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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前夫哥他不装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京城国际会议中心的穹顶垂下十二盏水晶灯,将拍卖台照得如同浮在云端的琉璃台。电子屏上“海城保税港核心地块”的字样闪烁着冷光,台下三排坐席依次标着“京城苏氏京都白氏海外郑氏”的烫金铭牌,布料摩擦声与低声交谈织成细密的网。
邢莲莲站在拍卖台侧,指尖划过台面上的智能竞价屏,余光扫过苏氏代表苏明远指间的祖母绿戒指——那是他父亲当年促成中欧贸易协定时的赠礼。白氏掌舵人白砚宁正用银匙搅动黑咖啡,袖口的家族纹章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而郑氏的郑庭深桌上摆放着里英文报纸,头版标题正是“RCEP框架下的港口经济新机遇”。
“各位同仁,按照流程,先请各竞标方阐述规划。”邢莲莲的声音通过麦架扩散,定制款珍珠耳钉在耳际划出冷冽的弧线。她话音未落,苏明远已率先起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台下几家中小型企业:“苏氏提议将地块建成国际知名奢侈品保税展销中心,预计年税收贡献——”
“苏总似乎忘了,”白砚宁忽然开口,骨瓷杯与 saucer 相碰发出脆响,“地块西侧三公里是海城老工业区,贵司的奢侈品中心,能带动多少本地就业?”她转向邢莲莲,唇角的笑像裹着糖霜的刀,“白氏规划的智能物流枢纽,可直接对接周边三十家制造业集群。”
郑庭深适时举起手中的文件:“郑氏在东南亚就有有十七个港口合作项目,全球更是高达近百个合作项目,若在此建立跨境电商保税仓,能实现‘前店后仓’的无缝对接——”话未说完,苏明远已嗤笑出声:“郑氏在国内的仓储布局尚不足五处,谈何‘无缝对接’?”
中小型企业代表们在后排交头接耳,某家本地物流公司的年轻经理数次举手,都被竞价屏的蓝光吞没。邢莲莲望着他攥紧的发言稿,忽然按下手中的控制键,电子屏上的竞价倒计时戛然而止:“抱歉,我打断一下。”
她转身面对全场,真丝衬衫领口随动作微敞:“按照邢氏招标规则,所有注册企业都有五分钟陈述权。”手指划过平板,后排的灯光次第亮起,“张经理,您的‘智慧仓储云平台’方案,我很感兴趣。”
年轻经理猛地站起,西装领带歪在胸前:“我们开发的区块链溯源系统,能让中小企业的仓储成本降低37%,并且——”苏明远的指节敲在桌面上,发出不耐烦的声响:“邢总,我们谈的是核心地块,不是慈善项目。”
“恰恰相反,”邢莲莲转身时,裙摆扫过台前的鎏金雕花,“这块地要成为海城甚至全国的贸易心脏,就不能只供血给主动脉。”她调出全息投影,港口模型在光束中缓缓旋转,“苏氏的奢侈品展销、白氏的智能物流、郑氏的跨境电商,若各自为战,不过是三个孤立的码头。但如果——”
她指尖在空气中划出三道弧线,三个模型瞬间连通:“加入十五家本地供应链企业,形成‘国际展销-智能仓储-本土制造-跨境出口’的闭环。苏氏的高端消费引流,白氏的物流网络下沉,郑氏的海外渠道对接,中小企业填补细分市场——这样的生态,才经得起风浪。”
会场陷入寂静。白砚宁的银匙停在杯口,苏明远的祖母绿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郑庭深的英文报纸悄然翻到港口经济专版。邢莲莲知道,他们都在计算:若按传统竞价,最终必然是苏白两家厮杀,郑氏虽弱却可能渔翁得利,而她的方案,看似分走蛋糕,实则创造了更大的市场。
“所以,”她按下竞价屏的重置键,数字归零,“邢氏不要价高者得,只要三位能承诺:第一,各自拿出20%的业务量对接本地中小企业;第二,建立联合运营委员会,由三方与中小企业代表共同决策。”目光扫过三家掌门人,“现在,愿意接受条件的,请亮竞价牌。”
苏明远的指节捏得发白,白砚宁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只有郑庭深忽然轻笑,指尖的钢笔在竞价牌上划出利落的勾。当他的蓝色号牌亮起时,邢莲莲看见郑宁在后排微微颔首——这个在国际商场摸爬滚打的家族,显然更懂得“借势”的艺术。
“郑总果然目光长远。”邢莲莲转向白苏两家,“二位若觉得吃亏,不妨算算:中小企业的本土供应链,能为苏氏降低15%的物流成本,为白氏增加23%的仓储周转率——这些数据,我想贵司分析师早已算过。”
白砚宁率先举起号牌,唇角的笑多了分赞赏:“白氏同意。但联合委员会的席位分配,需要再议。”苏明远重重放下号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隐有笑意:“苏氏也附议,但跨境电商的关税结算,得由我们牵头。”
邢莲莲按下确认键,电子屏上的地块模型忽然绽放出七彩光束,将三家的logo与十五颗小星星连为一体。她知道,这场博弈的关键从来不是价格,而是让每个参与者都成为棋盘上的棋子,却又共同构建起牢不可破的棋局。
“最后一项,”她举起鎏金拍卖槌,阳光恰好穿过穹顶的彩绘玻璃,在槌头镀上金边,“为表诚意,邢氏将拿出地块10%的收益,设立中小企业扶持基金。”槌音落下时,后排传来压抑的掌声,年轻经理们眼中闪烁的光,比任何珠宝都更璀璨。
第一场散场时,郑庭深忽然走近,英文报纸换成了中文版的《京城商报》:“邢总这招‘分而治之’,倒是像极了当年郑和下西洋时的航线布局。”邢莲莲看着他袖口的郑氏纹章,忽然笑道:“郑和的船队能远航,靠的从来不是单打独斗。”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与电子屏上的港口模型重叠,仿佛预见了未来——当巨型货轮与小型渔船共泊港湾,当奢侈品专柜与本土手工艺品同列展销,这片土地才真正成为了“世界的海城”。
而她手中的拍卖槌,此刻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会议室的落地窗外,暮色将海城港染成鎏金,会议桌中央的全息投影正闪烁着委员会席位分配模型。苏明远面前摆着霍亭舟刚写好的方案,纸页边缘用红笔圈着“业务量占比40%”的字样;
白砚宁身旁坐着的,是受钟姨委托的祁彦,此刻两个人的目光正在祁彦标注的“中小企业代表席位浮动机制”正在屏幕上循环滚动;
郑庭深则侧头听着郑宁的耳语,后者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划动,露出哥伦比亚大学运筹学系的课程笔记截图。
“按照国际惯例,”苏明远率先开口,指尖敲了敲霍亭舟的备忘录,“委员会席位应与投资金额和业务贡献挂钩。苏氏预计承担35%的基础设施建设,理当拥有35%的表决权。”他望向邢莲莲,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霍氏的顾问团队已经论证过,这样的分配最符合市场效率原则。”
白砚宁的银匙敲在骨瓷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家牵头的本地制造业联盟,将为地块提供28%的就业岗位和40%的供应链配套。”她调出祁彦标注的方案,“白氏提议设立‘动态席位池’,中小企业代表席位随其年度产值增长浮动——这才是邢总强调的‘共生生态’。”
郑宁忽然起身,白色连衣裙此时仿佛化身正式的西装:“郑氏的跨境电商网络能带来30%的外贸增量,但我们更关注‘风险对冲’。”她滑动平板,屏幕上跳出霍亭舟当年发表的博弈论模型改良而来的算法,“当某一方业务量波动超过20%时,席位自动向受影响的中小企业倾斜——这套机制,在各大的港口模拟系统中运行过五百次。”
会议室的空调突然调低了两度,苏明远的手指在霍亭舟的备忘录上停顿半拍。他知道,那个被郑宁改良的模型,正是霍氏当年在鹿特丹港项目中用过的核心算法,如今被郑氏拿来反制,无异于用他的矛攻他的盾。白砚宁的目光在郑宁的身上停留,忽然轻笑:“苏小姐,啊不,郑小姐自学考入哥大的故事,倒是和邢总的创业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
邢莲莲注意到祁彦正用手机给她发消息:“钟姨说林时把白家的供应链数据做成了可视化图谱,现在后排的中小企业代表都在传看。”她抬头望去,果然看见几个年轻经理围在白氏特助的身边,平板电脑上跳动的数据流像极了祁彦擅长的“情感化数据叙事”。
“三位的方案各有千秋,”邢莲莲敲了敲会议桌,全息投影切换成三色交织的环形图,“但委员会的本质是‘制衡’。”她调出郑氏方案中的风险对冲机制,“郑小姐的动态席位制,恰好能平衡苏氏的‘效率优先’和白氏的‘本土倾斜’。”
苏明远的指节捏得发白:“邢总别忘了,苏氏的投资占比——”
“投资占比重要,”祁彦忽然开口,“但港口的生命力,在于让每一艘船都有泊位。”他指向后排中小企业代表,“刚才张经理的物流公司,能为郑氏的跨境电商提供最后一公里配送,为苏氏的奢侈品中心提供恒温仓储——他们的支持,才是委员会的‘隐性股份’。”
郑宁她看懂了祁彦的策略:用中小企业的选票稀释苏白两家的绝对优势。而她更清楚,郑氏的跨境资源对这些企业意味着出海通道,这种“赋能型合作”,比单纯的资金占比更有吸引力。
“我提议,”郑庭深忽然发声,“郑氏愿意将10%的基础席位让渡给中小企业,但作为交换,委员会主席由郑氏代表轮流担任。”他望向邢莲莲,“我们在东南亚的港口运营经验,能帮助海城港更快接入RCEP网络。”
白砚宁的银匙终于停在杯底:“白氏同意动态席位制,但需要保留‘重大决策一票否决权’——这是对本地产业链的必要保护。”苏明远盯着霍亭舟备忘录上被划掉的“40%”,最终咬牙:“苏氏接受席位浮动,但基础设施建设的监理权必须由我们掌控。”
邢莲莲在会议记录上签下名字时,窗外的灯已次第亮起,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郑宁的红色宝石项链折射出细碎的光,祁彦正和林时低声讨论着席位分配的数学模型,叶特助则在收拾文件,其中一张纸上画着被圈起来的“郑氏方案漏洞”——显然,霍亭舟早就算到苏氏会让步,却故意留了后手。
“郑小姐的算法,”邢莲莲忽然对郑宁说,“比霍总的原版模型多了‘人文系数’。”她指的是模型中加入的中小企业成长曲线,“这才是港口该有的温度。”
郑宁的耳尖微微发红,这是她第一次得到邢莲莲的正面评价。以前,她只在霍亭舟口里听到邢莲莲的事情,此刻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从来不是计算数据,而是让数据为“人”服务。
散场时,祁彦忽然凑近邢莲莲耳边:“莲莲,你刚刚的样子好帅。”
邢莲莲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出了会场。走在后面的霍亭舟看到这一幕,眼神里满是得意“啧啧啧,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必须嘛”
祁彦没有接话,迈开修长的腿跟林时一起离开了会场。
当港口的汽笛声穿透暮色,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纪要正通过加密邮件发往各企业。邢莲莲知道,这战争远未结束:苏氏的监理权、白氏的否决权、郑氏的主席轮值,每一项都像棋盘上的棋子,暗藏杀机。但正如郑宁的算法模型所示,当所有齿轮开始咬合,都将共生。
在会场的门口,邢莲莲显然想不到白砚宁在等着她,白砚宁一身白色西装,个子高挑,头发是利落的短发,蓬松柔软,在路灯下显得随性,倚靠在新买的大G旁,开口道“走,我们吃个便饭。”
邢莲莲跟白砚宁只是点头之交,想起了京圈传闻,这位白总不近男色近女色,还没等她开口拒绝,便被白砚宁一把丢进了车里,自己则是赶快绕到驾驶位一脚油门。
刘特助看到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拉着汪宜清就坐上了车,紧跟着白砚宁的车,不知道这位大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更奇怪的是,他怀里抱着个方形纸箱,棱角在监控里闪着金属反光,像台小型摄像机。
“查过员工通道?”陈雷转身时,制服纽扣蹭到监控台边缘的烟灰缸,里面堆着半支细支薄荷烟——醉人间不允许员工在室内吸烟,而烟灰缸底部沉着几粒金箔纸碎屑。
林小羽点头:“通道尽头的后巷有摄像头,但七点二十到七点四十间,画面突然雪花屏,技术科说被电磁干扰了。”
308包厢里飘着残留的香槟味,十二只高脚杯整齐摆成扇形,杯口的唇印却被擦得干干净净。
陈雷的指尖划过其中一只杯脚,突然停在杯底边缘——那里有个极浅的指甲划痕,呈弧形,像是有人试图抠掉什么贴纸。
“都是郑宁的同学?”他望向靠在门边的年轻警员,对方递来名单:“共八人,三男五女,其中一人是陈厅长的侄子陈昊。”陈雷的眉峰动了动,看来不太好查。
傅妄的嘴角勾了勾,今天的计划他是有备而来,如果不是邢莲莲和霍亭舟坏了他的好事。
在邢莲莲到达之前,傅妄看着监控里陈昊摇晃的背影,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9:03,距离郑宁喝下那杯长岛冰茶还有十七分钟。
“傅哥,陈少在308包厢吐了三次。”对讲机里传来小弟的低语,“服务员换了三次毛巾,指纹采集得差不多了。”傅妄望向走廊尽头的消防栓,那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19:15,陈昊踉跄着走进洗手间。傅妄按下蓝牙耳机,用变声器拨通餐厅电话:“麻烦送份蜂蜜水到308,陈少胃不舒服。”
他看着监控里穿白衬衫的服务生推门进入,袖口闪过的银色袖扣——那是今早他塞进陈昊西装口袋的,此刻正牢牢扣在服务生手腕上。
19:20,郑宁的小组聚会开始第二轮敬酒。傅妄站在二楼安全通道,透过门缝看见陈昊晃回包厢,手里攥着服务生递来的蜂蜜水。玻璃杯壁上的指纹,是三小时前他让陈昊在学校“不小心”留下的。
19:25,傅妄的手机准时震动,显示某位大人物来电来电。他接通后立刻汇报“可以了,让陈厅长出手吧。”
19:30,郑宁喝下那杯混着迷蝶的长岛冰茶。傅妄看着她突然潮红的脸,转身走向电梯,按下负一层按钮。
监控录像会显示他在19:32进入地下车库,发动陈昊那辆挂着港牌的保时捷——车牌是陈厅长上周特批的“贵宾专用”,而行车记录仪里,正循环播放着他19:00在滨海大道的飙车画面。
“陈队,局里下了通知。”林小羽推门进来,脸色凝重,“说这是一起普通的酒后失态事件,要求24小时内结案。”
陈雷看着桌上摊开的笔录,陈昊反复强调“记不清了可能拿错了杯子”,而傅妄的证词滴水不漏:19:30到20:00,他在地下车库打电话,有保时捷的行车记录仪和陈厅长的通话记录双重证明。
“时间掐得太准了。”陈雷指尖敲打着傅妄的不在场证明文件,发现行车记录仪的时间比实际快了三分钟——这个误差,刚好让他在郑宁被下药时“离开”醉人间。
更诡异的是,所有关键监控在19:25到19:35间都出现雪花屏,和陈昊进入包厢的时间完全重合。
论谁也清楚,这个案子只能不清不楚的结果了。
郑庭深收到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他知道,京城的水不是一般的深。而霍亭舟明白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并不清楚。
醉人间的水晶灯在汪宜清眼中裂成细碎光斑,她盯着邢莲莲带着傅妄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扶手。
红木桌上的冰酒早已化水,混着未灭的烟头腾起辛辣气息,熏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邢莲莲抱着束向日葵进来,花瓣上沾着晨露。她的风衣皱得像是被揉过的信纸,眼下泛着青黑,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床头柜上,发出细碎的响。
“对不起。”邢莲莲将花插进水杯里,“调查结果出来了,确实不是你做的,是我太冲动了。”
邢莲莲对自己的大胆表示后怕,她自以为自己不会出格,没想到在情绪的裹挟下,竟差点闹出了人命。
傅妄看着她发颤的指尖,想起三年前矿难后,她也是这样蹲在妈妈的病床前,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他手里。
那时她的腕间还没有伤疤,笑容里盛着整个向日葵园的阳光。
“邢总不必道歉。”他扯了扯唇角,故意用疏离的语气,“毕竟在您眼里,我这样突然出现、长得像祁彦的人,本就该被怀疑。”
邢莲莲的身子猛地僵住。她盯着傅妄左眉尾的痣,突然想起祁彦画在村小黑板上的向日葵,每朵花芯都点着这样一颗细痣。
那天陈望趴在课桌上打盹,阳光穿过窗棂,在他眉尾投下的光斑,竟和眼前这人重叠。
“你很像他。”邢莲莲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陈望,那个总考第一的孩子。他妈妈走的那天,手里还攥着我送的银镯。”
傅妄的心脏漏跳半拍。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他想起妈妈临终前银镯子滑到肘弯的样子,想起邢莲莲当时哭到发抖的肩膀。
但他很快垂下眼,藏起眼底翻涌的情绪。
“如果邢总想补偿,”他指腹摩挲着被角,那里绣着半朵残缺的向日葵,“让我这学期结束后的实习去邢氏吧。”
“我学的是管理,想在您手下……”他顿了顿,补上半句,“壮大自己的实力。”
邢莲莲的瞳孔微微收缩。
“为什么?”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傅妄的额角,“你明明可以拿一笔钱,或者让我帮你安排更好的工作。”
傅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是当年村小里她用来提神的风油精味道。
他喉结滚动,想起在瑞士时,无数个夜晚对着邢氏集团的资料入眠,那些密密麻麻的报表里,藏着他复仇的每一步计划。
“因为我想靠近光。”他直视她的眼睛,故意让自己的目光变得灼热,“就像您当年对村小的孩子们说的,向日葵要朝着太阳生长。”
邢莲莲的睫毛剧烈颤动。她突然转身,从手袋里掏出份文件,纸张边缘还带着复印机的温度:“这是实习合同,职位是董事长助理。”她顿了顿,声音发哑,“等你来实习,我会亲自带你。”
傅妄接过合同,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矿难后她搬物资时磨出的,后来在希望小学奠基仪式上,他看见她用这双手握住铁锹,铲起第一抔土。
“谢谢邢总。”他刻意加重“总”字,看着她的肩膀轻轻一颤,“我会好好表现。”
邢莲莲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过床头柜,那束向日葵的花茎晃了晃,有片花瓣落在傅妄的被子上。
他捡起花瓣,想起瑞士花房里培育的改良品种,永远比家乡的向日葵开得更大更艳,却少了那份在山风中摇曳的倔强。
“下午我让人送你出院。”邢莲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记得带上这束花,向日葵……”她停顿两秒,“适合放在房间里。”
病房重新归于寂静。傅妄把花瓣夹进合同,上面邢莲莲的签名还带着笔锋的颤抖。
“只是涉及到郑宁,这次的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帮你。”
邢莲莲也明白,这次的事件没那么容易解决,她突然站起身把霍亭舟吓得后退了一步。
邢莲莲往前走一步,霍亭舟就震惊的往回退一步,直到感觉到小腿碰到了沙发,便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邢莲莲笑的一脸狡黠,她弯下腰,离霍亭舟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霍亭舟。
霍亭舟还没有跟女生这么近的距离过,吞了吞口水,喉头滚动,呼吸都忘了,愣在了那里。
邢莲莲轻笑了一声,只是顺手拿过了自己的外套,披在霍亭舟身上“霍大总裁,你的黑眼圈那么青,一天一夜没睡了吧?睡一会,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吃饭好吗?”
邢莲莲的声音温柔而富有力量,霍亭舟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在邢莲莲的身旁,一直很有安全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邢莲莲看着男人建模版的脸颊,不禁觉得有些心疼,在她看来霍亭舟就是天之骄子,家庭好、出身好、能力好、建模好,只不过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也有自己解不开的心结。
此时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是刘特助发的消息“莲莲,叶特助在找他的总裁,我要告诉他霍总在我们这吗?”
邢莲莲看着熟睡的霍亭舟,回复道“跟他说一声,晚上我带霍总去吃饭,不用跟着了。”
邢莲莲回到了办公桌旁,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邢莲莲正专注地处理文件,突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打开门,是白砚宁。
白砚宁看到里面沙发上睡着的霍亭舟,挑了挑眉,打趣道:“哟,这是金屋藏娇呢?”
邢莲莲无奈地嘘了一声,拉着她到一边,把项目的情况简单说了下,特别是郑庭深与傅妄的误会。
白砚宁听完,拍了拍胸脯:“放心,我帮你搞定郑氏。不过,你得把刘特助和傅妄借我。”邢莲莲感激地点点头,立即把傅妄的联系方式发送给了白砚宁。
“只要能让郑氏继续项目,我撮合你和刘特助,怎么样,够意思吧。”
这时,霍亭舟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几句。邢莲莲担心吵醒他,赶紧走过去换了个毯子给他盖好。
白砚宁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啦,你这诚意不错,我先走了,等我好消息。”白砚宁说完,便离开了。
邢莲莲回到办公桌前,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她看着熟睡的霍亭舟,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暗暗祈祷一切能顺利解决。
京城郑宅中———
水晶吊灯在餐厅投下细碎光斑,郑宁捏着陶瓷餐刀的指节泛白。牛排在瓷盘上渗出汁水,她盯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郑庭深的领带松了两扣,露出漂亮的喉结,正用刀叉将芦笋切成均匀的小段。
“我想住校。”话出口时,刀叉在瓷盘上磕出轻响。郑庭深的动作顿了半秒,抬眼望过来,深褐色瞳孔里映着她紧绷的肩膀:“上周带你去看的公寓不满意?”
“不是公寓的问题。”郑宁放下刀叉,掌心在桌布上蹭出褶皱,“同学们都住在学校,我连宿舍都没去过——”
“霍亭舟送你回校那天,你在宿舍楼下站了半小时。”郑庭深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秋夜的露,你跟我诉苦,这里的走廊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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