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齐唤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火惊梦夏云齐唤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靑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云卸妆的手顿在铜镜前,耳畔的喧闹声忽地散了。他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混着脂粉香气,红绡帘子被夜风撩起,露出后台木门外半片墨色山影。“师傅,班主说今儿有贵客包场……”小徒弟捧着银朱盒子碎步跑来,话音未落就被帘外脚步声截断。夏云从镜中望见那人踏过门槛,藏青色的大氅沾着夜露,腰间配枪在烛火里泛着冷光。“这扮的是《游园惊梦》的杜丽娘?”低沉的嗓音裹着戏谑,“夏老板瞧着倒比传闻里更像个姑娘。”夏云指尖掐进掌心,铜簪子叮当落在妆台。他认得这张脸,三日前在茶楼,这人用枪抵着商会会长太阳穴时,眉间也有道同样的疤。齐唤山,传闻里劫了军火列车的土匪头子,此刻正倚着他的妆台,拈着他未卸的翠翘把玩。“齐当家要听戏点戏,该在前头坐着。”夏云垂眸去拿簪子,腕子...
《烽火惊梦夏云齐唤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夏云卸妆的手顿在铜镜前,耳畔的喧闹声忽地散了。
他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混着脂粉香气,红绡帘子被夜风撩起,露出后台木门外半片墨色山影。
“师傅,班主说今儿有贵客包场……” 小徒弟捧着银朱盒子碎步跑来,话音未落就被帘外脚步声截断。
夏云从镜中望见那人踏过门槛,藏青色的大氅沾着夜露,腰间配枪在烛火里泛着冷光。
“这扮的是《游园惊梦》的杜丽娘?”
低沉的嗓音裹着戏谑,“夏老板瞧着倒比传闻里更像个姑娘。”
夏云指尖掐进掌心,铜簪子叮当落在妆台。
他认得这张脸,三日前在茶楼,这人用枪抵着商会会长太阳穴时,眉间也有道同样的疤。
齐唤山,传闻里劫了军火列车的土匪头子,此刻正倚着他的妆台,拈着他未卸的翠翘把玩。
“齐当家要听戏点戏,该在前头坐着。”
夏云垂眸去拿簪子,腕子却被攥住了。
土匪的虎口有茧,蹭得他腕骨发烫。
“我偏爱看你这活色生香的。”
齐唤山俯身时,大氅领口的银狐毛扫过夏云颈侧,“这双眼睛在台上瞧着勾人,在台下倒成了玉雕的菩萨,冷得紧。”
夏云向后避了避,面上堆起属于杜丽娘的笑,“齐当家,这锣要响了,您再不去前头坐着,可就来不及了。”
齐唤山轻笑一声,“成,等你下戏。”
晨雾漫进戏楼,夏云正对着菱花镜勾眉。
昨夜被攥着的手腕还留着红痕,衬着水绿长袍更显触目。
镜中忽地晃出个影子,齐唤山不知何时倚在门框,大氅换成了月白长衫,倒像是哪家公子哥儿。
“今儿唱《牡丹亭》?”
土匪头子抛来个油纸包,热腾腾的桂花栗粉糕香气四溢,“听说你喜欢吃甜,路过时顺手给你买的。”
夏云看着纸包落在妆台上散开,碎金似的桂花粘在青瓷茶碗边,“这广和楼的桂花栗粉糕,可不是路过就能买着的。”
捻起块桂花栗粉糕,“齐当家要听戏,犯不着天天往后台钻,要听哪个折子,让班主告诉我便是。”
“我要听的折子,班主可不知。”
齐唤山捻起他鬓边碎发,指尖沾了茉莉头油香,“可惜你这杜丽娘总在戏里寻柳梦梅,戏外的人倒成了呆雁。”
后台忽地静了。
半响,夏云轻轻抚去齐唤山的手,“杜丽
更不能唱戏。
每日听着自己那哑着的难听嗓音,让夏云很是烦恼。
倒是齐唤山,每日掐着嗓子学着唱戏给他听。
南洋的天气闷热,夏云卧在藤榻上养伤时,总见齐唤山赤着上身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浇水。
往日那些枪伤在他腰腹留下狰狞的疤,却不妨碍土匪头子把南洋衫穿得风流倜傥,跟个花蝴蝶似的。
想起昨日几个姑娘偷瞧齐唤山,夏云沉下眼,暗骂他一句:“风骚。”
“尝尝这个,是这边的特产。”
齐唤山把一颗剥好的红毛丹递到他嘴边,果肉莹白如玉。
夏云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汁水溅在夏云腕间红绳上,那日从火场捡回的翡翠珠子正在绳结里晃。
“比起桂花栗粉糕如何?”
“太甜。”
虽说口中这么说着,但夏云依旧让他把那一盘的红毛丹全剥给自己吃。
最后一颗红毛丹被喂进嘴后,他忽然被揽进温热的胸膛,“那我下次试着做桂花栗粉糕。”
齐唤山沾着果香的手指抚过他颈部的旧伤,“当时在密道听见戏楼倒塌声,我还以为来不及……幸好……”蝉鸣声渐远。
夏云咬着他指尖,“当时我还以为是你来接我了……没想到是真的来接我了。”
齐唤山闷哼着将他压进藤蔓,木棉花朵扑簌簌落在缠裹的伤疤间,“当初你为我连唱三日《牡丹亭》,我却一句未能听到。
等你嗓子养好了,再给我唱一折《牡丹亭》可好?”
夏云勾起唇角,“拿桂花栗粉糕换。”
雨季来得猝不及防。
夏云的伤好了,齐唤山也舍不得让他劳累,自己却日日像个苦力在码头卸货,每日赚钱银钱给他买些甜点。
这日齐唤山在码头卸货时,被一青年军官拦住。
给他送午饭的夏云隔着条街望见那人胸前的青天白日徽章,手中篮子落进泥水。
他知道,他与齐唤山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南京需要懂军火的。”
青年军官将委任状按在货箱上,“孙大帅跑了。”
暴雨突如其来的砸下,在齐唤山眉骨,洗刷着那道陈年旧疤。
他回头,透过雨帘望见夏云的白衫染被雨水浇透,忽然想起戏楼初见时,自己说过要带他看真正的并蒂莲。
而来了南洋这么久,这并蒂莲却依旧还是没能看到。
当夜货船载着军火离港,夏云在舱底摸到齐唤山藏的木
碎的那支。
夏云忽地咳笑出声,血沫子溅在簪头并蒂莲上,“齐大当家……这补簪子的手艺……可比抢军火差……再差,夏老板戴着也美。”
齐唤山颤抖着手拿起翡翠簪子插入他发间,“真美……”船只晃动间,夏云发间的翡翠簪子摔落,再次断成两段。
“簪子……”槟城码头的木棉花开得正艳。
齐唤山背着接近昏迷的夏云下船时,夏云恍惚间闻到了真正的并蒂莲香。
蝉鸣声混着码头此起彼伏的汽笛,叫得令人心烦。
私人诊所内,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大夫举着镊子,从他胸口取出弹片,“再偏半寸,神仙也镇不住阎罗簿。
还有他那身子……”<闻言齐唤山握着夏云的手紧了紧。
老大夫轻叹一声,“好好照顾他吧,照顾得好,还能多活些日子。”
齐唤山倚着病房铁窗擦枪,月白衫子混着药水与火药味。
他腕上新缠的红绳压着旧疤,忽然听见身后轻响。
“翡翠簪……”夏云嗓音还裹着血气,手指抚向枕边的翡翠簪子,“这回怕是嗓子要养上好久才能唱戏了。”
齐唤山拿起那支断了修,修了断的并蒂莲翡翠簪放在他手中,“放心,修好了。”
夏云摸着被修补好的断裂处,声音中带着笑意,“修得还是这么丑。”
暮色泼进窗棂,齐唤山俯身尝到混着血锈的甜。
夏云的伤好后,齐唤山打听到在云南有位神医能续命。
便带着夏云辗转来到云南。
又是一年惊蛰。
夏云指上的翡翠扳指磕在青花瓷药盅上。
盅内是齐唤山每日给他熬的药,他知自己这身子在那日被弄坏了,这药是齐唤山跪在那神医门口一日一夜求来的续命药。
夏云披着松烟色长衫推开木窗,望见齐唤山正在给院中新栽的并蒂莲换山泉水。
革命军的暗哨扮作椰商路过,往门缝里塞了本带密码的《长生殿》戏本。
“南京来的信。”
齐唤山甩着水珠踏进屋,将密信递给他,“问咱们要不要接下这一段路的护送差事。”
夏云摩挲着头上拼补好的翡翠簪子,“齐当家……你身上,除了这张脸,还有一处好肉吗?”
齐唤山拿过他喝空的药盅,将之搁在用木头做的粗糙案几上,枪茧摩挲着夏云腕间红痕,“当年说好要当梁鸿孟光,如今倒是
……”轰然巨响截断话语。
齐唤山引爆的炸药掀起泥浪,夏云趁机反手扣住猎枪扳机。
子弹穿透独眼龙脚背时,林间传来马帮特有的三长两短呼哨——革命军的接应到了。
夏云闪身躲进岩缝,子弹擦过旗袍立领,在颈侧燎出道血痕。
他摸出翡翠簪子拧开暗格,青白色药粉随风飘向敌方机枪手。
不过半盏茶功夫,树冠上传来重物坠地声,混着撕心裂肺的抓挠声。
南洋毒箭木的汁液,沾上皮肉能叫人把五脏六腑都挠出来。
“不愧是杜丽娘,杀人都带着香。”
齐唤山拎着染血的歪把子机枪翻进掩体,月白衫子被泥浸透成土色。
他忽然扯开夏云旗袍高领,舌尖卷走颈间血珠,“夏老板破相了,再赔你一盒桂花栗粉糕?”
藏着的日军与孙大帅被绑起来时,满身都是被自己挠出的血,哀嚎声让人发冷。
看着夏云任由他们被绑起都没动手,齐唤山用枪指着孙大帅的头,“不该死吗?
不恨他们吗?
不想杀了他们吗?”
夏云微微摇头,“该死,也恨,但……他们不应该死在这里。”
“老子就是个土匪,老子想他们死!”
齐唤山手指准备扣动扳机。
“齐唤山!”
夏云把手覆在他的枪上,“他们会得到应有的审判。”
1945年芒种,夏云在重建的戏楼后台勾眉,听得前座传来藏青大氅扫过红绒椅的窸窣。
他故意将翠翘簪子跌在地上,铜镜里映出个鬓角染霜的身影。
“杜丽娘寻了七年柳梦梅。”
齐唤山拾起簪子,并蒂莲纹路里嵌着金线,“齐某倒想问,梁鸿可能向夫人讨杯红毛丹茶?”
夏云转身时,腕间红绳被齐唤山勾在手中,“夏老板今日唱什么?”
夏云眉目间满是风情,“奴家可还欠齐大当家一折《牡丹亭》。”
齐唤山笑着自怀中摸出一包油纸包,“巧了,我这不也欠着夏老板一盒桂花栗粉糕。”
夏云打开油纸包,伸手捻了块放入嘴中,“如今齐大当家不当那土匪,卖糕点倒是适合得很。”
“那我便开上一糕点店,只是这桂花栗粉糕,只做与你吃。”
夏云咽下最后一口桂花栗粉糕,“你说……戏子动情……会是什么模样?”
齐唤山凑近他,轻声问:“什么模样?”
夏云笑着启唇,“你说……呢?”
夕照漫
匣。
木匣中那断了再接上的并蒂莲翡翠簪子下压着泛黄戏票,日期停在初见那日的《游园惊梦》。
汽笛长鸣时,他解开红绳将串着的翡翠珠子塞进匣底,用戏腔带着悲怆婉转轻吟,“这唱罢长生殿,该唱抗金兵了。”
齐唤山接下了委任状。
夏云还是回了戏楼。
虽然两人都在同一座城,可却好似那年在南洋的岁月都只是一场幻梦。
又是一年春分,战火烧焦了天空的云。
齐唤山在堑壕里擦枪时,怀表盖内的‘云’字已模糊。
传令兵送来带血的戏袍碎片,说昨夜听云楼的夏老板,被抓进了日军俱乐部。
“你说……谁……”齐唤山拿着戏袍碎片瞬间红了眼。
“南京城的那个唱戏的角。”
传令兵不知齐唤山与夏云的事,只知齐唤山令人看着夏云。
“不是让他躲好……”齐唤山哑着嗓子,手中紧紧捏着那片带血的戏袍碎片。
炮火撕开夜幕时,齐唤山冲进火海,在残垣里抱起衣不蔽体的夏云。
怀中的戏子手中紧紧抓着半截红绳,“南洋的并蒂莲……”夏云在颠簸中咳出血,指尖触到他心口,“开得……好不好看?”
齐唤山将人箍进披风,硝烟里混进咸涩的水汽,“好看,我这就带你去看,我们这就去……”汽船冲破封锁线的瞬间,朝霞正染红海峡,成千上万炮火在战火中绽出血色的光。
齐唤山想起十小时前他把配枪拍在那人桌上,告诉那人自己为他拼了这么些年,已把养育之恩还清。
汽笛割裂朝霞,夏云腕间的红绳浸透了血。
齐唤山用牙咬紧绷带,怀表链子挂着的翡翠珠子在硝烟里晃。
日军巡逻艇的探照灯扫过舷窗,映出他下巴凝结的血痂。
“别睡,夏老板,看着我。”
他掌心压着夏云肋下渗血的纱布,戏服早被磺胺药粉染得斑驳。
“真疼,咱们的船上有真大夫吗?”
夏云努力睁眼看清他的模样,硬是扯出个笑,喃喃道:“你还欠我一盒桂花栗粉糕。”
恍惚间,想着十八岁那年的后台。
师傅举着藤条骂他偷吃桂花糕,胭脂盒被藤条抽翻。
齐唤山若在那时踏进帘子,该是穿月白长衫还是藏青大氅?
炮火轰然炸响在右舷,齐唤山抱着他滚进货舱。
怀中滑出那支被放在木匣中的翡翠簪子,正是当年山寨里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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