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婉顾氏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绝症后,遇到了抢骨灰盒的美女总裁全局》,由网络作家“顾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婉在城南开了家奇怪的店,招牌是块歪歪扭扭的霓虹灯牌,写着星星修理铺。开业第一天,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抱着破旧的泰迪熊站在门口:阿姨,你能修好它吗?妈妈说它太旧了...顾婉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按钮状的东西放在熊耳朵上:试试这个魔法按钮。小女孩按了按按钮,泰迪熊突然唱起了跑调的生日歌——是我生前录的音,原本打算恶作剧塞进顾婉枕头下的。它记得所有被爱过的声音。顾阎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就像星星,看起来熄灭很久了,其实光一直在路上。我在柜台后面偷吃蛋糕,闻言差点噎住。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了?第二天来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捧着台老式收音机:我先生走后,它就不响了……顾婉拆开后盖,往里面放了颗从我墓前捡来的小石子。收音机突然沙沙作响...
《得绝症后,遇到了抢骨灰盒的美女总裁全局》精彩片段
顾婉在城南开了家奇怪的店,招牌是块歪歪扭扭的霓虹灯牌,写着星星修理铺。
开业第一天,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抱着破旧的泰迪熊站在门口:阿姨,你能修好它吗?
妈妈说它太旧了...顾婉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按钮状的东西放在熊耳朵上:试试这个魔法按钮。
小女孩按了按按钮,泰迪熊突然唱起了跑调的生日歌——是我生前录的音,原本打算恶作剧塞进顾婉枕头下的。
它记得所有被爱过的声音。
顾阎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就像星星,看起来熄灭很久了,其实光一直在路上。
我在柜台后面偷吃蛋糕,闻言差点噎住。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了?
第二天来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捧着台老式收音机:我先生走后,它就不响了……顾婉拆开后盖,往里面放了颗从我墓前捡来的小石子。
收音机突然沙沙作响,播放起几十年前的婚礼进行曲。
有些东西不是坏了。
她轻声说,只是想念太久,需要被记得。
老太太泪流满面地抱着收音机离开时,我从背后撞了顾婉一把:你往里面装蓝牙音箱了吧?
她面不改色地亮出手机播放记录:这叫科技与玄学结合。
周末迎来客流高峰。
一个戴棒球帽的男孩想要修好摔碎的陶瓷杯,顾婉教他用金漆把裂缝描成闪电形状;忧郁的少女想修好断弦的吉他,她换上银丝弦说这样弹起来会有流星的声音。
最离谱的是我三哥,鬼鬼祟祟地摸进来,说要修被我摔碎的全家福。
这个简单。
我忍不住从帘子后跳出来,往相框里塞了张我们去年在尖叫鸡基金会的合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三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相框又摔了。
傍晚打烊时,顾婉在店门口挂了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今日已修好3 颗破碎的心。
2 段错过的缘分。
1 个不敢说爱的胆小鬼。
我添了行小字:以及某位总裁的良心(疑似未找到)。
路灯次第亮起,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分食一块蛋糕。
顾婉突然说:你记得我们六岁那年,在这条街上迷路的事吗?
我摇头。
被拐卖前的记忆像褪色的老照片,只剩下零碎片段。
你非说天上的星星是神仙挂的灯泡。
她指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我们沿着光走,真的找到了家。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风铃,叮咚声里,我忽然明白了这家店的真正含义。
顾婉。
我戳戳她的肩膀,其实你根本不会修东西对吧?
她低头笑了笑,眼睛在月光下微微发亮:人们本来就不需要被修理,只需要被看见。
就像那些被遗忘的、被摔碎的、被称作瑕疵的,都不过是迷路的星星,等着某个瞬间,被爱的光线重新照亮。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新的客人正抱着破旧的玩具向这里张望。
橱窗倒映出我们的影子,恍惚间仿佛有两个六岁的孩子,正踮着脚往招牌上贴亮片。
那颗曾被我们当作路标的星星,终于穿过漫长光年,落在了掌心。
两个自以为不曾被人爱过的孩子,竟然真的在自娱自乐中,找到了路。
而现在,我们终于学会了用彼此的光亮,为对方指引归途。
我把核磁共振片当镲片敲,用 CT 当滑板在台上漂移,最后还来了个经典跳水——直接砸进董事会成员席。
这他妈是什么?!
顾婉的二叔——当年绑架她的主谋——指着我尖叫。
这当然是我送给顾婉的礼物——属于她的那份全家火葬场。
死亡金属啊!
我耐心的解释着,顺手往他头上倒了半瓶生理盐水,82 年的!
余光瞥见担架上的顾婉笑得氧气面罩都歪了,心率一路飙升到 120。
张教授带着急救团队在旁边跳脚,愣是挤不进疯狂的人群。
演出最高潮时,大屏幕突然切到监控画面——陆嘉嘉带着我父母和三个哥哥出现在医院走廊,正对着我的病房门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
三哥的吼声通过监控麦克风传遍会场,林彦你他妈赶紧好起来!
老子还没跟你吵够!
父亲举着我小时候的相框,声音哽咽: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母亲直接哭晕在陆嘉嘉怀里。
而我的好妹妹——正用马克笔在我病房门上疯狂涂鸦世界第一摇滚巨星林彦。
会场突然安静下来。
我站在散落的乐器中间,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
林彦!
顾婉虚弱的声音从担架上传来,主唱...加演...我跌跌撞撞跑过去,发现这混蛋手里攥着个微型遥控器——刚才的监控画面是她故意切的。
你...计划第五条。
她得意地眨眨眼,全家火葬场...我举起吉他作势要砸,最后却轻轻放在她胸口:顾总,您这招够损的啊。
彼此彼此。
她指向大屏幕,你妹妹把我公司监控系统黑了。
画面里的陆嘉嘉正对着摄像头比耶,身后是我父母和哥哥们手忙脚乱地往我病房里搬东西——从玩具熊到游戏机,活像要把整个童年给我补回来。
回医院的救护车上,顾婉的心率史无前例地稳定。
她翻着手机里演出的视频,突然说:我二叔尿裤子了。
我们俩像傻子一样在救护车里大笑,笑着笑着,我的视线突然模糊——一大滴血落在顾婉的病号服上。
林彦?
鼻腔里涌出温热的液体。
我试图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多。
最后的意识里,是顾婉惊恐的脸和刺耳的警报声。
瘤体破裂!
立即手术!
家属签字!
他没有家属!
我是他……他朋友!
恍惚间,我听见顾婉在吼,听见陆嘉嘉在哭,听见三哥在骂脏话。
我拼命想抬手,想告诉他们别担心,想说我还没教会所有小朋友用输液管编手链……但黑暗来得又急又快。
最后的最后,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
顾婉在我的葬礼上放了首死亡金属。
这是林彦的遗愿。
她对着目瞪口呆的宾客们解释,顺手往我骨灰盒上贴了张迪迦贴纸,他说谁哭就诅咒谁秃头。
我的黑白遗照被她 P 成了摇滚巨星海报,底下还加了行荧光字。
——此处长眠着一位把医学当笑话的勇士。
陆嘉嘉哭到打嗝,边哭边往我的祭台上摆尖叫鸡。
三哥红着眼眶往骨灰盒旁边放了一盒草莓。
——这傻子到现在都记不住我过敏。
该你了。
顾婉捅了捅我爸,说对不起。
我爸颤抖着嘴唇,对着骨灰盒鞠了三个躬,最后崩溃地跪在地上:小彦...爸爸错了...顾婉冷静地录完全程,发到了病友同盟的群里——这个只剩她一个人的群。
计划第五条,完美完成。
她在群里发消息,仿佛我还能看见。
我给自己买了一个超帅气的骨灰盒。
我兴奋的想象着自己化成灰躺在里面的样子。
迫不及待的吞了整瓶安眠药。
在我满怀期待正准备和这个世界说再见时,一个陌生来电突然打断了我:林先生是吧?
你刚刚买下的那款骨灰盒我要了,我急用,你出个价吧。
我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瓶,气乐了:巧了,你也今天死?
要不这样,咱俩谁先咽气算谁的?
不过我速度应该比你快一些。
要是咱俩同时死,把骨灰拌一块也行。
对面沉默了半响后说:……可以。
……今天是我决定去死的好日子。
死之前我打算奖励自己一下。
生前没当过王子,死后总得奢华一把吧?
于是我走进了一家殡仪馆,挑中了一个巨闪亮的骨灰盒。
和我灰扑扑的人生截然相反。
导购小姐的手指在骨灰盒样品上敲了敲,您是要全款还是分期?
哦,侮辱我呢。
谁他妈买骨灰盒还分期啊?
全款。
我斩钉截铁地把信用卡拍在柜台上,现在就签合同。
导购小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刷完卡的瞬间,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三哥,我翻了个白眼,接了起来。
没等他说话我抢先说道:不借钱,不随礼,不买房,不需要保险,朋友圈不点赞不转发不评论…他咬牙切齿的打断我:林彦你…你去死吧!
随即二话不说便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手机挑了挑眉。
谢邀,已经在努力了。
走出殡仪馆后,我深吸一口气,反手从包里掏出一瓶安眠药。
医生说脑肿瘤压迫神经,后期会疼得生不如死,不如……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怎么总有人打扰我去死!
喂?
我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理直气壮:林先生是吧?
你刚刚买下的那款骨灰盒我要了,我急用,你出个价吧。???
我气乐了,一边愤愤的嚼着药片,一边道:…巧了,你也今天死?
……对面的声音静默了一瞬,再开口时突然客气了一些:林先生,我是顾婉。
这个骨灰盒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顾婉?
那个金融版块天天见的顾氏集团大小姐?
我差点被药片呛到。
顾总也得了绝症?
我看着已经被倒空的药瓶,解释道:这真不是钱的事儿。
我继续火上浇油:要不这样,咱俩谁先咽气算谁的?
顾婉的语气突然有些得意:那必然是我先咽气,我已经在割腕了。
我不服气:不可能,我速度应该更快,我刚吃了药,想跟我抢你得再抓点紧才行。
你在哪?
顾婉的却声音一下紧绷起来,我似乎听见了菜刀落地的声音,我马上派人过去。
她还挺着急的?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竞争欲。
别白费力气了。
我这人从小就倒霉,自杀指定死得比你快……话没说完,一阵剧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打通了妈妈的电话,打算和她告个别。
接通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唇红齿白的美女脸。
醒了?
我是顾婉。
我眨了眨眼:我还没死?
洗了胃。
她递给我一杯水,医生说你吞了三百多片安眠药,差点被撑死。
手机震动起来,我瞥见家庭群里三哥的语音消息。
点开外放,他暴躁的声音响彻病房:林彦你他妈有完没完?
嘉嘉明天结婚,你非挑这时候作妖?
顾婉的眉毛微妙地挑了一下。
我面不改色地回复。
禁彦:是的。
刚发出去,系统提示爸爸退出群聊。
不一会儿,系统又提示妈妈退出群聊、二哥退出群聊、大哥退出群聊。
……我静默地盯着那个群名后面的()。
精彩。
顾婉突然拍起手来,比我们公司董事会还精彩。
十五岁那本日记,记录了我被拐卖七年间所有不堪回首的记忆。
而当时被绑架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我的妹妹。
这么多年,我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记得了。
陆嘉嘉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我...我把你日记里提到的人都找出来了...那个孤儿院的护工已经被抓了,还有那个...我一把抢过那叠资料,最上面是张警局立案回执。
日期显示,陆嘉嘉在我确诊当天就报了警。
为什么?
我嗓子发干,你不是最讨厌我吗?
陆嘉嘉哭得妆都花了: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但你总是...顾婉突然坐直身体:林彦,你脸色很差。
我当然差。
曾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朝我涌来——护工的皮带、与狗抢食窘迫、黑暗的储藏室……原来这些血淋淋的伤痛从未消失过,它们只是变成了暗礁,藏在骨肉里,在每一个不被爱的瞬间喷薄而出,隐隐作痛。
出去。
我指着门口,全都出去。
陆嘉嘉还想说什么,被顾婉的保镖直接架走了。
病房安静下来后,我发现自己正死死攥着那叠资料。
要聊聊吗?
顾婉轻声问。
聊什么?
聊我怎么被虐待七年?
聊我怎么像牲畜一样被锁在笼子里任人挑选?
聊我被转卖三次的过往?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还是聊我回来后,发现这个家根本就不再接纳我了?
顾婉安静地听完,突然说:我十岁那年,被绑架过。
我猛地抬头。
绑匪是我二叔雇的。
她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他们把我关在地下室,每天只给一杯水,为了让我爸早点签股权转让书。
我喉咙发紧:后来呢?
后来我逃出来,直接去了股东大会。
她扯了扯嘴角,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会议室,当场揭穿二叔的阴谋。
所以你的心脏……那次落下的病根。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我想说的是,痛苦不需要被人比较。
你的痛苦并不会因为我更惨就变得不重要。
而且有些伤痕,表面看是残缺,但你怎么就知道,换个角度它不能是艺术品呢?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头假装整理资料:顾总,您这鸡汤熬得有点咸啊。
顾婉笑了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文件夹:说到这个,我有个提案。
文件夹里是一份病友同盟特别行动计划书,详细列出了如何利用我们剩余的时间:①成立熊孩子基金会,专治各种不靠谱家长。
②教会医院里每个孩子用输液管编手链。
③在顾氏集团年会上表演死亡金属摇滚。
④给所有欺负过我们的人寄一箱尖叫鸡。
⑤全家火葬场。
这……我翻着计划书,你什么时候做的?
昨晚你打呼噜的时候。
她递给我一支笔,签不签?
顾婉递来的计划书像盏突然亮起的灯。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活着可以不是为了等待死亡,也可以是为了在终点站前,把积攒多年的委屈统统炸成烟花。
我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合作愉快,病友。
顾婉拿起床头的呼叫器:护士,我们需要两杯香槟。
医院禁止饮酒!
喇叭里传来护士长的怒吼。
那就两瓶生理盐水,我补充道,要 82 年的。
我的葬礼成了社交媒体上的热门事件。
#最狂葬礼#话题下面,全是顾婉上传的视频:她教养老院的老头老太用输液管编手链。
把我的画作拍卖捐给打拐基金会。
她甚至真的在太平间开了派对——虽然只邀请了医院儿科的小病号们。
林彦会喜欢的。
每次有人质疑,顾婉都这么回答。
她变得越来越像我。
会在董事会上突然讲冷笑话,把财务报表折成纸飞机,甚至给自己纹了个条形码在手腕内侧——扫出来是我们的合照,配文恭喜您扫到一对亡命鸳鸯。
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
而这个人正用最荒唐的方式,让全世界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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