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愣怔。
我一把箩筐重重的砸到他面前:“你们自己不会做饭?老娘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家还要伺候你们这一群懒鬼?”
箩筐里的猪草和泥巴溅了他一身。
王庆来嫌弃的后退,阿兰惊呼一声,讨好的上前给他拍打。
臭婊砸!我心里冷哼!
成亲后,王庆来在村里做民办老师,我主动承担起了家里和地里的活。
三年后,他考正式老师没通过,失去了工作。
可他的架子依旧摆着,家里和地里的活,仍然和他无关。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家闲着,喝喝茶看看书念念诗。偶尔帮人写写书信,很是自命清高。
儿女们也受他影响,瞧不起我这个天天在田间劳作的村妇。
我任劳任怨,辛苦劳作,自己省吃俭用,养着这一群蛀虫。
大儿子的工作,是我花钱托人给他买的;单位里买集资房的七万块,也是我出的。
小女儿的大专,我出钱让她复读四年才考上。后来她要在大城市工作,每个月的房租4千元,我帮她付了整整四年,直到死。
辛苦付出了一辈子,到最后却被儿女和枕边人嫌弃人老珠黄,粗鄙不堪。不如每天来我家蹭饭,打扮精致的阿兰温柔体贴又美丽。
“妈!你今天这么大的火气?”儿子皱着眉头看向我。
他刚满十八岁,高中还没毕业。
我这才发现,他看着我的眼神冰冷,跟看仇人似的。
原来,他对我的鄙夷早就埋下。
上辈子的我,是有多瞎啊!
02
“都过来吧,我有事要宣布。”我冷着脸,走向饭桌。
这一家子吃的喝的,都是我赚的。我有权决定一切。
王庆林微微皱了皱眉,最后被阿兰扯了扯袖子,才坐了过来。
两人慢吞吞过来,挨在一起坐下。
我闭了闭眼:狗娘养的!
“妈你又要闹什么?”儿子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