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沐阿沐的其他类型小说《枫叶下的百年怨气 番外》,由网络作家“a清水煮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外面。帮我拦住他们,一个都不能跑。”肖云深攥紧了背包里的徽章,触感温润如血。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突然想起祖母临终前的眼泪:“刘老师最后被埋在栖霞山,我们找了她一辈子......好。”他站起身,将录音笔悄悄别在领口,“但你得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他看向角落的白骨,“这些姐妹,她们的仇,我一起报。”女人露出惨然的笑,铁链突然绷直如箭。洞顶的枯叶纷纷扬扬落下,每片叶子上都浮现出模糊的人脸,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刻。她抬手一指,肖云深看见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时渗出血痕,竟与她指甲缝里的旧伤一模一样。跟紧我,”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温度,“别让他们活着走出这片树林。”当第一个穿冲锋衣的日本人...
《枫叶下的百年怨气 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外面。
帮我拦住他们,一个都不能跑。”
肖云深攥紧了背包里的徽章,触感温润如血。
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突然想起祖母临终前的眼泪:“刘老师最后被埋在栖霞山,我们找了她一辈子......好。”
他站起身,将录音笔悄悄别在领口,“但你得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他看向角落的白骨,“这些姐妹,她们的仇,我一起报。”
女人露出惨然的笑,铁链突然绷直如箭。
洞顶的枯叶纷纷扬扬落下,每片叶子上都浮现出模糊的人脸,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刻。
她抬手一指,肖云深看见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时渗出血痕,竟与她指甲缝里的旧伤一模一样。
跟紧我,”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温度,“别让他们活着走出这片树林。”
当第一个穿冲锋衣的日本人踏入洼地时,肖云深听见了九十年来从未停止的哭声。
那哭声里有绝望,有不甘,更有终于等到复仇者的狂喜。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抬头望向天空,却发现不知何时,整片鬼林的枫叶都红了,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如同当年那个霜降之日,永远停留在刘沐瞳孔里的血色黄昏。
第三章肖云深的指尖在白骨旁的日记本上停顿了三秒。
封面的牛皮纸早已脆化,边角卷着黑红色的痂,像是血迹与泥土的混合物。
当他翻开第一页时,几片干枯的枫叶簌簌掉落,其中一片叶脉间夹着枚子弹壳,弹头还沾着暗红色的碎屑。
“1937年9月18日,晴。”
字迹被水渍晕开,蓝黑色墨水间夹杂着暗红斑点,“今天在中山路看见日军装甲车,车上的士兵对着人群笑。
阿珍说他们的牙很白,白得像死人的骨头。”
刘沐的怨灵站在窑洞门口,铁链垂地发出轻响。
她的身影比刚才更模糊了些,却在肖云深翻页时突然凝实,腐烂的指尖不自觉地抠进掌心。
肖云深注意到,她每靠近日记一步,脚边的血色枫叶就多开一朵,花瓣上还挂着水珠般的雾气。
“10月5日,雨。”
这页纸明显被撕扯过,重新粘回时留下参差不齐的边缘,“健次郎今天来学校了。
他说大日本帝国需要“亲善大使”,选中了我
看着怨灵们手拉手走向月光,她们的铁链化作金桥,脚印下开出洁白的菊花。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乱葬岗的白骨们纷纷闭合双眼,胸前的徽章发出柔和的光,仿佛在告别这个终于洗净血污的世界。
他摸出背包里的日记,发现最后一页多了行新写的字:“第一百万下心跳,是朝阳的声音。”
远处传来鸟鸣,肖云深转头望去,只见枯树的枝桠上冒出了新芽,嫩芽的形状,竟像是一枚枚小小的徽章。
第五章第一缕晨光爬上歪脖子树时,刘沐的指尖正掠过肖云深的手背。
他感受到刺骨的凉意,却看见她腕间的铁链正在化作金色粉末,腐烂的皮肤下透出珍珠般的光泽。
周围的怨灵们手拉手站成圆圈,她们的旗袍恢复了原本的蓝白红三色,麻花辫上系着的枫叶变成了洁白的雏菊。
“替我们告诉世界,”刘沐的声音像春雪融化,“我们来过,抗争过,现在......”她抬头望向天际,那里有群鸽子正掠过朝霞,“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去看日出了。”
肖云深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日记。
怨灵们的身影开始透明,却在消失前同时做出同一个动作,她们摘下胸前的徽章,轻轻放在肖云深掌心。
当最后一片枫叶从刘沐的发间飘落时,鬼林里所有的枯树都发出噼啪的抽芽声,新芽上挂着的露珠,竟像是凝固的血泪。
山路上颠簸,刘沐被绳子绑在车尾。
双手早已麻木,只有右手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魂淡的皮肉,那是昨晚他凑近时,她拼尽全力抓出来的。
“看啊,支那人在跳舞!”
士兵们用日语哄笑,有人朝她扔烟头,烫得她大腿内侧起了水泡。
卡车突然急刹,她的身体狠狠撞上尾板,听见魂淡在驾驶室里说:“就这里吧,省得血腥味脏了军营。”
四个士兵将她拖进树林时,她看见山脚下的长江泛着银光。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或许是哪个村庄又遭了难。
魂淡掏出军刀,刀刃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
“听说你们文人喜欢作诗?”
他割断她的裤带,“临死前,要不要为皇军的仁慈写首诗词?”
刘沐盯着他左眼角的刀疤,想起阿珍临死前说的话:“阿沐,要是我死了,你就把我的血抹在日本人脸上。”
她张开嘴,却发现舌头已经被割断大半,只能发出含混的“呼呼”声。
军刀刺入腹部的瞬间,她数到了第一百下心跳。
疼痛像潮水般退去,她看见魂淡的脸变得模糊,周围的枫树却清晰起来——每片叶子都变成了人脸,是这三个月来她见过的所有死者:被活埋的父亲,被割掉乳房的张婶,还有那个总是给她送进步刊物的地下党陈先生。
“一、二、三........”她在心里继续数着,指甲深深抠进泥土里。
当数到第一千下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涌出来,顺着伤口渗进土地。
魂淡骂了句“八嘎”,抽出军刀时带起一串血珠,落在她右眼下方,凝成一颗永不褪色的血泪。
三天后,樵夫陈老三在栖霞山后的乱葬岗发现了尸体。
她的旗袍被撕成碎布条,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双手反绑在身后,十个指甲都被拔得血肉模糊。
最诡异的是她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里映着密密麻麻的树影,像是临死前在数有多少棵树见证了她的死亡。
“太惨了,这姑娘的舌头都被割了。”
陈老三对着保长发抖,手里的柴刀“当啷”落地,“我瞅见她指甲缝里有血,像是抓过啥人......”当晚,负责收敛尸体的新兵发了癔症。
他在军营里狂奔,见人就抓着对方的手喊:“别数了!
别数了!”
军医检查后说他受了惊吓,可他直
第一章秋雨裹着铁锈味扑在雕花窗上,刘沐的指尖在油印传单上摁开小片墨渍。
《告金陵同胞书》的油墨未干,“团结抗日”四个字被她捏得发皱,帆布书包里还藏着二十份,准备趁夜塞进同学们的课桌。
“阿沐,训导处王嬷嬷在查违禁品。”
同桌阿珍扯了扯她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下摆,“听说昨天高三的沈安兰被抓去了宪兵队,到现在都没消息。”
走廊尽头传来皮鞋叩地的声响,刘沐慌忙将传单塞进包里。
梧桐巷的法国梧桐正在落叶,她数着第七片树叶坠地时,看见三个戴黄呢军帽的身影转过转角,最前面那个军官的军刀穗子上,沾着星点暗红。
“花姑娘,停一停。”
日语混着生硬的汉语砸过来时,刘沐已经转身跑向图书馆后的月洞门。
她听见军靴碾碎落叶的脆响越来越近,发梢扫过脖颈时,后领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攥住。
“跑什么?
良民证,拿出来。”
带着樟脑丸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刘沐被迫仰起脸,正对上军官左眼角的刀疤。
他的军装上绣着金线樱花,胸口的名牌写着“山上魂淡”,拇指却在她锁骨处来回摩挲,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太君,她......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阿珍的声音带着哭腔,话没说完就被副官一巴掌扇倒在地。
刘沐看见那枚刻着“武运长久”的戒指划破阿珍的脸颊,血珠溅在青石板上,竟比栖霞山的枫叶还要鲜艳。
“学生?”
山上魂淡挑眉,军刀“呛啷”出鞘半寸,寒光映出刘沐发白的嘴唇,“大日本帝国的良民,怎么会藏这种东西?”
《新青年》被他用刀尖挑落在地,封面的肖像被踩进泥里。
刘沐指甲掐进掌心,想起今早路过中山路时,看见电线杆上挂着三颗血淋淋的头颅,其中一颗还垂着半根辫子。
“我劝你乖乖配合,”魂淡突然用中文开口,语气带着熟稔的阴鸷,“皇军的卡车晚上要去雨花台拉尸体,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被扔进去......”他的话被突然刮起的风打断。
漫天树叶卷成血色漩涡,其中一片恰好粘在魂淡的军刀上,像极了他去年在上海砍下第一个中国人头颅时,喷溅在刀
低空追逐无人机。
“靠!”
他本能地后退,后腰撞上一棵枯树。
树皮剥落处露出暗红纹路,竟像极了爪痕。
无人机“砰”地撞在二十米外的树干上,螺旋桨还在空转,摄像头却对着地面,那里有堆白骨,腕骨上缠着几缕暗褐色的发丝,麻花辫的编法与老照片里的女学生分毫不差。
风声突然变了调子。
肖云深听见某种湿润的、拖拽的声响,像是有人拖着铁链在落叶上行走。
他想起护林员的忠告:“鬼林里的哭声分三种,夜莺叫是引你迷路,婴儿哭是勾你回头,最可怕的是铁链声......”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他慢慢转身。
三十米外的树影里,站着个穿蓝布旗袍的女人。
她的长发垂到腰间,遮住半张脸,露出的右脸颊苍白如纸,右眼下方有颗暗红的痣。
旗袍下摆滴着黑色液体,在枯叶上出现不规则的形状,像极了地图上正在扩散的血迹。
“救......”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吞过碎玻璃。
“救我......”<肖云深的后背紧贴着枯树,掌心全是冷汗。
他看见女人迈出第一步,绣着并蒂莲的鞋尖碾过落叶,露出脚踝处的淤青,那形状,分明是五个指印。
第二个字还未出口,女人的声调突然变了。
像是有两把声音在喉咙里撕扯,前半句是哀求,后半句却化作尖啸:“死——”她动了。
肖云深转身就跑,背包带刮过树枝发出刺耳的声响。
身后的脚步声时断时续,有时像高跟鞋叩地,有时又变成赤脚踩在血水里的“吧嗒”声。
他不敢回头,只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双眼睛正贴着他的头皮凝视。
跑出约五百米时,他撞见一片洼地。
洼地中央有个坍塌的窑洞,洞口挂着块生锈的木牌,“抗日救亡”四个字被弹孔穿成蜂窝。
肖云深纵身跃入,膝盖重重磕在土墙上,却在摸到墙皮时猛地顿住——剥落的石灰下,隐约可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红色标语,落款是“金陵女子抗日后援会。”
“咳咳......”霉味呛得他咳嗽,手电筒光束扫过洞壁,突然定格在角落那具蜷缩的白骨上。
那具白骨穿着破烂的蓝布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后,指骨间还夹着几片干枯的枫叶。
肖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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