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乔愣了一下。
她闪过一丝警觉,她做事小心,事后也快速收了尾,她哥怎么会想到她的头上?
心思转换,林晚乔毫不犹豫否认:“怎么会?我好端端去害她做什么?”
林照庭还是愿意相信林晚乔。
“哥是怀疑我?”林晚乔又问。
林照庭闻言,面露歉意:“对不起,乔乔,哥不应该怀疑你。”
“哥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怀疑我?”林晚乔试探:“是不是沈青榕说了什么?”
“没有,阿榕怎么会说你的不好?”林照庭苦笑。
林晚乔反应很快:“沈青榕没说,是她的身边人?”
林照庭沉默。
“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那就不要再去计较了。”林照庭说,“我先回去了。”
林晚乔气笑了。
身边人的话,不就是沈青榕的意思吗?
林晚乔看得一清二楚。
“沈青榕。”林晚乔将这个名字,念得咬牙切齿。
靖安侯今日有些倒霉。
王姨娘这两日,晚上缠他缠得紧。
弄得他上早朝的时候犯了困。
他虽是侯爷,但是挂职只是个太仆寺少卿,正四品的官,在早朝上都排不上名。
他就悄悄打了个盹。
谁想,一年都点不到一回,今日皇上却点了他的名。
“靖安侯何在。”皇上点名。
靖安侯打盹打得正香,还是身边的人扯了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忙出列。
至于皇上问的是什么……
他是一个字都不知道!
靖安侯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谢侯爷是不是不舒服?”祁长陵的声音忽然响起,随后一脸敬佩感慨:“谢侯爷身体不适还挂心国事,带病上朝,本王佩服。”
靖安侯在心里默默冒出一个问号。
由于祁长陵平时阴阳怪气太多次,靖安侯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这是在阴阳怪气他,还是在帮他说话。
不确定,靖安侯就只能尴尬地笑笑,不敢回得太明确。
“既然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休息,谢卿要养好身体,才能为朕分忧啊。”皇上感慨了一句,便让靖安侯回去了。
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靖安侯捏了一把冷汗,后知后觉总算确定,祁长陵真的是在帮他?
靖安侯先是狐疑,但很快,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待下早朝后,靖安侯紧赶慢赶追上祁长陵。
“临王殿下请留步!”
……
法宁寺那边很快就有了消息。
“我寻了好几个乞丐,打听回来的消息大差不差。童轻书还有个弟弟,叫童竞,他们是跟着青团到法宁寺的,也就这个月左右的事情。童轻书和青团跟我们离开后第二日,就有人去法宁寺打听童轻书的事。”茗月说。
沈青榕正在调颜料,闻言“嗯”了一声,问:“童竞呢?”
“有人去找过童竞,拿着童轻书的信物,据法宁寺的百姓说,童竞当时高高兴兴地应了,但是说要带上他的行李,谁想就一个晃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茗月回。
“这个童竞不会出事吧?”
沈青榕笑了声:“我们带童轻书看病,她都没有带上童竞,可见这姐弟俩的小心。童轻书这么轻而易举地跟着离开,还让人去找童竞,童竞这是自己跑了。”
茗月抓了抓脑袋:“林晚乔做这些,图什么啊?”
“谁知道呢?”沈青榕似是不在意。
只要童竞不在林晚乔手上,和原书剧情不一样,沈青榕就不太在意。她唯一一个担心,就是不管她怎么改变,剧情都还回到原书剧情上。
现在看来,只是个偶然。
沈青榕将颜料调好,正准备作画,院子外却突然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