啊,二公子。”

“小行行,老子喝得头都大了,你也不心疼心疼人家。”全泉亦哼了声,砸了下人的胸膛。

“你现在喝了,日后我成婚,保准不灌你。”

宗恪行朝人勾了下唇角。

两人本就是自小玩到大的好友,宗恪行哪里不知道全泉亦酒量还大着呢。

“京城谁都知道,你家老爷子藏了许多美酒。”


可她也不是那般好拿捏的。

罗菩熙从下人手中接过茶盏。

潘姨母尽收眼底,余光同甄氏对了眼,隐隐有笑色闪过。

年轻姑娘端茶过来,只是走到半路,忽然脚步停顿下来。

“这茶,菩娘怕是不能给姨母敬了。”

潘姨母闻之一愣。

老夫人面色有些不悦,“菩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茶盏搁置在轻轻桌案上,罗菩熙看向潘姨母道:“姨母怕是还不知道,

我自打回了京城,还没去我娘灵位前拜过,

在罗家,也未曾给祖母、父亲母亲敬过茶。”

潘姨母闻言立即看向甄氏。

甄氏则下意识看向罗钊。

在罗菩熙提及殷氏时,男人眼底还是划过几分痛色。

甄氏不由得攥紧了被褥。

“若是今日,我给潘姨母您敬了茶,日后传出去,说祖母和父亲母亲,乃至于叔叔叔母都没有让我敬茶,

独独姨母您让我敬茶,这外头人若是知道了,不得说您故意欺负我吗?”罗菩熙笑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哪里能传得出去。”潘姨母皮笑肉不笑。

罗菩熙讶异,“姨母也不要低估了外头的流言蜚语,

当时我回京的时候,照样小心翼翼,不还是传出了我被水贼掳走的谣言。”

甄氏先潘姨母一步道:“菩娘,你别跟你姨母计较,她这人就是小孩子心性,喜欢开玩笑,

方才是跟你说笑的呢,什么敬茶不敬茶,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了。”

潘姨母转头看了眼甄氏,随即连忙道:“是,我就是开玩笑呢,

姨母第一次看到你,喜欢得紧,这才开两句玩笑话。”

老夫人看了眼罗菩熙,方才让三丫头敬茶的时候,倒没想那么多。

如今听她一番话,才觉没有她考虑得周全。

“时辰也不早了,你既然来见过你姨母,便先回去歇着吧。”

罗菩熙颔首,又同潘竟和潘怜儿见过礼,这才离开。

翌日,因潘姨母带着儿女过来小住,故而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用早饭。

罗菩熙被锦书喊起来时才辰时三刻,才到长廊下,便瞧见小厮急忙小跑至厅内,像是有什么急事。

她加快脚步,赶至厅外。

“怎么了?”

厅内人尚未到齐,老夫人看了眼罗利,蹙眉问:“老二,去哪儿?”

“娘,京城里传出消息,有一队外邦商人来京城购置成衣,听说是对布匹的料子要求不低,

这笔生意很大,眼下商行的人都听说了,着急抢客人呢。”

罗利压低声说:“听说,这是东丹国皇室派来的人。”

老夫人眸底闪过一道亮色,“真是东丹那边来的人?”

“是我的人,在御街上咱们铺子斜对面的对家偷听来的。”

罗利压低声道:“我听说,殷家罗锦铺光是昨日,就已经进了数十个成衣铺的老板,都是进去洽谈生意的。”

殷家罗锦铺的布匹料子是全京城都闻名的。

老夫人眯起眼,“那就难怪了,殷家料子在京城排得上头一号,难怪都去那边拿料子。”

“母亲,我可不能多说了,我着急和方氏先过去看看。”

罗利难掩微笑,“殷家同咱们是亲家,如今菩娘又回来了,他们能不先和我们合作吗。”

老夫人知道老二夫妇在做生意的方面很有头脑,不忘叮嘱:“快去吧,

别忘了和殷家的好些说,那殷持谨可是个脾性不好的。”

二房夫妇刚走,罗菩熙便入厅了,慢悠悠坐下,“祖母,

方才二叔和叔母怎么急匆匆的,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风潇雨晦,阒然得只剩下雨丝砸在屋檐上的动静,丹参确认锦书没有再返回,顺带打听了罗菩熙身边那名为风起的婢女也早早离开,这才放心地推开屋门。

屋内天昏地暗,烛盏早就熄灭。

丹参悄然入内,见内室床榻之上,罗菩熙已然闭眼安睡,她才从怀中取出纸包,将白色粉末倒进香炉之中。

异香味顿时涌了出来。

这是大夫人甄氏准备的催情迷烟,足以让人一个时辰内意识不清。

待一个时辰过去。

尘埃落定。

罗菩熙再无翻身的余地。

丹参推开窗扉,将袖子里的白帕子系在上头,再闭窗夹好。

这是给她哥哥的信号。

她入屋前已经在院子里放出作为信号的烟雾,那帮人就要过来。

瞧见这方手帕,他们就会知道事情成了。

丹参回过头,瞧着榻上女子冷笑了一声。

想要同她家娘子争。

这罗菩熙只有任人蹂躏的份。

待她成了残花败柳。

那宗家人难道还会要这样一个骚浪货?

丹参收回视线,抬脚往门外走去。

-

“将军,我和在明根据风起送来的消息,查到几日前,甄氏婢女曾让其兄长去过一趟城隍庙。”

问道骑着马,跟在宗恪行身后。

两人在林中策马狂奔,往恩慈寺的方向全速前进。

“城隍庙里是什么人?”

问道答:“都是些乞丐和难民,有些是官府在缉拿的凶犯,那帮人烧杀抢掠,不是好东西,

在明送来消息,说是那帮人在昨日就上山了,一直候在恩慈寺外,

甄氏一定是想要用那帮混账去对付少夫人。”

耳畔疾风狂啸,宗恪行眸底一暗,攥住缰绳的力道越来越紧。

屋门吱呀一声,才被打开一点缝隙,就快速合上。

听到人砸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响声,榻上的罗菩熙这才睁眼坐起来。

风起脚边,婢女已经被手刀打晕。

罗菩熙瞧着那女子好半晌。

她从来都不愿意伤害无辜之人。

可这人为虎作伥,要陷她于不义之地。

大仇必去,小人勿轻,祸不可伏。

害她的,她必须除掉。

“还好你身上带了解毒丸。”

罗菩熙扫了眼那香炉,不用想都知道里头放了什么东西。

风起倒是谦虚,“跟随将军,想要害他的人太多了,属下等人不仅要带解毒的药,毒药暗器也都会备着。”

罗菩熙听到宗恪行的名字一愣。

也是。

他年纪轻轻,在朝中位置便不低。

难免会有诸多仇敌,想要害他。

思及那夜,她对他说的话。

对方的回应,她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娘子,来人了。”风起低沉的声音唤回罗菩熙的神绪。

罗菩熙紧皱眉头,朝风起点了下头,“我先去柜子里躲着。”

风起将丹参扔到床上,随即翻身躲在房梁之上。

罗菩熙在人推开门之际,闪身躲进柜子里。

这柜子不大,但容下罗菩熙还是绰绰有余,腰部的位置有用于通风透光的隔扇。

她蹲下去,从隔扇内瞧屋子里的情况。

“吱呀——”

三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头的身材魁梧,嗅见这不同寻常的熏香气味,警惕地先跑到内室看了眼情况。

昏暗光线下,隐约能瞧见女子窈窕身形。

魁梧男人用长刀刀背推了下人,女子一动不动。

可见已经中药很深。

“你们都出去,老子先来。”

魁梧男人淫笑了声,应当是三个人中的老大,挥着长刀驱赶着小弟们离开。

“你先享受,我们就在外头把风。”

“可别太久了,到时候,咱们那把火可得烧起来。”

罗菩熙心底一沉。

果然和她想象中不错。

罗珍和甄氏想要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逼她就范。

那就不要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人走出门。

罗菩熙还在思索那两人口中的烧火是什么意思。

忽然,柜门从外头被人拽开。

对方力道不轻,靠近时,却并未传来一点脚步声,这才让罗菩熙猝不及防。


罗菩熙被这忽然拉近的距离弄得无所适从,退开了些,才瞧见床榻上放置了另一件女子衣裳。

“你那继母可真不是好东西。”

宗恪行垂下眼皮子,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义乌,鼻尖动了动,细嗅道:“上头沾了花露重,这种露水,最容易招惹来飞蛇。”

罗菩熙一愣。

“等会儿舅母会带你们去荷花池赏花,荷花引虫,你若是站在池边,不被飞蛇咬死,也得容貌尽毁。”

宗恪行慢条斯理,已然将甄氏母女的计划戳穿,抱着手嗟叹:“三娘子,你险些嫁不了我了。”

罗菩熙紧皱眉头。

她就知道甄氏母女会动手脚。

连忙将手里的衣裳扔在一旁。

“将军,你方才一直都在…公主府?”

“嗯。”

听懂了小姑娘的欲言又止,宗恪行没有避讳,垂眼瞧着她,“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罗菩熙愣了下,随即避开视线,“你是从风起那儿知道我要来荷花宴的?”

“你忘了。”

她不解地看着对方。

“公主是我舅母,我看得到宴会名单的。”

宗恪行抿唇,“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罗菩熙连带着上辈子,同宗恪行交流的都没有今日的多,故而还有些恍惚,不太适应。

对方挑眉,她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风起?”

“不然,我问你我怎么样?”

宗恪行睫翼低垂,视线好像掺了蜜糖般,似笑非笑。

或许是本来就生得好看,说什么话都容易让人误会。

罗菩熙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风起很厉害,生的也好看,扮成姑娘不容易让人发现。”

面前的少年郎闻言却眉心一皱,嘴唇动了动,嘟囔:“早知道就不送他来了。”

“什么?”

罗菩熙实在没听清对方说的话。

不过对方也没有再重复一遍的意思,只是静默地盯着她瞧。

“那衣裳也是你准备的?”

她其实很想问宗恪行是如何发现衣裳不对劲,还特意多准备了一件衣裳,只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我总不能看着未婚妻受伤。”

宗恪行下巴微抬,“你在里头换,我在门口守着。”

罗菩熙怔住,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守在了屋门前。

少年郎身形高大,背着身,瞧着很是伟岸,她多看了两眼,见对方真的没有回过头来,才开始褪下衣物。

“窸窸窣窣”衣裳落地的细微声响落入耳道。

宗恪行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屏风将美人挡得严实,被日光照射,隐隐绰绰透出一道曼妙婀娜的身形,只是一刹那的僵滞,他便迅速回过头。

君子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处人所不能处!

冷静!

他必须得冷静!

祖母平日里在佛堂念的是什么来着?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忽而,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犹如一道电流,从一处灌遍全身上下,酥麻得他一个激灵。


罗菩熙在换衣裳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细微的说话声。

换好衣物,朝宗恪行走近,才听见一阵压低的“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将军?”

她试探性地拍了下宗恪行的肩膀,对方身躯却抖了下。

“你…换好了。”

宗恪行回过身,偏着脸,眼神没落在罗菩熙的身上。

“嗯。”

罗菩熙瞧了眼身上淡雅寻常的裙衫,蹙眉,“只是…若我换的是这一套衣裳,不知该如何同我那继母交代。”

“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宗恪行对门外拍了两下手。

“主子。”

屋门被人推开。

风起身着婢女服饰走了进来。

“风起?你什么时候来的?”

罗菩熙今日出门未带婢女,也猜不到风起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属下是暗卫,一直守在暗处保护娘子。”风起颔首。

“那……那两个婢女呢?”罗菩熙好奇地打量屋外。

“方才属下将她们引开了。”

风起垂眼,“甄氏和罗珍都没有注意随行婢女,等会儿,娘子说是属下给您准备的衣裳就好。”

罗菩熙犹豫,“这样不会穿帮吗?”

“不会。”

宗恪行瞥了她一眼,“你只管跟风起去荷花池,剩下的不用操心。”

“娘子,咱们走吧。”

风起上前。

罗菩熙还想同宗恪行道声谢,可一转头的功夫,人就不见踪迹了。

她更衣时间不短,宴席过罢,长公主已然领着众人前去荷花池。

待罗菩熙赶到的时候,荷花池边已然站了诸多贵夫人和年轻娘子。

“三姐姐。”

罗珍候在人群中,一转头就瞧见了池边的罗菩熙,连忙迎上来。

“你这身衣裳是……”

罗珍眼底显然有诧异之色。

“其实今日我也带了婢女过来,准备了一套夏衫。”

罗菩熙微笑,看了眼身侧的风起,“我先前换了你那套衣裳,但大小不合身,就让他去取了。”

罗珍的目光落在风起身上,顿了下,“姐姐这婢女瞧着眼生,是后来你又出去挑了个?”

“未曾出去再挑。”

罗菩熙笑盈盈道:“母亲原先给我挑的婢女,其中有一个母亲离世的,就让她远房亲戚来顶替了。”

罗珍听说是甄氏的人,才勉强放心,只不过……

她打量着罗菩熙上下这身衣裳。

既然已经换过她准备的那套,想来上头的东西…也沾染上了吧。

“对了,母亲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罗菩熙关心。

罗珍回过神,指向右手边凉亭的妇人堆,“母亲和常夫人她们正在聊天,三姐姐你先在这儿等候,我过去同母亲说一声,她方才还问起来姐姐你的事情。”

罗菩熙哪里看不出来,罗珍这是担心她等会儿准备的东西过来了,急着跑路。

“等等。”

罗菩熙笑道:“要不,我和你一起过去。”

“不必了,姐姐在此处赏荷吧,我去去就回。”罗珍朝她笑了下,随即转身就跑入人群。

罗菩熙抬眉,只感肩上被人拍了下。

“罗娘子?”

听到这道女声,罗菩熙转过身去,瞧见一个生得端丽标致的女子,一袭素雅的月白蜀锦对襟长裙,勾勒出窈窕袅娜的身形。

“这个是从你发簪上掉落的。”

女子摊开掌心,露出一颗指尖大小的玉珠。

罗菩熙看了眼,的确是她发簪上的珠子,忙接过来,“多谢娘子,不知娘子是……”

“我是常欢,常遂意的姐姐。”

罗菩熙颇为诧异。

常遂意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姐姐瞧着却如此娴雅淑丽。

“满月茶馆的事我听说了。”

常欢面色歉疚,给罗菩熙福身,“我替弟弟向娘子道歉,他年幼,爹娘又惯着他,所以才养成他如今这泼猴性子。”

罗菩熙忙虚扶起人,“常娘子不必如此,常公子年纪小,无妨的。”

常欢看着她,认真道:“日后娘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常家递信,我能帮一定帮。”

罗菩熙莞尔一笑:“我初来京城,无甚朋友,今日听娘子一席话,心里舒坦多了。”

常欢闻言展唇:“若是罗娘子在京城有什么不熟悉的,尽管来找我,我带你去逛。”

“我名罗菩熙,十七。”

罗菩熙瞧着常欢,“常娘子是……”

“我十八。”常欢问:“日后我便唤你熙妹妹可好?”

她笑着点头,“好,常姐姐。”

“啊!”

人群中忽然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这是什么鬼东西!”

“是飞蛇!”

“救命!是飞蛇!”

人群乱成一团。

“要是被咬了毁容都是轻的,这么多飞蛇,只怕要没命!”

罗菩熙同常欢说话间,人群便朝着她们的方向涌过来。

常欢察觉不对,抓住她的手,“快走。”

罗菩熙下意识抬头,只瞧乌泱泱、黑黢黢一群虫朝着人群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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