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而是要成为自己故事的主人。
第八章：凤凰涅槃晨雾在断壁残垣间游走，萧烬的体温透过交握的掌心传来，混着血腥味的风掠过焦黑的宫墙。
我望着手中逐渐平息光芒的玄铁令牌，上面“女帝”二字已褪去锋芒，只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裂痕——那是破除诅咒时，宿命枷锁崩解的印记。
“看！”
萧烬突然指向天际。
原本终年笼罩京城的灰云正在消散，第一缕阳光刺破雾霭，落在满地狼藉的御花园。
幸存的宫人们从藏身之处爬出，望着澄澈的天空跪地痛哭，他们脖颈后曾若隐若现的诅咒纹路，此刻已彻底消失。
“但诅咒的余孽不会就此消亡。”
萧烬弯腰拾起半块破碎的蛇形玉佩，上面沾染的黑血还未干涸，“太后虽死，可那些依附诅咒的世家、暗中豢养蛊虫的势力……”他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数十匹黑马踏碎晨霜，为首之人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玉佩泛着幽蓝冷光。
“是丞相府的暗卫。”
我握紧令牌，红光再度微闪。
记忆翻涌——前世覆灭的丞相府，百年后竟还有余党。
领头的暗卫摘下面罩，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女帝转世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们以为毁掉诅咒就能高枕无忧？”
他挥动手臂，身后骑兵同时抽出长剑，剑身上缠绕的银丝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萧烬将我护在身后，剑刃出鞘的清鸣划破死寂：“沈明棠，记得密道里的人面蜘蛛吗？
这些剑上淬的，正是用它们毒液炼制的‘蚀骨散’。”
他的提醒让我想起沈明姝檀木柜里的陶瓶，那些流民的黑血与眼前青芒如出一辙。
暗卫们突然齐声低喝，剑阵化作血色旋涡，竟与太后操控的诅咒之力如出一辙。
“他们在复刻诅咒！”
我抓住萧烬的衣袖，“太后虽死，但有人得到了她的秘术！”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屋顶俯冲而下。
我本能地甩出铁链，却见来人凌空翻身，一枚银针擦着我的耳畔钉入石柱——针尾刻着的，正是沈明姝贴身丫鬟绿萼的胎记。
“绿萼，你还活着？”
我瞳孔骤缩。
本该死在侯府的丫鬟此刻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与沈明姝相似的阴笑：“二小姐早就说过，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暴露底牌。”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