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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语卿睡到晌午,被门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秋雨在拦人,外面的人在大喊大叫:“怎么?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连老太君的面子都不给了?老太君身体不好,再这么等下去,出了什么事,她宋语卿担当得起吗?!”宋语卿听出是老太君身边的赖嬷嬷,赖嬷嬷在老太君身边寸步不离,来了这儿,是老太君也来了么?宋府的老太君是继室,并不是宋语卿父亲的亲生母亲,否则父母去世时,她也不会帮着自己儿子侵占大房财产,将宋语卿赶出家门。宋语卿伸了个懒腰,醒了醒神,叫来侍女替自己梳妆打扮。来到前厅时,发现宋府的人都来了,老太君、庶出的二叔、婶娘以及宋玉娇和她兄长,看起来是来与她议事,实际上是这么多人一起来欺负一个弱女子,不过她根本不怕。宋玉娇脖子上包扎着浅色纱布,依稀看得见上...

主角:宋语卿魏烬沉   更新:2025-04-19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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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语卿魏烬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语卿睡到晌午,被门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秋雨在拦人,外面的人在大喊大叫:“怎么?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连老太君的面子都不给了?老太君身体不好,再这么等下去,出了什么事,她宋语卿担当得起吗?!”宋语卿听出是老太君身边的赖嬷嬷,赖嬷嬷在老太君身边寸步不离,来了这儿,是老太君也来了么?宋府的老太君是继室,并不是宋语卿父亲的亲生母亲,否则父母去世时,她也不会帮着自己儿子侵占大房财产,将宋语卿赶出家门。宋语卿伸了个懒腰,醒了醒神,叫来侍女替自己梳妆打扮。来到前厅时,发现宋府的人都来了,老太君、庶出的二叔、婶娘以及宋玉娇和她兄长,看起来是来与她议事,实际上是这么多人一起来欺负一个弱女子,不过她根本不怕。宋玉娇脖子上包扎着浅色纱布,依稀看得见上...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宋语卿睡到晌午,被门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

秋雨在拦人,外面的人在大喊大叫:“怎么?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连老太君的面子都不给了?老太君身体不好,再这么等下去,出了什么事,她宋语卿担当得起吗?!”

宋语卿听出是老太君身边的赖嬷嬷,赖嬷嬷在老太君身边寸步不离,来了这儿,是老太君也来了么?

宋府的老太君是继室,并不是宋语卿父亲的亲生母亲,否则父母去世时,她也不会帮着自己儿子侵占大房财产,将宋语卿赶出家门。

宋语卿伸了个懒腰,醒了醒神,叫来侍女替自己梳妆打扮。

来到前厅时,发现宋府的人都来了,老太君、庶出的二叔、婶娘以及宋玉娇和她兄长,看起来是来与她议事,实际上是这么多人一起来欺负一个弱女子,不过她根本不怕。

宋玉娇脖子上包扎着浅色纱布,依稀看得见上面的红痕。

一行人正与秦氏谈笑风生,仿佛已经成了亲家。

不知谁指了指外面,热络的气氛刹那间沉寂下来,前厅里的人看向从外面走过来的宋语卿。

一袭淡绿色长裳款步走来,乌黑的发髻高挽,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随风而动,雪肤白皙无瑕,远远看去,像剥了皮的绿果子一样娇美灵动。

在最贫瘠的庄子上住了十年,却没想到那般贫瘠的地方竟能养出这样的美人。

宋语卿进去后朝几位长辈行了一礼,没有等老太君让她入坐,便自顾自坐了下来。

宋玉娇在老太君身后小声嘀咕:“还真是没教养……为人妇也有三年了,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宋语卿听见。

宋语卿笑了笑:“怎么?还没进门就开始挑主母的刺了?敢问老太君和母亲,我还是陆府的少夫人吗?”

秦氏作壁上观,想看她们窝里斗,笑着回道:“儿媳哪里的话?你当然是陆府少夫人。”

“既然还是陆府少夫人,那在这儿连入座的份都没有?”

她冷冷看向宋玉娇。

“还是说玉娇妹妹觉得我不配做怀川的妻子,想越俎代庖?”

宋玉娇一听,脸都白了,这个宋语卿,怎么像变了一个人?明明以前谨守礼法,从不这般说话。

她扯了扯老太君衣袖:“祖母,你看她说话多难听?”

老太君沉脸,轻咳一声。

“语卿,这件事是玉娇不对,但说到底我们是一家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应该大度一点,效仿娥皇女英,成就一段佳话,京城多的是一府两妻,这样吧,对外玉娇是平妻,对内你是大,她是小。”

她这话听起来十分公道,像是给足了宋语卿面子。

宋语卿冷笑:“宋家是百年世家,二叔是朝中大员,却教出一个没媒没聘就行苟且之事的女儿,不先与我道歉,只想着与我平起平坐,叔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吗?”

她话音刚落,宋定山一掌击在桌上。

“宋语卿!你当真是没教养!张口闭口粗鄙之词!若不是况且你在你身上有宋家血脉!宋家就当作没你这个女儿!”

“我是宋家嫡长子所生的嫡长女,要不是我父亲去世,你以为你能当宋家掌权人?我是不是宋家女儿岂由你说了算?!”

“你……!”

宋定山被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

老太君沉声道:“一家人吵什么吵,让旁人看笑话!”

她朝宋语卿道:“你既是宋家女,就该维系宋家颜面,玉娇也是嫡女,怎能为妾?”

“哪条律法规定嫡女不能为妾?”

宋语卿平静道:“暗通款曲顶多只能做个通房,为妾已经是抬举她了。”

宋玉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气得哭起来,“你忘了从前你饿得没饭吃的时候,是谁给你送米送肉,你冬天没衣服穿的时候是谁给你送衣送被,得我好处的时候就是亲姐妹,触碰你利益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宋语卿,你好狠的心!”

宋语卿拂了拂衣袖,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那好,先不论你做通房还是妾室,先论论我为何会沦落到那般田地,叔父,我父亲名下的产业都去哪儿了呢?”

宋定山眼神坚定:“他贪污行贿,财产早就充了公!”

“全部充公了么?连一个女儿都养不起么?”

父母获罪时,她尚年幼,以为这一切都是父亲咎由自取,可是死前才知父亲的案子大有猫腻!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时间还不长,当年主审这件案子的人还在,案宗也在。

前世未曾想父母的案子有问题,若父母是冤枉的,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还他们清白!

宋定山想说什么,被老太君打断:“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说了,今天是说玉娇的事情。”

“语卿,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接纳玉娇做陆府的平妻。”

“我要从前大房所有仆人,外加一千两黄金。”

她一说完,前厅里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个个神色复杂,饱含鄙夷。

“一千两黄金?!宋语卿你掉钱眼里了?!”

“见钱眼开,钱比亲情更重要是吧?!”

“以后还有脸见宋家人吗?”

……

宋语卿像是没听到这些话,安静起身,“你们考虑考虑。”

身后传来他们问秦氏的声音。

“陆老夫人,你就任她这么狮子大开口?是不是你的意思?她要这么多钱干嘛?”

秦氏急忙撇清关系:“这哪里是我的意思啊……她受了刺激,不相信我,想给自己谋点后路……”

秋雨跟在宋语卿身后,朝她竖起大拇指:“小姐你刚才好威风啊!舌战群雄!他们加起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

宋语卿笑笑。

光脚不怕穿鞋的,前世她把面子、爱情、亲情看得太重,只要放下这些东西,何愁不能快意人生?

她吩咐秋雨:“去找个大夫来,我发烧了。”

秋雨愣了愣,伸手摸宋语卿额头,“没有啊……”

宋语卿朝她眨眨眼,“我今夜不想去魏府。”

秋雨立即明白,用力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宋语卿回院往自己脸上扑了红红的粉扑,整张脸看起来极为憔悴,又泛着高烧的红光,随后躺到床上,在额上放了散热的头巾,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傍晚时分。

门外果然传来了东厂刘公公的声音,秋雨在回话:“公公,我家少夫人发烧了,全身滚烫,今夜怕是不能……”


宋玉娇不是想看她笑话,想让她身败名裂吗?

她成全她!

但这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笑话!而是陆府上下的笑话!

况且她中了药,偷偷躲过,便没有由头查谁下了药!

只有事情败露,才能趁机查出宋玉娇,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咬咬牙,用力摇头!

很快那边就传来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和闹哄哄的说话声。

宋语卿看了看魏烬沉。

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从假山上支起身子,用尽全身力气朝那边的湖跑过,扑通一声扎入湖里。

有人大喊。

“不好了!少夫人投湖了!”

大家纷纷往那边看过去。

一袭大红喜服的陆怀川冲出人群,下人拖都拖不住,纵身一跃,跳入湖中,往湖里那个身影游过去。

魏烬沉隐在人群后。

听到人群中传出唏嘘声。

“这陆大人的夫人还真是爱惨了陆大人啊,陆大人只是纳妾,她都想不开……”

“可不是吗?少年情意,到头来还是躲不过三妻四妾,陆少夫人年纪轻轻,连孩子都未曾有,哪里想得开?”

“真是可怜,父母双亡,本就只有夫君可以依靠,现在连夫君也靠不住……”

早春的湖水冰冷刺骨,宋语卿在湖里装模作样扑腾几下,陆怀玉就将她救了上来。

火红的喜服湿漉漉地滴着水,陆怀玉紧紧抱着宋语卿,吩咐岸边的下人:“快去请府医到少夫人院里来!”

他抱着宋语卿从人群前经过时,宋玉娇叫了他一声,意思是宾客都在,喜宴还未开始,他不能就这么把大家晾在这儿。

谁知陆怀玉停下脚步,郑重其事道:“各位,实在对不住,我夫人溺水,我得照顾她,喜宴请大家自便,若有怠慢,实属无奈,诸位的贺礼,陆某择日会返还且登门致歉。”

他在外人面前一如既往的举止得体、彬彬有礼,让人称道。

与他相熟的男宾爽快道:“陆大人只管照顾好夫人,不必管我们!”

“对对对,令夫人身体要紧,多多宽慰她,不是什么大事!”

宋玉娇脸都绿了。

想趁乱摆宋语卿一道,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明明为保万全,她还安排了从宋府带来的男丁,让他在园子里候着,看到少夫人不对劲便上……

可现在人呢?

大喜的日子丈夫撤去喜宴,宾客还纷纷赞成!

她脸面都丢尽了!

陆怀川生怕多待一刻让一身湿漉的宋语卿受到风寒,抱着宋语卿匆匆而去。

宋语卿只是喝了几口湖水,并未昏迷,头枕着陆怀川手臂,离开时头朝着宋玉娇的方向,淡淡弯了弯唇角。

眼神清澈可怜,眉眼处却是挑衅,她鬓边的湿发盖住了大半边脸颊,可这个得意洋洋、大获全胜的眼神却故意清晰明了让宋玉娇看到。

假山后的魏烬沉看着陆怀川紧紧抱着宋语卿离开,额前碎发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忍着多日未见她,以为她会走投无路向她求助,但她没有,最后时刻想来为她撑腰,她却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幕妇唱夫随、伉俪情深的温馨场面。

他只是可有可无的看客。

魏烬沉身旁的刘琦心里一直在敲鼓。

那些宾客只要往这边走,就能看到他们。

若是发现堂堂九千岁竟躲在暗处听人家墙角,会作何想?

宋玉娇看着步履匆匆的陆怀川,心中又气又恨,却还要站在人群中尴尬陪笑。


宋玉娇脸色瞬间惨白!

那药她是知道的!

不服解药又没有男人的话!比死还难受!

她眯眼:“宋语卿,你好狠的心!”

宋语卿往陆怀川身边站了站,故作柔弱。

“我只是让你也尝尝那种痛苦,怎么就是狠心了?

你只有知道那种痛苦,以后才不会犯同样的错。”

她眼神瞥了瞥陆怀川。

“夫君,你说是不是?”

陆怀川没有多想,附和得点了点头。

“府里妾室多,若个个都起这样对我歹意,以后我在府里还如何生存?一定要杀鸡儆猴!”

宋语卿得意地笑。

虽然没定宋玉娇的罪,但这个惩罚已经间接确认就是她在幕后主使!

秦氏院中。

母子俩面对面坐着。

秦氏直接问:“怀川,宋语卿伺候魏烬沉也有几日了,你要和她说,让她趁魏烬沉的新鲜劲还没过,多要点东西。

这几日办喜事、你升迁、府里又多了几个妾室,到处都要花钱,光给你官位还不够啊!还需要钱财!多要些赏赐,那些金银珠宝不是魏烬沉一句话的事吗?”

陆怀川一夜未睡好,头昏沉得很,听完这些,不耐烦道:“魏烬沉没给,总不能让卿卿张口去讨要。”

“张口问怎么了?魏烬沉又不是平头老百姓,不愁钱花,但我们平头老百姓,哪儿都需要钱!你让宋语卿服侍他的时候吹吹耳边风!”

陆怀川打了个喷嚏,敷衍地点点头。

秦氏还在说。

“要不是看在她为你挣了一个尚书,我才不会得罪宋玉娇!你可得睁眼看清楚,宋玉娇才是你的女人,她已经是别人的了!一想起她不要脸地跟魏烬沉那个阉人……我就吃不下饭!看一眼都嫌脏!”

陆怀川正要打哈欠,听到这番话哈欠被生生咽了回去。

“母亲!这种话你千万不能在卿卿面前说!”

“我又不傻…”

秦氏叮嘱他:“总之,让她多问魏烬沉要点东西,这是我们陆府应得的,赔了多少面子……”

她又说:“马上到我的寿辰了,适逢你升迁,这次寿宴得办得隆重点,你如今是吏部尚书,多少人想巴结你,趁今年寿辰,给他们一个机会,懂做的自然懂。”

秦氏布满褶皱的脸上,喜悦都有些按捺不住:“这次寿宴,不知能收多少礼金呢……”

陆怀川有些不悦:“母亲,我还没赴任,你就开始想这些了。”

“不是迟早的事吗?”

陆怀川不想多说,随便应付两句,走了。

外面。

宋玉娇的侍女正在等他。

小侍女两眼泛红。

“大人……少夫人逼我们家小姐吃下了春药,小姐此刻泡在冷水里难受死了,求大人去救救她……”

陆怀川皱眉:“是该给她长点教训,叫个大夫去旁边候着,别出来人命。”

“大人,我们家小姐是被冤枉的……”

“现在说冤不冤枉有什么意义?”

他都当着宋语卿的面答应了。

陆怀川头疼不已。

那边魏烬沉送来的妾室袅袅婷婷而来。

挽住他手臂柔声道:“大人,您马上要履新,哪有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的事情,府里的事交给老夫人和少夫人就行了,老夫人不会让宋姨娘有事的,您保重好身体,休息好,以最好的精神面貌上任才是。”

陆怀川瞬间如沐春风。

点了点美妾鼻子:“还是你会替我考虑。”

说罢,随美妾走了。

宋玉娇坐在木桶中,为了镇住身上的药,桶里的水还加了冰块,她冷得浑身发抖,唇色发青。

侍女低着头提着肩缓步走进来,并没有请来陆怀川。


“小姐放心,秋雨跟我说过,我们正在一一排查。”

府里的人都干净了,加上魏烬沉给的令牌,外祖母和小表弟住这儿才安全。

虽然父母的事情李嬷嬷并不知道多少,但好在有了大理寺卿这条线索。

新皇临朝后,大理寺卿这种关键位置已经换成了新皇的人,前朝的大理寺卿如今只得了一个闲职,但由于他在位时破了好几个大案,深得民心,所以新皇并未动他,还给了他一份高位闲职。

跟李嬷嬷说完话。

秋雨向她禀报这些日的开支。

修缮府邸、购置添补家具,左右花了不到五百两,秋雨还是会替她精打细算。

可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

她想起前世。

新皇在前朝旧宫住了一年多,便不满意不习惯,令人在东郊修建新宫殿。

京城世家为了讨好新皇,纷纷在东郊置地,为的就是离皇宫更近,沾沾龙气。

她吩咐秋雨:“你拿两百金去东郊购置土地,只要平坦的,离大路近的都可以买。”

秋雨疑惑:“东郊都是荒地,买来干嘛?”

宋语卿眨眨眼:“买就是了。”

宋语卿回到陆府。

刚走到前厅外的庭院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爽朗的笑声,成平郡主。

前世,成平郡主看上了陆怀川,想要嫁给他,陆怀川执意要娶宋语卿,因此成平郡主恨极了宋语卿。

直到宋语卿死前,成平郡主都未成婚,一直在等陆怀川,不知她死后,这个比她还恋爱脑的女人有没有如愿。

即使如愿,也还有个宋玉娇,她受得了么?

宋语卿想躲过她,正准备往旁边的长廊走时,成平郡主一眼看到她,大喊了一声:“宋语卿!你给我站住!”

宋语卿无奈站住,转头就看到一袭华丽拽地长裙的成平提着裙子大步走了出来。

“你躲什么躲!”

宋语卿面不改色。

“郡主,有什么事吗?”

成平郡主讪笑:“宋语卿,你也有今天?当初不让陆怀川娶我,现在他不是照样要娶别人?!”

宋语卿觉得好笑。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没有不准陆怀川娶你。”

陆怀川虽然花心,但他喜欢的一直是温柔类型,不肯娶她,是因为她嚣张跋扈。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成平郡主看到不卑不亢的宋语卿更加来气。

宋语卿却很平静。

“要不你让陆怀川与我和离,我把正妻位置让给你?”

说完就看到成平郡主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她最恨宋语卿这般,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弃如敝履,只见她怒骂一声,抬手就要打宋语卿。

宋语卿早有防备,伸手握住她手腕,猛的甩开,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

前世,这个张扬跋扈的郡主没少动手打她,碍于她的郡主身份,宋语卿要么躲,要么生生挨住。

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谁也不怕!

更何况,她只是前朝郡主,新朝建立后,她父亲作为前朝侯爵,第一个站出来拥立新帝,这才保住了荣华富贵。

爵位虽然保住了,但这种没骨气的行为早已被各方所不齿,已经变天了,她还和以前一样耀武扬威,宋语卿前世不想惹事生非,所以处处忍让。

现在,呵呵,不惯着她!

成平郡主没想到宋语卿敢还手,跌坐在地上愤怒不已,大喊大叫:“宋语卿!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宋语卿走过去,低头睨着她:“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权力杀我?”


“宋语卿!你还没完没了?!不过就是睡了一个女人而已!哪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睡都睡了!娶进门不就行了吗?犯得着让自己的丈夫这样卑微向你认错?!”

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拉起陆怀川。

“这样的妒妇!留着干嘛?正好魏烬沉那个阉人看上她了!休了她!让她自生自灭!免得那个阉人找我们麻烦!”

反正是原封不动送给那个阉人!休了还能留陆府清白,免受污言秽语!

“母亲!”陆怀川却不愿起来,他向来敬重母亲,此刻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若再提休妻我便带卿卿远走高飞,陆府两三百口人是生是死与我们夫妻无关!我们俩只要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卿卿若是走了,陆府几百口人都得陪葬知道吗?!”

“卿卿为了救陆府上下受了多大委屈?你还如此待她!”

看陆怀川演戏,宋语卿只觉好笑。

她冷嗤一声,“怀川,你没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与母亲听吗?”

那张清冷的脸转向秦氏:“母亲,原本我愿意委身魏都督,牺牲我一人,替怀川挣前程,为陆府谋富贵,但现在想想,何必呢?自毁清白做这些,最后能得到什么?”

听完这番话,秦氏目瞪口呆,迎上宋语卿平淡且冷凝的眼神,像是有凌冰化成的水从她头顶浇下,把她的怒火一下蹭的一下浇灭。

她忽然想起陆怀川同她说过的话,怎么就没想到呢?休了丢出去比留她在陆府用处更大!

刚才一时气昏没有想以后,休了她她记恨在心,在魏烬沉那儿枕边风一吹,陆府全完了!

她正发愣,听到宋语卿嗓音淡淡:“婆母,与其委身他人,不如清清白白死了,您说是也不是?”

秦氏心中哀嚎,你一人死了无所谓,我还不想死!我儿子不能死!陆府不能绝后!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平日跟绵羊一样的宋语卿今天突然这么强硬,本就受了极大委屈,还撞见夫君与堂妹寻欢作乐,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可宋语卿单纯善良,说不定哄哄就心软了。

秦氏扶着陆怀川的肩膀,挤出几滴眼泪。

“卿卿,是母亲错怪了你,你应该早说自己受了这么大委屈,也只有你愿意为怀川为陆府做这么大的牺牲……”

她话音未落,被宋语卿冷冷打断:“我不愿再做这样的牺牲。”

秦氏一听,一口气泄了下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此金贵的儿子为了救陆府上下都下跪了,她一个老妇人还能拖儿子后腿吗?为保住荣华富贵、为了陆家后代,这张老脸算什么?

她声泪俱下,颤巍巍跪在陆怀川旁边。

“以前都是母亲不对!今早说要休了你是一时之气,求你看在怀川对你一往情深,为你连郡主都放弃的份上,救救陆府上下!”

“患难见真情,现在陆府遇到了困难,我们一家人定要齐心协力度过难关,昨夜的事是个意外,我定会好好责罚怀川,宋玉娇的事如何处置,全凭你作主!”

秦氏扯着帕子抹眼泪,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安慰自己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跪她一跪不算什么!把她哄好送给魏烬沉才是当务之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她在后宅大院几十年,能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还以为平日这个高高在上的婆母出身名门,有股子傲气,不会卑躬屈膝,没想到她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宋语卿垂眸:“婆母可别这么说,我自幼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未带分毫嫁妆死皮赖脸在这儿住了三年,不像玉娇妹妹能给陆府带来丰厚嫁妆,该让出位置了不是?”

“卿卿哪里的话?你是怀川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无需给任何人让位置。”

宋语卿在心里冷笑,懒得跟这对母子虚以委蛇,陆府的东西都是秦氏在管,她需要什么,问陆怀川无用,得向秦氏开口。

她抬了抬秀丽的长眉:“母亲,你我同为女人,应该知道女人最担心什么,最需要什么,丈夫有了新人,我一个弱女子,在乱世之中该如何立足?”

秦氏暗里咬牙切齿,女人最担心的自然是丈夫不爱又没有儿女傍身,如今他们连房都还没圆,哪儿来儿女?她这么说话明显是想要实实在在的家产!

她装傻:“哪有什么新人?怀川对你的心意你还能不懂?”

陆怀川听了却自责难过,卿卿以前满心依附于他,是他让她心寒失望没有安全感,她想要点东西让自己脚踏实地有什么错?

他仰头:“卿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城东不是有座宅子吗?可否过继到我名下,万一以后,我是说万一,我也有个落脚之地。”

她说得极为诚恳且柔弱。

陆怀川一听,眉头都皱:“好,我这就命人去办。”

秦氏心如刀割,城东那座宅子不比现在的陆府小,虽然不比现在这儿繁华,但清静且旁边风景又好,她还想着晚年去那儿养老,没想到被这小贱蹄子惦记上了!

她只得安慰自己别恼别恼,以后怀川飞黄腾达了,会有更好的。

外头下人隔着院门说刘公公还在外头等着,问这儿好了没。

陆怀川和秦氏同时看向宋语卿。

宋语卿问:“城东宅子的地契和房契……?”

“卿卿你放心,母亲这就亲自派人去!”

宋语卿淡淡看一眼他们,朝外面道:“去回公公,马上就好。”

重活一世,她自然知道,魏烬沉沉溺她的美色,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无处可逃,但这一世,侍奉魏烬沉不会让陆府得到一丁点好处!

她刚准备出院子,传来秦氏的声音:“你不梳洗打扮一下,就这样去吗?”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让她打扮一番好让别的男人看了更加欢喜,这个女人,当真把她当作讨好人的物件。

听了母亲的话,陆怀川看向宋语卿。

她不施粉黛,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两支简单的珠钗挽起如云的乌发,淡烟色长裳衬得整个人肤如凝脂,我见犹怜。

这样的宋语卿,哪个男人不喜欢?根本用不着浓妆艳抹,往那儿一站,便会让男人心生怜意。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过来。

“卿卿,我护送你过去。”

妻子在他人床上,他这个做丈夫的即便再屈辱,也得在外面候着,让魏烬沉那厮知道他并非放弃妻子,不让那厮欺辱她过狠。

他跟在宋语卿身后,刚走出院门,看到宋玉娇身边的大姑娘哭着跑了过来。

“大人!我家小姐羞愤自杀,现在命悬一线,您快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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