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让你觉得自己被恨着，被追杀，这样你才会更小心，而我也能更容易找出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
<05我在萧绝尘怀里无声地哭泣，像个孩子一样，积攒了五年的委屈、愧疚和恐惧一齐爆发。
他的血还在流，可他却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人。
“你知道吗，”我抬头看着他苍白的脸，声音哽咽，“我一直以为你恨我，恨我利用你，恨我带走你的孩子。”
他低头擦去我脸上的泪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我怎么可能恨你？”
他轻声说，“就算你骗我，就算你改造我，可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不走，会怎样？”
萧绝尘小心地护着伤口，将我带到殿外一处安静的庭院。
夜风吹散了血腥味，树叶沙沙作响，像在诉说着我们之间错过的五年。
“我以为我很聪明，”我苦笑着说，“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才是那个被掌控的人。”
“不，清颜。”
他摇摇头，“你给我的那些心理治疗，那些温暖和信任，是我失忆后唯一的光。
即使后来我恢复了记忆，那段时光依然是我最珍贵的回忆。”
这句话让我的心一阵刺痛。
我抬手轻轻触碰他战甲下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布料。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
萧绝尘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厚有力，却也满是伤痕。
“太危险了。”
他叹息一声，“我刚登基时，朝中暗流涌动，你的身份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我必须让你相信我恨你，这样你才会躲得远远的，才能保证安全。”
月光下，他的眼睛格外明亮，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深情。
“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看辰星，看着他睡觉，听他叫我父王。”
萧绝尘的声音染上一丝温柔，“他长得真像你，尤其是那双眼睛。”
我记起辰星那天的兴奋，想到萧绝尘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我们的孩子，心中既甜蜜又疼痛。
“你那么恨我，为什么还对辰星那么好？”
“恨你？”
他把我拉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怎么可能恨你？
你给了我辰星，给了我家的感觉。
清颜，我恨的只是不能光明正大地爱你。”
这句话击中了我最柔软的部分。
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