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天羽沈桂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杨天羽沈桂兰小说》,由网络作家“花果山的小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天雪一只眼睛高高肿起,几乎只剩一条细缝,青紫肿胀的皮肤让人不忍直视。当听到李屠夫口出要卖掉女儿时,她紧紧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孩子,像是抱住了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希望,朝着李屠夫重重地磕下头去。“当家的,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卖了小玉儿啊!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身上流着你的血呀!”李屠夫没有丝毫动容,猛地抬起脚朝着杨天雪踢了过去:“哼,一个赔钱货罢了!卖了她换点银子,还够老子买几斤粮食。这个家养活她就是浪费粮食,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扔到尿桶里溺死,也省得现在看着心烦!”骂完李屠夫顺手拿起扫帚又向这对母女打去。这次小玉儿凄惨的哭喊声似乎是触动了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大家劝了起来。“李大算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怕是要打死了。”“那小丫头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
《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杨天羽沈桂兰小说》精彩片段
杨天雪一只眼睛高高肿起,几乎只剩一条细缝,青紫肿胀的皮肤让人不忍直视。
当听到李屠夫口出要卖掉女儿时,她紧紧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孩子,像是抱住了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希望,朝着李屠夫重重地磕下头去。
“当家的,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卖了小玉儿啊!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身上流着你的血呀!”
李屠夫没有丝毫动容,猛地抬起脚朝着杨天雪踢了过去:“哼,一个赔钱货罢了!卖了她换点银子,还够老子买几斤粮食。这个家养活她就是浪费粮食,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扔到尿桶里溺死,也省得现在看着心烦!”
骂完李屠夫顺手拿起扫帚又向这对母女打去。
这次小玉儿凄惨的哭喊声似乎是触动了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大家劝了起来。
“李大算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怕是要打死了。”
“那小丫头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这咋下的去手哦。”
“李大别打了,你打死了媳妇还得花钱再娶。”
“女人做错事情,给点教训就行了。”
李屠夫把打断的扫帚扔在一旁,又顺手拿起挑死猪用的扁担,“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婊子,再把这个赔钱货给卖了。”
看到结实的扁担挥向自己,杨天雪把小玉儿死死护在怀里然后静静的闭上眼睛。
“你这个杀天刀,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还真下的去手!”
耳边传来沈桂兰的声音,杨天雪睁开眼睛,看到沈桂兰手里拿着擀面杖,李屠夫抱着头一脸吃疼闪到了一边,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包。
“娘,你……怎么来了?”
沈桂兰一手拿着擀面杖指着抱着头的李屠夫,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骂到:“你就这么被她打不知道还手?我这是生了一个傻子!”
跟着沈桂兰来的好姐妹把杨天雪扶了起来。
“李大,你看看你把你媳妇打成啥样了,你也下手太狠了。”
“是啊,李大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合,有啥事情不能好商量?”
杨天雪低着头没有说话,自己哪里能打的赢李大,若是还手会被打的更惨。
沈桂兰看向被擀面杖打的头上顶着一个包的女婿冷声说道:“你说吧,今天这事怎么了?”
李屠夫怒火中烧瞪眼道:“老子教训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夫为妻纲,老子就算是把她给打死了,你又能怎样?”
沈桂兰指了指杨天雪:“她是你女人?她还是我闺女呢?我养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被你给打死了?”
接着沈桂兰双手一摊,“那我自然是要你赔钱,没有我就没有她,没有那下蛋的老母鸡那就没有蛋,你摔坏不是一个蛋,是一篮子的蛋!今天这件事你拿十两银子来就算了。”
听到这里杨天雪眼里燃起的光又再次熄灭,她的娘不是来救她,是来要银子的。
李屠夫听的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你休要胡搅蛮缠,人和鸡能相提并论吗?”
沈桂兰指着鸡圈里的鸡又指了指自己的闺女骂到:“这怎么不能相提比论了,虽然物种不一样,但是理是通的,我生她把她养那么大,她要孝顺我吧?然后她生的孩子也要孝敬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吧,她孩子的孩子 长大了又要孝敬我,这样推算下去那可不是十两银子能解决的啊!”
说着沈桂兰咂吧着嘴向围观的村民问道:“大伙来评评理,有谁家的闺女回娘不孝敬点东西?”
沈桂兰指向李老头:“李老头上次你闺女回家还给你拿了一坛子酒,还有王家嫂子你闺女回家可是给你拿了一包红糖,那边的杨兄弟,你闺女回来给你可是带了一块大肥肉吧?”
被点到名的几人纷纷附和起来
“杨家嫂子说的有道理,闺女虽然嫁出去了,哪里就不能孝顺父母了,天底下没有这个说法。”
“对,杨家嫂子说的再理,咱们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哪里有嫁人了就不管自己爹娘的道理。”
“李大啊,你打人就是不对,你丈母娘说的在理。”
沈桂兰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一坐,“哎呀,李大呀,听到了吧?给钱吧,今天你不给钱,我们两口就在这里住下了,这吃的喝的你看着办就成,你吃啥我们就吃啥。”
李大看着坐在长凳上的沈桂兰捏紧了拳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杨守安一个箭步挡在沈桂兰身前,“李大你要干啥?”
李大缓缓抬起沙包大的拳头,松开里面有一两银子,“拿了钱快点走!”
等这两个老家伙走了,就把这个贱妇和赔钱货卖去窑子。
“谢了,好女婿。”沈桂兰一把抓过李大手心里银子,接着对杨守安道:“老头子,带着闺女和丫头走吧。”
沈桂兰走过去扶着杨天雪,杨守安牵着李小玉,几个好姐妹跟在身后就要出院子,李大回过神来,拦住几人的去路。
“干什么!你拿了银子还想带人走啊?你们几个可以离开,但是杨天雪和李小玉不行!”
沈桂兰拿着擀面杖对着李大拦着的手就打了过去,“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拿的是一两银子,我说的是十两!”
李屠夫指着杨天雪骂到:“就她也值十两!一个只会生赔钱货的贱人!能嫁到我李家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呸!”沈桂兰一口唾沫就向李屠夫吐了过去,“她怎么不值!这可是我杨家的大宝贝,就你,能娶到我闺女,那是你李家祖坟冒青烟,我告诉你,今天,人我一定要带走!
生丫头又怎么样?什么种子结什么瓜,你给的种子是丫头那生的自然就是丫头,要怪就怪你的种子不行!”
听到说自己是杨家的大宝贝,杨天雪心里感到一片温热,她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自己是宝贝,尽管母亲是为了能拿到钱。
李屠夫喘着粗气,他是听明白了这个老泼妇意思是不给钱就要把人带走,他看了一眼放在案板上的杀猪刀,迈着大步就冲了过去,“老子,今天杀了你!”
……
“小玉儿,这两个是你的。”
沈桂兰又递了两个鸡蛋给杨玉。
“谢谢外祖母!”
小玉儿接过鸡蛋,在桌子上敲了敲:“家宝像这样,把鸡蛋敲碎再剥壳,我看爹爹吃过,里面滑滑嫩嫩的,一定很好吃。”
家宝拿着鸡蛋在桌子边缘敲了几下,接着用小手从破了的地方剥开,看到里面白白嫩嫩的蛋白,激动起来:“蛋蛋……香……宝宝看外祖母吃过……宝宝也爱吃……”
沈桂兰吃了一口馍馍喝了一口粥,“咱们家的鸡蛋以后就不拿去如芳娘家了,从明天起每天早餐给家宝和小玉儿一人蒸一个鸡蛋。”
说到这里正沉浸在吃鸡蛋的喜悦中,的几个好大儿愣住了。
“娘,那么贵重的东西,每天都给家宝和小玉儿吃?”
“娘,我是您的幺儿,我也想每天吃鸡蛋。”
老三和老四想到的是自己的嘴,老二想到的则是媳妇的娘家,今天自己可是要去接媳妇,还想着把家里囤的鸡蛋拿过去,兴许丈母娘会不跟自己计较,让如芳跟自己回来,这没有了鸡蛋,自己怎么去啊!
老二当即就把筷子一放,“娘,我今天可是要去周家接如芳啊,您不让拿鸡蛋,我拿什么?”
“搞了半天那周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是因为看中了咱们家的鸡蛋?”沈桂兰瞪大眼睛看这老二,“那周家还嫁什么女儿,直接给她闺女买一只公鸡成亲得了,在家就能下蛋。”
“娘!你说的是什么话。”老二有些失去了耐心。
沈桂兰更是没了耐心,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看来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说着沈桂兰抬起了坐的凳子,“老人言,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来一定也不假,你是还没打够!”
看到老太太这阵仗,仿佛下一秒就要让老二脑子开花,天雪,天锋急忙起身拉住了沈桂兰。
天锋:“娘,您别给二哥一般见识,他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还是您说的对,二哥也就写写画画还行,别的是真的不行。”
天雪:“娘,您快把凳子给放下,等一下伤了二弟,您还得花钱请大夫。”
听到要花银子,沈桂兰急忙把凳子放了下来,“老二,你眼睛是瞎了,你自己的儿子那么大了,连鸡蛋是啥味都不知道,咱们家鸡下的蛋,全下了周家那个死老太婆和金孙孙的肚子里去了。”
“就这,他们还不记咱们的好,你好好想想你平日和你媳妇回娘家,那周家人是怎么对你的?”
“娘,您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杨天羽虽然不喜欢媳妇的娘家,但是他对媳妇还是有感情,“如芳说过,家宝不爱吃鸡蛋,才想着把鸡蛋拿回去孝敬爹娘。”
“你眼睛瞎呀,你看看你儿子那样子是不爱吃吗 ?”沈桂兰指着正拿着鸡蛋吃的津津有味的家宝。
家宝看了 一眼杨天羽:“爹爹……别看宝宝了……宝宝爱吃 ……娘……外祖母,不让宝宝吃。”
杨天羽看着吃的陶醉的小家伙,咽了咽口水,其实鸡蛋自己也爱吃,记得还没娶媳妇之前,娘,每隔两天就给自己煮一个鸡蛋,剩下的鸡蛋,娘囤了起来,拿去城里卖了给自己买笔墨纸砚。
想到这里杨杨天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娘,你不是说你和爹也不爱吃鸡蛋吗?咱们家人都不爱吃,不拿给如芳娘家,坏了那不是浪费了?”
“你个瓜娃子!杨家祖宗的棺材板都要被气翻了!”骂着沈桂兰举着凳子就向杨天羽扔了过去,“老娘今天就要替祖宗收拾你这个瓜娃子!”
杨天雪走了过来,“你们要 说什么?”
两个孩子齐声道:“谢谢外祖母。”
“谢谢祖母。”
沈桂兰笑着说道:“去玩吧。”
“桂兰,不好了,桂兰啊!”院墙外传来赵大嫂惊慌大叫的声音。
沈桂兰朝着远门外走去:“赵大嫂,这是咋了?慢慢说别慌。”
赵大嫂喘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家老四 被抓去县衙了。”
“什么!”沈桂兰只觉耳畔轰然一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上一世,分明没有这样的情节,难道的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改变了某些细微之处?
梅山县县衙
周母躺在担架上呻吟着,“县太爷,您可要给老妇做主,这个歹人分明是想杀了 老妇,杀人可要偿命啊!”
周家的儿子儿媳跪了一地。
大儿媳田荣儿哭喊着:“大人啊,这个歹人,您可千万不要放了啊,要把他给砍头 ,不然他可是要杀了我们全家啊!”
周家大儿子周正帆跟着哭嚎起来:“这个杨家。老四行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人啊,您看看我们这眼睛伤。”
陈俊身着一身威严的官服,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看向被押解在堂下的杨天:“面对这桩桩指控,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此刻的杨天雷,被五花大绑着,却毫无惧色,将脖子一梗,大声吼道:“没错,就是老子干的!这群人就欠揍!你身为朝廷命官,放着那些成天惦记别人家底的贼人不抓,抓我算什么本事?你瞅瞅你头上顶的那俩眼,是窟窿吗?啥都看不见呐!”
“放肆!”陈俊怒敲响手中的惊堂木,“竟敢公然侮辱本官,来人呐,给我杖责二十!”
“威武——”大堂内衙役们齐声高呼,手中的振威棒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行刑的衙役走上前来,一棒挥下,杨天雷顿时被打得向前扑倒在地,紧接着,长长的板子毫不留情地重重落下。
在一旁的担架上,周母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幕。
这杨家老四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傻子,不过刚才他那一拳就打碎了自己身前的方桌,着实把自己吓得不轻。还好自己反应快,机灵地假装晕了过去,才有了现在这惩治杨天雷的机会。
“大人!”沈桂兰的声音从大堂外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看到一个老妇焦急的跑进大堂,跪了下来。
“大人,民妇是杨天雷的母亲,沈桂兰。”
陈俊叫停了正在施行刑法 的衙役,
这个妇人就是在街上卖桃花膏的,她说的家里有三个傻儿子,其中一个就是杨天雷。
“沈氏,周家状告你儿行凶伤人,你对此有何话要说?”县太爷陈俊端看向堂下的沈桂兰。
沈桂兰“噗通”一声,对着县太爷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回大人,周家所陈述的事情并非事实。”
“哦?”陈俊微微挑眉,看向跪在大堂上的妇人,“那这里面有何隐情,你且细细道来。”
沈桂兰深吸一口气,说道:“回大人,昨日我二儿媳非要让我拿出五十斤米给她娘家,民妇实在为难,没有答应。哪成想,儿媳一气之下就跑回了娘家。民妇猜测,我那四儿子应该是陪着老二去娘家接媳妇的。”
陈俊听闻,将目光转向站在一侧的杨天羽,问道:“杨天羽,沈桂兰所说的可是实情?”
杨天羽因考取了秀才功名,在大堂之上无需行跪拜之礼,他拱手,回道:“大人,学生的四弟确实是陪着学生去接媳妇。但学生当时并未让他动手打人,此事与学生实在无关呐。”
这两人仗着刚刚在公堂上占了些便宜,便以为吃定了沈桂兰。在她们看来,沈桂兰不过是个没背景的乡下妇人,说几句吓唬的话,就能让她乖乖就范。
周母伸出那干瘦的手指,指着沈桂兰,门牙被打掉说话漏风,含含糊糊地叫嚷着:“……打死……活该……打死……”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冷峻的声音穿透人群传了过来:“你要打死谁?”
原本围得水泄不通的围观百姓,自动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道来。陈俊一脸寒霜,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两旁的官差紧紧跟随。
沈桂兰反应极为迅速,动作堪称丝滑,“噗通”一下便跪扑在陈俊面前,双手不断地在地上拍打着:“大人啊,您可得替民妇做主哇!民妇一直都是老老实实、谨遵您的嘱咐,给周家500文呐。
可谁能想到,周家竟嫌少,还口出恶言,说要是不多给些,就要活生生掐死我这把老骨头哇!他们还仗着我只是个没见识的乡下老婆子,放言我说的话根本没人会信呐!”
周母那张脸本就肿得厉害,这会儿更是气得五官都有些扭曲,嘴里漏着风,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没骗人……没……”
她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两个儿媳,在这节骨眼上,平日里叽叽喳喳的两个儿媳,此刻,呆立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伸出手,一把将两个儿媳用力推了出去,吼道:“说……快给我说……”
大儿媳田荣儿被婆母猛地一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陈俊的脸,只得把头垂得低低的,像一只受惊的鹌鹑:“大人,这个乡下老婆子就是在撒谎啊!我们家哪里会稀罕讹她那几个银子呀?那500文银子,不正是大人您秉公判罚的嘛,我们怎么会嫌少呢。”田荣儿完全没注意到陈俊的脸色愈发阴沉,只自顾自地说着。
王珍珠瞧见田荣儿开口,又偷眼瞧县太爷没有出声反驳,便也壮着胆子附和起来:“大人呐,我婆母怎么会去……去杀人……不不,打人呢,肯定是那个乡下老婆子在胡编乱造、撒谎骗人呐!”
沈桂兰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百姓们小声的议论声,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那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她的眼眶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紧接着,沈桂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大人啊,民妇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句谎话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千真万确的实情呐!刚刚,就在刚刚啊,她一下子就冲过来,双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民妇这条老命就没了呀!我实在是被掐得喘不过气,才出手反抗的啊!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哇!”
人们大多都是同情弱者,立刻有周家周围的邻居站了出来
“我可以作证,这个乡下妇人说的是真的,周家嫁了女儿之后,每年杨家都会拿五十斤大米。”
“还有,周家姑娘每次回娘家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娘家拿,而且还都不是一些便宜货。”
“是啊,这个可是周家老太太自己说的上个月她闺女还给她拿了一只鸡,五十个鸡蛋,一包红糖。”
听到这里人群炸开了锅
“这又是鸡又是鸭还有红糖,周家是把杨当成了冤大头啊,我们寻常百姓家哪里舍得吃那么好的东西。”
“是,那大米是我们吃的吗?还一口一个城里人,他们家吃的哪一样不是闺女从乡下带来的。”
听到这话,周如芳嘴角微微勾起,眼里透着精明与算计,“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子辉和子豪交束脩的银子,用不着咱们出。”
杨天羽放下了手中正书写的毛笔,抬眼看向周如芳:“那谁出?”
周如芳得意地扬起下巴,“你没瞧见老太太今儿个吃完饭就匆匆回屋了吗?哼,还不是因为觉得前几天对我的所作所为理亏,心里愧疚着呢。
人呐,年纪一大,脑子就不好使,之前肯定是老糊涂了,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了。等明儿一早,我就去找她,让她把当家权交出来,往后啊,这个家可就得咱们二房说了算。”
说到这儿,周如芳越发得意,仿佛自己坐上了当家主母的位置,“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之前老太太口口声声说要咱们滚,要赶咱们走,那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没想到我真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这下可把她给吓坏了。毕竟像我这么能干的儿媳,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她心里肯定清楚得很,离了我,这个家可就乱套咯。”
“我跑回娘家后,是娘让你来接我的,对吧?”周如芳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直直地望着杨天羽。
杨天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沈桂兰当时说的那句“谁的媳妇谁去接” 。犹豫片刻后,他轻轻点了点头,“嗯。”
周如芳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继续数落起来:“她呀,做事就是没个周全的打算。不该让那个愣头青莽夫跟着你一块儿来,就该拿上一些鸡蛋。要是她懂点事儿,买上一只猪腿让你带过来,我娘一高兴,说不定当场就痛痛快快让我跟着你回来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何必要闹成现在这副模样呢。”
说完,周如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有啊,你记着,让你娘把那500文拿去我家还了。她就是脑子转不过弯来,为了留住我,居然和我娘大打出手。也不仔细想想,那毕竟是我的娘家,她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回娘家做人。”
在周如芳的认知里,今天沈桂兰在大街上和自己母亲扭打起来,纯粹是为了留住她这个儿媳。
周母就算做得再不地道,那也是娘家人。等日后自己当家作主了,再提点东西回娘家,这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可眼下,沈桂兰这么一闹,着实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在另外一间屋子里,杨天锋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正小心翼翼地给杨天雷背上的伤口涂抹着。
他一边涂抹,一边开口问道:“四弟,娘出门的时候,不是特意叮嘱你去放羊吗?你怎么最后跟着二哥去接二嫂了呀?”
杨天雷紧咬着牙关,忍着背上和屁股上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咧着嘴回答道:“还不是二哥硬拉我去的嘛!”
杨天锋微微挑眉,怀疑地看向杨天雷:“二哥?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拉得动你这壮小子?”
杨天雷吞吞吐吐地说道:“二哥跟我说,不能让周家人小瞧了咱们,觉得咱们家里没人撑腰,被他们看扁了去。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啊,就跟着去了。
哪晓得去了之后,二哥一看到二嫂的娘家人,那副模样,简直就跟龟孙子似的。还有周家那老太婆,贪心不足,不但想要咱家的大米鸡蛋,居然还打起了娘银手镯的主意!我当时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股火‘噌’地就冒上来了,没忍住就动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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