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神智不清的秦诃拖到床上,打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房间里布置没什么特别的,我绕过巨大的办公桌,打开它的抽屉,一张纸被随意地放在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上层。
我拿出那张纸,上面几个大字:人体器官捐献志愿书。
落款处签着我的名字,日期是半个月以后,我生日后的一个星期。
8“宝贝,你在哪呢?
好难受。”
秦诃的呓语把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我把文件放回原处,从书房出来小跑到客厅。
他揉着眼睛从卧室慢悠悠地出来,四处张望,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客厅。
“你干什么呢?”
他朝我走来,从背后揽住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的后背上,有点烫。
“给你做醒酒汤呀。”
我把手里的材料往他眼前晃晃,他贴着我的侧颈,呼吸打在上面,不知道下一秒是吻还是撕咬。
“你今年能陪我过生日吗?”
他呼吸一顿,“也不是不行,像去年一样,我就陪你,这次衣服我也买好了。”
“像去年一样?”
去年,我喝下他准备的蜂蜜水,神志不清地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
进门后,我看着他脱掉了外套,视线就此模糊,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回身抱住他,没看他的眼睛,“去年,我有点害怕。”
他笑道:“有我在,不怕。
去年不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我没说话。
安然无恙,在他那里指的是没有缺胳膊少腿。
勒痕遍布全身,多处红肿破皮,也是安然无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本能地害怕。
于是今年,我没喝那杯他给我的蜂蜜水。
我佯装睡下,半小时后,门锁声音响起,秦诃出门了。
我悄悄起身,打了辆车在不远处跟着他。
9“姑娘,这大半夜的,我有点不敢去啊!”
司机握紧方向盘,看着车前面的场景,又看了看后视镜里的我。
我没说话,拿出一千块现金递了过去。
司机师傅哆嗦着收下,咬牙朝前面开去。
秦诃到了目的地,左右张望着来到了一块墓碑前。
他放下准备好的鲜花,靠坐在墓碑旁边,伸手揽着冰凉的石头,与它亲昵着。
一股寒气吹过,我站在墓园门口,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再次看向刚才的位置,秦诃不见了踪影。
我心生寒意,掉头往出租车处走,说好等我的司机也不见了踪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