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看的笑容,透着几分卑微和讨好。
“我们家楠楠,他……他就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做了错事……是啊是啊,林小姐,”何父搓着手,一脸的局促不安,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鬼鬼祟祟地想往我手里塞。
“你看,这事儿……能不能……高抬贵手?
他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那个信封。
“他平时真的很乖的,街坊邻居都夸他懂事孝顺,”何母还在喋喋不休,试图美化她那个“好儿子”。
“他就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魔怔了,才……才用了点不该用的法子。”
听听,这叫什么话?
“喜欢”就能成为下药的理由?
“再说了,”何母话锋突然一转,眼神也从刚才的哀求变成了审视和不满,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指责。
“一个巴掌它也拍不响啊,是不是你平时给了他什么暗示,或者……行为上不太检点,让他误会了什么?”
我艹!
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直冲头顶。
这他妈是什么强盗逻辑!
受害者有罪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请你们立刻出去!”
我指着门外,声音都在颤。
“林小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何父的语气也沉了下来,脸上那点仅存的局促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把事情做绝了,对谁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我正要开口反驳,一道清冷的身影挡在了我身前。
是祁皓。
他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冷得像三九天的寒冰。
“何先生,何太太,”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你们儿子下药强奸未遂,证据确凿,这是刑事犯罪,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如果你们再敢来骚扰晚秋,或者在外面散布任何不实言论,我会立刻替晚秋申请人身保护令,并且,追加起诉你们诽谤和寻衅滋事。”
何楠父母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找律师,更没想到祁皓会这么刚。
“你……你这是威胁!”
何父色厉内荏。
祁皓冷笑一声:“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最终,他们在祁皓冰冷的注视下,灰溜溜地,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