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川林曼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出差期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暖的情感笔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的下落。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是张警官的号码。“我们查了张海强的通话记录,”张警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死前给一个叫‘王老板’的人打过电话,而这个王老板,正是你姐姐生前的客户。”暴雨夜的修车行再次被警灯照亮。林曼跟着张警官走进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墙角的铁架上,挂着几件带血的工服,编号分别是“001”和“002”——和陈川车上的工装编号一模一样。“这里曾是他们的‘第二审讯室’。”张警官用手电筒照向墙面,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龙一、龙二,谁才是真凶?林曼的目光落在地面的排水口,那里卡着枚银色耳钉——是姐姐失踪那天戴的款式。她突然想起,陈川曾说“双胞胎的指纹有30%相似率”,而案发当晚现场的第三组指纹,之所以“部...
《老公出差期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宝的下落。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是张警官的号码。
“我们查了张海强的通话记录,”张警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死前给一个叫‘王老板’的人打过电话,而这个王老板,正是你姐姐生前的客户。”
暴雨夜的修车行再次被警灯照亮。
林曼跟着张警官走进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
墙角的铁架上,挂着几件带血的工服,编号分别是“001”和“002”——和陈川车上的工装编号一模一样。
“这里曾是他们的‘第二审讯室’。”
张警官用手电筒照向墙面,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龙一、龙二,谁才是真凶?
林曼的目光落在地面的排水口,那里卡着枚银色耳钉——是姐姐失踪那天戴的款式。
她突然想起,陈川曾说“双胞胎的指纹有30%相似率”,而案发当晚现场的第三组指纹,之所以“部分吻合”,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巧合”,而是因为——“张海龙有个双胞胎哥哥。”
她听见自己说,“张海强不是哥哥,是弟弟,对吗?”
张警官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在她脸上晃过:“你怎么知道?”
“因为五年前的抢劫案,主犯是张海龙,”林曼拿起工服上的铭牌,“而张海强,才是那个被迫望风的弟弟。
他们调换了身份,用‘哥哥’的前科做掩护,继续作案。”
手电筒“啪嗒”掉在地上。
黑暗中,林曼想起陈川(张海龙)后颈的痦子——那是三年前点的痣,而真正的张海强,后颈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案发当晚她摸到的“陌生痦子”,其实是张海强为了假扮哥哥,新纹的假痣。
“所以张海龙才会‘失踪’,”她蹲下身,捡起那枚耳钉,“因为他早就用哥哥的身份出狱了,而真正的张海强,被关在监狱里替他顶罪。”
凌晨三点,暴雨如注。
林曼坐在警车后排,看着张警官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车载电台不断传来指令:各单位注意,疑犯张海龙往滨江路方向逃窜,持有凶器。
“他去地窖了。”
林曼盯着雨刷器来回摆动,“那里藏着他最后的证据。”
滨江路老房子的地窖门虚掩着,腐木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手电筒照亮墙壁时,两人同时倒吸冷气——墙面上贴满剪报,
浑身发冷——那正是昨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机锁屏里的陌生女人。
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如深海。
林曼握着热水杯,看陈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踉跄着起身,往护士站走去。
“请问,”她压低声音,“昨天凌晨送来的伤员,有没有做指纹登记?”
护士翻找档案:“有的,外伤患者都要录入系统。
您是家属吧?
稍等……”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林曼觉得呼吸都被抽走了。
陈川的指纹比对结果栏里,赫然写着:与案发现场第三组指纹部分吻合。
“怎么会……”她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椅子。
护士慌忙扶住她,嘴里说着“您别激动”,但声音听起来遥远得像是从水底传来。
林曼跌坐在长椅上,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新婚夜,陈川帮她摘耳环时,指尖蹭过耳垂的触感;上周他帮她拧开果酱瓶,虎口抵着瓶身的纹路;还有昨夜,他抓住她手腕时,掌心那枚她以为是老茧的凸起——那分明是指纹的纹路,和歹徒的,如此相似。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林曼迅速擦掉眼角的泪,把病历单塞进包里。
陈川提着塑料袋出现,里面装着她爱吃的粥和小笼包,热气氤氲中,他的表情温柔得令人心碎。
“快吃吧,”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凉了就不好吃了。”
勺子碰到嘴唇的瞬间,林曼突然想起张海龙前女友的报警记录——失踪时间是案发前一天。
而陈川,恰好是在那天开始,突然改变了出车路线。
“你认识张海龙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陈川的手猛地一抖,粥洒在床单上,晕开小片污渍。
他抬头看她,眼神里有刹那的惊慌,很快又被更深的阴影覆盖。
<“不认识。”
他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曼盯着他的眼睛,那是她曾无数次沉溺的深潭,此刻却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暗潮。
她想起结婚时牧师问“你是否愿意信任他”,她答“我愿意”时,阳光正透过彩窗落在陈川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没什么。”
她低头喝粥,滚烫的液体滑进喉咙,烫得眼眶发酸。
塑料勺子刮过碗底,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昨夜歹徒翻窗时,玻璃碴子落在防盗网上的声音。
凌晨一点,林曼假装睡着。
她听见陈川轻
。
“对了,”张警官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个塑料袋,“这是在地窖找到的,可能是你姐姐的东西。”
塑料袋里是支口红,外壳刻着细小的玫瑰花纹。
林曼颤抖着旋开,发现里面藏着张纸条,字迹被水晕开,却仍清晰可辨:小龙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后面的字被血迹浸透。
林曼闭上眼,任由泪水混着雨水滑落。
原来姐姐到死都在试图揭露真相,而她却用了整整五年,才看懂那些藏在“温柔”背后的杀意。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未知号码的短信:谢谢你,替我报仇。
发件人地址显示为“郊区公墓”。
林曼想起姐姐墓碑上的照片,想起她生前总说“等攒够钱,就带你去看海”。
此刻雨停了,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像极了记忆中姐姐眼里的星光。
第四章 双子终章消毒水的气味比记忆中更刺鼻。
林曼盯着ICU病房里的张海龙,他头上缠着绷带,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像极了五年前姐姐葬礼上的钟声。
张警官站在她身后,手里捏着最新的DNA鉴定报告。
“结果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张海龙和张海强,确实是同卵双胞胎,但……但什么?”
林曼转身,看见报告上“ chimera(嵌合体)”的字样。
“他们是极罕见的嵌合双胞胎,”张警官解释,“共用部分基因,指纹和外貌高度相似,但……”他顿了顿,“真正的张海龙,后颈应该有块红色胎记,而你丈夫——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没有。”
林曼觉得天旋地转。
她想起结婚那晚,陈川(张海龙)后颈光滑如瓷,他说“小时候摔掉了胎记”,她笑着摸他的头,说“那我就是你的新胎记”。
此刻回忆如利刃割喉,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他“熟悉又陌生”——因为他根本不是张海龙,而是那个本该在监狱里的弟弟,张海强。
“所以五年前的抢劫案,”她听见自己说,“主犯是张海强,而张海龙……张海龙在案发前一周出了车祸,”张警官调出旧档案,“脑部重创,成了植物人。
张海强冒用他的身份逃亡,还把亲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
档案照片上的张海龙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和修车行地下
林曼跌坐在地,听见张海强在警车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五年前的那个冬夜,姐姐不是在“逃跑”,而是在躲避那个冒用弟弟身份的恶魔,最终被拖进深渊,连尸体都成了珠宝的陪葬。
三个月后的清晨,林曼站在精神病院走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张海龙的病历上织出金色的条纹。
他穿着浅蓝色病号服,正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后颈的胎记在阳光下像朵盛开的花。
“小宁?”
他转头,眼神清澈如孩童,“我哥说今天带我去看海。”
林曼喉头哽咽。
医生说,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车祸前,永远成了那个想带爱人看海的少年。
她递过去一盒彩笔,看见他在纸上画了两个牵手的小人,左边的戴着蝴蝶结,右边的后颈有块胎记。
“很好看。”
她轻声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张警官发来的消息:张海强被判死刑,珠宝已归还给受害者家属。
附带的照片里,当年的大学室友抱着失而复得的项链痛哭,项链坠子上刻着“平安”二字——那是她们毕业时互赠的礼物。
走出精神病院,春风带着草木的清香。
林曼摸了摸颈间的新项链,吊坠是颗淡水珍珠,圆润的弧度像极了姐姐笑起来时的梨涡。
她想起姐姐墓前的许愿灯,那晚她写了两行字:愿逝者安息,愿生者不再被谎言囚禁。
夏日的海滨城市,阳光把沙滩晒得发烫。
林曼踩着浪花前行,手里的玻璃瓶里装着姐姐的骨灰和张海龙的画。
远处,货轮的汽笛声与海鸥的鸣叫交织,像一曲迟到五年的安魂曲。
“姐,我来看海了。”
她轻声说,将瓶子放进海浪里。
玻璃瓶随波起伏,渐渐漂向海天交界处。
林曼闭上眼睛,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张海龙的主治医生递来封信,说是病人今早塞给他的:小宁,对不起。
哥哥说我们是龙的双子,注定一黑一白。
但你眼里的光,让我想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如果有来生,我会用干净的手牵你,在阳光下,慢慢走。
信纸边缘有块淡淡的水渍,像是泪痕。
林曼将信折好放进钱包,转身走向阳光深处。
沙滩上,不知谁用贝壳摆了句英文:The sea washes away all lies(海水会冲淡所有谎言)。
潮水漫过
曼被按在生锈的工作台前,看着陈川从口袋里掏出把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海强靠在门边抽烟,刀疤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你早就怀疑我了,对吗?”
陈川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从发现指纹的那一刻起。”
林曼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到那个曾说“我会保护你”的男人,却只看见陌生的狠戾。
她想起结婚周年那天,他亲手给她戴上银项链,说“这是我们的锁,钥匙在我心里”。
此刻那项链还躺在医院的抽屉里,链子断口处还沾着歹徒的布料纤维——原来从一开始,那就是他策划的道具。
“为什么?”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我们明明过得很好。”
陈川冷笑:“过得好?
你每天抱怨我没钱,说别人的老公能买新房、送名牌包,而我只能开出租车!”
他突然大吼,刀身重重砸在工作台上,“我每天累得要死,你连句关心都没有!”
“所以你就找他们演戏?
让我以为被歹徒袭击,其实是你们偷东西的幌子?”
林曼想起案发当晚丢失的金饰和存折,突然觉得讽刺,“甚至不惜让你兄弟杀了张海龙,就为了灭口?”
张海强猛地抬头,烟灰簌簌落在地上:“你听见了?”
“张海龙的手机壁纸,是他前女友,”林曼转向陈川,“而你故意让我看见,就是为了坐实他‘歹徒’的身份。
但你没想到,他哥会 jealous(嫉妒),会在你俩搏斗时杀了他,对吗?”
陈川的脸色瞬间惨白。
张海强掐灭烟头,鞋底碾过地面的油渍:“看来不能留活口了。”
弹簧刀划破空气的瞬间,卷帘门被轰然撞开。
刺眼的警灯照亮整个修车行,张警官带着几名警察冲进来,枪口对准了张海强。
“陈川,”张警官掏出逮捕令,“五年前你参与的那场抢劫案,我们终于找到证据了。”
林曼浑身发软,跌坐在地上。
原来陈川根本不叫“陈川”,他真实的名字,是五年前在逃的抢劫犯——张海强的亲弟弟,张海龙。
第三章 双生迷雾审讯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张海龙(陈川)脸上的胡茬根根分明。
他盯着单向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指尖在金属桌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那是当年在少管所学会的暗号,用来掩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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