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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体校女宿管。401的舍长为了通宵蹦迪,逼他室友来色诱我。但,他不知道,派来的这厮是个恋爱脑。
主角:苏平州王崇 更新:2023-04-11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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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平州王崇的其他类型小说《梦想怦然》,由网络作家“苏平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体校女宿管。401的舍长为了通宵蹦迪,逼他室友来色诱我。但,他不知道,派来的这厮是个恋爱脑。
我是体校女宿管。
401 的舍长为了通宵蹦迪,逼他室友来色诱我。
但,他不知道,派来的这厮是个恋爱脑。
我是男宿舍的女宿管。
一周七天,晚 7 到早 7,包吃包住。
不卷私企不考公。
老年职业的巅峰。
别人加班我睡觉。
帅哥笑问阿姨好。
进宿第一天。
我被安排查寝。
我穿梭在一堆一米九的男生中间,艰难地往前走。
一边奋力大喊:「查寝啦,把门打开,电水壶、电锅、电热毯等违禁物品一律没收!」
我终于从别人的胳膊肘里摸到了门把手。
「哒」地推开,又「哐」地关上。
里面一群男生慌张嚎叫。
我咬牙,面红耳赤地改了词:「查寝啦,穿件衣服吧,同学们!」
方才的宿舍又打开门,探出两个浓眉大眼的脑袋。
冲我解释:「老师,我们穿衣服了。刚训练完,有点热。」
我走了进去。
室内有三个人。
一个烫的小金毛,眼睛又大又黑,眼尾下垂。
一个寸头,鬓角一道锋,眼睛细长。
两人相互搂着肩,穿着运动短裤,齐齐冲我笑,笑得谄媚不已,颇为心虚。
还有一个人坐在角落。
明明不怎么显眼的位置,可是那张脸却堪称光彩夺目。
本来他的两位室友在普通人里,已经算是长得很不错的了,可是在他旁边,就有点相形见绌。
我眯着眼,将一个电锅从一堆书下面扯了出来。
「这是……」
小金毛和寸头脸色一白。
表情直白到几乎可以暴露他们的一生。
「我的。」角落男生忽然开口。
看着我,淡定地说:「泡脚盆,能加热,时不时还能做个电疗按摩脚底。」
我比画了一下,狞笑道:「你家泡脚盆,巴掌大?」
男生面不改色,挺着一米九的个子,说:「我脚小,我就爱拥挤的感觉。」
我又蹲下身。
两个舍友腿发软,手臂伸起又放下,急得像跳大神。
我从柜子两个篮球后面抱出一碗葱姜蒜和小辣椒。
「做饭调料?」
男生微微一笑:「No no no,泡脚药材,热性,驱寒。」
我从小金毛的被子里端出一瓶生抽和一小袋米。
小金毛红了眼,绝望地抱住寸头。
我胜券在握,呵呵一笑:「这不会也是泡脚的吧?」
男生抿唇,坦诚道:「不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烈:「我是变态,我晚上喜欢摸着它们睡。」
「亲兄弟!!!」两个舍友哽咽地怒吼。
我哽住。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们四人寝,怎么才三个人?」
兴高采烈的小金毛,嘴上没把风:「舍长去和女朋友蹦迪啦。」
他说完,脸色忽然一僵,缓缓看向我。
T 校的门禁可是已经过了。
一切功亏一篑。
我微笑着在小金毛的惨叫求情声中走了出去,仰头看看——401。
泡脚盆?
养生姜?
睡觉抱枕?
我记住了。
我敏锐的目力和聪颖的察觉力很快从四楼传到了一楼。
有人闻风丧胆。
拦路横腰装作做俯卧撑,以求暂缓我的进度。
有人「卖主求荣」。
举报隔壁宿舍「熹贵妃」私藏禁品,「其罪当诛」。
还有很多人,好奇新宿管长啥样,凑到门口看。
挤挤攘攘。
矫健的肌肉,荷尔蒙的味道,和手背上紧张时鼓起的青筋……
一切都让我有点不自在。
我才毕业没多久,将心比心,虽然查得严,但私底下都睁只眼闭只眼全放过了。
如今,只差某个逃出寝室、通宵蹦迪的猖狂小孩没被我逮住。
我打了个哈欠,坐在宿管室内,隔着玻璃,望着锁起的门。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总不能真把他锁外头吧?
忽然,窗户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我抬头。
一张骨相分明的脸,冲向我。
「姐,我是 401 的苏平州。」
黑发微长,一米九,手臂晒出小麦色。
他穿了件球衣,似乎皮肤不耐晒,脖子一圈红,领口边缘,没被晒的地方肤色白得透亮。
冷白皮肤下,青筋更加分明。
他看着我,脸上还是那副能坦诚说自己是变态的淡定。
他挠挠头,忽然将嘴凑近玻璃。
用一种「扫我领优惠券」的语气:「宿管老师,你要舔狗不?」
我傻了。
「你要,我就给你送来。」他戳了戳自己的胸膛。
我诚恳问:「我哪里长得像生抽和米袋,你说,我改。」
他没搭我腔,演戏演得投入而扯淡——
「姐,我很乖,很懂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只是想默默地喜欢你。当然,如果你也有所感动,愿意帮些小忙回报我的话,我感激涕零。」
「比如,放过你舍长一马?」我乐呵呵,冷不丁戳道。
苏平州难得一愣。
他裤兜里发出一声「NO!!!」的惨叫。
接着,有人捂住小黄毛的嘴,却又大声说:「不要叫!苏哥开了免提!!小心被听到!!」
苏平州和我沉默对视三秒,淡定地隔着裤子,摁灭手机。
「脚泡多了,成精,会说话了。见谅。」
我盯着那张说鬼话不脸红的脸。
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
苏平州。
帅。
但不要脸。
我挥了挥手,像送瘟神似的,说道:「走吧,脚精。」
苏平州还想着拯救宿舍长那件事,定定站在原地,敛着眼看我。
「干嘛?」我问。
他一本正经:「脚疼。」
我只能看他表演。
他仰着头,故作漫不经心地掀起衣服下摆。
腹肌轮廓鲜明,旁侧是两条深深的人鱼线。
「哎哟,这天真热。」他镇定地扇来扇去。
我无语地看着门外冷飕飕的晚风。
「哎哟,这地真滑。」他俯下身,撑着地板,做了十个俯卧撑。
然后撇眼观察我的神色。
又左手背在后面,单手做了十个。
还嫌不够,双手腾起击掌,做了十个。
我眼睁睁看着前面这块地快被他给干秃噜了,咬牙切齿地妥协道:「做得真好,下次不要做了。」
他点头:「嗯,我懂,你开始关心我了。」
我震惊轻叹:「6 啊。」
他微笑:「6?代表六六大顺,是祝福我未来顺遂一生吗,你人真好。」
我闭嘴。
他善解人意:「怎么不说话了?嘴干了吗?舔狗请你喝奶茶?」
我咬紧牙关。
好小子,算你狠。
之后,苏平州没放弃色诱计划,反而开始打持久战。
每天晚上零点,他准时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
第一天练俯卧撑。
第二天拉哑铃。
第三天练腿。
像是公孔雀开屏似的,晃来晃去,无声地重复三个字。
「看看我~」
「看看我~看看我~」
「你快看啊。」
我终于无奈地看他:「朋友,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苏平州这厮坦诚到可怕,不要脸到惊人:「我是变态啊,就喜欢在一楼做运动。」
我忍无可忍,刚要说话,办公室的电话却突然响起。
「老师,203 的王崇,头被砸破了。」
我心中一紧,顾不上办公室外杵着的这位大爷,几步并作一步,飞奔向二楼。
男宿宿管,最怕打架斗殴,这一次连头给人家砸破了,不知道局势有多么严重。
可是,打开门后,局势祥和到诡异。
几个泪眼蒙蒙,被吓傻的男孩齐齐转头看我。
然后鬼哭狼嚎地挤过来抱我。
一只手臂挡在我身前,苏平州义正词严:「不许抱。我才是她的舔狗。」
「老师,呜呜呜,我们快吓死了!」男孩只好互相抱头安慰。
我戒备地问:「受伤的是谁,谁把谁打了?」
他们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有个弱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老师,王崇说他能倒立用脚钩着栏杆上床,我们都说不行,他硬说能,然后摔下来,把头砸了。」
我刚做出的一番盘问表情瞬间僵住。
你可真能啊。
我痛苦地捂住脸,胡乱揉了把脸,抬起头。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你们几个好好待着。」
我扶起王崇,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歪歪斜斜杵在我的肩膀上,他摔得晕乎乎的,还不忘说:「老师谢谢你。」
「我背他吧。」
我肩膀一轻,苏平州轻轻松松背起王崇,如同旱地拔葱。
他简短解释:「舔狗的义务。」
我摇头拒绝:「你也去睡觉,别玩了。」
苏平州说:「我有车,可以送你们。」
一个大学生哪来的车。
他又开始一本正经说胡话。
我信他的鬼,开玩笑道:「什么车,小电驴吗?」
他眨了下眼:「差不多吧。」
隔了一会。
我和他齐齐看着楼下停放的那辆宝马。
我倒吸凉气:「你管这叫差不多?」
苏平州脸上依旧带着气人的平淡:「对啊,驴和马,没多大区别。」
王崇缝了五针。
大夫问他怎么弄的,他脸色涨红,羞耻到说不出来话。
苏平州恰逢其时:「我打的,他长太帅,看着欠揍。」
王崇颤巍巍起身,满怀感激地说:「哥,你是我唯一的哥。」
「先去缴医药费啊,缴完去拿药。」医生一脸司空见惯。
王崇看到药费单子的时候,顿了顿,犹豫而困难。
我叹了口气,将就诊卡拿过来:「我去帮你缴,先垫上,以后有机会再还就行。」
下楼缴费时,苏平州插着兜,隔了一段距离,悠闲地走在我前面。
等到了缴费大厅,他忽然转头。
「老师,其实我会看手相,你今年走运,不信你看你的事业线……」
我没反应过来,愣愣摊开手掌。
这厮丝滑地拿走王崇的就诊卡,去缴费。
「苏平州。」我跑了过去。
「我缴费吧,你刚工作,这个月工资都没发,能有几个钱?」他没回头。
我道:「好好好,你缴。对了,你手机壳挺好看,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他挑眉,勾起嘴角:「哟,老师终于开始夸我了?」
他乖乖递给我手机。
下一秒,他眼睁睁看到我将他的手机藏到身后,然后伸出我的手机,扫码。
「叮。」
支付成功。
我把苏平州手机还给他,完璧归赵。
我看着他微愣的神情,耸肩解释:
「我可是老师。虽然只是个小宿管,但还是老师。老师保护学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平州愣了很久,然后莫名其妙地伸手缓缓捂住心脏。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对我诚恳地说:「老师,我好像也生病了。」
「嗯,晚上喜欢摸米袋子睡觉,确实挺有病的。」我赞同。
奇怪的是,苏平州倒没吭声。
这是他头一次没有和我插科打诨。
苏平州最近来得越发频繁了。
按他来的频率算,他那位宿舍长一周七天,每天晚七点到早七点准时去蹦迪,比我上班还勤奋。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查了出门刷卡记录后,却发现,他舍长压根就没出去!
当晚,苏平州再次蹲在了办公室前。
我抱着手:「又去蹦迪了?」
苏平州点头,伸了个手指:「去了俩,所以今晚我得继续做舔狗,双倍诱惑。」
嘶。
蹬鼻子上脸。
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我立刻「噔噔」跑上四楼,苏平州百般阻拦,终于无可奈何地打开门。
「哥?你回来啦?」寸头在上铺探出一个脑袋。
苏平州硬着头皮扭头看我,满脸写着「看吧,我没说谎,跑出去俩」。
我将信将疑地走过去,里里外外又扫了一遍。
奇怪,确实只有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吗?」我不死心问寸头。
苏平州急了,在我身后挥手。
我猛地回头。
苏平州放下打手势的手臂,淡定道:「我爱做广播体操。」
寸头没看懂手势,但是他却着实犹豫不敢说。
我眯眼,努力释放我作为宿管的威严。
寸头结结巴巴说:「那个……老师,你别想歪啊,我们在排练元旦节目,不信我们给你演一遍。」
他努了下胳膊肘。
忽然,小金毛从被窝中探出头,满脸羞耻地小声念台词:「咳咳,呃,金窝银窝不如热乎乎的男人暖被窝,俺每天挨着你睡,可香可美了。」
寸头背着台词:「翠花,俺每天挨着你,也可香可美了。」
被窝中间憋红了脸的宿舍长露出脑袋:「俺也是。」
我沉默地看着他们。
他们讪讪看着我。
人和人之间的区别真大。
苏平州天天心机叵测地诱惑我。
他仨舍友还在宿舍乐呵呵演沙雕段子。
小金毛打破了尴尬,决定祸水东引:「老师,是不是苏平州告状说我们不带他?我们叫苏平州一起来玩的,他自己说不玩,说自己要去追求幸福。这不怪我们。」
我扭头望着苏平州。
苏平州望天。
只不过,淡定的表情下,脸上浮现了一点红。
三个舍友齐齐一静,然后,齐声:
「哦~」
他们哦啥?
我怎么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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