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沈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下跪求复合,我却有了新欢小说》,由网络作家“驴定胜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深处,取出尘封的专业录音笔。金属外壳上还贴着心理咨询中心的资产标签,就像我身上尚未完全磨灭的职业本能。7今天下午14:30,江漓在妇幼保健院有场钢琴义演。而我的草木染笔记本上,已经记下了医院所有出入口的位置。我站在婚纱店的试衣间里,望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缎面婚纱勾勒出腰线,裙摆如云般铺开。三年前,陆沈就是在这家店单膝跪地,为我戴上那枚钻戒,说:“晚晚,你穿婚纱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而现在,镜子里映出的不止是我——还有站在我身后,穿着淡粉色孕妇裙的江漓。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和我婚戒同款的钻戒,只是主石更大,更刺眼。“苏小姐,真巧。”她微笑,声音像裹了蜜的刀,“您试婚纱是……要补办婚礼?”婚纱店的空...
《前夫下跪求复合,我却有了新欢小说》精彩片段
最深处,取出尘封的专业录音笔。
金属外壳上还贴着心理咨询中心的资产标签,就像我身上尚未完全磨灭的职业本能。
7今天下午14:30,江漓在妇幼保健院有场钢琴义演。
而我的草木染笔记本上,已经记下了医院所有出入口的位置。
我站在婚纱店的试衣间里,望着镜中的自己,雪白的缎面婚纱勾勒出腰线,裙摆如云般铺开。
三年前,陆沈就是在这家店单膝跪地,为我戴上那枚钻戒,说:“晚晚,你穿婚纱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而现在,镜子里映出的不止是我——还有站在我身后,穿着淡粉色孕妇裙的江漓。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和我婚戒同款的钻戒,只是主石更大,更刺眼。
“苏小姐,真巧。”
她微笑,声音像裹了蜜的刀,“您试婚纱是……要补办婚礼?”
婚纱店的空调很冷,可我的后背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我盯着她的肚子,喉咙发紧。
四个月——如果按照陆沈手机里的孕检报告推算,这个孩子,应该是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晚怀上的。
“只是帮朋友试款。”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恭喜你,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
她抚摸腹部,指尖在布料上画圈,“孩子很健康,昨天刚做完检查。”
我垂眼,看见她脚上的平底鞋——Jimmy Choo,陆沈最爱的牌子。
去年我生日,他也送了我一双,说:“晚晚,你穿这个好看。”
现在,他的情人踩着同款,站在我面前,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
店员走过来,笑容殷勤:“江小姐,您的定制婚纱改好了,要试试吗?”
江漓轻笑:“好啊,正好让苏小姐帮我看看。”
她走进试衣间,帘子拉上的瞬间,我攥紧了婚纱的裙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我的手机震动,是林月白发来的消息:“医院记录拿到了,江漓确实建档了,但……”消息没看完,江漓的声音从试衣间里飘出来:“苏小姐,能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吗?”
我站在原地没动。
“苏小姐?”
她又唤了一声,语气无辜。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掀开帘子——江漓背对着我,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灯光下,脊柱线条优美,像一柄出鞘
滚动让我想起上周发现的威士忌空瓶,当时他说是招待客户用的。
现在那瓶子就藏在储物柜深处,和我注销的心理咨询师资格证放在一起。
“下周我要去杭州出差。”
他晃着酒杯,“你上次不是说想学苏绣?
可以一起去。”
我盯着他无名指的戒痕——今早我亲眼看他戴上婚戒,现在那里只有一道苍白的凹陷。
落地窗映出我们貌合神离的身影,多么登对的璧人:金融才俊与他的古典美人太太。
“喵——”雪团突然跳上料理台打翻了糖罐。
陆沈皱眉去抓猫时,西装内袋掉出张黑卡副卡。
我弯腰时闻到熟悉的玫瑰香,卡背面贴着的便利贴上画着爱心,笔迹娟秀得刺眼。
“公司给高管配的差旅卡。”
他抢先拾起,但没解释那个爱心。
我注视着他流畅的撒谎表情,突然想起大学戏剧社他是最佳道具师,能造出以假乱真的任何东西。
浴室水声响起时,我打开了衬衫的隐藏标签。
陆沈所有衣物我都绣过“SW”暗纹,但这件衬衫的标签被剪掉了。
洗衣单显示是昨天送洗的,送洗时间14:16——正是他声称在开投决会的时间。
梳妆镜映出我苍白的脸。
三年前为了备孕注销执业证书时,督导老师说:“苏晚,你永远在治疗别人的婚姻,却不敢面对自己的阴影。”
当时陆沈在咨询室外捧着向日葵等我,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
水声停了。
我迅速拍下洗衣单,照片自动归类到名为“浮世绘”的加密相册。
这个相册里还有去年他在北海道“独自出差”时,我在地图软件上查到的情侣酒店定位截图。
“晚晚?”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我忘拿浴袍了。”
磨砂玻璃透出他模糊的轮廓。
曾经这个身影让我觉得安全,现在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陌生人。
我递浴袍时注意到他锁骨上的红痕,形状完美得像唇印。
“今天健身时被器械硌的。”
他顺着我的视线解释,语气轻松得像是排练过。
我忽然想起父亲自杀那天,他的领带上也沾着类似颜色的口红印。
卧室里雪团在挠衣柜门。
我抱开它时,发现陆沈的登山包露出粉色包装一角。
抽出来是条爱马仕丝巾,标签显示购买于今天下午。
发票从包装袋滑落,收款方是“滨江钢琴艺术
倾盆,我摩挲着青玉压襟,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民政局门口那株被雨水打湿的山茶。
今早陆沈发来消息:“十点,别迟到。”
仿佛离婚只是场需要准时的会议。
“还有这个。”
林月白从文件夹抽出一张纸,“私家侦探刚发来的。”
那是一份医院记录,江漓五年前的人流手术单,家属签字栏赫然是陆沈母亲的名字。
手术原因写着:强制终止妊娠,子宫严重损伤。
我的指尖在纸上按出凹痕。
原来这就是江漓的复仇——让陆沈也尝尝求子不得的滋味。
雨声中,林月白的钢笔轻轻敲击玻璃杯:“对了,你房东同意延期交租了吗?”
“没有。”
我望向窗外,“顾言只回了一句话:按合同办事。”
手机震动,陆沈发来定位:民政局停车场。
附加信息:“我到了”。
我起身,将医院记录塞进包里:“该去结束这场闹剧了。”
9民政局前的积水映出灰蒙蒙的天。
陆沈靠在卡宴前盖上,西装笔挺,陀飞轮腕表在雨雾中泛着冷光。
他看见我时,下意识看了眼手表——这个动作曾让我觉得性感,现在只觉得可笑。
“资料带齐了?”
他问,仿佛在确认会议材料。
我径直走过他身边:“早点办完,你还能赶上去见江漓。”
他猛地抓住我手腕:“你怎么知道她——子宫壁厚度0.3cm,终身不孕。”
我甩开他的手,“你妈当年下手真狠。”
他的表情瞬间扭曲,雨水顺着发梢滴在鼻梁上,像道未干的泪痕。
取号、排队、递交材料,整个过程机械而冰冷。
工作人员递来表格时,陆沈的手机亮了。
锁屏显示江漓发来的照片——她站在母婴店前,腹部隆起,笑得甜蜜。
我瞥见照片角落的玻璃反光——她的腹部根本没有弧度。
“P图技术进步了。”
我轻声说。
陆沈的手指僵在屏幕上。
签字笔递到我面前时,我故意停顿:“财产协议再加一条——你收藏的那批威士忌,我要最贵的三瓶。”
他冷笑:“你什么时候爱喝酒了?”
“用来浇你坟头。”
我签下名字,笔迹比他更锋利。
钢印落下那刻,陆沈突然说:“我本来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
我收起离婚证,“解释你怎么一边对我说孩子不重要,一边和江漓计划
的剑。
而她的腰间,赫然纹着一行德文:“Ewig.”——永恒。
和陆沈腕表背面的刻字,一模一样。
我的指尖触到拉链,金属齿冰凉。
我慢慢往上拉,布料一寸寸包裹住她的身体,像在亲手为敌人的战袍系上最后一根丝带。
“谢谢。”
她转身,婚纱勾勒出她微隆的腹部,笑容甜美,“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肚子,突然笑了:“四个月的孕肚,这么平?”
她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宝宝比较小。”
“是吗?”
我抬手,指尖轻轻点在她的腹部,声音压低,“还是说……这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林月白发来的完整消息:“医院记录显示,江漓的子宫壁严重受损,根本不可能怀孕。”
我抬头,看着江漓的脸,慢慢笑了。
而她,终于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温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晚,你以为,你赢了吗?”
试衣间的帘子突然被掀开——陆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目光在我和江漓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江漓的婚纱上。
他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晚晚……”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
“陆沈。”
我轻声说,“你的孩子,是装在枕头里的吗?”
江漓的脸色瞬间惨白。
而陆沈,终于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的表情。
8林月白的办公室里,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财产分割按你的要求,他名下的两套房产、基金账户和那辆卡宴都归你。”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笔尖在某行条款上点了点,“但他坚持要保留那枚陀飞轮腕表。”
我盯着协议上陆沈的签名,墨迹未干,笔画凌厉得像刀锋。
三天前,他在婚纱店里慌乱的表情还历历在目——当他发现江漓的孕肚是假的时,那张总是从容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当然舍不得那表。”
我轻笑,“那是他妈妈送的,背面刻着永恒。”
林月白用拆信刀削着苹果,果皮呈螺旋状垂落。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她刀尖一挑,“江漓的子宫壁薄得像纸,根本怀不了孕。
陆沈被耍了。”
苹果皮断裂,掉在陆沈签过名的协议上。
窗外暴雨
贴在额前,手里却奇迹般地拿着一束干燥的樱花。
“你怎么——仓库漏水,来检查。”
他将花递给我,动作有些僵硬,“路上捡的。”
樱花不该在这个季节出现。
我接过花枝,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老茧。
雨声轰鸣中,我们隔着一束不合时宜的花对视,橱窗外的霓虹灯将他的侧脸染成蓝色。
“顾言,”我轻声问,“你相信破碎的东西能重新完整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不会得到回答。
“我姐姐死前,”他突然说,“把她的和田玉给了我。”
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某种心跳。
“她说,这块玉能保护真正需要它的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半块玉坠,裂纹处已经氧化发黑,“但在我手里,它碎了。”
我胸前的青玉压襟突然变得滚烫。
“后来我买下这栋楼,因为这是她最后生活过的地方。”
他的目光扫过天花板,那里曾经是姐姐的卧室,“但我从不敢装修楼上的公寓。”
雨声中,我鬼使神差地解开颈后的细绳,将青玉压襟放在他掌心的残玉旁——两块玉的裂纹奇迹般地吻合。
顾言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我母亲说,”我按住他颤抖的手,“这块玉本来是一对。”
橱窗外,雨停了。
第一缕月光照进来,映在我们将要松手又交握的指间。
远处不知谁家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陆沉今日正式卸任,据悉因其重大决策失误导致公司亏损......”声音渐渐模糊。
顾言的手很暖,而我的无名指上,那道戒痕终于不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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