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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结局+番外小说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相好凶啊,我原本以为你是皇子,他不敢如此训你。”“但也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现在上京的……”萧蘅眼眸微沉,随即心疼的看着小小的,柔弱的秦卿卿,心又软了一半。这么温柔谨小慎微的人,月见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了,竟也舍得为难她。“与你无关,你回去吧,等我哄好了月见就回来找你,你放心,我会要你的。”“她本就性子跋扈,你去了会被她为难。”“我不怕!我只要能帮蘅哥哥,我跪着,哪怕是自戕也要得了月见姐姐的原谅才是。”秦卿卿轻咬嘴唇满是柔弱,弱柳扶风一般,鸦青色羽睫下垂时,掩过眸中的阴霾。她怎么能放任萧蘅自己一人去青云观,那样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她不能让萧蘅一看到阮月见那张狐媚子的脸就厌弃了她。她太清楚这些公子哥儿的心思了。萧蘅选她,不过也就是因...

主角:秦卿卿阮月见   更新:2024-11-26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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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相好凶啊,我原本以为你是皇子,他不敢如此训你。”“但也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现在上京的……”萧蘅眼眸微沉,随即心疼的看着小小的,柔弱的秦卿卿,心又软了一半。这么温柔谨小慎微的人,月见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了,竟也舍得为难她。“与你无关,你回去吧,等我哄好了月见就回来找你,你放心,我会要你的。”“她本就性子跋扈,你去了会被她为难。”“我不怕!我只要能帮蘅哥哥,我跪着,哪怕是自戕也要得了月见姐姐的原谅才是。”秦卿卿轻咬嘴唇满是柔弱,弱柳扶风一般,鸦青色羽睫下垂时,掩过眸中的阴霾。她怎么能放任萧蘅自己一人去青云观,那样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她不能让萧蘅一看到阮月见那张狐媚子的脸就厌弃了她。她太清楚这些公子哥儿的心思了。萧蘅选她,不过也就是因...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秦卿卿阮月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相好凶啊,我原本以为你是皇子,他不敢如此训你。”

“但也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现在上京的……”

萧蘅眼眸微沉,随即心疼的看着小小的,柔弱的秦卿卿,心又软了一半。

这么温柔谨小慎微的人,月见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了,竟也舍得为难她。

“与你无关,你回去吧,等我哄好了月见就回来找你,你放心,我会要你的。”

“她本就性子跋扈,你去了会被她为难。”

“我不怕!我只要能帮蘅哥哥,我跪着,哪怕是自戕也要得了月见姐姐的原谅才是。”

秦卿卿轻咬嘴唇满是柔弱,弱柳扶风一般,鸦青色羽睫下垂时,掩过眸中的阴霾。

她怎么能放任萧蘅自己一人去青云观,那样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她不能让萧蘅一看到阮月见那张狐媚子的脸就厌弃了她。

她太清楚这些公子哥儿的心思了。

萧蘅选她,不过也就是因着她比阮月见柔弱好掌控,只会依附于他。

而阮月见却可以对他颐指气使,他还要哄着她才行。

呵,自负正义,怜惜弱小,蠢而不自知。

几何时她也厌恶自己一来这个地方就变成了低贱的外室女。

可后来,她发现,只要她表现弱一些,越被这些人欺负,谩骂折辱,勾得他们才会怜惜她。

“蘅哥哥,你让我去吧,为了你的大业,我愿意牺牲的,不过就是受点儿委屈罢了,日后你得了阮家助力,得登大业,你会来接我的,我相信。”

“到那时,便谁也不能阻你了,你是皇帝,就该三宫六院才是。”

萧蘅见她这般懂事温柔乖巧,一颗心软得像一滩水,快要溢了出来。

“好,我带你去。”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日后定不负你。”

阮月见跟着自己阿娘到了青云观,彻底放松了下来,将外头那些纷纷扰扰抛到了脑后。

这青云观香火不如寺庙好,很是清净,但是也常有贵妇人前来观中找观主解惑,因此观中也设了客院,正是适合养病的居所。

谢芸见女儿确实没什么异样才开口道:“阿阮,青云观中有一位世外高人十分灵,你那个梦不如……不如叫高人帮你看看?”

这也是她同阮槐英商议后的结果。

皇帝最近确实颇有几分猜忌他们阮家的意思。

可是阮家向来是保皇派,与各位皇子也不大亲近,除了自家女儿喜欢三皇子之外。

这次赐婚便是皇上试探阮家的一次契机。

可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阮家会惨遭灭门,这样的事叫阿阮一个小女娘如何能承受得住。

阮月见抬眸看向阿娘担忧的神情,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的愧疚。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上一世害得阮家灭门,这一世也要害得爹爹阿娘担忧。

她真是一个不孝女。

“好,母亲。”为了母亲能放下心来,阮月见也想看看这位高人有几分本事。

能不能瞧出她为何会重生又活一次。

阮月见随着自己母亲到这位高人的居所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她想过高人脾气古怪,许是连她们的面都不会见的。

路上一路走过泥泞的草路时也想过高人住的地方是不是云雾缭绕。

却是没想到青砖绿瓦之后,竟是一座小破茅草房。

甚至连草都盖不完顶了。

一白发老道正在单手负于身后,单手执笤帚扫地。

仙风道骨。

见她们到了院子门口,才放下笤帚,“老道已在此等候贵客许久!”


他就是为了顾着殿下的身子,特意将熬药的活计搬到了衙门的。

彼时,阮月见正在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两米X两米的大床上面蜷着身子读大哥哥的来信。

随即欢喜的坐了起来,“大哥哥要回来了!”

大哥哥在家时最是宠她,因着被派去外地做官,连她的及笄宴也赶不回来。

这次三年一考核,大哥哥政绩为优,已经在准备卸了当地的任,下月就回来了。

嘿嘿,大哥哥回来了,那二哥哥也会回来吧!

阮月见满脸都是星星。

上一世,她记得大哥哥和二哥哥的的确确是在她及笄宴后回来了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

兄妹三人都没好好叙过旧。

大哥哥喜欢读书,从小便学了文,天资聪颖,十三岁便已是本朝最年轻的解元了。

十五岁便出门游历,十七岁做官,如今也才年满二十一。

阿娘年年唤他回来,要张罗着给大哥哥说个媳妇,可是哥哥不肯回来,也就作罢了。

二哥哥不一样,外人说他从小不学无术,风流浪荡,为了效仿大哥哥,十五岁便偷偷溜出上京,一去不回,只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赶回来。

阿娘拿两个哥哥毫无办法。

也就随他们去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床上滚来滚去,青梨进来,递给阮月见一张纸条。低声道:“是二殿下叫人送来的。”

阮月见眼睛一亮,起来随意梳妆后便乐呵呵的去了晴雅阁。

刚到楼下,长风便迎了上来,苦哈哈道:“女郎,殿下在楼上等您呢。”

阮月见点点头,“怎么了?”

长风一愣,苦恼的挠挠头,忽然又高兴起来,“女郎,我们殿下不爱喝药,我实在是没什么法子了。”

“啊?”阮月见也是一愣,万万没想到萧樾一个大男人,威风凛凛,令人闻风丧胆的二殿下,竟然还会怕喝药。

阮月见忍住笑意,脸色都有点儿扭曲了,怪声道:“药呢,给我。”

“这儿呢,这儿呢。”长风连忙从旁边端过一碗黑乎乎的药,递给阮月见。

“女郎您小心一些,有点儿烫。”

确实有点儿难闻,闻着这味儿就苦极了。

就是换做她,也不见得能喝下去。

阮月见接过,稳稳当当的朝楼上走去,袖子往后挽了一下,露出一截白嫩的藕臂。

长风一推门,萧樾抬头看过来,阮月见看他,二人视线相对。

萧樾瞧见她手上抬着的药,忽地便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折子放了回去,眼神落到了阮月见的白嫩藕臂上。

神色自然的走了过来,接过阮月见手中的碗,带着她坐下来。

屋中有些热哄哄的,阮月见进来时带起了一身的寒气。

阮月见下意识的离萧樾远一些,便退后了一步。

萧樾:“……?”

阮月见朝萧樾莞尔一笑,像个小精灵般灵动极了。

“听说二殿下不愿意吃药,不知道二殿下可否给我一个面子。”

眼波流转,顾盼生辉,脸上满是趣色。

“良药苦口呢!”

萧樾瞧着她的脸忽然就笑了,仰头将手上的药一干二净。

今日的药好似没有那么难吃了。

只是喝完药,反上来的一股味儿还是叫萧樾隐隐变了一丝脸色。

阮月见也没错过,她装作没看见,从自己兜里掏出一颗蜜饯来,塞在萧樾嘴里。

萧樾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就想呕出来。

阮月见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萧樾的嘴巴,“殿下,这是蜜饯,不是毒药,吃了就不苦了。”


“婶母……”秦卿卿吓了一跳,脸上额头上也是又麻又痛,“不是殿下,是我……”

“你还敢说!”

谢芸满是冷怒打断了她的话。

“给我滚,滚出去,你这样的小贱货也想欺辱到我阮家的门楣上来,小小年纪,心思又蠢又毒。”

“从前阿阮喜欢你,我便不多计较,遂了阿阮的心意,往后,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一句话,生生吓得秦卿卿后退几步。

这人惹不起,她是真敢打人啊,连皇家子弟也不放过。

讥讽嘲弄的语气叫萧蘅同秦卿卿同时变了脸色,青白交加。

秦卿卿没想到阮夫人会这般说,期翼看向阮月见。

萧樾大氅一挥,将满脸怒色的阮月见护在身后,“三弟是听不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吗?”

“看来,今日行刑的人还是下手轻了一些,三十脊仗也没能叫你起不来,反倒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力气来教训受了委屈,将养心悸的阮娘子。”

“三弟的手伸得这般长,也不知道父皇知不知道。”

“贱种!你敢!”

萧蘅又惊又怒,那行刑的人是母妃的人。

要是父皇知道了难免不会猜忌。

“呵。”萧樾嘴角噙着一抹冷意,“长风,三殿下好像不是很懂规矩,莫要让旁人以为皇家没教养,你来替我教教他规矩。”

长风拿着剑上前,“三殿下,见此剑不跪者,视为不敬皇恩。”

那剑是皇帝钦赐的御用宝剑,随皇帝征战沙场多年,持有此剑,可不需皇令,不需官府,直接调查何人何事。

出示此剑,犹如皇帝亲临 。

“得罪了!三殿下。”

“不敬皇恩,第一剑。”长风一剑打在萧蘅脊背上,痛得萧蘅立时弯下腰,单腿跪地。

“不敬长兄,第二剑。”这一剑,萧蘅险些趴在地上了。

院中风声萧肃,萧蘅那一跪风好似都停了下来。

阮月见要不是被挡在萧樾的身后,他宽大的身躯遮住了,定是要当场笑出声来。

我的爹哟,这也太爽了。

饶是如此,也是笑得身子抖动不已,轻轻拽着萧樾的大氅,克制自己。

清冷如钟玉淬了寒冰的嗓音响起,“你叫秦卿卿?”

秦卿卿脸色惨白。

她研究大邑历史的时候,此人不过只言片语,她也不了解他。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听说过他的名讳。

这半年来可谓是声名鹊起,恶名流传。

“今早我便敲打过你,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呐!”

“我记得方才你说只要阮小娘子原谅你,你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

秦卿卿贝齿轻咬,眼眶里噙着泪,面色惨白着点头。

“既如此的话,依本殿的意思,那你就从青云观开始,一步一磕头,三步一大拜的跪到城门口吧!”

“秦小娘子这般善解人意,想必是愿意为了你的蘅哥哥分忧的是不是。”

秦卿卿闻言瞬间呆滞。

是她疯了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这里距离上京城门口,坐马车尚需两三个时辰。

一步一跪一拜,需要多久?

先不说丢人,她这条命怕是也要丢在山中。

“怎么,不愿意?”萧樾漫不经心地瞥向她。

秦卿卿被萧樾目光看得浑身发抖。

“蘅哥哥……”她颤声看向一旁跪着的萧蘅,“二殿下和姐姐这是要我的命。”

萧蘅本就怒极了,骂道:“你别欺人太甚,二哥!”

二哥二字真是咬牙切齿的发出来的,又是屈辱,又是痛意上脑。

扭头看向萧樾背后的阮月见,“你便这么看着旁人欺辱你的未婚夫和你视如亲妹的人?”


夫人说得对,女儿就该娇养才是。

“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女娘该担心的事。”

满满的安全感叫阮月见立时放松了下来,冲爹爹甜甜一笑,“是,爹爹。”

阮月见早晨起来,便着人去打听了萧樾的去向。

这会儿得了下人的传来的消息,便往晴雅阁去。

这几日,她四处命人打听这位二皇子,可是都是毫无新意,不外乎就是那一套说辞。

二皇子母妃身份低微早逝,自小便是被宫人们养大的。

因着无人照料,身子也不好。

阮月见想起记忆中越来越重的药味,咳嗽声,微微蹙眉。

倒还真是个药罐子。

阮月见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晴雅阁的牌匾,提起裙摆拾阶而上。

后头传来喧闹声,阮月见回头,看见来人眼神亮了两分。

“二殿下。”阮月见朝来人颔首示意。

萧樾看也没看阮月见一眼,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阮月见:……

这人真有意思,居然无视她?

同时,她也十分怀疑自己 是不是弄错了。

还是说,这个时候,萧樾还未曾心仪她?

阮月见百思不得其解,她有预感今日之行,势必会惨败而归。

但是来都来了,怎么能认怂呢?

不行不行,还不到时候,届时别给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阮月见有点儿想走了,实在是这人太冷,不是她的问题。

“女郎?”

身侧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阮月见提起的脚步放下,看向来人。

“女郎,我是二殿下的随从长风,我们殿下有请。”

阮月见恍惚,她出门别人都是唤她月见,亦或是阮家小娘子,怎么二殿下身边的人会唤她一声女郎呢?

许是听着顺耳,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你带路便是。”

到了雅间门口,月见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捏紧了自己身前的衣裳。

她有点儿紧张。

她不知前世这位寂寂无名的二殿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他现在对她是何态度?

还是只将她看做阮槐英的女儿。

她宁愿是后者,这样她与他相交便有正当的缘由了。

将人带到雅间门口,长风便退了出去。

月见思前想后,正准备推门,门便从内打开了。

萧樾正手执青瓷茶杯,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尖轻点,“阮小娘子还不肯进吗?”

声如钟玉,透着些淡淡的冷意。

阮月见大囧。

她不过是在门口等了两息而已。

“月见见过二殿下,不知殿下叫我前来何事?”

萧樾挑眉看向阮月见,“不是阮娘子你差人找我吗?”

阮月见一怔,嘴角绽开一抹娇俏的笑意,冬雪消融。

“殿下定是看错了,月见未与殿下相识,怎会呢。”

萧樾浅笑,看着阮月见,没做声。

他也不拆穿这个小狐狸。

直白灼热的目光却看得阮月见心头凉丝丝儿的,有几分心虚。

她怎么在他眼里看到同爹爹一般的宠溺?

不对,定是她眼花看错了。

萧樾伸手递给阮月见一个盒子,“补上前几日的生辰礼。”

月见闻言,略微怔了怔,“及笄日不是已经送了吗?”

许是见阮月见未接,淡声道:“不喜欢?”

阮月见回过神,连忙接过,紧紧捏着手里的盒子,喉头有些发紧,“我与殿下素昧平生,殿下及笄礼送得已是十分贵重了。”

“打开看看。”

萧樾发话了。

阮月见无语,这人究竟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盒子打开,入目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套着鞘,鞘上面镶着一颗莹白如玉的珠子,周围环绕数十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她眼睛虽看不见了,但是触感感官还是在的。

萧樾那厮时常亲自动手为她……

双颊的绯色也越来越重,她羞恼的狠狠捶了捶床榻。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次见他,她一定要问问他,试试他是否是重生的。

“手不要了?”

正在走神的阮月见一呆。

“怎么,傻了?”

低沉如钟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像是冬日里灼热的炭火一般,落在阮月见心头,让阮月见瞬间扭头。

青梨关上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夜风轻抚,一身玄色衣衫的萧樾站在床旁,自在得好像此处是他的府邸卧房一般。

昏黄的烛火映在他眼底,衬得他眼波荡漾。

若是忽略了他身上的狐裘大氅的话。

阮月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堂堂二殿下竟也会做梁上君子。”

“本殿路过,顺道来看看。”

阮月见心头嘀咕,这青云观距官道十万八千里远了,什么事儿要到夜里,且密林里去做。

还是顺道!

好一个顺道,石头都没二殿下的嘴硬。

阮月见一副不相信的模样,逗笑了萧樾,“当真只是顺道。”

“是是是,知道二殿下公务繁忙,连冷寂的夜里,也要不顾身子。”

她可是记得上一世的时候,他身上越来越重的药味儿和越来越频繁的咳嗽声。

估摸着也没活多久。

也是因着他体弱,朝臣和皇帝们也从未将他当做皇位的继承人之一来看待。

“别早死了,届时挣下这么大的家业,叫我 做了望门寡妇。”

“哼哼。”萧樾喉间闷笑,走到桌边端起一杯还未凉透的茶水吞下,“放心,本殿身子好得很。”

好得很三字加重了语气,莫名让阮月见觉得耳热。

好不好的,也没试过,谁知道呢。

“你说什么?”萧樾问道。

阮月见脸越加红得滴血,“没事。”

萧樾垂眸瞧着躺在榻上的阮月见,“方才在想什么?”

那般专注,连长风开窗户也未察觉,实在太没有警惕性。

倘若是歹人该如何?

他是不是该派人保护她才是?

还有方才她那副神情既像是痛苦迷茫,又夹杂着彷徨,这不该是肆意的阮月见该出现的表情。

思及此处,萧樾声音低沉了些,“可是秦家那丫头同萧蘅的事叫你不舒坦了?”

“不是。”阮月见下意识的摇摇头。

“那就是你后悔同我私定终身,舍不得萧蘅了 ?”

萧樾神色冷淡落寞,言语笃定。

“没有!”阮月见眉间微皱,这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又不听她说。

“还真是。”萧樾起身,大氅掀起一角清风,“你若是后悔了,随时可以将那玉佩砸碎,本殿绝不参与。”

“萧樾!”忍无可忍的阮月见低斥出声。

“我现在心……算了,你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本来阮月见是想说她现在心悦他的,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

这个狗男人嘴犟得要死,活该上辈子孤身一人。

她就看看,他能熬多久呗!

见萧樾还想说话,阮月见压着嘴角,“殿下该走了,半夜三更夜爬女娘的窗,叫人看见,我便不要活了。”

烦死了。

阮月见说完,也不看萧樾是什么脸色,被子蒙着头,遮住自己挫败的脸。

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他相信她真的不喜欢萧蘅了。

屋中安静片刻后,她的脑袋被轻轻按了一下。

“对不起。”

“我不该猜忌你。”

阮月见拉下被子,就见萧樾走到她床边站着,“方才我得了消息,萧蘅带着那个不要脸的外室女朝青云观赶了过来,此刻正在山脚下休息,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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