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诃秦诃出的其他类型小说《谁是容器秦诃秦诃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粉渲墨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滩的公路看动物迁徙,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为了这场旅行,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在进入无人区前的最后一个服务站,我递给他一杯咖啡。他笑着看我,捏了下我的鼻子,“小坏蛋,你这是打算全让我开啊?”“别不识好人心啊,你累了给我说嘛,我哪有那么狠心?”他笑了笑上了车,没几分钟,他开始频繁的磕头。车身左摇右晃,眼看着要失控了,他晃了下头,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不行不行,我太困了,咖啡也不管用,你来开一会吧。”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快要闭上的眼睛。“程莱?程莱?你看看我!”他呼吸紊乱,艰难地睁眼,迷朦的看着我,我嘴角上扬,“你爱我吗?”他点点头,脑袋渐渐没了支点,把所有重量都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探身吻他,几秒之后,我把他的脑袋轻轻放在了方向盘上,下了车。一...
《谁是容器秦诃秦诃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滩的公路看动物迁徙,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为了这场旅行,我做了充足的准备。
在进入无人区前的最后一个服务站,我递给他一杯咖啡。
他笑着看我,捏了下我的鼻子,“小坏蛋,你这是打算全让我开啊?”
“别不识好人心啊,你累了给我说嘛,我哪有那么狠心?”
他笑了笑上了车,没几分钟,他开始频繁的磕头。
车身左摇右晃,眼看着要失控了,他晃了下头,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不行不行,我太困了,咖啡也不管用,你来开一会吧。”
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快要闭上的眼睛。
“程莱?
程莱?
你看看我!”
他呼吸紊乱,艰难地睁眼,迷朦的看着我,我嘴角上扬,“你爱我吗?”
他点点头,脑袋渐渐没了支点,把所有重量都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探身吻他,几秒之后,我把他的脑袋轻轻放在了方向盘上,下了车。
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在空气里,我走下车关好车门,一步一步朝远处走去。
三。
二。
一。
嘭!
我回过头,看着那团熊熊燃烧的火,袅袅黑烟升腾而起。
我也爱过你。
永别了,秦诃。
23男人裹着浴巾走到我的床边,我放下手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弯腰在我唇上一触,“这张脸怎么样?”
我摸着他的脸回答:“好看,现在技术真好。
这双眼睛很喜欢。”
他欺身压了上来,“那你的心呢,它喜欢什么?”
我未说出的话被紊乱的呼吸盖了过去。
床边的镜子映出我们,我透过镜子看着男人的脸,它和手机屏幕上合照里的人渐渐重合。
手机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在樱花树下笑得灿烂。
那是五年前,在伦敦摄政公园,一个女孩帮我和秦诃拍的。
息,赶紧叫你朋友来吧,也好照顾着点啊。”
我礼貌一笑,微微点头。
21“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听得我一震,我再次确认了手机号。
“程莱?
我是陈璐。”
那边轻咳两下,语气着急起来,“宝宝,你在哪呢?
你怎么样了?
我现在去找你!”
我犹豫两秒,把地址告诉了他。
半个小时后,程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他朝我冲来,临近又小心翼翼地查看哪里受了伤,生怕对我造成二次伤害。
“宝宝,我找了一天一夜,我,我还以为……”他话没说完,泪水溢出了眼眶,下一秒,他把我拥入怀里,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样。
这个姿势,我就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见他的眼睛了。
我看着他为我忙前忙后,为我着急,却一点也不觉得甜蜜和欣慰。
一周后,我出院了。
程莱给我买了一个电动轮椅,他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整天躺在床上。
我笑着吻了他,算是道了谢。
他每天去上班,我被腿桎梏住,每天只能在家里呆着,保洁阿姨来的时候,还能推我出去走动一下。
可每周阿姨只来三次,我每天徘徊在一百来平的房子里,没几天就腻了。
那天午后,原本大晴的天忽然狂风暴雨,窗户被吹得吱呀作响。
我快速转动着轮椅的轮子,到了窗户下面再艰难支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地关上家里每一扇窗。
待我忙完,庆幸自己拯救了家里的窗帘和地板时,被书房角落里那个保险箱吸引了注意力。
保险箱开了条缝,一张纸漏出一个角,像是在叫我过去。
我犹豫两秒,心生害怕,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转着轮子,打开了那个没关紧的保险箱。
看清纸上的字时,我一瞬间恍惚了,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知道跟我在一起的,到底是谁?
那张纸的标题是加粗的,“器官捐献同意书”几个大字刺得眼睛疼。
头也疼,腿也疼,心最疼。
叮铃铃铃!
我手一抖,拿起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我试探了一句,“喂?”
那边很久没有回话,在我快要挂断的时候,“陈璐,我想见你。”
他一字一顿,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22两个月后,我的腿康复了。
程莱为了庆祝,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我说想去戈壁
题,演了出恩爱情侣的戏码,便离开了医院。
经过大堂的垃圾桶,我随手丢掉了擦眼泪的手帕。
15从医院出来以后,我脑子很乱。
璐璐,是在叫我吗?
那个女孩墓碑上没有名字,但我清楚地记得秦诃前女友的死亡证明上写的章洁,没有谐音的可能。
在医院我们拥抱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主人的狗,小心翼翼的。
癫狂的眼神里,透出来的,还有不可名状的期待。
开车的程莱看我没说话,主动问了起来。
“秦诃怎么样?
疯疯癫癫的吧?”
他没进医院,却一脸志在必得,我问他:“你怎么知道?”
“不管你死没死,他这个时候只能装疯啊。
你出了事,他是第一嫌疑人。”
他说的对,秦诃八成是在装疯。
要是我死了,他装疯几天,就能拿着我的眼睛去找到新的容器了。
我自嘲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和秦诃,彻底结束了。
从那以后,我就对大海有了PTSD,因此离开了海边,搬到了北方。
16时间很快,眼看就到了冬天。
这座城市很爱下雪。
我坐在咖啡厅,用画笔在平板上胡乱画着,时不时看向窗外,期待初雪的到来。
咖啡厅门口玲玲的声音唤我抬头,程莱风尘仆仆走来,脸上带着笑。
“下雪了,听说一起看初雪,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我看向窗外,果然,鹅毛大雪飘飘悠悠落在街道上,落在行人的头上。
他拉着我起身,我随他往外小跑。
“璐璐,我们一起淋雪,就当一起到老了。”
我笑着呼啦掉他头上的雪,和他在漫天大雪里拥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换了新的号码,斩断了一切旧识,包括程莱。
他跟秦诃是朋友,我没办法完全信任他。
更何况我只是利用他,从未爱过他,就像秦诃对我一样。
可他总是找借口出现在我面前,帮我解决生活上遇到的一切麻烦。
他说:“我不会用救命之恩绑架你,我喜欢你。
只是恰巧,我是他的朋友,我有机会救了你。”
如此多次,我被他打动了。
感性战胜了理性,我们坠入了爱河。
在一起后,他从未提过那个名字,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滨海城市。
他说,他愿意为了我,把那座城市、那个人、那段记忆从他的世界里抹掉。
我庆幸着自己总能遇到爱情,也无比珍惜
的睫毛结了霜,鼻尖泛着红。
他深情地看着我,“宝宝,我爱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踮脚亲了下他的唇。
接着,他把我的护目镜带上,把长长的衣领拉起来遮盖住口鼻,带着我划了下去。
我们像两只自由的鹰,尽情翱翔。
我们渐渐兴奋,越划越远,身边的游客越来越少,直到目光所及只剩对方。
我看着他,感受着冷风从身边呼啸而过,心里却暖暖的。
突然,他转过头来,语气惊恐:“宝,宝宝,要雪崩了!”
我睁大眼睛,看向他指的方向,还没看清雪崩在哪,就栽进了雪堆里,天旋地转,四面八方的的积雪向我挤压。
我拼命喊叫着程莱,伸出手挣扎着,却越陷越深,直到胸膛里的空气被挤压干净。
20再次醒来,我眼前一片灰黑色,看不清距离,看不清轮廓。
我伸出手试探,发现这是一个山洞,洞口被积雪埋住了。
小腿的疼痛告诉我,我还没死,也不是在做梦。
“程莱!
程莱!”
洞口外的积雪动了两下,吓得我没敢在叫,听说大声喊叫会导致雪崩。
我不想被活埋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冰洞雪窟里。
光线越来越暗,我有些分不清,是天黑了,还是我眼睛看不见了。
迷迷糊糊中,我觉得整个人一颠一颠的,前胸还热乎乎的。
艰难睁眼,只见周围渐渐有了光亮,声音也嘈杂起来。
我卸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陈璐,醒醒,醒醒。”
我被人抓着肩膀晃醒了,那人叫着我的名字,是个很熟悉的声音,但我想不起来。
睁开眼,一个护士正在给我调整点滴的速度,她低头道,“陈璐,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我没说话,轻轻动了下四肢,两侧小腿里像嵌了根针,顺着血管传到心脏。
“啊!
好疼!”
护士赶紧扶着我的小腿放回原位,“你别乱动,骨裂了知不知道。
给你打了石膏,好好休养两个月吧。”
我点点头,“是谁送我来的呀?”
她拿出病历在上面写着什么,“一个男人,说是住在雪场旁边,去打猎的时候发现你的。
他把你送过来就走了。”
“那他长什么样子呀?”
“呦,”护士听到这个问题打了个哆嗦,“那人那可能是被烧伤了吧,五官都看不清。
猛地一看还有点吓人呢。”
“好好休
我把神智不清的秦诃拖到床上,打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房间里布置没什么特别的,我绕过巨大的办公桌,打开它的抽屉,一张纸被随意地放在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上层。
我拿出那张纸,上面几个大字:人体器官捐献志愿书。
落款处签着我的名字,日期是半个月以后,我生日后的一个星期。
8“宝贝,你在哪呢?
好难受。”
秦诃的呓语把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我把文件放回原处,从书房出来小跑到客厅。
他揉着眼睛从卧室慢悠悠地出来,四处张望,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客厅。
“你干什么呢?”
他朝我走来,从背后揽住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的后背上,有点烫。
“给你做醒酒汤呀。”
我把手里的材料往他眼前晃晃,他贴着我的侧颈,呼吸打在上面,不知道下一秒是吻还是撕咬。
“你今年能陪我过生日吗?”
他呼吸一顿,“也不是不行,像去年一样,我就陪你,这次衣服我也买好了。”
“像去年一样?”
去年,我喝下他准备的蜂蜜水,神志不清地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
进门后,我看着他脱掉了外套,视线就此模糊,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回身抱住他,没看他的眼睛,“去年,我有点害怕。”
他笑道:“有我在,不怕。
去年不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我没说话。
安然无恙,在他那里指的是没有缺胳膊少腿。
勒痕遍布全身,多处红肿破皮,也是安然无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本能地害怕。
于是今年,我没喝那杯他给我的蜂蜜水。
我佯装睡下,半小时后,门锁声音响起,秦诃出门了。
我悄悄起身,打了辆车在不远处跟着他。
9“姑娘,这大半夜的,我有点不敢去啊!”
司机握紧方向盘,看着车前面的场景,又看了看后视镜里的我。
我没说话,拿出一千块现金递了过去。
司机师傅哆嗦着收下,咬牙朝前面开去。
秦诃到了目的地,左右张望着来到了一块墓碑前。
他放下准备好的鲜花,靠坐在墓碑旁边,伸手揽着冰凉的石头,与它亲昵着。
一股寒气吹过,我站在墓园门口,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再次看向刚才的位置,秦诃不见了踪影。
我心生寒意,掉头往出租车处走,说好等我的司机也不见了踪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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