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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否认了杀人，也否认了策划闹鬼。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么镜子上的字，窗边的小女孩，又是谁的杰作？
那个吴志刚，会不会是关键人物？
我决定先从那个神秘的小女孩入手。
陈阳看到的，和我素描本上发现的男孩画像如此相似，绝非巧合。
那个男孩是谁？
为什么会以“小女孩”的形态出现？
我再次回到晚晴园的阁楼。
除了那些画作和信件，箱子里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
几枚旧硬币，一支断掉的钢笔，还有一个小小的，有些变形的银质长命锁。
长命锁上刻着一个字：“平”。
平安的平吗？
这会不会是那个素描本上的小男孩的东西？
我拿着长命锁，仔细端详。
在锁片的背面，我发现了一行更小的，几乎磨损不见的刻字。
“赠吾儿，陈平安。”
陈平安！
陈阳的儿子！
6陈阳竟然还有一个儿子叫陈平安！
他从未向我提及。
窗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
为什么是女孩的装扮？
我立刻打电话给陈阳。
“陈先生，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陈平安？”
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你怎么知道的？”
陈阳的声音充满了震惊。
“我在阁楼找到了他的长命锁。”
“平安他……他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
陈阳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痛。
“就在晓月失踪后不久。”
“夭折？
怎么回事？”
“医生说是突发疾病。
但我总觉得……”陈阳欲言又止。
“觉得什么？”
“我觉得，平安的死，和晓月的失踪，不是偶然。”
陈阳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被什么人听到。
“晓月失踪后，我整个人都垮了。
平安那时候才三岁，身体一直不太好。
没过多久，他也走了。”
三岁夭折的儿子。
难怪陈阳看到那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时，反应会那么大。
那是他潜意识里，对自己早逝儿子的记忆和投射。
但是，为什么会是女孩的形象？
“陈先生，平安小时候，有没有穿过女孩的衣服，或者打扮成女孩的样子？”
我问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你怎么会这么问？”
“只是一个猜测。
在窗边看到的，是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梳着辫子的小女孩，对吧？”
“是……是的。”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