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回来瘦了20斤,膝盖和腿给一块好肉。”
“还被夫人罚跪祠堂,整整跪了五天。”
“可你偏偏要将那功劳往程小姐头上安。”
许是上了年纪,李妈说着就哽咽了,眼泪也簌簌往下掉。
司屿深感觉耳朵里像是塞了块浸透的棉花,还是出现幻听。
他弯腰捏着李妈的肩膀,止不住颤抖:“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穗禾呢?”
“不可能是她!”
李妈抹了把眼泪,继续说:“你心疼程小姐在裴家受到的惩罚,以为那是裴家的虐待。”
“其实不论是谁家,只要是大家族规训子女都是同一个法子,甚至蒋家更严厉。”
“你每次犯错都没受罚,那是因为小姐替你挨罚了。”
“她心软软的,总是心疼你的遭遇,不想让你受到惩罚,回想起童年不堪的回忆。”
“她左手虎口上有一道烫伤的疤痕,那是你12岁考倒数,小姐替你跪祠堂不小心打翻烛台弄伤的。”
“她右脚后也有一道疤,那是你15岁贪玩晚归,夫人用铁鞭抽小姐脚板,没注意上面尖锐的凸起,差点伤到小姐脚筋,落下残疾……她从不会喊疼,也不会让我和你说这些……”李妈都还没说完,司屿深无力地瘫倒在地,像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
双眼早已被泪水迷糊了双眼,大脑像是宕机,只是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对…不…起…”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
一回想起来我默默承受着他那些幼稚扭曲的行为,浑身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蒋穗禾,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说…为什么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他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好似这样就能将心里那根刺震出来。
他都快将肋骨锤断了,异物感依旧没有消失。
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上,忘却时间的流逝。
直到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后才缓缓撑起身体站起来,带着自己的行李佝偻着身子走出蒋家老宅。
这个曾经被他当成避风港的地方,现在被他亲手摧毁。
8、不知道司屿深如何打听到我现在的住址。
再次看见他是在家门口,一拉开门发现他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身后的柏油马路上还拖着长长一段血迹。
我木讷地说:“你?
你这是在干嘛?”
他张开煞白的嘴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