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你画的蝴蝶’?”
她指尖划过模糊的墨迹,“可你知道吗?
我在工作室破产那晚,盯着你的专利公示看了整夜,觉得那些蝶形代码,就是你寄给我的情书。”
母亲房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苏晚晴把额头抵在我肩上,像只终于收拢翅膀的蝶。
窗外的玉兰树在月光下投出影子,像极了她在合约上画的第一只蝴蝶。
我摸着她发间的蝶形发卡,忽然明白,所谓双向救赎,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拯救,而是两只藏了五年的蝴蝶,终于在时光的褶皱里,找到了彼此振翅的频率。
“明天去把工作室招牌换了吧。”
她翻开新的设计稿,“就叫‘蝶翼共生’,左边是你的代码,右边是我的针线,中间是我们共有的归心蝶。”
笔尖在纸上落下,两只蝴蝶的触角轻轻相碰,像在触碰彼此藏了五年的秘密,“这样,所有飞进来的人都会知道,这里的翅膀,从来都是成对生长的。”
风掀起阁楼的窗帘,带来远处的汽笛声。
苏晚晴的红绳不知何时缠上了我的手腕,和母亲给的蝴蝶胸针连成一线。
我望着她在月光下的侧脸,想起大学倒计时牌上的数字,想起大学图书馆的橡皮擦,想起除夕夜烟花里的那个吻——原来所有的迂回与等待,都是为了此刻,让两个藏着蝴蝶的灵魂,在救赎与被救赎之间,长出能穿越风雨的翅膀。
这一晚,我们在母亲的鼾声里,在散落的图纸和素描本之间,轻轻交换了第一个真正的吻。
她的唇带着酒酿圆子的甜,混着雪松香水的清冽,像只终于落定的蝶,停在我等了五年的掌纹里。
5谷雨那天的签约仪式,玻璃幕墙映着湿漉漉的春云。
我盯着台签上“蝶翼共生科技”的烫金字,袖口被苏晚晴悄悄勾住——她今天穿了新设计的蝶形珍珠手链,银链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像把我们藏在时光里的秘密都串在了一起。
“林总风采依旧啊。”
高跟鞋的声响从旋转门传来,红色风衣扫过地面时带起香奈儿N°5的气息。
叶柔站在逆光处,腕间的百达翡丽在玻璃上投下光斑,和七年前她送我创业的那块情侣表一模一样。
“怎么,不介绍下这位?”
她冲苏晚晴扬起眉,口红是张扬的正红色,像滴在雪地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