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事如果是真的,叔赞同你离婚。”
“肯定是真的。”我把自己知道的蛛丝马迹和他说了一下。
“如果有证据,就能让他净身出户了。不然你辛苦劳作的结果,还要分他一半。”村长托着下巴沉吟,“最好能抓现行。”
我笑了:“谢谢叔。如果没有证据,他和我离婚后,是不是能让他回他娘家村子里去?”
证据能碰上最好,没有也不强求。穷的叮当响的家,又能分到些啥?
我只要把他赶出村子就好。
“那当然。你们住的地方,本来就是你爹娘留给你的遗产,和他没有关系。”
我心里踏实了。
“叔,村里的土地,是不是要承包?”我问起了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
五年后,村里会遇到拆迁。
每家可以按照现有面积,分到一套房和一个人头五十万的补偿。
上辈子我们一家都迁去了县里,村里的院子早就卖给了别人。毛补偿都没有得到。
王庆来还因此骂骂咧咧了好几年,怪我没眼光。
可他忘了,想做县里人,是他的执念。
这辈子,我的目标就不仅仅是那一个院子的补偿了。
今年和明年,村里会展开一系列承包,七十年的那种,类似于死包。
我要把最大的土地承包下来,来年换取最大的拆迁回报。
“你一个女人,那么累做什么?”村长不赞同。
“你爹生前的愿望,就是你过的轻松自在开心。”
“叔,可我想创造自己人生的价值。”我闭着眼说大话。
没办法,总不能说自己想投机取巧吧?
村长对我再关照,他也是个讲究原则的人。
村长眼睛亮了亮:“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远大理想的人。”
“叔,这些年我的人生都被王庆来给耽误了。我不想自己的未来也这么蹉跎着过。”我捏紧拳头。
村长被我逗乐了:“都三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