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接过我的话,眼神变得幽深,“当然是为了让辛兆年尝尝,至亲之人被夺走的滋味。”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可惜啊,”他轻叹一声,手指从我脖颈滑到脸颊,“我低估了夫人的魅力。
这三年来,我竟真把你当成了妻子。”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说得如此轻巧,仿佛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游戏。
“那块玉佩是你的吗?”
我转移话题,指向桌上的碧玉。
萧云瑾眼神微动:“你找到了?
我找了许久。”
“为什么藏在我妆奁里?”
“那不是藏,是物归原主。”
他拿起玉佩,眼神复杂,“这是我萧家祖传之物,二十年前被辛兆年夺走,如今我把它放了回去。”
我脑中一片混乱。
父亲竟参与过抢夺他人财物?
这与我一向了解的辛兆年截然不同。
“我不信。”
我摇头,“父亲不是那种人。”
“是吗?”
萧云瑾冷笑,“那你可知道,当年抄家时,他私吞了多少萧家财物?
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戴的金银首饰,有多少是用我萧家的血染红的?”
我无言以对。
父亲确实有些来路不明的财富,但他总说是做生意赚的...“三日后,辛家的商队会经过青峰山。”
萧云瑾突然话锋一转,“我会让山匪劫走所有货物,这是第一步。”
我心头一震:“你要毁了辛家?”
“不止。”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冰冷,“我要辛兆年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那我呢?
我在你计划里算什么?”
萧云瑾沉默片刻,突然抬手抚上我的小腹,这个动作让我浑身僵硬。
“夫人这两日总是呕吐,可请过大夫了?”
他轻声问。
我心头一跳——我的月事确实迟了半月有余,但我以为是忧思过度所致。
“你...若真有喜,便是天意。”
他收回手,神色复杂,“这孩子身上流着萧家和辛家的血,倒也有趣。”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沌。
当晚,我辗转难眠。
萧云瑾没有回房,府中下人说他出门了,不知去向。
我趁机唤来春桃,让她去找父亲的旧部——护卫统领赵叔。
“小姐,赵统领说,二十年前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