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假死逃脱后,王爷他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蓝小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唐星儿还没来得及把银子收好,就听到尉迟墨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爬床的事虽然解决了,可你不分尊卑,顶撞主子,还袭击本王,这笔账可还没算呢!”唐星儿心中一惊,急忙辩解道:“王爷,原本我就是被冤枉的,才不得不为自己辩驳,并非有意顶撞您,至于袭击……那也是您误会我在先……”“住口!”尉迟墨寒不耐烦地打断她:“身为奴才,一口一个我自称,摆不正自己的立场,该罚。主子可以任意打杀,奴才不能有任何怨言。本王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孙兵,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王爷,您怎能如此不讲道理!”唐星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您答应过我,若我是清白的,就不会再追究此事!”“哼,本王的话,何时轮到你一个贱婢质疑?”尉迟墨寒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
《丫鬟假死逃脱后,王爷他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然而,唐星儿还没来得及把银子收好,就听到尉迟墨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爬床的事虽然解决了,可你不分尊卑,顶撞主子,还袭击本王,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唐星儿心中一惊,急忙辩解道:
“王爷,原本我就是被冤枉的,才不得不为自己辩驳,并非有意顶撞您,至于袭击……那也是您误会我在先……”
“住口!”尉迟墨寒不耐烦地打断她:
“身为奴才,一口一个我自称,摆不正自己的立场,该罚。
主子可以任意打杀,奴才不能有任何怨言。
本王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孙兵,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王爷,您怎能如此不讲道理!”唐星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您答应过我,若我是清白的,就不会再追究此事!”
“哼,本王的话,何时轮到你一个贱婢质疑?”
尉迟墨寒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今日若不惩治你,以后王府上下还不得乱了套!”
唐星儿气急,冲上前就要争辩,却被孙兵带着几个侍卫强行架住,拖了下去。
“王八蛋,你不配为人,欺负弱小,恃强凌弱!”
唐星儿愤怒的声音在王府中回荡。
尉迟墨寒:“孙兵,她骂一句加一板子,我看她嘴硬还是板子硬。”
孙兵看着架在板凳上的丫鬟,心里可怜一秒,吩咐道:“打。”
接着,板子打在唐星儿身上的闷响传来,伴随着她痛苦的闷哼。
每一下,都像是打在她的自尊上,让她对这个时代的不公和权贵的肆意妄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尉迟墨寒坐在厅中,听着外面的声音,只有板子的声音,没有听到丫鬟的喊叫声,脸上微微诧异。
这个丫鬟没有喊叫,不像刚才春柳一样鬼哭狼嚎的,倒是有几分骨气。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唐星儿的身上,她的后背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衣裳。
起初,她还在咬牙强撑,每一声闷哼都带着愤怒与不甘。
可随着板子的落下,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昏暗起来。终于,在第二十九下板子落下时,唐星儿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打完三十一下,孙兵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挥手示意行刑的侍卫停下,快步走进大厅,单膝跪地,向尉迟墨寒回禀道:
“王爷,唐星儿已经打完三十一大板,昏死过去了。”
尉迟墨寒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
“毕竟跟了本王一夜,虽说她以下犯上,罪有应得,但也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
他顿了顿,放下茶杯,继续道:
“让人把她送回房去,若能活着,就给她个恩典,抬为通房丫鬟。”
“王爷,这……”孙兵有些犹豫,小姑娘多可怜啊,被王爷凌虐一晚,还被打板子,这样的安排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作何反应。
“怎么?本王的话你也敢质疑?”尉迟墨寒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直直地盯着孙兵。
孙兵心中一凛,连忙低下头,惶恐地说道:“属下不敢,这就去安排。”说罢,他起身匆匆离开大厅。
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将唐星儿抬回她的房间,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唐星儿微弱的呼吸声。
而此时,王府的另一处,尉迟墨寒正听着孙兵带回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心里暗道:
“唐星儿,居然是一只深藏不露的野猫。”
“她现在不在主院伺候了?”
“是,那件事以后,她就申请调到了花园做花仆,听说她侍弄花草很有一手,一些快死的、叶黄、枯萎的花花草草到了她的手里,都能焕发生机。”
“一个丫鬟居然有如此能耐,孙兵,派人去查一下唐星儿的情况,那晚她明显会些功夫,查查她的医术和身手怎么来的。”
“是。”
另一边,唐星儿回到住处,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她将从医馆买来的药材一股脑儿摆在桌上,眼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趁着今日张婆婆当值,她迅速行动起来,开始配置几种常用的药。
捣药时,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感叹:
“要是我的空间还在就好了,我那些做好的药就可以拿来直接用了,哪还用自己动手配置啊!
那些珍稀药材和便利工具,能让配药轻松许多。现在只能一步步慢慢来。”
尽管条件有限,她依旧手法娴熟,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直到深夜,唐星儿才把买回来的药材全部做成药丸和药粉。
此后的几日,唐星儿如同往常一样,每日正常做工,悉心侍弄那些花草。
花花草草在她与其他花仆们的浇灌修建中,将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
“星儿姑娘,你养花可真有一套,这盆月季被你照顾得愈发好看了。”一位年长的花仆笑着夸赞道。
唐星儿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李伯,您过奖啦,我也就是照着您教的方法做。”
李伯摆摆手:“这孩子就是谦虚,你对花草的用心大伙都看在眼里。”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赏花宴的日子。
整个王府紧张布置现场,花仆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星儿,快把这些鲜花搬到前厅去,今日贵客多,可别出了岔子。”管事的匆匆走过,不忘叮嘱道。
“好嘞,我这就去。”唐星儿手脚麻利地抱起两盆花,快步向前厅走去。
王府布置好,宾客们陆续到来,来的宾客除了各家贵妇就是未出阁的管家小姐和公子。
大家都知道今天的赏花宴就是给尉迟墨寒挑选正妃专门办的,如果有幸能被选中,那以后在京城就是除了太后、皇后以外最尊贵的女人,就连皇后也得给几分薄面。
所以,各家小姐都使尽浑身解数,置办今日参加宴会的行头,浓妆艳抹总相宜,只为选做寒王妃。
众人来了王府,都先殷勤地先到太妃跟前请安问好。
一番寒暄拍马以后,众人落座。
众人来了王府,都先殷勤地到太妃跟前请安问好。
太妃高坐主位,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太妃万安,许久未见,您愈发精神矍铄了。”
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夫人笑着说道,身后跟着自家精心打扮的女儿。
太妃微微点头,轻声应道:“有心了,快起来吧。”
这时,太妃侄女傅兰馨莲步轻移,上前盈盈一拜,娇声道:
“兰馨见过姑母,兰馨可想您了。”
太妃眼中满是慈爱,拉过她的手,拍了拍:
“我的好侄女,又出落得更标致了。”
太妃的长嫂户部尚书嫡妻张氏笑着说:
“早在太妃说要办赏花宴之前,馨儿就嚷嚷着要来王府看你。
夫君说你最近身体不适,便不让她来打扰你。
她便在家找来一些助眠的东西做了一个药枕,说是送给姑母使用。
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就全当是孩子的一片孝心,试试吧!”
太妃拉着傅兰馨的手,慈爱地说:
“还是女儿贴心,我家那个混小子,整天板着个冷脸,从来不知道笑一下,别说给我准备这么贴心的药枕了。
天天让他给我娶回个王妃了,对我是一推再推,都快把我气死了。”
张氏笑着说:
“太妃莫着急,男人只在四方,哪会像女儿家一样细心周到,知冷知热。
我看今天来的小姐们就不少出众的,太妃好好注意一下,一定能找到如意的儿媳。”
太妃慈爱地看着自己侄女,笑着说:
“是啊,要是能找到像馨儿一样温柔贤良、恭敬孝顺的姑娘做儿媳,那我睡觉也要笑醒了。”
傅兰馨低下头,羞涩的喊一声:“姑母······”
户部尚书夫人和女儿张颖彩也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大礼:
“臣妇/臣女见过太妃,太妃万福。”
太妃看到张颖彩眼前一亮,笑着问道:
“这位可是尚书府那位名动京城的大梁第一才女啊?”
张颖彩上前两步行礼道:“臣女正是张颖彩,外界虚名罢了,都是大家喜爱颖彩才这么传的。”
太妃听了,笑得更加诚心了:“这丫头身怀盛名还不骄不躁的,是个稳得住的性子,不错不错。”
张颖彩接过身边丫鬟手中的卷轴,脆生生地说:
“太妃,听闻您近日喜爱字画,我特地寻来一幅名家真迹,特地献给您赏玩。”
“哦?那可真是有劳你了。快,夏荷,把字画收起来,回头我得好好观赏一下。”太妃脸上笑意更浓。
尚书夫人和张颖彩落座以后,镇国公夫人和女儿沈清歌也上前问好行礼:“清歌给太妃请安,愿太妃福泽绵延。”
太妃看着她,微微颔首:“清歌这孩子,就是稳重。”
待众人行礼完毕,太妃开口说道:“人还没到齐,你们姑娘家家的且下去自行观赏玩耍吧。”
几位备受瞩目的小姐转身离开,身后便有一些小官之女簇拥而上。
“傅小姐,您今日这身衣裳可真是好看极了,这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衫的小官之女满脸堆笑地对傅兰馨说道。
傅兰馨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是我特地让府上绣娘赶制的,也就一般般啦。”
另一个圆脸姑娘看着傅兰馨傲娇的样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张颖彩说道:
“张小姐,您刚刚那一番话,可把太妃哄得开心极了,日后您要是成了寒王妃,可别忘了我们呀。”
张颖彩掩嘴轻笑:“瞧你说的,大家都是姐妹,自然不会忘的。”
张颖彩则仪态万方地坐在原位,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也时不时地飘向尉迟墨寒。
她身旁的一位小姐凑过来,轻声说:
“张小姐,你才名远扬,又生得这般美丽,说不定寒王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张颖彩轻轻摇头,温婉地笑道:
“莫要打趣我了,今日来的都是京城中的佼佼者,我可不敢妄自尊大。”
话虽如此,可眼中的自信却怎么也藏不住。
沈清歌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
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心中暗自想着:
“这些人啊,都只看到了寒王的外表和身份,却不知这背后藏着多少复杂的纠葛。”
此时,九皇子尉迟羽霄看到这般场景,不禁笑着对尉迟墨寒说:
“六哥,你看,你一来,这些小姐们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尉迟墨寒面色冷淡,微微皱眉,低声说道:“无聊。”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却又不自觉地想起花园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
太妃看到众人都已到齐,笑着站起身来,说道:
“今日难得大家相聚,希望大家都能玩得尽兴。”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回应。
所谓赏花,一是赏满园的姹紫嫣红,一是赏如花美眷。
男女宾客分列两席,赏花宴正式开始。
太妃看着在座的宾客,笑盈盈地开口道:
“今日这满园的花儿开得正好,就像咱们京城这些出挑的孩子们,个个都朝气蓬勃。
平日里大家各忙各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
这赏花宴,可不单单是为了看这满园春色,更是想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多亲近亲近,结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趁青春年华,才貌俱佳,大家有节目表演的都尽情给大家展示一下,可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大家起身给太妃行礼,同声回道:“谨遵太妃教诲。”
在太妃的示意下,一位身着粉色罗裙的李小姐率先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场地中央。
她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小女不才,愿为大家弹奏一曲《梅花三弄》,望各位不吝赐教。”
说罢,她款步走到琴案前,轻轻坐下,玉指轻拨琴弦,灵动的音符便流淌而出。
一时间,悠扬的琴音在宴会上空回荡,众人皆沉浸其中。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李小姐这琴艺,当真是精妙绝伦啊!”一位公子赞叹道。
李小姐脸颊微红,谦逊地说道:
“公子谬赞了,小女不过是勤加练习罢了。”
紧接着,张颖彩莲步轻移,走到场地中央,优雅地行了一礼:
“各位,小女献丑,为大家舞一段《霓裳羽衣舞》。”
随着伴奏响起,张颖彩身姿轻盈,翩翩起舞,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她的舞姿优美,仿若仙子下凡,引得周围的小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张小姐这舞姿,真是令人陶醉!,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啊!”有小姐忍不住赞叹。
张颖彩舞罢,微微喘气,脸上却带着自信的笑容:“让大家见笑了。”
太妃笑道:“张小姐的舞姿曼妙动人,赏。”
张颖彩俏脸一红,福身笑道:“多谢太妃赏赐。”
随后款款退下。
这时,傅兰馨抱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寒梅图,款步走到尉迟墨寒面前,微微屈膝:
“寒王表哥,这幅寒梅图是颖彩亲手所绘,还望表哥笑纳。”
尉迟墨寒神色淡淡,目光在那幅寒梅图上扫过,并未伸手去接,只是微微点头:“傅小姐有心了。”
傅兰馨心中有些失落,但仍强颜欢笑:
“能得表哥一顾,是兰馨的荣幸。”
太妃看着寒梅图,夸奖道:“兰馨的画技越来越精进了,回头也给姑母画一幅。”
傅兰馨瞬间高兴起来:“馨儿遵命。”
随后各家小姐轮番上场,主打一个使尽浑身解数,引起寒王关注。
等最后一个表演结束,九皇子尉迟羽霄兴致勃勃地开口:
“今日大家的才艺真是让本皇子大开眼界,六哥,你觉得哪位小姐的才艺最为出色?”
尉迟墨寒抬眸,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淡淡道:“千篇一律。”
然而,他的回答并没有让九皇子满意,九皇子不依不饶地追问:
“六哥,你可别敷衍我,说句真心话,到底觉得谁更胜一筹?”
就在众人都等着尉迟墨寒回答时,花园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皱了皱眉,心中愈发烦躁,冷声道:“本王无心于此,你莫要再问。”
九皇子碰了个软钉子,只能悻悻闭嘴,可眼中的好奇却愈发浓重 。
表演结束,太妃笑着站起身,说道:
“今日大家的才艺都十分精彩,不如趁这大好时光,一同去花园里赏花,放松放松。”
众人纷纷起身,跟随太妃移步花园。
花园里,花香四溢,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
小姐们三两成群,或驻足欣赏,或轻声交谈。
傅兰馨正与几位小姐闲聊,春柳瞅准时机,佯装不经意地走到她身边。
傅兰馨抬眸,瞥了春柳一眼,轻声问道:
“春柳,我听说最近表哥宠幸了一个丫鬟,可是真的?”
春柳一听这话,想起自己被打的那顿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尖着嗓子说道:
“傅小姐,可不是嘛!那个唐星儿,看着就狐媚,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爬上了王爷的床。”
她边说边比划,脸上的表情愈发夸张,“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倒打一耙,诬陷我,害得我被王爷打了板子。”
说着,春柳还委屈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傅兰馨柳眉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竟有这等事?表哥从来都不近女色,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哼,还不是她会装!”
春柳撇了撇嘴,继续添油加醋:
“王爷英明神武,定是被她一时迷惑了。不过还好,王爷很快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罚她去花园做花仆了。”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张婆婆和那个孩子呢?”
“你还记挂着他们呢?你记不记得,如果你不做通房,本王会杀了张婆婆和你的家人?”
不等唐星儿说话,尉迟墨寒突然怒喊道:
“唐星儿,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从王府离开的,啊!”
唐星儿猛地一惊,回道:
“我说过,我不会给你做通房,是你非要强求我。
我已经留下足额赎金,自然可以离开。”
尉迟墨寒掐着她的脖子,说道:
“你经过管家的同意了吗?你这是私自离府,回去收鞭笞一百下,罪及家人,张婆婆协助你私逃,也要鞭笞五十。”
唐星儿只觉脖颈处的手如铁钳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她仍倔强地瞪着尉迟墨寒,一字一顿地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跟我的家人和张婆婆无关!
我跟你说过不愿做你的通房,离开王府,我问心无愧,凭什么要连累他们!”
她眼中闪烁着怒火,那股子不屈的劲儿让尉迟墨寒都微微一怔。
“难道你忘记你已经答应做通房了?!”
“王爷不会不知道缓兵之计吧?”唐星儿问道。
“本王只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已经答应,就应该履行诺言。”尉迟墨寒沉声道。
“王爷,我是女子,不在这之列。反正,我不会给你做通房,你说怎么样才能赎身吧?”
“赎身?”尉迟墨寒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
“本王告诉你,没有条件!你既入了本王的王府,就别想轻易离开。除非我腻了你。”
唐星儿的眼眶泛红,心中又急又气:
“你怎能如此霸道!我留下赎金,按规矩是可以离开的。”
尉迟墨寒凑近她,目光阴冷:
“规矩?在本王的王府,本王就是规矩。你私自离府,还妄图摆脱本王,简直是痴心妄想。本王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说完,尉迟墨寒甩开唐星儿,对外面命令道:
“来人。”
“在。”
“去将张婆子和那个孩子带过来,先把张婆子鞭笞五十。”尉迟墨寒冷声下令。
“是。”下人领命离开。
唐星儿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颤抖着声音问:
“张婆婆不过是个普通老人,她已经离开王府了,你为何要为难她?”
“为难她?”
尉迟墨寒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她协助我王府中的通房私逃,自然要受到惩罚。”
唐星儿听闻,心中自责,恨恨地说:
“你好狠的心!她什么都没做错,都是我的主意。”
“你是主犯,她是从犯。她跑不了,你也跑不了。” 尉迟墨寒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她。
唐星儿看着他,坚定地说:“你要打就打我吧,我替婆婆受罚。”
“好,你真有种。那孩子的五十鞭你也替了?”
唐星儿咬牙:“你无耻。你不如直接把我打死吧!”
“无耻?”尉迟墨寒看着她,说道:
“我突然不想你替他们挨打了,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也不能让你独自上路。
不如先把张婆子和那孩子打死,让他们在黄泉路上跟你作伴。”
唐星儿听闻,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仰头望着他,“张婆婆和禹泽都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尉迟墨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丫鬟为了自己可以不屈服,因为别人却能服软投降,他有些看不懂她了。
他轻哼一声,说道:“什么都愿意做?这话可别是说说而已。”
唐星儿狠狠地点头,“我唐星儿说到做到,只要你放过他们。”
寒王心急如焚,在一旁催促道:“到底如何?你倒是快说!”
太医缓缓放下唐星儿的手,起身恭敬地对寒王说道:
“王爷,这姑娘原本身体底子倒是不错,只是遭受了过重的刑罚,接连被打板子,伤及根本,气血大亏。
如今又高热不退,体内淤积的毒素难以排出,恐怕危险了。”
寒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紧盯着太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有救治之法?不管花费多大代价,本王都要她好起来。”
太医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王爷,老臣会尽力开方调理。
只是此番这位姑娘能挺过来,往后她必须得好好调养,按时服药,切不可再劳累,尤其是不能再挨板子受刑罚,否则……”
“否则怎样?你但说无妨!”寒王追问道。
太医长叹一口气:
“否则即便老臣有回天之术,也难以保住她的性命。
她如今身体太过虚弱,这一次若能熬过,往后也得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可能有性命之忧。”
寒王攥紧了拳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头对太医说道:
“立刻去开方子,亲自监督煎药,不得有丝毫马虎。”
太医领命,匆匆退下准备药方。
尉迟墨寒看向昏迷中的唐星儿,“以后,你乖一点,本王可以护你一二。”
不多时,太医端着煎好的药匆匆走进墨澜殿,“王爷,药煎好了,请给这位姑娘服下吧!”
丫鬟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试图将汤药喂给唐星儿。
“星儿姑娘,醒醒,喝药了。”
丫鬟轻声喊唐星儿,可唐星儿依旧昏迷不醒,牙关紧闭。
丫鬟急得满头大汗,汤药洒出了些许在床榻上。
“连药都喂不进去,你们有什么用!”寒王见状,怒声呵斥。
丫鬟们吓得纷纷跪地求饶:“王爷饶命。”
寒王眉头紧皱,烦躁地挥手让众人退下:“都出去!”
待众人退出门外,尉迟墨寒轻轻坐在床边,看着唐星儿烧得通红的小脸,上手摸了一下,滚烫地像火炉一样。
他犹豫片刻,端起药碗,抿了一口,缓缓凑近唐星儿,用自己的唇轻轻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
药喝了下去,唐星儿的烧还是没有退下去,尉迟墨寒又把太医召进来。
“太医,她的烧怎么还没有退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回王爷,此种情况,还有一种方法,您可以安排丫鬟用烈酒给这位姑娘擦身,或许管用。”
“如何做?”尉迟墨寒问。
太医:
“回王爷,要用烈酒浸湿布巾,擦拭额头、颈部、腋窝、手心、脚心、四肢和腹股沟。”
“照做。”尉迟墨寒的话音刚落,丫鬟就下去准备。
东西准备好,大家都退出去,只留下丫鬟和尉迟墨寒在屋里。
丫鬟把烈酒浸湿布巾,解开唐星儿的衣服,按照太医的嘱咐给唐星儿擦拭。
尉迟墨寒看着半敞衣衫,肌肤莹白如玉的唐星儿,想到那晚的情景,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不想让人看到这样的唐星儿。
他冷冷地下令:“出去。”
丫鬟被王爷突然冒出的冷气吓得不敢吱声,行了一礼,赶紧快步离开。
屋里只剩下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一种情愫莫名在两人之间流淌。
尉迟墨寒走近床榻,坐在床边,俯身端详唐星儿,“没用的东西,都快把自己烧熟了。”
说罢,他亲自用烈酒浸湿布巾,轻轻擦拭着唐星儿的额头、脖颈、手腕和脚踝。
每一下擦拭,都小心翼翼,带着自己都不清楚的温柔,擦到某些部位的时候,又引起遐想,一晚上尉迟墨寒都在煎熬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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