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宛宛宛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恐怖片剧组害死,重生我杀疯了江清宛宛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清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闻昭熟悉的面庞,心中却不是自己被人认出的惊喜,反而是感慨。我和他,已经算认识了两辈子了。在我还在演一个露脸不超过两分钟的小配角时,我曾在剧组拍摄的山里救过他一次。当时他倒在树下满头是血,是我拨打了急救电话,深一脚浅一脚将他背出了山谷。后来,几乎我演的每一部戏,他都会来看我。但从来只在剧组的发布会上,安静地坐在角落,从未打扰过我的生活。我以为这只是有钱人特殊的感谢方式,直到我惨死后魂魄游荡人间,看到他从未相信江清宛是我,而是不遗余力地寻找我的下落,最后让真相水落石出,又亲自收殓了我的尸骨。所以再次见到他,我的心中唯有感激。我清楚他的为人,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又有些不自在道:“不过我下一部要演的是恐怖电影,可能和你之前见过...
《被恐怖片剧组害死,重生我杀疯了江清宛宛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看着闻昭熟悉的面庞,心中却不是自己被人认出的惊喜,反而是感慨。
我和他,已经算认识了两辈子了。
在我还在演一个露脸不超过两分钟的小配角时,我曾在剧组拍摄的山里救过他一次。
当时他倒在树下满头是血,是我拨打了急救电话,深一脚浅一脚将他背出了山谷。
后来,几乎我演的每一部戏,他都会来看我。
但从来只在剧组的发布会上,安静地坐在角落,从未打扰过我的生活。
我以为这只是有钱人特殊的感谢方式,直到我惨死后魂魄游荡人间,看到他从未相信江清宛是我,而是不遗余力地寻找我的下落,最后让真相水落石出,又亲自收殓了我的尸骨。
所以再次见到他,我的心中唯有感激。
我清楚他的为人,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又有些不自在道:“不过我下一部要演的是恐怖电影,可能和你之前见过的我的角色差别很大。”
“没关系。”
他关切地望着我,说:“江小姐,不管演什么,只要是你演的,我都会做你最忠实的观众。”
“而且,你的声音,也很好听。”
他的耳根奇异地泛起一阵薄红,我莞尔一笑,再次和他道谢。
一周后,我如愿以偿地进组拍摄。
推掉极有可能爆红的电视剧,选择小众的恐怖电影,不是因为我眼高手低。
而是我想直面过去。
既然我经历过那些苦难,那我就让苦难塑造我,在别处开出同样绚烂的花朵。
在剧组拍摄期间,我将自己的家里布置成了一个超大的恐怖屋。
养父母在血浆滴落在他们头顶上时对我破口大骂,可我就一句话。
不让我沉浸式演戏,以后你们最亲爱的小女儿就没有机会当大明星了。
“就算到时候我的电影很成功,妹妹采访时又一问三不知怎么办,不还是一样会被骂吗?”
“所以电影拍什么,我也得让妹妹知道剧情。”
“只是不巧,这是一个发生在别墅里的故事。”
我看着惊魂未定的一家人,笑得开怀:“和我们这栋房子,很像呢。”
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我找到了新的乐趣,将我的家人们一起拖入这场恐怖盛宴。
当然,为了让他们更加入戏,我也在他们喝的水里加了少量干扰睡眠的药物。
他们夜夜多梦,逐渐变得面容憔悴,被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吓得精神恍惚。
江珩在看到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后,却奇异地没有反驳,而是任由我布置,直到有一日亲自与我约在了咖啡厅。
他低着头,将一个熏黑了的玩偶放在桌面上,沉声道:“清宁,对不起。”
玩偶被用力一捏,里面传来了一些模糊的声音。
正是那场火灾时我与江清宛的对话。
她是如何将我拖回房间,如何辱骂我,逼着我吸入那些浓烟,然后反锁房门,出去栽赃陷害我。
这是一个有录音功能的玩偶,经过江珩的修复,将那些肮脏的往事播放得一清二楚。
江珩一直拉着我的手和我道歉,可我却将手迅速抽回了。
“如果没有这个证据,你们还是会诬陷我一辈子。”
我冷声道:“哪怕当时没有人能证明,哪怕我解释了千百遍,你们都没有相信我。”
“清宁,哥哥错了。”
江珩塌下肩膀,第一次露出如此疲惫懊悔的表情:“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回去公布真相,还你清白。”
“我保证,江清宛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到时候我和你还是一家人,好吗?”
他低声下气,可我没有丝毫犹豫,拒绝了他。
原谅?
“哥哥,你们早就失去原谅的机会了。”
那些你们加诸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亲自偿还。
“你不是江清宛,请真正的江小姐出来与我说话。”
导演上门后,养母妄想让江清宛再替代我,却被一眼识破。
“虽然我是电影导演,但偶尔也会看看电视剧,这位是最近在网上很‘火’的江清宁小姐吧,不是江清宛。”
养母一下顿住了。
是啊,她早就把我们调换了。
一个谎言后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
可迟焕慧眼如炬,没用几秒就看透了他们。
“既然你坚持你是江清宛,那我问你,那天试镜的最后一句台词是什么?”
“江小姐的演技很不错,台词也说得非常好,不如你现在就给我重现一遍?”
江清宛满脸难堪地站在原地,却在听到他的后半句话时陡然站起身,喊道:“我的姐姐明明是个哑巴,怎么可能说得出台词!”
“我还会再回来的,因为这里,有我爱的人。”
我声音清晰,缓缓走下楼梯:“导演,最后一句台词,我没有记错吧?”
尘埃落定,江清宛看着我交谈自若的样子,满脸震惊,最后竟扑上来,在我身上胡乱搜着:“你怎么可能会说话?
肯定是在身上放了什么设备,你又在骗人!”
“够了!”
回到家的江珩一推开门就看见江清宛压在我的身上,立刻将她丢到一旁。
“我给清宁找了最好的医生,她几周前就已经可以开口了。”
“哥!”
江清宛哭哭啼啼地掩着胸口:“当年是我姐姐想置我于死地,可你现在居然偏帮她!”
养父母心疼地拥住她,看向我的目光再次充满怨毒,唯有江珩淡淡道:“清宁心地善良,当年的事或许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江清宛一听这话,竟两眼一翻,仿佛受到巨大打击一般,晕了过去。
客厅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和迟焕道过歉换了时间地点,将他送出门口,方走上楼。
卧室里,江清宛正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自己心脏的不适,还有网上铺天盖地对她的黑料,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背叛了她。
“阿珩,给妹妹道歉。”
养父面色凝重。
“阿珩,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绝情啊,是不是因为江清宁和你说了什么?”
养母厌恶地瞥向门外的我。
“她现在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
江珩虽有不忍,但还是没有妥协。
养父母见他判若两人的样子更是生气,刚要发怒,我就笑吟吟地开口道:“爸、妈,没有关系,既然你们顶替了我一次,完全可以有第二次啊。”
“接下来妹妹的剧宣会我都可以替她参加,等我将手头这部恐怖电影拍完后,后续再让妹妹顶上,反正我们现在用的,不都是对方的名字吗?”
“我可以替你承受江清宁这个名字带来的辱骂,等我拍完电影,你也可以享受江清宛这个名字带来的一切。”
“这样,也算回到正轨了。”
“清宁,你不需要这样做!”
江珩焦急地打断我,江清宛却比他更着急,直接拉住我的手问:“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会有那么好心?”
她知道我的本事,也猜测我即使去演恐怖电影也能如上一次那样出名,所以迫不及待地走上了上辈子的轨道。
既然捷足先登失败了,那不如就和上一次一样,先让我付出,然后再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
“你不信的话,就当我从未提过。”
江清宛当即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场剧宣会,我终于用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了聚光灯下。
而我一顶上,所有人都觉得我像是被夺舍了,居然瞬间变得讨喜了起来。
但毕竟这部剧已经趋近尾声,关注度本来就不高,所以也没有多少人会去深究。
唯有一个人找到了我。
“江小姐你好,我是你的影迷。”
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局促道:“我知道,你才是江清宁对不对,之前那个人是假的,她顶替了你的角色?”
江珩看着我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最终低下了头颅,泣不成声。
我转身离开,在回到家时,看着对着床上那个血淋淋的道具心脏尖叫的江清宛,笑吟吟道:“哎呀,我把道具忘在这了,谢谢清宛帮我找到了。”
我慢慢走过去,看着她最近一靠近我就控制不住微微发抖的样子,轻声道:“你喜欢心脏吗?
妹妹。”
“你说,如果一个人没有用麻药,却被剖开胸口剜出心脏,会不会很疼?”
江清宛脚一软,竟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而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畅快地笑出了声音:“这是我今天拍戏时说的台词,妹妹在害怕什么呢。”
江清宛盯着我的眼睛,过了良久才颤颤巍巍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重活一世的人?”
我不解地眨了眨眼,反问道:“妹妹在胡说什么?
就算我演的是恐怖片,姐姐也不用疑神疑鬼到这个地步吧?”
我凑近她,低声问:“就算真的有上辈子,妹妹为何要害怕,是上辈子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抛下瑟瑟发抖的江清宛,欣赏着她的恐怖,慢慢走出房间。
我想起自己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日子。
江清宛说心脏不舒服,养父母就做主把我的换给她。
麻药剂量不够,我生生被破开胸膛,又有人跑来说江清宛的心脏病一点也不严重,不需要换心脏。
然后,我感受着针尖在我的皮肤里穿梭,又将皮肉缝了起来。
那之后,我疯得更厉害了,很快就自杀了。
江清宛被我吓得花容失色,在药效和恐怖场景的加持下也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连原本宠爱她的养父母都有些排斥她的接近。
而在另一端,我全身心投入到电影的拍摄中,在五个月后正式踏入电影圈,崭露头角。
而在电影上映的前一天,江清宛逼着我签下了领养协议解除的证明。
“从今天开始,你是江清宁,我是江清宛,拍了这部电影的江清宛。”
“你和我们家再也没有关系,你的一切都要记在我的名下!”
她红着眼,看着闻昭方才送来的花,和养父养母一起逼着我在协议书上签字。
她太怕了,怕我再次想出什么办法抢走她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闻昭三天前才和我表白,她根本没想到我能攀上这样的豪门,心里嫉妒得发狂。
可我,早就求之不得。
电影的第一场小型路演上,她盛装出席,坐在座位中间,享受着全场的瞩目。
而大屏幕上,女主名字旁边的“江清宛饰”四个字更是让她无比安心。
她以为,她的人生终于要重回正轨了。
就像上一世一样。
可当主持说着请导演带着本片主演出场时,她刚要站起来,就见到帷幕后缓缓走出一个人。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有请我们的主演,江清宁、许若辰!”
主持人的话一出,现场就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江清宁,上面不是写的江清宛吗?”
“你看,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名字写错了?”
下一秒,伴随着导演的介绍,屏幕上的名字一闪,江清宛正式变成了江清宁三个字。
我的声音一响起,江珩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其实这一世经过治疗,我已经能完整地说出很多句子,但还是假装喉咙不适,继续用手语交流。
我恳请他帮我隐瞒,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侧过身,在被褥间扬起了嘴角。
我知道,经过护士的那番话,如今,他就算不是彻底站在我这边,也会因为我的退让和曾经救过他的行为,暂时庇护我。
但,我要的,可远远不止一个避风港。
江清宛最终还是演完了那部戏,当然,戏份被删减掉了许多。
和上辈子一样,这部网剧低开高走,很快在网络上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可这一次,因为缺少了我这个爆点,它的爆火程度远不及前世。
而江清宛的角色,更是成了整部剧最大的黑点。
“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个女二演得什么啊,哪里像一个哑巴了?”
“江清宁,这个演员之前好像也演过一些小配角,可我记得明明很有灵气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清宛想象中的一夜爆红根本没有发生,相反的,她成了全网攻击的对象,每天都有人骂她黑她,甚至唯一出席的一次宣传会,都被线下粉丝当场大喊滚出剧组。
她永远也不会明白,演员的爆红不是因为剧本和机遇,更是厚积薄发带来的奖励。
哪怕拥有同样的皮囊,也永远演不出多姿多彩的灵魂。
江清宛在家中发了一通脾气,平均每天都要砸几个瓷器花瓶,对着网上那些黑料跳脚,却又束手无策。
同样,她又在关注我的消息。
“姐姐,你演的那部恐怖片呢?”
“不会是因为拿不出手,连播放的机会也没有吧。”
我看着她挑衅的眼睛,失笑道:“怎么没有?”
“你看看新闻,早就播出了呢。”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手机,看到的,却是那部恐怖片导演入狱的消息。
在剧组的最后一天,我穿上了准备好的黄裙子,梳着羊角辫,出现在了导演的房间里。
这一个月,我反客为主,将导演折磨成了神经衰弱。
他请了许多个大师道士来做法事,将剧组搞得乌烟瘴气。
可那个身影依旧在他梦中挥之不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站在导演休息的架子床边,在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对他咧嘴一笑。
二十分钟后,我带着导演亲口承认杀人的录像离开了房间。
而今天,这段录像彻底引爆了整个社交平台。
一桩尘封多年的血案浮出,那个枉死的小女孩,许多个曾被侮辱折磨的演员都得到了伸张正义的机会。
导演被警察带走时,还跪在地上不肯抬头,口中颠三倒四地喊着:“索命,她来索命了!”
与我那天带着摄像头进入他房间吓唬他的样子,如出一辙。
而我带着重活一世的怨,和那个小女孩的怨,一起将这个恶臭的剧组烧了个一干二净。
同样,在江清宛气得将一樽明代的摆件砸毁的同时,一位国际影响力极大的恐怖电影导演,也如约找上了门。
我演的网剧爆火后,家人立刻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顶替我。
“当演员是你妹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现在正好有机会,你就让给她吧,自己再去随便找个什么活儿干。”
“你爸说得对,反正你有能力能养活自己,我们清宛模子更好,是天生的大明星。”
我被强行扔到一个鬼片剧组,经受了导演长达三个月的折磨,变成了精神病。
自杀时,身旁的电视还在放着妹妹拍的奢侈品广告。
再睁眼,是我接到试镜通过消息的日子。
妹妹冲进我的房间,率先和父母兄长撒娇,说她也要这个角色。
我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望向她。
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爸爸妈妈,我也想当演员,你们让姐姐把角色让给我好不好?”
我还未从眩晕中醒过来时,江清宛甜腻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直到看到桌上的那份合约时,我才浑身一震,完全清醒。
上一世,我在试上这部网剧的女配角时,江清宛也闯进过我的房间,挖苦讥讽了我一番。
可当时的她并没有和我抢这个角色。
“宛宛,你心脏不好,拍戏太累了,咱们不吃这个苦,啊。”
养母柔声细语地劝道,养父也露出了不赞成的表情。
可还未等江清宛继续央求,我就站起身用手语比划道:“可以。”
“我可以把这个角色让给你,反正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养父母皱着眉看过来,而江清宛只是震惊了一瞬,就恢复了平静。
她并未想到我也重生了,毕竟在这个家里,我从来都没有反抗她的资格。
“不过……”她眼珠子一转:“我也不想让姐姐这么多年努力白费,这样吧,有个恐怖片的剧本我看就挺适合姐姐的,不如换她演那个吧?”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无表情。
江清宛这一世打的好算盘,不仅要捷足先登,还想提前把我推进炼狱!
可这一次,我绝不会如她所愿!
江家对江清宛的话向来有求必应,当即答应下来。
而还未等我去试镜,我就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照着我的脸捏的。
我知道这是我那个好妹妹的杰作。
因为她知道我上辈子被吓疯过,所以重来一次,也想看我出丑。
可我只是坦然一笑,将人头带到自己的头上,钻进了她的卧室衣柜。
半夜,江清宛起床喝水时,我就慢慢从柜子里走出来,在月光下对她惨然一笑。
“啊——”尖叫声刺破宁静,而我只是笑吟吟地将人头拿下来,对她道:“谢谢妹妹,给了我提前练习的机会了。”
我向前一步,血浆滴落,她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而我笑着将那对脱落的眼珠枕边放在她的枕边,退出房间,满意地听着她崩溃的尖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那个上辈子将我虐待折磨成精神病的地方。
和上辈子一样,导演打着要让我入戏的旗号,将我关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房子。
而我平静地在这座鬼屋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力求针孔摄像头可以全部拍到。
两个小时后,导演将我放了出来,兴奋地问我体验如何。
“不害怕啊。”
我将手机屏幕上打好的字放在导演面前:“房间里有个小姑娘,是导演找的演员吗?
梳着羊角辫,黄裙子,和我聊天呢。”
“她的演技真好。”
导演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个鬼娃娃没有羊角辫,也没有黄裙子。
我说的,是两年前被他用同样方法折磨成疯子的一个儿童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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