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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全文

陆沉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那次我离开后,他特意为我定制的锁。也是那天在拍卖会上他亲手戴在我身上的锁。这锁在这世上独一无二,锁芯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除非佩戴者死亡,否则绝不会脱落。一分钟前,他还不信那个为他挡过子弹,为他爬出地狱的女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在一场大火里。可电子锁不会骗人,那是他亲手锁在我脚上的。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脱落。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从那天起,陆沉渊一直跪在这片废墟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仿佛这样,他就成为了我真正的信徒。程知意来过,股东们来过,甚至连仇家都派人来冷嘲热讽。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第四天清晨,他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陆沉渊盯着那摊刺目的鲜红,语气讽刺。“你说她以前被一次次误会...

主角:陆沉渊程知意   更新:2025-05-06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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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渊程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沉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那次我离开后,他特意为我定制的锁。也是那天在拍卖会上他亲手戴在我身上的锁。这锁在这世上独一无二,锁芯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除非佩戴者死亡,否则绝不会脱落。一分钟前,他还不信那个为他挡过子弹,为他爬出地狱的女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在一场大火里。可电子锁不会骗人,那是他亲手锁在我脚上的。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脱落。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从那天起,陆沉渊一直跪在这片废墟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仿佛这样,他就成为了我真正的信徒。程知意来过,股东们来过,甚至连仇家都派人来冷嘲热讽。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第四天清晨,他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陆沉渊盯着那摊刺目的鲜红,语气讽刺。“你说她以前被一次次误会...

《玫瑰从不为恨而开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那次我离开后,他特意为我定制的锁。

也是那天在拍卖会上他亲手戴在我身上的锁。

这锁在这世上独一无二,锁芯有生命体征监测功能。

除非佩戴者死亡,否则绝不会脱落。

一分钟前,他还不信那个为他挡过子弹,为他爬出地狱的女人,会这样轻易地死在一场大火里。

可电子锁不会骗人,那是他亲手锁在我脚上的。

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脱落。

他不得不承认,他爱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

从那天起,陆沉渊一直跪在这片废墟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仿佛这样,他就成为了我真正的信徒。

程知意来过,股东们来过,甚至连仇家都派人来冷嘲热讽。

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第四天清晨,他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陆沉渊盯着那摊刺目的鲜红,语气讽刺。

“你说她以前被一次次误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管家惊恐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少爷,小姐该安息了。”

他点了点头,“是呀,她该安息了。”

三天后,陆沉渊站在这片废墟前,身后是上百名园丁。

“把玫瑰庄园里的所有玫瑰都移植在这里,她喜欢玫瑰。”

当最后一株玫瑰栽种完毕,他在最中央的位置立起一块墓碑。

碑文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林意晚之墓——陆沉渊此生挚爱”夜深人静时,陆沉渊靠在墓碑旁。

影子与墓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就像当年他们相拥的模样。

“二十岁的时候我在月光下向你告白,二十二岁的时候,你说要嫁给我,婚礼的地址选在玫瑰庄园。”

“现在你离开了,留在了这片老宅,留在了这片废墟里,那我就把玫瑰庄园搬过来,给你重新安个家。”

“现在换我来陪你,好不好?”

翌日清晨,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

陆沉渊一改往日的颓废,笔直地坐在主位,不怒自威。

“我要五年前火灾的全部资料,所有参与过的人,一个都不准漏。”

“所有参与过的人,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调查过程异常顺利。

当初是程知意的父亲为了抢夺陆家的生意要程知意嫁给陆沉渊。

可中间始终有个林意晚作为阻碍,所以他们决定对林意晚下手。

可是陆母得知后,先一步去了约定好的地方,所以她们把陆母当成了林意晚。

陆母被侮辱,死在火里,而林意晚为了掩盖真相,被羞辱五年。

这与管家说的丝毫不差。

程知意一年前以新任花旦的名头的接近,而不是我和陆沉渊刚破裂时出现,也是有预谋的暂避风头。

甚至连程知意的怀孕也是假的。

三天后,程氏集团一夜破产,程知意的父亲因谋杀罪入狱。

当天晚上,程知意来到敲响了陆沉渊的门。

“沉渊!

那些事都是我爸妈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你。”

陆沉渊头也不抬,“程小姐,需要我把你这几年做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吗?”

程知意脸色瞬间惨白。

随后,她被保镖请出陆氏大厦。

陆沉渊站在落地窗前,声音冰冷。

“告诉程家,明天太阳升起前,如果我还能在这个城市看到他们,就让程氏陪葬。”


身为陆沉渊青梅竹马的私人保镖,我替他挨过子弹,吞过罪证,也在他被人暗算时割开自己的血管给他输血。

就连他新宠的小明星被黑道盯上,也是我主动走进那间地下赌场当筹码。

所有人都以为等我这次回来,他起码会给我一个名分。

可当我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十指被折断爬回来后。

陆沉渊却将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知意怀孕了,从今天起,你去伺候她。”

他的朋友劝阻他不要玩太过火了,可他只是轻笑。

“那又怎么样,她最爱的就是我的钱。”

“如果不是为了钱,当年我母亲也不会死在火里。”

这么多年,无论我怎么弥补,他始终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母亲。

他以为我留在他身边受尽折辱是因为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答应他母亲护他五年周全。

而现在距离五年之期,还有三天。

---陆沉渊话音刚落,程知意娇滴滴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手。

“哎呀,沉渊,姐姐的手真的可以照顾好我和宝宝吗?”

“宝宝的纯棉衣服需要手洗呢!”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怀孕一个月,哪来的婴儿服要洗?

而且我的手指骨刚接上,医生说过,再碰水就会溃烂。

我刚从水牢回来,七天七夜,断水断粮,我本以为他会有不忍。

可下一秒,他语气冷漠地说:“还不快去?”

我看着陆沉渊冷漠的脸,想起五年前,他母亲临终前的话“阿晚,护着他,五年。”

那时我答应了,所以我任由他误会,任由他折磨,因为这是我欠陆家的。

只要再忍三天,五年之约就到期了。

我就能心安理得地逃脱这座困住我的囚笼。

我刚把手伸进冷水里,剧痛就瞬间袭来。

一件,两件,手上的血丝渗出,我看着水盆里的水渐渐变成红色。

曾经我受伤时,陆沉渊会皱着眉亲手给我上药。

可现在,他冷眼看着我用断指洗着婴儿装,却无动于衷。

洗完衣服后,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我被勒令搬到程知意住所隔壁的杂物间,理由是方便伺候她。

那是个狭小的储物室,堆满了清洁工具和废弃的纸箱。

管家偷偷塞给我一床薄毯,眼神复杂,却什么也没说。

深夜,我正一点点把药膏涂在溃烂的伤口上,房门却被猛地推开。

“姐姐!

宝宝该听故事了。”

我缓缓抬头,目光落在程知意平坦的小腹上。

一个月的身孕,连胎心都未必能听见,哪来的需要听故事。

踏进房门的前一秒,程知意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就讲你当初是怎么爬出地下赌场的吧!”

我的瞳孔一缩,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指夹断,冷水灌肺,我像条濒死的狗一样,一寸寸往外爬。

而陆沉渊搂住程知意的腰站在赌场门口,冷眼看着我。

下一秒,门打开,程知意钻进陆沉渊的怀里,这画面刚好与那晚重合。

“姐姐,先帮我把安胎药端过来再讲故事吧!”

端起药碗,刚洗完衣服的手指在发抖。

我死死扣住碗沿,防止安胎药洒落。

洒了,又是一场折磨。

可长时间未进食让我感到眩晕,膝盖一软,药碗还是摔在地上。

程知意夸张地捂住嘴:“天啊!

这可是沉渊亲自熬的!”

我下意识伸手去擦,可指尖刚碰到地板,一只脚狠狠踩在我的手指上。

我猛地抬头,对上陆沉渊冰冷的眼。

“装什么?

挨几顿打就站不稳了?

你以前可是能扛着枪跑十公里的人。”

我曾经为了救他,在枪林弹雨里背着他跑了整整一夜,子弹贯穿肩膀都没松手。

可他却将为了程知意一次次将我抛弃。

陆沉渊见我没反应,脚下力道加重。

“舔干净。”

我僵住。

“听不懂?

我让你舔干净。”

“一口一百万?

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我知道陆沉渊说到做到。

于是,我缓缓低头,一点点舔着地板上的水渍。

陆沉渊就站在我面前,冷眼旁观。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我在宴会上不小心打翻红酒,紧张得手足无措。

那时他握住我的手说,我是他的女人,没人敢让我低头。

可现在,他让我低头。

他让我舔地板。

他让我像蝼蚁一样,匍匐在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脚下。

五分钟后,地板终于干净了。

陆沉渊盯着我,忽然冷笑:“果然,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

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擦掉嘴角的痕迹。

还有两天,我欠陆家的,就彻底还清了。


氧气一点点耗尽,我的意识开始涣散。

明天就是约定期满的日子,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的反抗激怒了他,于是我被关进陆家老宅的禁闭室。

禁闭室的墙壁上贴满了陆母生前的照片。

这五年来,我已是这里的常客。

每当陆沉渊发疯,他都会将我关在这里赎罪。

“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才让你在害死我的母亲之后,还有胆量害死我的孩子。”

“跪下去磕头,知意现在不愿见你。

你就跪在这里,向我母亲认罪。”

“我真恨你,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是啊,死的为什么不是我呢?

如果五年前死在火场里的人是我,而不是陆母,那该多好。

至少我不用看着曾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少年,变成如今这个憎恨我的魔鬼。

十岁那年,我刚被陆家领养,有人说我是孤儿,是他冷着脸挡在我面前保护我。

十五岁那年,我发高烧,是他背着我跑了三条街去医院。

二十岁生日那天,他在漫天烟花下吻我,说这辈子都栽在我的手里。

可后来呢?

后来,那场大火烧尽了所有温柔。

“跪下来赎罪,等知意和妈原谅你了,你才能出来。”

话落下的瞬间,陆沉渊摔门而出。

黑暗的禁闭室里,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墙壁上陆母的笑容被定格在相框里,可我却不敢面对她。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遗症。

五年前,我发现房间失火,急忙前去营救。

我好不容易闯进去后,看到的是陆母倒在地上,手臂上挂着注射器。

周围还有暧昧的痕迹无法掩盖,有人给她下了药。

陆母虚弱地在我耳边说。

“他们把我当成了你,我被侵犯了。

不要告诉沉渊,不要为我复仇。”

“阿晚,好孩子,你要保护好沉渊,等五年后阿渊拿到陆家掌权人的位置...”我想带她出去,可她一心求死,觉得无颜再面对陆沉渊。

所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我推了出去。

等我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林意晚,你为了钱,连我母亲都不放过?”

“他们都告诉我了,是你收了程家的钱,把我母亲引到这里的。”

当时的陆沉渊,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也根本无法解释陆母是被当成了我被下药,被迫和男人发生关系,才决定去死。

所以我选择沉默,选择承受他所有的恨。

如今,陆母用一条命换的五年之约只剩最后一天了。


刚准备讲故事,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

我猛地抬头,多年的生死直觉让我瞬间判断出,这里有危险。

下一秒,一道寒光从窗外直射而入。

那是一把直逼程知意的刀。

而程知意后面一毫米的位置,就是陆沉渊的心脏。

我连思考都没有,直接扑了过去。

刀狠狠扎进我的腹部,鲜血瞬间喷出。

程知意这才反应过来,撞进陆沉渊怀里。

陆沉渊一把搂住她,眼神略显慌张地看向挡在程知意身前的我。

我的腹部插着一把刀,那画面触目惊心。

陆沉渊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

“谁准你的脏血碰到她身上?”

我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

又看了看被陆沉渊护在怀里,毫发无伤的程知意。

在他眼里,连我的血,都不配沾上程知意。

我没有想过要帮程知意,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他。

当我看见那把刀的时候,我根本来不及思考。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只要他有危险,我的身体就会先于理智做出反应。

保护他,几乎成了我的本能。

我哑声道,“抱歉,是我多事了。”

陆沉渊盯着我腹部的刀伤。

曾经的羞辱,他都控制在不会要我命的程度。

可刚刚那把冲向心脏的刀,会要了我的命。

他声音瞬间冰冷,“滚出去,别在这里脏了知意的眼。”

我没说话,只是捂着伤口,一步步往外走。

程知意惊魂未定,“沉渊,她会不会死。”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冷冷开口:“她没那么容易死。”

我回到房间,准备立刻处理伤口。

下楼梯的时候,老管家管家急匆匆跑过来。

“我叫了医生过来,他马上就到。”

“您别怪少爷,那把刀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刺中您的心脏,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打断他,“管家,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五年了,他从未在意过我的生死。

如今这把刀,不过是又一次证明。

在他眼里,我的命,从来都不重要。

管家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医生上完药后,我沉沉地睡去。

半夜,我的房门被暴力踹开。

陆沉渊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拽下。

“刚刚那场刺杀是你安排的吧?

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你知不知道,知意因为过度惊吓流产了!

你不仅害死我母亲,现在还要害死我的孩子?”

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没有。”

陆沉渊的手劲加重,“还敢狡辩!

如果不是你,那刀上为什么会有你的印记。”

“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画的印记,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我突然想笑,连他都能记住的印记,别人怎么会忘。

但解释有什么用呢?

这五年来,他什么时候信过我?


陆沉渊看着管家一张一合的嘴,耳边嗡嗡作响。

“不可能,这根本不是真的。”

然后,他猛地推开管家,疯了一般冲向火海。

“少爷!

危险!”

保镖们死死抱住他,却被他暴怒地甩开。

“滚开!

林意晚还在里面!”

火势冲天,热浪灼烧着他的皮肤,可他感觉不到痛。

他只知道,如果我死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灭火!

给我灭火!”

陆沉渊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

“林意晚,你出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火海里,无人回应。

三个小时后,火终于灭了。

整栋楼化作废墟,陆沉渊却仍然不停地翻找。

管家哽咽着劝道,“少爷,别找了。

火太大了,林小姐她不可能还活着。”

陆沉渊猛地抬头,“闭嘴!

她没死!

她不会死!”

他继续疯狂地翻找,直到双手鲜血淋漓。

这时,陆沉渊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双眼猩红地盯着管家。

“刚刚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管家的脸上出现一丝痛色。

“您知道吗?

林小姐有严重的创伤后遗症。

每次被关进贴满夫人照片的禁闭室,她都会崩溃,会胡言乱语,严重点的甚至会晕倒。。”

“那次您罚她跪了一整夜,那时她刚出任务回来,身上全是伤。

我实在放心不下,偷偷去看她,那个时候她正缩在墙角发抖,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不是我,他们认错了人。

所以,等她清醒后,我实在不忍心,就问了真相。”

陆沉渊盯着管家一张一合的嘴,无数的记忆向他涌来。

他记得每次把我关进禁闭室,我都会异常安静。

原来那不是认罪,而是崩溃后的麻木。

他记得有次半夜去禁闭室,看见我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他以为那是心虚,原来那是创伤发作。

他记得我总是避开母亲的照片,他以为那是愧疚,原来那是根本无法面对。

陆沉渊突然暴怒,拽着管家的领子。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为什么?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误会她,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误会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管家老泪纵横:“林小姐以死相逼啊少爷!

她说如果我说出去,就立刻从楼上跳下去!

她说这是夫人最后的遗愿,也是夫人最后的体面,最重要的是她要保您平安。”

“那时您羽翼未满,陆家内忧外患,夫人和林小姐都是为了你好啊少爷。”

“现在林小姐已经死了,您也该放下了,就从怨恨中走出来吧!

这也是夫人和林小姐愿意看到的。”

管家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可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我被关进水牢后爬回来的样子。

十指尽断,浑身是血,却还是强撑着站在他面前。

而他做了什么?

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去伺候程知意。

他想起每次把我关进禁闭室时,我惨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

明明只要多问一句,就能发现异常,可他从来没有。

“我明明,离真相那么近。”

“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发现什么,我真是个畜牲。”

五年,整整五年。

我就在他眼皮底下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而他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过我。

陆沉渊突然跪在废墟上,一拳又一拳砸向地面。

“林意晚!

你回来!”

“你骂我啊!

打我啊!

杀了我啊!”

“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陆沉渊继续翻找每一寸灰烬,突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

他将它拿了出来,这是一枚电子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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