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娇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玉蚀骨沈玉娇萧景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红油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缝里,找到了这个!”侍女颤抖着双手,高高举起一块还沾着新鲜泥土的布料,上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布料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是几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还有一点尚未用完的残留药粉。“这是……这是王妃写给城外黑市药铺的信笺,指明要买……买剧毒‘刹那芳华’!还有这药粉,刚刚太医已经验看过了,和毒害小姐的药引成分一模一样!”侍女带着哭腔,语速极快地喊着,“人证也带来了!这两个家仆都亲眼看到王妃身边的人鬼鬼祟祟地将东西藏在那里的!”那两个被点名的家仆立刻像得了指令一般,噗通跪下,朝着萧景珩拼命磕头,如同捣蒜:“奴才……奴才亲眼所见!绝不敢欺瞒王爷!求王爷为苏小姐做主啊!”话音刚落,苏婉柔便在另一个侍女的搀扶下,如同风中弱柳般出现在地牢口。她脸...
《玉蚀骨沈玉娇萧景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石缝里,找到了这个!”
侍女颤抖着双手,高高举起一块还沾着新鲜泥土的布料,上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布料被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赫然是几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还有一点尚未用完的残留药粉。
“这是……这是王妃写给城外黑市药铺的信笺,指明要买……买剧毒‘刹那芳华’!
还有这药粉,刚刚太医已经验看过了,和毒害小姐的药引成分一模一样!”
侍女带着哭腔,语速极快地喊着,“人证也带来了!
这两个家仆都亲眼看到王妃身边的人鬼鬼祟祟地将东西藏在那里的!”
那两个被点名的家仆立刻像得了指令一般,噗通跪下,朝着萧景珩拼命磕头,如同捣蒜:“奴才……奴才亲眼所见!
绝不敢欺瞒王爷!
求王爷为苏小姐做主啊!”
话音刚落,苏婉柔便在另一个侍女的搀扶下,如同风中弱柳般出现在地牢口。
她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楚楚可怜地靠在侍女身上,泪眼婆娑地望着萧景珩,声音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景珩哥哥……我……我不相信是姐姐做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她越是这样替沈玉娇“辩解”,越显得她善良无辜、楚楚可怜,越发衬得沈玉娇方才那番关于雪山和胎记的话,像是临死前为了脱罪而进行的、恶毒的污蔑和攀扯。
萧景珩看着苏婉柔苍白脆弱、惹人怜惜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个脖颈上带着清晰淤青指痕,手腕还在汩汩淌血,眼神却依旧冰冷倔强的女人,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微弱的疑虑,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和对苏婉柔的强烈怜惜彻底取代。
他猛地松开手。
沈玉娇失去了支撑,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滑倒在地,她捂着剧痛的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手腕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淌,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红。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不带任何转圜的余地。
沈玉娇咳得几乎喘不过气,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浓烈的厌恶和凛冽的杀意,再看看地牢口苏婉柔那看似担忧、实则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得意的眼神,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冰封。
所谓的证据,来得
并未回头,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极度的不耐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出去!”
沈玉娇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见。
她径直绕到他身前,完全无视他面具后投来的那冰冷刺骨、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伸手,径直探向他的前襟。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衣料,以及他胸口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线条。
萧景珩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冒犯的猛兽,一股暴戾的杀气瞬间升腾!
“放肆!”
他猛地抬手欲将她挥开,却被体内骤然爆发的更剧烈的寒气冲击得动作一滞,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沈玉娇趁此机会,指尖在他胸前衣料下飞快游走,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心口附近的一处关键大穴。
在那里,隔着微凉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陈旧的、微微凸起的疤痕轮廓。
是前世她为他挡下那致命一击时,利剑在他心口留下的永恒印记。
她的指尖,此刻正不偏不倚地按在那道因她而存在的伤疤上。
心口蓦地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如同被针扎一般,一闪而过。
她稳住心神,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捻起一枚最长的金针,看准穴位,快、准、狠地刺入!
“唔!”
萧景珩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体内的寒气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刺激得更加汹涌狂暴,但他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强自忍耐,没有再动。
沈玉娇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看到他隐忍的痛苦,继续施针。
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指法老道,每一针落下,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和自信。
冰凉的指尖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肌肤,触碰到那道对两人而言都意义非凡的旧伤。
他体内那狂暴肆虐的寒气,仿佛真的被这些细小却神奇的金针所牵引、疏导,那股摧枯拉朽的势头竟然渐渐缓和下来。
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角的碎发,顺着下颌线滑落,萧景珩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终于逐渐放松。
沈玉娇收回手,垂眸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肌肤的冰冷,以及那道疤痕粗糙不平的触感。
前世种种,如同破碎的镜片,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又被她以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
“王爷,感觉好些了么?”
她声音依旧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
水落石出,你满意了?”
她看着他那痛苦不堪、悔恨交加的神色,心中却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意,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悲凉。
“这块代表着虚假情意的玉佩,现在,还给你。”
她五指猛地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得只剩下雨声的卧房里突兀地响起,如同惊雷炸响在萧景珩的心头!
那块曾经温润的玉佩,在她白皙却沾满血污的掌心,瞬间化为数块锋利的碎片,锋利的边缘毫不留情地割破了她的掌心,更多的鲜血涌出,和那些苍白的玉屑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萧景珩,我祝你和你的苏婉柔……”她的话语猛地顿住,喉头一阵腥甜控制不住地向上翻涌。
“百年……好合……”噗——!
一口鲜红的血猛地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素色的衣襟,也如同最滚烫的岩浆,溅落在他错愕而痛苦的脸上!
沈玉娇眼前彻底一黑,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后倒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留下萧景珩如同石雕般僵立在原地,脸上还沾着她滚烫而腥甜的鲜血,手中紧握着那冰冷刺骨、带着血迹的碎玉,耳边是窗外越来越大、仿佛永无止境的雨声,将他所有的认知、所有的过往,彻底砸得粉碎。
:剜心雪恨沈玉娇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迅速微弱下去,脉搏几不可闻,随时都可能彻底熄灭。
王府请来的太医们围着床榻团团转,却都束手无策,最终只能连连摇头,留下一句冰冷的断言:“王妃箭伤虽不致命,但寒气早已攻心,加之所中之毒已深入肺腑,心脉近乎枯竭……恕我等无能,恐……回天乏术。”
萧景珩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站在廊下,任凭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打湿他的衣袍,那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他此刻心口那如同被万仞冰刀反复凌迟的剧痛。
雪山,胎记,碎玉,还有她最后呕出的那口滚烫的鲜血……一幕幕,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在他的心上反复剜割,鲜血淋漓。
是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离谱!
错得无可救药!
“神医谷……”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最后一线疯狂的希望,“对!
只有神医谷!
只有神医谷能救她!”
他小心翼翼地,如
后了几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与她柔弱外表截然不同的阴狠与决绝。
她缓缓举起手中那把看似小巧玲珑、实则威力不俗的弓,箭头悄然对准的,并非远处奔跑跳跃的麋鹿,而是……萧景珩那毫无防备、因为拉弓而显得格外宽阔的后心!
只要他死了,或者像上次一样重伤垂危,她苏婉柔才有机会……一支早已淬了见血封喉剧毒的羽箭,如同毒蛇吐信,无声无息地破空而出,带着致命的杀机,直奔萧景珩的后心要害!
电光火石之间!
“小心!”
一道纤细的身影猛地从旁侧疾冲而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萧景珩从马背上撞了下去!
噗嗤——!
利箭深深刺入肉体的声音,在喧嚣的围场上空响起,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萧景珩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撞得猝不及防,狼狈地滚落在草地上,堪堪避开了那足以致命的一箭!
他惊愕万分地回头望去,只见沈玉娇直直地扑倒在他方才坐过的马鞍之上,一支黑色的羽箭正中她的右边肩胛骨,鲜血瞬间汹涌而出,迅速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衫!
她扑倒的力道极大,肩胛处的衣料被锋利的箭簇整个撕裂开来,连带着后腰处的衣物也向上掀起了一大截。
就在那被撕裂的衣衫之下,一弯浅浅的、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赫然暴露在萧景珩震愕的目光之中!
那形状,那位置,如同最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他的眼底,更烫在了他的心上!
雪山……那个冰冷刺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夜晚……无数被刻意遗忘、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冲击着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那个在他快要冻死时,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替他挡住风雪,给他喂下珍贵伤药,在他意识混沌、高烧不退时,用不成调的歌谣低声哼唱着安抚他的女孩……她说她叫“阿月”,因为她的后心,有一块月牙形状的胎记……可他醒来后,身边只有哭得梨花带雨的婉柔,她在他感激地询问时,只是含羞带怯地默认了一切……怎么会……怎么可能是她?!
眼前这个他厌恶了三年、认为是蛇蝎毒妇的沈玉娇?!
萧景珩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
波澜。
萧景珩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藏在冰冷的面具之后,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
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温顺木讷的女人,竟有如此惊人的手段。
更让他心绪不宁、莫名烦躁的,是方才她指尖一次次触碰旧伤时,心头涌起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瞬间的异样感。
那道伤……他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沈玉娇依言行礼,转身离开,背影挺直如松,没有丝毫的留恋和迟疑。
夜,骤雨突至。
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窗棂上,噼啪作响,一如她惨死那个夜晚的夺命之音。
沈玉娇坐在冰冷的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惶的喧哗。
“不好了!
出事了!
苏小姐中毒了!”
“快!
快去传太医!!”
沈玉娇握着梳子的手猛地一顿。
来了。
她缓缓起身,推开房门。
只见王府的下人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火把的光芒在漆黑的雨幕中摇曳不定,映照着一张张惊恐的脸。
很快,萧景珩的贴身侍卫长风,面色凝重地带人闯了进来,眼神锐利如刀。
“王妃,得罪了。”
长风沉声说了一句,便一挥手,几名身强体壮的侍卫立刻上前,开始仔细粗暴地搜查沈玉娇的房间,连角落都不放过。
沈玉娇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仿佛被搜查的不是自己的房间。
片刻之后,一名侍卫从她的妆奁最深处,小心翼翼地搜出一个小巧的墨色瓷瓶。
长风立刻上前接过瓷瓶,拔开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脸色骤然大变:“西域奇毒,‘刹那芳华’!
与苏小姐所中之毒的气味一模一样!”
唰——!
所有的视线,如同利箭一般,瞬间聚焦在沈玉娇身上,带着惊恐、怀疑、鄙夷和毫不掩饰的指责。
雨声更大了,夹杂着呜咽的风声,像是无数亡魂在暗夜中无声地控诉。
萧景珩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身披宽大的玄色斗篷,冰冷的雨水顺着帽檐不断滴落,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是足以将人瞬间冻毙的极寒风雪。
他一步一步走近,如同踏在刀尖之上,最终停在沈玉娇面前,声音比这浸满寒意的雨夜还要冰冷刺骨。
“又是你。”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重如千钧,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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