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陆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是朵黑莲花陆清陆清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飘然文化工作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我下意识挡在床前,声音发颤,“父亲伤重,需要静养。”萧云瑾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他忽然伸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夫人哭什么?”他低声道,“岳父大人福大命大,死不了的。”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却让我后背发凉。父亲在身后虚弱地抓住我的衣袖,我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月儿...你先出去...”父亲气若游丝地说,“我与你夫君...有话要说...”我犹豫地看向萧云瑾,他微微颔首,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让我想起猫戏老鼠时的神情。“好,我去给父亲煎药。”我勉强应道,临走前悄悄捏了捏父亲的手,示意他保重。一出房门,我就瘫软在走廊上,春桃连忙扶住我。我强撑着站起来,拉着她快步走向厨房,确认四下无...
《夫君是朵黑莲花陆清陆清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夫君!”
我下意识挡在床前,声音发颤,“父亲伤重,需要静养。”
萧云瑾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忽然伸手,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夫人哭什么?”
他低声道,“岳父大人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却让我后背发凉。
父亲在身后虚弱地抓住我的衣袖,我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月儿...你先出去...”父亲气若游丝地说,“我与你夫君...有话要说...”我犹豫地看向萧云瑾,他微微颔首,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容让我想起猫戏老鼠时的神情。
“好,我去给父亲煎药。”
我勉强应道,临走前悄悄捏了捏父亲的手,示意他保重。
一出房门,我就瘫软在走廊上,春桃连忙扶住我。
我强撑着站起来,拉着她快步走向厨房,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敢大口喘息。
“小姐,你的手好冰...”春桃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父亲命在旦夕,我必须想办法保护他。
“春桃,你去请赵叔来,就说...就说老爷伤重,需要他护卫。”
我压低声音,“别让姑爷的人看见。”
春桃点头离去。
我独自在厨房煎药,脑中思绪万千。
慧明大师给我的血书和玉佩就藏在贴身的暗袋里,这是我手中唯一的筹码。
药煎到一半,萧云瑾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我忙碌的背影。
即使不回头,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我如芒在背。
“夫人辛苦了。”
他缓步走近,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上,“药我来送吧。”
我浑身僵硬,手中的药勺差点掉落。
他接过药勺,动作自然地搅动着药罐,仿佛我们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恩爱夫妻。
“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我试探地问。
萧云瑾轻笑一声:“岳父大人很关心我们的家事,尤其是...”他的手突然覆上我的小腹,“你可能有喜的事。”
我心头一跳,手中的帕子攥得死紧。
他怎么会知道?
我连春桃都没告诉。
“你...今早你呕吐时,我让大夫来看过了。”
他语气平静,却让我毛骨悚然,“两个月了,夫人
,“我这不是...没死成吗...你还笑!”
我捶了他一下,又赶紧收住力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萧云瑾突然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辛月,对不起...”我一怔。
这个骄傲的男人,竟然在向我道歉?
“我错了...”他继续道,声音虽弱却坚定,“这二十年来,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差点错过真正重要的...什么重要的?”
我小声问。
“你。”
他直视我的眼睛,“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心头一热,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轻轻擦去我的泪水,轻声道:“给我个机会,让我用余生补偿你,好吗?”
我点点头,俯身抱住他,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
萧云瑾却主动收紧手臂,将我搂在怀中。
“林崇...”我突然想起那个罪魁祸首。
“周御史已经将他收押,证据确凿,他逃不掉的。”
萧云瑾语气平静,“萧家的冤屈,终于可以洗清了。”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一切苦难都值得。
仇恨终将过去,而爱,会让我们获得新生。
5 梨花再开三个月后,我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站在萧家老宅的庭院里。
春风拂过,吹落一树梨花,洁白的花瓣纷纷扬扬,像是下了一场雪。
这座宅子刚刚被朝廷发还,匾额上
你?”
他接过我的话,眼神变得幽深,“当然是为了让辛兆年尝尝,至亲之人被夺走的滋味。”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可惜啊,”他轻叹一声,手指从我脖颈滑到脸颊,“我低估了夫人的魅力。
这三年来,我竟真把你当成了妻子。”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说得如此轻巧,仿佛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游戏。
“那块玉佩是你的吗?”
我转移话题,指向桌上的碧玉。
萧云瑾眼神微动:“你找到了?
我找了许久。”
“为什么藏在我妆奁里?”
“那不是藏,是物归原主。”
他拿起玉佩,眼神复杂,“这是我萧家祖传之物,二十年前被辛兆年夺走,如今我把它放了回去。”
我脑中一片混乱。
父亲竟参与过抢夺他人财物?
这与我一向了解的辛兆年截然不同。
“我不信。”
我摇头,“父亲不是那种人。”
“是吗?”
萧云瑾冷笑,“那你可知道,当年抄家时,他私吞了多少萧家财物?
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戴的金银首饰,有多少是用我萧家的血染红的?”
我无言以对。
父亲确实有些来路不明的财富,但他总说是做生意赚的...“三日后,辛家的商队会经过青峰山。”
萧云瑾突然话锋一转,“我会让山匪劫走所有货物,这是第一步。”
我心头一震:“你要毁了辛家?”
“不止。”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冰冷,“我要辛兆年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那我呢?
我在你计划里算什么?”
萧云瑾沉默片刻,突然抬手抚上我的小腹,这个动作让我浑身僵硬。
“夫人这两日总是呕吐,可请过大夫了?”
他轻声问。
我心头一跳——我的月事确实迟了半月有余,但我以为是忧思过度所致。
“你...若真有喜,便是天意。”
他收回手,神色复杂,“这孩子身上流着萧家和辛家的血,倒也有趣。”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沌。
当晚,我辗转难眠。
萧云瑾没有回房,府中下人说他出门了,不知去向。
我趁机唤来春桃,让她去找父亲的旧部——护卫统领赵叔。
“小姐,赵统领说,二十年前那件
,却仍死死抓着他不放。
突然,林崇身体一僵,松开了手。
我跌坐在地,看见一截剑尖从他胸前透出——萧云瑾的剑!
林崇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剑尖,缓缓倒地。
萧云瑾拔出剑,踉跄着来到我身边:“辛月...你没事吧...”我摇摇头,却见他脸色惨白如纸,背上的箭伤汩汩流血。
“你的伤...没事...”他勉强笑了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呕出一口鲜血。
我手忙脚乱地扶住他,却见他眼神开始涣散。
“萧云瑾!
不准睡!
看着我!”
他虚弱地抬手,抚上我的脸:“这次...真的...要食言了...不!
你答应过的!”
我泪如雨下,“你说要看着孩子出生的!
你说要补偿我的!”
萧云瑾的手慢慢滑落,眼睛缓缓闭上。
我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的名字。
“小姐!
姑爷!”
远处传来春桃虚弱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她带着一队官兵赶来。
原来春桃只是昏迷,醒来后立刻去求援了。
官兵们七手八脚地抬起萧云瑾,太医很快赶到,为他处理伤口。
“箭上有毒,但还有救。”
太医的话让我如释重负,“幸亏夫人及时护住了他。”
三天后,萧云瑾终于醒来。
我守在他床前,眼睛肿得像桃子。
他虚弱地握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孩子...他们没事。”
我将他的手贴在我腹部,“太医说很健康。”
萧云瑾长舒一口气,眼中泛起泪光:“林崇...死了。”
我简短地说,“周大人已经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连他那些党羽也一并伏法了。”
萧云瑾沉默良久,轻声道:“都结束了...”我点点头,泪如雨下。
二十年的血仇,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点。
一个月后,父亲的下落也有了消息。
原来他被林崇关在一处秘密地牢,侥幸活了下来。
虽然身体虚弱,但性命无碍。
夏去秋来,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萧云瑾的伤痊愈后,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生怕再有闪失。
“你这样紧张,我都喘不过气了。”
我笑着抱怨。
他却一脸严肃:“太医说双胞胎容易早产,我得时刻准备着。”
果然,在初雪降临的那天,我们的孩子提前来到了人世——正如萧云瑾梦见的那样,
事...确实有蹊跷。”
春桃回来后悄声告诉我,“萧将军可能是被冤枉的,但证据不足。
老爷当时只是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当朝太师,林崇。”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震。
林太师是父亲的好友,这些年没少关照辛家生意。
若真如赵叔所说,父亲只是听命行事,那萧云瑾的仇恨岂不是找错了人?
正当我思索对策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我警觉地坐起身,看见一片纸从窗缝中塞了进来。
捡起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明日午时,广济寺后山,事关萧家真相。”
字迹陌生,没有落款。
我攥紧纸条,心跳加速——这会是陷阱吗?
还是转机?
次日清晨,萧云瑾仍未回府。
我借口去广济寺上香,带着春桃出了门。
临行前,我将那块碧玉玉佩藏在贴身的荷包里,直觉告诉我,这玉或许关键。
广济寺香火鼎盛,我按惯例上了香,捐了香油钱,然后借故支开春桃,独自前往后山。
后山僻静,古木参天。
我沿着石阶上行,警惕地观察四周。
走到半山腰时,一个灰衣僧人从树后转出,向我合十行礼。
“辛施主,久等了。”
我定睛一看,竟是广济寺的住持慧明大师。
他年约六旬,慈眉善目,腰间果然佩着一块与萧家玉佩相似的玉饰。
“大师认识我?”
“老衲与萧将军是故交。”
慧明叹息,“当年事发突然,我来不及相救,只保下了这个。”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递给我。
信上是娟秀的女子笔迹,落款是“萧夫人”。
信中详细记录了林太师如何构陷萧家,以及辛兆年奉命抄家时私吞财物的经过。
“这...”我双手发抖,“为何现在才给我?”
“老衲本想交给萧公子,但他被仇恨蒙蔽,听不进劝。”
慧明摇头,“昨日听闻你发现了真相,或许你能阻止他铸成大错。”
我攥紧信笺,心如刀绞。
萧云瑾的仇恨情有可原,但他的报复手段实在残忍。
若真让他毁了辛家,我与腹中可能存在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大师,我该怎么做?”
“解铃还须系铃人。”
慧明指向我腰间的荷包,“那块玉佩是萧家嫡系的信物,背面刻字处有个暗格,里面有萧将军留下的证据。”
我急忙取出玉佩,按照慧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