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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乐绮乐绮结局免费阅读痞警的千层偏爱番外》精彩片段
见冒雨捡文件的她。
那时她的淡蓝色连衣裙紧贴着后背,发丝滴着水却仍护着怀里的牛皮纸袋,像只倔强的雏鸟。
此刻拱门上方的紫藤开得正盛,淡紫色花穗在风里轻轻摇晃,恍惚间与记忆里那个狼狈却坚韧的身影重叠。
脚步声从右侧传来时,撒墨的手指骤然收紧,花束里的洋桔梗颤了颤,抖落两瓣粉白的花瓣。
谭乐绮穿着米色风衣,发尾别着他送的银杏发卡,正沿着铺满落花的小径走来。
她的目光扫过他手里的花束,瞳孔微微睁大,唇角却泛起温柔的涟漪——那是他在便利店熬夜查了二十三种花语后,精心搭配的洋桔梗与白铃兰,前者代表“不变的爱”,后者是“幸福的到来”。
“不是说周末要值班吗?”
谭乐绮停在两步开外,鼻尖还沾着淡淡桂花香——是她常用的护手霜味道。
撒墨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他送的平安绳,红绳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清了清嗓子,喉结滚动:“临时……调休。”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花束上的丝带,那是他今早对着视频学了半小时才打好的蝴蝶结,“想带你看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石板路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响,两人并肩走向湖边的长椅。
撒墨的余光总忍不住飘向她的侧脸,看阳光如何在她睫毛投下蝶翼般的阴影,看她嘴角的梨涡如何在回忆时轻轻浅现。
“记得吗?
那天你蹲在地上捡文件,我刚巧跑完步路过。”
他忽然停在一棵老槐树下,树干上还留着当年他撞翻她水杯时,溅出的水渍痕迹,“你抬头说‘没关系’,可手里的文件都被雨水泡皱了,却还笑着问我有没有撞到。”
谭乐绮指尖抚过树皮上的纹路,忽然轻笑出声:“其实我当时心疼死了,那是熬了三个通宵写的策划案。”
她转头望向他,眼里映着晃动的树影,“但看你手忙脚乱地帮我捡纸,连运动鞋都踩进了水洼,突然就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不一样。”
撒墨挠了挠后脑勺,耳尖发烫——他永远不会告诉她,那天其实是他特意绕路经过,只为多看她几眼。
自从在公司楼下偶然遇见,这个总带着淡淡书卷气的女孩,就成了他每日巡逻时的“必经之路”。
湖心亭的喷泉在远处喷出银链
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起自己在鉴定那只瓷盏时,曾发现底部有个极小的刻痕,像某种暗语。
此刻,撒墨正从档案袋里抽出张照片,正是她藏在画室的《夜航船》——船舷上那行极小的“永乐七年”,此刻被红笔圈住。
“他们要的不是你,”撒墨的声音忽然轻下来,“是你父亲手里的远洋航线,和你在拍卖行接触的顶级藏家网络。”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比空调暖气更灼热,“从现在起,我会申请24小时保护你——以男朋友的身份,合法的那种。”
晨光穿透雨幕,在他肩章上镀了层金边。
谭乐绮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想起昨夜他破门而入时,喊她名字的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或许从那辆黑色奥迪第一次出现在她视线里时,这场早已编排好的阴谋,就注定要将两个原本平行的人生,绞成解不开的绳结。
而她终于明白,撒墨藏在摩尔斯电码下的,不是玩笑,而是句没说出口的“我在”。
就像她画在《夜航船》船舵上的,那抹只有自己看得见的,代表希望的朱砂色。
7 甜蜜的守护暮色像泼翻的墨汁,将整座城市浸在深蓝里。
二十七楼的落地窗外,霓虹灯带蜿蜒成流动的星河,玻璃上倒映着谭乐绮蜷在米色沙发上的剪影。
书页在指间翻动时发出轻响,可铅字在视网膜上糊成模糊的光斑——她的目光总忍不住飘向楼下那棵枝桠横斜的香樟树,树影里藏着道熟悉的剪影。
这是危险事件后的第七个夜晚。
自那天在巷口被尾随者堵住去路,撒墨像突然扎根的榕树,在她公寓楼对面的便利店租了间储藏室改造成临时住所。
每晚十点整,他总会准时出现在路灯昏黄的光晕里,卫衣帽子半遮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却把那双锐利的眼睛露在外面,像守夜的老猫般扫视着每个进出的身影。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精装书的烫金书名,谭乐绮忽然想起上周暴雨夜,她透过百叶窗缝隙看见的场景:撒墨站在路灯下,雨水顺着帽檐在下巴凝成水珠,却固执地盯着她窗户的方向,直到凌晨三点她房间的灯熄灭。
此刻回忆起他被雨水浸透的背影,胸腔里某个角落突然泛起细密的暖意,像春日融雪渗入冻土。
门铃声
带爬地跑远,脚步声消失在拐角。
停车场重新陷入寂静,晚风掀起旗袍的开衩,露出纤细的脚踝。
“你的车?”
撒墨指了指她身后的银色轿车,车灯映得他瞳孔发亮,“刚才在餐厅就看见你了,想着相亲对象总该送你一程,没想到……”他忽然闭嘴,挠了挠后颈,耳尖微微发红。
谭乐绮想起刚才在餐厅,自己坐在靠窗位置,确实看见吧台边穿警服的身影。
那时她正被陈先生盘问“是否打算婚后立刻要孩子”,没顾得上打招呼。
原来他一直等到现在?
“上次的事……”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笑出声。
撒墨退后半步,手插在裤兜,警徽在夜光下泛着微光:“你先说。”
“没什么。”
谭乐绮摸着包带的裂口,想起三个月前的拍卖会。
她正在布置明代瓷盏的展柜,撒墨带着协查文件冲进来,转弯时撞翻展架,价值百万的瓷盏碎成齑粉。
他当时急得抓头发:“我赔!
工资卡给你都行!”
最后还是拍卖行看在警方办案的份上,只让他写了份检讨。
“其实该我说谢谢。”
她抬头望向他,“要不是你……”后半句话咽进喉咙,停车场的灯光忽然亮了些,照见他衬衫领口的纽扣少了一颗,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举手之劳。”
撒墨掏出烟盒,瞥见她皱眉,又默默塞回口袋,“不过你一个人参加相亲,没让司机跟着?”
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像熟稔的朋友。
谭乐绮苦笑:“司机跟着,怎么显得我‘独立女性’?”
指尖划过碎裂的手机屏幕,“家族安排的相亲,总希望我表现得温婉懂事,可真遇上事……”她没再说下去,低头翻找备用钥匙。
撒墨忽然蹲下身,指尖划过她手腕的红痕:“疼吗?”
声音轻得像晚风。
谭乐绮猛地缩回手,心跳却不听话地加快。
三个月前他在拍卖行赔礼道歉,送她一盒创可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别告诉你们经理,我下个月转正考核”;现在他半跪在地上,警服裤脚沾着灰尘,却让她想起父亲年轻时穿军装的样子——同样带着保护者的气场。
“我送你回家吧。”
撒墨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你手机坏了,万一再遇上麻烦……”他没说完,却转身走向自己的摩托车,后座绑着磨损的头盔
就想记住你所有的小习惯……”他摸出个丝绒盒,里面躺着枚银杏叶形状的戒指,叶脉间嵌着细小的碎钻,“这是用你摄影集里的冰岛极光做的设计,主钻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捡的贝壳碎片磨的。”
海风忽然静了,只剩下潮汐的轻响。
谭乐绮看着他发间的细沙,看着他衬衫口袋里露出的笔记本——那是记录着她所有喜好的“守护手册”,忽然想起他替她挡住李明时的背影,想起他在便利店守夜时吃的冷掉的泡面。
“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总说自己是痞子吗?”
撒墨的声音轻得像海浪退潮,“因为只有痞子才能明目张胆地守在你楼下,才能在你加班时假装偶遇送夜宵,才能把‘我喜欢你’藏在每句调侃里。”
他打开丝绒盒,戒指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但现在我想说,乐绮,我想以男朋友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牵你的手,陪你看每一次日出日落,替你挡住所有的风雨。”
谭乐绮的指尖划过他手背的擦伤——那是昨天布置场地时被礁石划破的。
她忽然蹲下身,与他平视,海风掀起她的发丝,落在他手背上:“你知道吗?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每次‘顺路’送夜宵,都会绕开三个红绿灯,就为了让我吃到刚出锅的热汤;你调监控时故意抬高角度,是怕我觉得被监视;你连求婚都选在有流浪猫的海边,因为知道我看见流浪动物就走不动路……”她的声音忽然哽咽,却笑着把手指伸进丝绒盒:“撒墨,我愿意。
愿意和你收养那只三花,愿意每天给你做家常菜,愿意让你守着我的窗台,直到我们都变成海边的老石头。”
戒指滑入无名指的瞬间,撒墨忽然吻了吻她的指尖。
远处的灯塔亮起第一盏灯,暖光掠过他们相扣的手,在沙滩上投下交叠的影子。
谭乐绮打开牛皮纸袋,发现里面除了素描本,还有本泛黄的笔记本,封皮写着“乐绮的100个小确幸”。
翻到最新一页,墨迹未干:“第99个小确幸:她答应和我养三花;第100个小确幸:她戴上戒指时,眼里有比极光更美的光。”
海浪忽然涌来,漫过他们的脚背,带走几瓣零落的玫瑰。
撒墨起身时,顺手捡起片完整的红玫瑰,别在她耳后:“以后每年
结婚纪念日,我们就来这里,给沙滩添一朵新的玫瑰,直到整个海岸都开满我们的故事。”
暮色渐浓,灯塔的光在海面画出银链。
谭乐绮望着他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望着他眼里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与守护,都在这刻化作了永恒——不是山盟海誓的宣言,而是那些藏在热可可里的棉花糖,素描本上的流浪猫,还有戒指叶脉间闪烁的、属于他们的星光。
而这,便是爱的永恒:在细碎的时光里,在彼此的眸中,在每一次踏浪而行的脚印里,悄悄生长,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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