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儿子陈平安的形象，完全不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那个样子。”
陈阳的声音充满了困惑。
“或许，真的是我疯了。”
挂断电话，我陷入了沉思。
如果陈阳没有撒谎，那么“小女孩”的形象，是有人刻意让他看到的。
目的是什么？
进一步恐吓他？
还是想传递某种信息？
我再次审视阁楼里的那些画作。
除了林晓月的肖像，大部分都是些压抑的风景和扭曲的人像。
其中有一幅未完成的画，引起了我的注意。
画的是一个模糊的背影，站在窗前，似乎在眺望远方。
窗外的景色，依稀可以看出是晚晴园的花园。
那个背影，虽然模糊，但从身形和发型来看，像是一个年轻男子。
是陈阳吗？
还是……吴志刚？
我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叫吴志刚的人。
他是林晓月的表哥，曾经追求过她。
如果林晓月的死另有隐情，吴志刚会不会是知情人，甚至是参与者？
我通过一些渠道，开始调查吴志刚的背景。
吴志刚，现年五十五岁，是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老板，经济状况一般。
早年有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案底，但都是些小打小闹。
三十年前，林晓月失踪时，吴志刚二十五岁，无业。
根据当年的档案记录，警方也曾将吴志刚列为怀疑对象进行过调查，但因为证据不足，最终不了了之。
我找到吴志刚现在的住址，决定去会会他。
吴志刚住在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
我敲开他的家门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男人。
与照片上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找谁？”
吴志刚打量着我，眼神浑浊。
“吴先生你好，我是方远，一名私家侦探。”
我递上名片。
“想向你了解一些关于你表妹林晓月的事情。”
听到“林晓月”三个字，吴志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晓月？
她都死了三十年了，还有什么好了解的？”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警方最近在晚晴园发现了一具骸骨，初步认定是林晓月的。”
吴志刚的瞳孔猛地收缩。
“发现了？”
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于激烈。
“是的。
吴先生，三十年前，林晓月失踪的时候，你和她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谈了些什么？”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