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砚钦头发湿哒哒的,只围了个浴巾靠近我。
他头上的水还滴到我锁骨上,顺着皮肤往下滑……莫名的心虚让我小心翼翼将手机扣住,稳了稳呼吸:“没干嘛,我先去洗澡。”
他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看,但也没说什么。
等我再出来时,他正拿着我手机接电话。
听筒里传来司屿深急切的声音:“穗禾你信我,裴砚钦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他不仅拿你当感情的替代品,还借这次机会吞并蒋家!”
我没出声,只是瞥了裴砚钦一眼,恰好被他抓到了,又将眼神往别处看。
“他一直以来都喜欢小涵,甚至用一些暴力手段强迫小涵。”
我没忍住,问出了声:“比如?”
电话沉默了一秒:“他给小涵灌药,趁她熟睡时想对她不轨……当然还不止这些。”
“你现在打开手机看看,网上铺天盖地都在骂蒋氏。”
“说蒋氏的商品质量有问题,售后服务没保证,这肯定是裴家的手笔。”
裴砚钦皱着的眉毛像是能夹死十只苍蝇,他沉着脸将电话挂断:“信他还是信我?”
我感觉到周身的气氛不对劲,立马说:“信你信你。”
裴砚钦轻笑,看我的眼神里有抹不开的柔情:“穗穗,你还是老样子,说谎的时候眼皮会止不住颤抖。”
他抬手捏住我的手掌,然后用力一彻,我没站位直愣愣跌进他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嗯?”
他颠了颠我,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腰部:“当时司屿深从我的婚礼上带走程淋涵,没有我的默许他们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
“我从未喜欢过她,要结婚只不过是家里那些老顽固的想法。”
“当然我爸妈还是很支持我追求真爱的。”
“至于黑蒋氏的新闻,我建议你们内部自查,应该是出内鬼了。”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至于内鬼,我好像大概猜到了是谁。
新婚当晚,过得很平静,我们就安安静静躺在一张床上。
我认床,一时半会睡不着,于是拉着裴砚钦聊起以前留学的事。
说累了,我自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喊回去开会。
我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但集团那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没有骂我,反而主动给我台阶下:“经过你昨天一闹,我们集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