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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心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眼睛的刺痛感,突然复活了。
七年前我在那里留下一道浅沟。
沟里有松香粉末和我的血痂。
浅沟里积着一些碎屑。
碎屑随呼吸微微颤动。
指甲划过木纹,发出沙沙声。
触到第七道横向纤维时,我想起他离开的那晚。
那晚下着雨,雨水在玻璃上划出痕迹。
琴凳深处传来纸张摩擦声。
我下意识咬住下唇。
尝到了和当年相同的铁锈味。
这味道总在雨季复发。
我数到第十七道木纹。
月光突然斜切过来。
木纹间照出一串隐形琴键。
我的指甲自动开始弹奏记忆中的降E调。
刮痕末端多出一道新鲜的刻痕。
边缘还翘着细小的木刺。
指腹按上去。
小指的老茧突然发烫。
这温度让我想起十六岁比赛时的空座位。
座位上有块被阳光烤热的绒布。
5 十六岁比赛聚光灯把琴键烤成惨白色时,睫毛膏结块产生的黑影正落在中央C键上,像只停驻的乌鸦。
我闻到观众席传来的松木香。
胃部莫名发紧。
手指滑向降E大调,袖口珍珠纽扣擦过琴键,发出轻响。
观众席的喧闹声渐退。
耳道里只剩吞咽口水的声音。
第三节,我故意放慢半拍,右手小指悬在半空,挡住刺目的灯光。
能看见指尖老茧的淡红色血丝。
<旋律在空气中停留。
松木香似乎化作白衬衫的衣角,飘在记忆里的暴雨中。
指甲缝里嵌着今早折断的尼龙弦,随脉搏刮擦指腹。
17排4号座位空着,阳光透过穹顶玻璃,在那里投下菱形光斑。
那里好像应该有某个人…奖杯塞进琴凳时,金属底座撞上木板,发出的声响,像七岁那年蜡笔掉落。
摸到内壁刻痕:L‖7。
两道竖线间夹着半片干枯的紫藤花瓣。
它的叶脉在阴影里发亮,像极了那个雨天,粘在他肩胛骨上的水痕。
6 日记怅惘三角琴走音了。
下午调音时,我反复按下高音区的F键。
总觉得音色发闷,像谁憋着哭。
日记本摊开在琴凳上。
褪色的蜡笔字让我晃了神。
七岁那年偷拿蜡笔在纸页边角涂鸦,橙色粉尘沾了满手。
现在碰一碰,粉末还会簌簌往下掉。
划到字母
打着纱窗。
我数着琴键缝隙的灰尘,越数越心慌。
这些灰堆的形状,怎么和童年琴房墙脚的霉斑一模一样?
那时总担心霉斑会爬满琴谱,现在才明白,原来时间早就在这些角落写好了记号。
指甲卡在F大调的键缝里,摸到一个硌人的硬物。
抠出来一看,是块橘色蜡笔碎屑,边缘还有牙齿咬过的痕迹。
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这是我八岁时偷偷咬笔杆留下的?
凹陷处的褐色污渍让我喉咙发紧,不确定是当年蹭到的鼻血,还是蜡笔放久了变色。
老座钟敲了五下。
蜡笔碎屑在琴键上滚了两圈,停在泛着微光的缝隙里。
我盯着它,突然想起昨夜的梦:暴雨砸在琴谱上,我怎么都翻不动湿掉的纸页,耳边全是
序灰衬衫袖口卷起的弧度,恰好露出腕骨上方三厘米处的疤痕,像截断的琴弦嵌在皮肤里。
工具箱散发的松木香突然有了形状,那气味钻入鼻腔时,我右手小指的老茧条件反射般抽搐起来。
他后颈翘起的碎发在阳光下变成半透明的,发梢的弧度与琴房老照片里紫藤花垂落的曲线完全重合。
扳手碰到琴弦时,整个客厅响起十六岁那年的雨声,那频率让三角琴的铸铁骨架都开始微微共振。
我的小指老茧突然发烫,这温度迅速蔓延到耳垂——就像十四岁偷偷翻看他留下的乐谱时,被母亲突然开灯照到的灼烧感。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1 雨幕初遇雨珠在玻璃上蜿蜒出透明脉络,琴房里霉味被雨水发酵成潮湿的茧。
我蜷在三角琴阴影里数节拍器摇晃的银针,直到某个音符突然刺破雨幕。
白衬衫少年闯进来时带着水汽蒸腾的雾,肩胛骨在湿透的布料下起伏如振翅的鸽。
我不认识他,好像是隔壁的孩子!
他的手指扑在琴键上不像弹奏,倒像落难者抓住浮木,《卡农》旋律从指缝溢出来漫过我的脚踝。
那是种奇异的触觉。
琴凳硌着腿弯的疼痛突然变得柔软,仿佛有溪水漫过排练时磨破的膝盖。
我盯着他后颈碎发垂落的水线,看它们顺着脊骨滑进衬衫褶皱,裙摆早被自己攥出咸涩的汗。
用蜡笔涂的太阳。
老座钟的钟摆停在三点十七分。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她指尖的温度。
十年前暴雨中奔跑的画面闪过,怀里的松香盒里藏着给她的糖,此刻终于完整地递到她掌心。
“要调准吗?”
我问,拇指蹭过她小指的茧。
她摇头,将糖纸折成小船,放进琴凳夹层。
“走音的地方,才是我们的故事。”
我们同时按下琴键,破碎的音符在共鸣箱里重组。
窗外悬铃木的枝叶晃动,阳光与雨珠在琴键上跳跃,像我们曾错过的无数个晨昏。
琴声渐止时,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其实我一直没调过这架琴。”
我笑了,听见七岁的我们在记忆里合奏。
那时不懂等待与离别,只知道阳光很好,松香很浓。
现在,所有的走音都成了和弦,在时光里轻轻共振。
全书完
过来,带着十年前的温度,“这个音……像卡在喉咙里。”
我接过话,橘子酸味在舌尖炸开。
包装纸折痕硌着掌心,七岁那年在琴凳下捡到的糖,包装纸也是这样的菱形纹路。
他的指关节覆上来,按住我发颤的手指。
和童年照片里接住蜡笔的姿势一样。
我闻到他袖口的松木香,心跳声盖过了琴弦共振。
“现在试试。”
他手腕压着我的手背,疤痕蹭过我手链,“跟着我的节奏。”
走音突然归位。
《卡农》旋律从我们交叠的指尖流出来,像解冻的溪水漫过琴键。
我听见十四岁偷哭时,门外他来回踱步的脚步声——此刻他的脉搏正通过琴键传来,频率分毫不差。
阳光把糖纸染成琥珀色。
钢琴漆面上,光斑晃出十六岁刻的L形刮痕。
那时我用奖杯底座划的,想盖住他写的“L+7”,却总差三毫米对不齐。
“当年为什么刻这个?”
他指尖点在刮痕上,声音轻得像糖纸摩擦,“L……是我名字?”
血冲上耳垂。
七岁时我总把他名字缩写写错,他笑着用铅笔教我:“L的竖线要直,像琴键的边缘。”
此刻我盯着他锁骨下方的松香结晶,喉咙发紧。
“因为……”老座钟突然停摆,三点十七分的光斑落在他喉结上,“想记住有个人,教会我弹第一个音。”
他转头看我,睫毛阴影里有水光一闪。
松香盒在工具箱里轻轻震动,像谁在远处拨弄琴弦。
我们呼出的白雾在琴键上方交织,化成临时的升降号,悬在未说完的半句歌词上方。
最后一个和弦结束时,糖纸突然从指间滑落。
他弯腰去捡,我同时伸手,额头撞上他肩骨。
橘子糖包装纸里掉出张纸条,七岁的蜡笔字歪歪扭扭:“等我长大,要弹给你听。”
他的呼吸突然变烫。
“现在听到了。”
他把纸条按在我掌心,指腹擦过我小指老茧,“走音的降E,是你藏了十年的颤音。”
窗外悬铃木的影子爬上琴键,像谁在轻轻翻谱。
我摸着他腕间的疤痕,终于敢说出十六岁没说完的话:“其实……每个走音,都是我写给你的密码。”
他笑了,笑声里混着松香和橘子糖的甜。
“我收到了。”
他说,“从第一个F键的呜咽开始,就知道你在等我破译。”
终暴雨在窗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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