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榕谢凛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甘当备胎,白月光能有什么错(沈青榕谢凛齐)》,由网络作家“见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小姐哟,她想害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她不希望你嫁给林大人,可不就要想方设法搅黄了小姐同林大人的亲事?”茗月忿忿:“都说林家怎么怎么好,林小姐这行事手段歹毒,我看林家也不是什么好的。”什么?沈青榕与林照庭退婚的事,是林晚乔设计的?那日,那三个突然冒出来指控沈青榕的人,的确有些奇怪,而且官府也确定了沈青榕是被人污蔑,居然是林晚乔做的?“表哥很喜欢林小姐,她大概是要嫁进来的。”沈青榕发愁:“我还是得想法子,在她嫁进来前赶紧将自己嫁出去,否则,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小姐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夫人?”茗月不解。沈青榕苦笑:“说了何用?林家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联姻对象,表哥若是娶了林家的女儿,世子地位稳固,日后对他朝中发展也有利。”“可是…...
《甘当备胎,白月光能有什么错(沈青榕谢凛齐)》精彩片段
“我的小姐哟,她想害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她不希望你嫁给林大人,可不就要想方设法搅黄了小姐同林大人的亲事?”
茗月忿忿:“都说林家怎么怎么好,林小姐这行事手段歹毒,我看林家也不是什么好的。”
什么?
沈青榕与林照庭退婚的事,是林晚乔设计的?
那日,那三个突然冒出来指控沈青榕的人,的确有些奇怪,而且官府也确定了沈青榕是被人污蔑,居然是林晚乔做的?
“表哥很喜欢林小姐,她大概是要嫁进来的。”沈青榕发愁:“我还是得想法子,在她嫁进来前赶紧将自己嫁出去,否则,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小姐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夫人?”茗月不解。
沈青榕苦笑:“说了何用?林家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联姻对象,表哥若是娶了林家的女儿,世子地位稳固,日后对他朝中发展也有利。”
“可是……”茗月还是觉得不妥。
沈青榕:“舅舅宠着王姨娘,舅母自然也担心舅舅哪一日心偏了三少爷那边,与林家联姻,表哥的世子之位才能稳固,我一个表姑娘,哪里能和表哥相比?”
茗月愁得不行:“小姐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要被如此对待。”
王姨娘被点得豁然开朗!
有女儿都想争,何况有儿子?
怎么可能会不眼红世子之位!
沈青榕和茗月话说得那么清楚,都把饭直接喂到她嘴边了,王姨娘自然也反应过来,谢凛齐绝对不能和林家联姻。
只是,没有林家,以谢凛齐的身份,娶的妻子,身份地位怕是也不会低。
这个念头才刚浮现,王姨娘就听到沈青榕说:“我总觉得表哥这些日子突然对我很好,好像对我十分愧疚,我在想,这件事,表哥真的不知情吗?”
这个事,王姨娘知道啊!
原本沈青榕同谢凛齐只是点头之交,可这段时日不知道怎么了,又是带沈青榕逛灯会,还给沈青榕送小东西。
之前还疑惑呢,现在,王姨娘觉得一切豁然开朗。
可不就是沈青榕被祸害得没了亲事,心存愧疚吗?
茗月震惊地捂住了嘴:“世子也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对小姐!”
沈青榕是生怕王姨娘听不明白,把话说得更加直白。
“林小姐设计害我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退亲一事影响的不止是我,还有侯府同林家的结盟,林小姐是私怨,可表哥参与其中,舅舅若是知道……”
沈青榕叹气:“舅舅若是因表哥损害了侯府利益,恼了表哥,再生出其他想法……我为了讨好舅母,早就得罪王姨娘,若是表哥没了爵位,日后我在侯府只会更难过。”
茗月心疼得不行,抱住沈青榕:“小姐,早知道我们就不该来这什么侯府,小姐何必过得这么难。”
沈青榕笑着安慰茗月:“在侯府的确难,但有了侯府我才能寻到一个如意郎君。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茗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青榕也红了眼眶。
王姨娘不同情沈青榕同茗月,但她的心思已经随着沈青榕主仆的话活络开了。
若是查清楚,是林晚乔破坏了沈青榕的联姻,谢凛齐也搅和其中,侯爷必然会对谢凛齐生气!甚至,事情若是闹大,林晚乔的名声受损,林家同靖安侯府闹得越凶,侯爷对谢凛齐就会越恼。
那她的奕儿不就有机会了?
这件事,一定要好好查,细细谋划!
林晚乔愣了一下。
她闪过一丝警觉,她做事小心,事后也快速收了尾,她哥怎么会想到她的头上?
心思转换,林晚乔毫不犹豫否认:“怎么会?我好端端去害她做什么?”
林照庭还是愿意相信林晚乔。
“哥是怀疑我?”林晚乔又问。
林照庭闻言,面露歉意:“对不起,乔乔,哥不应该怀疑你。”
“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怀疑我?”林晚乔试探:“是不是沈青榕说了什么?”
“没有,阿榕怎么会说你的不好?”林照庭苦笑。
林晚乔反应很快:“沈青榕没说,是她的身边人?”
林照庭沉默。
“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那就不要再去计较了。”林照庭说,“我先回去了。”
林晚乔气笑了。
身边人的话,不就是沈青榕的意思吗?
林晚乔看得一清二楚。
“沈青榕。”林晚乔将这个名字,念得咬牙切齿。
靖安侯今日有些倒霉。
王姨娘这两日,晚上缠他缠得紧。
弄得他上早朝的时候犯了困。
他虽是侯爷,但是挂职只是个太仆寺少卿,正四品的官,在早朝上都排不上名。
他就悄悄打了个盹。
谁想,一年都点不到一回,今日皇上却点了他的名。
“靖安侯何在。”皇上点名。
靖安侯打盹打得正香,还是身边的人扯了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忙出列。
至于皇上问的是什么……
他是一个字都不知道!
靖安侯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谢侯爷是不是不舒服?”祁长陵的声音忽然响起,随后一脸敬佩感慨:“谢侯爷身体不适还挂心国事,带病上朝,本王佩服。”
靖安侯在心里默默冒出一个问号。
由于祁长陵平时阴阳怪气太多次,靖安侯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这是在阴阳怪气他,还是在帮他说话。
不确定,靖安侯就只能尴尬地笑笑,不敢回得太明确。
“既然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休息,谢卿要养好身体,才能为朕分忧啊。”皇上感慨了一句,便让靖安侯回去了。
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靖安侯捏了一把冷汗,后知后觉总算确定,祁长陵真的是在帮他?
靖安侯先是狐疑,但很快,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待下早朝后,靖安侯紧赶慢赶追上祁长陵。
“临王殿下请留步!”
……
法宁寺那边很快就有了消息。
“我寻了好几个乞丐,打听回来的消息大差不差。童轻书还有个弟弟,叫童竞,他们是跟着青团到法宁寺的,也就这个月左右的事情。童轻书和青团跟我们离开后第二日,就有人去法宁寺打听童轻书的事。”茗月说。
沈青榕正在调颜料,闻言“嗯”了一声,问:“童竞呢?”
“有人去找过童竞,拿着童轻书的信物,据法宁寺的百姓说,童竞当时高高兴兴地应了,但是说要带上他的行李,谁想就一个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茗月回。
“这个童竞不会出事吧?”
沈青榕笑了声:“我们带童轻书看病,她都没有带上童竞,可见这姐弟俩的小心。童轻书这么轻而易举地跟着离开,还让人去找童竞,童竞这是自己跑了。”
茗月抓了抓脑袋:“林晚乔做这些,图什么啊?”
“谁知道呢?”沈青榕似是不在意。
只要童竞不在林晚乔手上,和原书剧情不一样,沈青榕就不太在意。她唯一一个担心,就是不管她怎么改变,剧情都还回到原书剧情上。
现在看来,只是个偶然。
沈青榕将颜料调好,正准备作画,院子外却突然来了人。
谢凛齐顿了一下:“这是你的亲事,理应你自己决定。”
话是这么说,但是对上沈青榕那分外认真又信任的眼神,谢凛齐话卡了一下,而后选择了真话:“不希望。皇家并非是个好归宿。”
“我听表哥的。”沈青榕笑着说。
谢凛齐愕然:“许多人眼里,嫁入皇家就是一步登天,你……听我的?”
“因为我知道表哥不会害我,所以,我听表哥的。”沈青榕笑着看着谢凛齐,眼神里依旧是信任。
谢凛齐心里被彻底击中。
早就将林晚乔交代的要与沈青榕保持距离抛之脑后,满脑子只有“我要对表妹的亲事负责,要让她嫁一个好人家”的想法。
“好,表哥一定会为你找一个好夫君!”谢凛齐承诺。
沈青榕朝着谢凛齐笑得更灿烂了。
谢凛齐也不忘提醒:“不管是秦王还是临王,都不要轻信他们的表面,临王的心思我尚不知晓,但秦王接近你,显然另有图谋,你要多加小心。”
沈青榕自然连连点头,乖巧得不行。
这让谢凛齐越发萌生出一股责任感来。
等到从沈青榕的院子离开后,更是难得放下公务,吩咐谢五:“去把京城里适婚的年轻才俊,都去打听一番。”
谢五:“啊?”
他家爷在发什么疯?
沈青榕笑着目送谢凛齐离开后,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收,身后就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沈!青!榕!”
得。
祁长陵又到了。
“你听谢凛齐的?”祁长陵质问。
“你那么在意谢凛齐讨厌你?”祁长陵神情难看。
“你居然因为怕他知道你真面目,你就对着他哭?”
说到这,祁长陵仿佛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你就那么在乎他?在乎成这样?”
祁长陵说一句,就朝着沈青榕走近一步。
沈青榕原本是不想退的,但是祁长陵现在的情绪实在是太足了,她忍不住就后退了几步。
祁长陵进,她便退。
退着退着,退到了石桌旁,脚下被石凳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祁长陵顺势上前,手撑在石桌上。
沈青榕下意识地往后靠,背抵在石桌上,像是被祁长陵抱在了怀中。
“沈青榕,你说话!”祁长陵怒气冲冲,甚至想问她,他算什么!
“你让我说什么?”沈青榕声音平静反问。
她笑了笑,说:“你都说了,我的真面目。只要为了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说几句,落几滴眼泪而已,有什么好解释的?”
祁长陵当然知道沈青榕是在做戏。
她做戏的本事可太高了,所以才能把他忽悠得团团转。
可即便是那个时候,沈青榕也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即便猜到了是做戏,可是沈青榕一哭,祁长陵心里还是升起了恐慌。
怕她不是演的,是真的在意谢凛齐。
虽然这想法很离奇,沈青榕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爱上谢凛齐,但他的确是慌了一瞬。
沈青榕的话,给了祁长陵一颗定心丸,他甚至觉得,沈青榕心机些也没什么坏处,总比喜欢别人好吧?
沈青榕明显察觉到祁长陵的情绪转缓了。
她笑了声,伸出指尖勾住了祁长陵的衣领:“王爷这是也想我对你使使手段?”
祁长陵回神,视线先落在了沈青榕勾着他衣领的指尖上。
她染了浅粉色的蔻丹,很好看,很适合她,和她这个人也很相像,瞧着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攻击力,但只要靠近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毒。
没有一点留恋。
明峥进了亭子,瞧见自家王爷脸上那深的瞎子都能看得到的笑意时,心里默默升起疑惑。
他的未来女主子到底是林家小姐,还是这个靖安侯府的表姑娘啊?
“去外祖母那走一趟,替本王将她送给外祖母的寿礼要过来。”祁庄衡吩咐。
明峥知道是谁,但心中总有些古怪,决定多问一嘴,免得出错:“是林姑娘还是沈姑娘?”
“自然是沈青榕。”祁庄衡回。
自然个鬼。
王爷还记得自己想娶的是谁吗?
明峥心里腹诽。
一边一点不敢耽搁,直接去寻了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对沈青榕倒没什么太大感觉,只觉得这是个很漂亮的姑娘,那脸瞧着就让人心情好。
等明峥来替祁庄衡要沈青榕送的寿礼时,韩老夫人这才正儿八经地想起沈青榕这个人来。
“既然阿衡亲自开了口,那便去将沈家姑娘的礼找出来,给阿衡送去。”韩老夫人爽快应下。
等丫鬟将沈青榕的礼寻了过来,韩老夫人又好奇心上来,笑道:”既然是送给老身的寿礼,老身总得瞧一眼。“
明峥自然不会拦。
毕竟他家王爷就说了要礼,可没说其他。
丫鬟见此,立刻打开了盒子,取出其中的画轴来。
沈青榕没指望过韩老夫人会打开瞧,但也不能敷衍对待,毕竟万一呢?
是而,这画,沈青榕的确花了心思。
画的是老太太做寿,儿孙满堂贺礼,人物量很大,沈青榕虚实结合,老太太慈眉善目,隐约可见韩老夫人的眉眼。
沈青榕的画技不算多少出彩,但是也不差,选的场景取了巧,很讨喜。
韩老夫人到了这个年纪,爱的不就是儿孙盲童,家和万事兴?
“这沈家姑娘有心了。这礼,倒是送到老身心头上了,要不是老身先答应了,怕是现在都不愿意割爱了。”韩老夫人笑道。
这自然是夸张了。这画眼下最有价值的一点,就是祁庄衡开口要了。
身边的丫鬟跟着夸了几句,明峥也笑道:“老夫人对王爷的拳拳爱护之心,王爷一直记在心中。”
韩老夫人这才笑着摆了摆手:“赶紧拿走,免得老身后悔。”
明峥拿了画,告退离开。
此事仿佛就此揭过,但是沈青榕这个名字,却在韩老夫人心里挂了钩。
等到晚上寿宴开宴时,韩老夫人像是随口一提:“靖安侯府的那个表姑娘,坐哪了?”
众人都有些懵。
韩老夫人笑道:“这表姑娘长得好,瞧着就让人心花怒放,来,往老身身边再放个座,去把靖安侯府的表姑娘请过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议论纷纷。
韩家并未在朝中占着重职,但这可是秦王的外祖家。
能让韩老夫人亲自发话交代的,这含金量可不小。
许氏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而后笑着拍了拍沈青榕的手:“既然老夫人发了话,你便去陪老夫人坐吧。”
沈青榕面上流露出受宠若惊的模样,心里已经快把祁庄衡骂死了。
白日拜见的时候,韩老夫人对她还没兴趣,肯定是祁庄衡做了什么,才会让韩老夫人引起对她的注意。
她一点都不想要露这个脸,被众人关注羡慕也意味着会得到诸多嫉妒和为难。
这个祁庄衡,一点都不像表面表露出来的那么霁月清风,相反,这心黑得很!
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要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高高兴兴地坐到韩老夫人身边去。
沈青榕愣了一下。
完全没防住,祁长陵会突然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她下意识地想要将身前的人推开。
察觉到沈青榕的推拒,祁长陵蹭的一下,就冒出了小火苗。
原本只是唇瓣贴着桃花,眼下忽然发了狠,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沈青榕吃痛。
“祁长陵!”沈青榕忍不住喊:“痛!”
祁长陵像是压根没听到似得。
将所有火气都发泄到了那朵桃花上。
“祁长陵!”沈青榕挣扎。
她越挣扎,祁长陵越来劲,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对那朵桃花也咬得越发用力。
沈青榕挣脱不得,索性不动了,由着他发疯去。
她不挣扎,祁长陵心里的那股子气,好像又一下子被戳破了。
总算是松了嘴。
“王爷可真有意思,瞧见我,不是掐脖子,就是想要咬死我,不知道王爷下回想做什么了?”沈青榕故意嘲讽。
祁长陵原本还有些心虚,听沈青榕这么说,非但不心虚,还来了劲。
“下次,你可以拭目以待,本王用什么法子弄死你。”祁长陵放狠话。
只是这狠话一说,沈青榕还没反应,祁长陵意识到什么,尤其是,两人此刻离得很近,沈青榕的脸就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
祁长陵后知后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松开了人,主动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沈青榕的距离。
沈青榕没察觉到祁长陵的异样,打趣:“王爷这么恨我,何必等下回?今日就可以弄死我。”
祁长陵自个想歪了,如今沈青榕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祁长陵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本王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用你教我?”虽然心虚尴尬,但是装也要装得有气势来。
似是不想要这奇怪的对话再继续下去,祁长陵主动结束:“本王今日心情好,暂时放你一马,下回再说。”
他准备走了,临走之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又看向沈青榕强调:“沈青榕,我会让你知道,我和谢凛齐比,他差在哪里,是如何一无是处!”
强调完,是真准备走了。
只是腿才有往前迈的趋势,意识到沈青榕正靠在门上,想要从大门这边离开的话,就需要沈青榕让开。
原本也不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祁长陵在想些什么,看了沈青榕一眼后,转身去翻了窗。
沈青榕都乐了。
等她走到窗边时,刚好看到祁长陵翻墙离开。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的硬气,做的更硬气,怎么走的时候只敢翻窗翻墙?
等人离开后,沈青榕才转回屋内,点了蜡烛,而后走到镜子前。
祁长陵这一口是真的没留情,牙口还好,整整齐齐一排牙齿,还咬出了血,血水滴在那桃花上,更显得桃花娇艳无比,格外地夺人眼球。
很好看。
但——
沈青榕碰了一下,忍不住“嘶”了一声,痛骂:“祁长陵,你属狗的啊!”
拜祁长陵所赐。
沈青榕的脖子上多了一串牙印,过于明显,她只能再次把脖子缠了起来。
去给许氏请安时,还被许氏问了一嘴。
她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青榕贪玩,在伤口上画了画,昨日还没事,今日一早起来就有些肿了,像是有些过敏,所以重新敷了些药膏,不要紧的。”
许氏闻言,也没有再问,算是就此忽悠了过去。
……
谢凛齐有个亲妹妹。
叫谢昭音,于府上排行第三。
谢昭音同沈青榕没有什么恩怨,往日里只能算是个点头之交。
今日,谢昭音却突然来了沈青榕的兰芷苑。
带着一群丫鬟,气势汹汹地来,没给沈青榕一点说话的机会,一上门便开门见山:“我在你这丢了个东西,现在,要来找东西。”
像是询问,其实是告知。
话音落下,谢昭音身后的丫鬟便就涌向各处。
丫鬟们动手极为粗鲁,将院子里的东西到处翻了个遍,手上一个不小心,砸个花瓶摆件的,更是层出不穷。
瞬时,兰芷苑里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狼狈不堪。
茗月又气又委屈:“三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哪里是找东西,分明是在砸院子!”
谢昭音冷眼扫了过来:“这里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掌嘴!”
话音落下,谢昭音身边的贴身丫鬟铃兰便朝着茗月走来,扬手便要冲茗月甩巴掌。
只是才刚挥下去,就被沈青榕拽住了手腕。
谢昭音面露不满:“怎么?沈青榕,你对我的处置有怨言?”
沈青榕朝着谢昭音笑了笑,语气温柔:“三小姐所言并未有错,茗月一个丫鬟,的确不该置喙主子,不过,茗月并非侯府丫鬟,三小姐放心,错了便是错了,我自会惩处我的丫鬟。”
“也是,你的丫鬟,的确该由你处置,那就现在吧。”谢昭音笑说,见沈青榕没有动作,便就质问:“还是说,你是拿话随便敷衍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处罚这个丫鬟?”
沈青榕神情依旧柔和:“处罚并非只有掌嘴这一个法子。”话落,沈青榕眸色泛冷:“茗月,我就罚你十日内抄写佛经十册。”
“十册佛经,也算处罚?”谢昭音不满意,咄咄逼人。
“三小姐自小习字,自然不难,可对于茗月而言,写字便是折磨,何况是十册佛经?待她抄写完,我会亲自交给舅母,三小姐不必担心我会徇私。”沈青榕依旧是笑着回。
沈青榕搬出许氏,谢昭音的确没有再拿着此事不放,而是沉沉看了沈青榕一眼。
“以往,我的确是忽略了你,没想到我们府上居然出了个能言善辩,心机深沉的表小姐。”谢昭音评价,“不过无妨,如今发现了,也还来得及。”
沈青榕无辜:“三小姐似乎对我有所误会。”
“误会?”谢昭音嘲讽:“沈青榕,你这点手段,对付男人还行,对我,没用。”
说话间,丫鬟也已经将兰芷苑砸了一遍。
谢昭音扫了一眼,还算满意。
“今日,只是一个警告,若我再知道,你对我哥有什么图谋,沈青榕,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扔下这句话,谢昭音扬长而去。
一群人一走,兰芷苑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被横扫过的一片狼藉。
茗月哭得不行:“小姐,这三小姐太欺负人了!我们去同夫人告状吧!”
沈青榕这下真笑了起来。
“告状?谢昭音等的就是我告状呢。”
茗月哭都哭不出来了。
“啊?”茗月急:“那……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沈青榕还是笑,只是茗月觉得,她家小姐这笑,有点渗人。
“当然是——去告状啊。”
“啊?”茗月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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